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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意外的辞职(2)

她迷迷糊糊躺着,只觉得这么睡死过去也好。正被毛巾闷得有些难受时,却觉温热忽去,脸上凉飕飕的。她困顿地睁开眼,发现他正俯身看着自己。

近在咫尺的一双眼睛,只要望进去,就再也挪不开视线。

她仰头看他,竟有一瞬想去抱住他的冲动,可是到最后,连手指都没动上分毫,只懒懒地笑了笑:“差点儿睡着。”

他问她:“怎么了?真这么累?”

她眯着眼看他,不答反问:“你辞职了?”

“决策失误,总要有人负责,”他把毛巾扔到桌上,“总不能让我手下那帮兄弟都走人吧?他们即使想负责,不管公司内外也不会有人认的,我走了,反倒都会给个面子留住他们的位置。”

萧余换了个舒服的姿势,趴在沙发扶手上连声附和:“是啊,都盯着你呢,所以我就说凡是做事的人,大多吃力不讨好。许叔叔怎么说?”

他似乎不大在意:“应该知道了,不会说什么的,路都是自己走出来的。”

这话她不是第一次听。

其实,他在父辈那里得到的关爱总是很少。这种感觉她亦是感同身受,估计是军人家庭的缘故,骨子里继承的就是独立,要为自己负责。当初念大学,每个学期她也就能接到父亲三个电话,都是几分钟挂断,内容也大多是叮嘱不要犯错误什么的……

况且他有痛苦都是自己扛着。

连最亲近的人,也找不到突破口安慰他。

许南征很快开了间房给她。直到刚才那服务员拿来门卡,他才像是忽然想起来什么,一边把卡扔给她,一边很慢地说了句话:“我很快就会到下一家公司,有没有兴趣去做公关经理?”

萧余愣了下:“下一家?这么快?”

他不置可否:“做这行不能停下来,也只是帮朋友个忙,临时牵头。”

萧余看他神情似乎不是玩笑,嘲笑了一句:“怎么,摇身一变,成职业经理人了?”

“过渡而已,”他站起身,“不用急着告诉我,先想清楚。”

她嗯了一声,站起身跟着他上楼。

两个人的房间是同一层,他帮她放好箱子,萧余才忽然想起向蓝的问题,装作不大在意地问了句:“你辞职了,向蓝呢?她不是还没转正吗?”

许南征替她拉上窗帘,随口道:“你不过资助了一个学生,难道还让我负责她一辈子工作?”不过一句话,已放松了她所有的情绪。

一念天堂,一念地狱,用在许南征身上再合适不过。

对于许南征的邀请,她犹豫了很久。再加上格外难搞的客户折磨,让她简直焦头烂额。拍摄那天,代言明星足足嚼了一上午的口香糖,她看得都想吐了,客户竟还嫌弃明星的嘴型不够完美,吃的表情不够享受……

眼看着明星都要翻脸不干了,她才有了主意,立刻低声对小执行说:“你去联系个按摩师,直接到片场来。半个小时后客户吃完饭,一定要到这里。”小执行紧张得都要死过去了:“半个小时?我们这里这么偏,怎么可能啊……”

“是必须,没有商量的余地。”

到最后按摩师来了,萧余哄着客户去了休息室,才算是稍微灭了火。

没想到晚上累死累活到了公司,小执行竟站到她面前说要辞职。

萧余有些愣:“怎么忽然辞职?有更好的工作了?”

小执行像受了天大的委屈:“就是不想做了,在这里天天什么也做不了,就是给组里人订盒饭、订出租、订会议室,复印、打印、做跟班,今天竟然还要去找什么按摩师。我觉得我大学里学的,都没用。”

她笑:“所以,你觉得你能做什么?”

小女孩几乎是涨红了脸,憋着不说话。

“都是从小杂工做起的,”萧余轻叹了口气,推过去一把椅子让她坐下,“记得当年刚工作时,我正好碰上了FENDI的一场秀,为了复印第二天给所有媒体的公关稿,前一天晚上就整夜守着复印机,到天亮才整理好一切。最后的结局,还是被老板骂得狗血喷头,就因为我用订书器装订文件,影响了美观,”她晃着手心的小瓶子,“委屈吧?整个晚上没睡,最后还是被骂。”

小执行嗯了一声:“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啊!”

她笑了笑:“做错了就是公司的损失,在损失面前没人会计算谁吃了苦,只会计算谁犯了错,谁立了功。这就是我从复印中学到的。”

不知是不是太累了,她忽然想起了许南征。

“我有个很好的朋友,他算是家里什么都能摆平的一个人,可偏就很犟,什么都要靠自己。当初在上海创业,他一个人为了谈生意天天陪着整整一桌人喝酒,那时候我怕他出事,晚上开车去接他,一个大男人就这么喝得不省人事,好几次都直接进了医院。”

最吓人的一次,那些所谓的客户喝醉了,和另一帮人闹了起来,正不可开交时,她开车到了,还要给他们处理后续。那时自己才刚上大学,根本就没去过那种场合,至今想起从他西服里摸出钱包赔钱,身边还或站着或坐着很多上身全裸的小姐,就觉得可笑。

别人的风花雪月何其浪漫,他倒是血雨腥风的。

萧余有些沉默,直到小姑娘问了句然后呢,她才笑了笑:“没有然后了。你看,含着金汤匙的人都可以这么拼,你为什么不可以?既然选择了,那就做到最好。谁都想成功,可连几十块钱的出租车都安排不好,怎么可能去安排几千万的项目?”

小执行听了这么多悲摧事,估计心里也平衡了。刚要出办公室,却像忽然想到什么,神秘兮兮地回头看她:“老板,你说的那个朋友,是不是3GR的许南征啊?我看过他的创业史,好像就有这么一段哦!”

萧余被她问得哭笑不得,但无奈这小执行早知道自己认识许南征,也只能嗯了声。

“他是不是你男朋友啊?”小执行眼睛直放光,“你当初不是说只在上海念过大学,一毕业就回来了吗?还念着大学,就能半夜开车去接他,别说没关系,我可不信。”

萧余笑:“真不是。”

小姑娘一副我明白的神情:“老板你放心,都是自己人,我绝不会在贴吧里乱说的。”

萧余失笑:“他还有百度贴吧?”

“当然,现在谁没有贴吧?尤其他这种不到三十岁就做了CEO,又有那样的背景,早就晋升偶像级人物了,”她叹了口气,“虽然已经辞职了,但我相信他还会东山再起的。你不知道贴吧里天天有多少人爆他的情史,自称知道内幕,我看着就想笑。”

萧余沉默着,倒被她一句话牵起了许南征的事,随口敷衍了两句:“情史这种事,也多是用来炒作的。他能在二十八岁做到CEO,多少也和这个行业有关。前十年是互联网爆发的时代,当初百度一上市连前台都身价百万,你是没赶上好时候。”

小姑娘“啊啊”了两声,很是感叹了句生不逢时。

直到她关上玻璃门,才觉得嘴唇有些疼,对镜子看了一眼,竟莫名破了个口子。

出公司时天已经黑下来。

她开着车上了北三环,正琢磨去哪里打发晚饭的时候,许南征就来了电话。接起来那边声音很空旷,还很吵,许南征先是叫了声“注意回防”,才对着电话问:“下班了吗?”

估计是剧烈运动过,声音有些低缓,稍带了沙哑的感觉。

她嗯了声:“刚从公司出来。”

“我在清华,要不要过来一起吃饭?”

她看了眼表,默算了下时间:“我开过去最快也要半个小时,你那边像有很多人在等着,来得及吗?”

“没关系,我等你。”

他报了具体位置,就挂了电话。

萧余把车停在清华附近,就从校门一路走进去。正是晚饭时间,有很多来往的学生,偏她今天为了见客户,还穿得很正式,搞得路上频频有人回头看。直到走到篮球场,看到许南征就站在场外,才算是松了口气。

隔得很远,只能看到他把上衣搭在肩膀上,低头在讲电话。

因为背对着她,除却轮廓,看不清任何细节。

她刚走了两步,就看到许南征挂了电话,不觉起了些玩心,索性拿手机拨了他的号码,就这么站在身后看他。熟悉的铃音很快响起,许南征从口袋里拿出手机,很快接了起来。

“到了?”

萧余嗯了声:“在校园里,但是我迷路了,找不到篮球场。”

许南征抬手看了眼表:“报出你身边的建筑物,我现在过去接你。”他边说着,还边对坐在篮球场边的助理说了句话,依稀是准备走,在东门外会合之类的话。

她只这么看着他说话,却忽然想起了过去。

那时自己还在清华附中,常常穿着校服逃课来这里晃荡,也是频频迷路频频求救,却又在他找到自己的时候,不停地感叹不愧是清华,竟然大到可以让自己迷路。而他总会扬眉笑说:“等你考来,我正好读博士。”

其实高考时自己的分数早超了这里的分数线,却因为他,放弃了这个梦。

他放弃了出国读博的机会,而自己也因为他去上海开公司,跟着考到了上海。

这件事连爷爷都觉得遗憾,她却坚持在所有同学都紧张兮兮研究分数线和学校时,只在志愿表和机读卡上填了一所学校的名字。

那时只想着,什么学校不重要,只要能和他在一座城市。

许南征大概说完,助理已经摸出手机开始安排行程。他这才摸出了烟盒,叫了声笑笑:“怎么不说话?”她本想继续骗下去,可终是忍不住笑出来:“许南征同学,在母校当众抽烟可不是好榜样。”

许南征略顿了下手,开始抬头慢悠悠地打量着四周,直到转过身看到她时,才摇头一笑,继续对着手机问:“来了多久了?”

萧余边走过去,边说:“没多久。”

他挂了电话,笑着对她打了个手势:“给你介绍新同事。”

这话一说完,无论是场边偷懒,还是在场中打球的人都停下来,兴趣满满地盯着萧余。

她有些无奈地走过去,许南征这才对着那帮人说:“未来的公关经理——萧余,”说完又转头看了那些人一眼,“这都是刚签下来的毕业生。”

互联网行业全是年轻人,也没什么强烈的上下级观念,听见这消息立刻嗷嗷大叫,不停地起哄说要详细的背景介绍,一定要具体到个人问题。萧余对着那一张张热情的脸,哭笑不得地说了两句,最后用一直很仰慕清华之类的场面话打发了过去。

直到比赛继续时,她才边看球场上的热闹,边对他说:“我还没想好,也还没辞职。”

“我知道,”他微低下头,看了她一眼,从烟盒中抖出一支烟,低头用牙咬住,“差不多一个星期了,做个决定吧!”

萧余斜看他:“你根本没开出令人心动的条件。”

他点了烟,才半是无奈地说:“我。对你来说,我算是个好条件吗?”

萧余看着他的眼睛,忽然心跳得快了些。

他活动了下肩膀,似乎预备着上场:“如何?”

他说完,场上正有人投了个漂亮的三分球,四周立刻起哄叫好。

萧余无奈,伸手指着球场,笑说:“三分球中的话,我就跟你走了。”

本是句玩笑话,她说得很自然,可出乎意料的是,许南征竟没立刻回话。

他抽了两口,才轻吐出很淡的烟雾:“韩宁那小子真是走运,我费尽力气,也才得了你这么句话,”他忽然把烟倒转,递给她,“帮我拿一分钟。”

她刚接过烟,许南征就已经把衣服扔给了身侧的助理,对场中叫了句:“把球扔过来。”

直到许南征说完,萧余才反应过来他指的是什么。

没想到自己随便一句艳遇,他倒当真了,其实从西藏回来后,她连手机号都没留给韩宁。两人就像是偶遇的陌生人,再合理地各奔东西,早没了联系。

他一句话,场上立刻有人把篮球扔过来,很快的速度砸向地面,伴着很大的声音:“老板!别给我们跌份啊!”

许南征轻松地接过球,远看着篮筐,一下下拍着,身侧很快就围上来两个高管,想要在他没进入状态时抢过球。岂料那两人还没近身,许南征就已经迅速运球甩掉他们,用相当漂亮的姿势投出了手中的篮球。

一道弧线直向篮筐而去,毫无悬念地入篮,落地。

在众人的起哄中,他转过身往回走,随脚把蹲在场边的人一个个都踹了起来:“都去洗干净,吃饭了。”说完,才走到萧余身前,接过她指间的烟,“过两天会有人事总监和你谈薪酬分红,有什么底线吗?”

萧余无所谓地耸肩:“你看着给吧!”

他让助理把车开走,自己陪着萧余去取车,刚关上车门,又追问了句:“还有什么特别要求吗?”萧余摇了摇头,却又像想起什么,忽然点头说:“有个私人要求。”

他倒没有任何犹豫,只淡淡地说了个“好”字。

萧余笑了声,随手从后排拿了两瓶矿泉水,拧开一瓶递给他:“还没听是什么,就敢说好?”许南征接过来:“但有所求,尽力如愿。”

“没那么严重,”她有意停了下,喝了口水,“我想换车了,现在这辆开着太累,尤其停车还不方便,改天陪我去买吧!”他倒是有些意外:“当初你买这车的时候,我就说小姑娘不适合开SUV,现在后悔了?”

萧余和他对视了一眼,才转头去看窗外:“那时候我总要去接你,你又不习惯让我开车带你。你人高,我总不能弄辆玩具车、小跑车给你开吧?

因为这句话,车内一时有些静。

她从玻璃上能看到自己很浅的影子,还有许南征的侧脸。他似乎是侧头看了自己一眼,却没再接话,直到开出车位,才提醒了一句:“系好安全带。”

萧余嗯了声,抽过安全带系好,随手打开音乐,缓解了令人尴尬的安静气氛。

她和他之间太过熟悉,根本不需要像懵懂初识的陌生人一样,说句我真的爱你,再去心焦地等待着答复。许南征的个性她明白,如果他爱自己,就一定会直接靠近,而非这样理智地划出一条线,保持着似兄似友的关系。

她一直在等,等他爱上自己。不能进,也不愿退。

不是没有疏远过,也不是没有努力靠近过,只不过是徒劳无功。或许等到他有天终于头脑发热地爱上了一个人,宣布婚讯时,才算是一切的结束。

第二天递上辞职信时,刚来的美国老板还没反应过来,不停地问着为什么,是不是有别家给了更好的待遇。她只解释受朋友所托,实在难以拒绝,最后两个人在办公室里遗憾来、遗憾去地说了一个小时,老板才算是大笔一挥,签了字。

这两年的年假基本没用过,只要她愿意立刻可以走,但终归是老东家,最后还是答应老板再做一个星期,交接完手里的东西再走。

美国人讲情调,特地在茶水间开了个小Party,几瓶香槟下肚后,小执行已经蹭过来,低声问:“老板,是不是有哪家公司要上市,你趁机分股份去了?带上我啊!”

萧余险些呛到,只暗叹现在的小孩子把成功和财富,都想得太过简单了。

她正要说什么时,手机忽然响起来,屏幕上闪现的名字是王西瑶。

她回来了?没想到出国这么久,竟还留着几年前用的号码。

王西瑶,这个名字自小就有很多光环,父母都是文协作家,就喜欢将女儿当作古代女子来养,琴棋书画无一不学,但最后就属那手好字最令人称赞,初高中大小比赛从未落败。

还是在九十年代,她一个十几岁的小女孩的字竟卖了七八万。所以很自然的,她是爷爷最喜欢的弟子,常被挂在嘴边教训萧余的字。其实她也练字,只不过仅够应付在文件上签名。

还记得她第一次拉着许南征,向王西瑶介绍时,曾说:“这是我哥哥许南征,我的名字就是他起的。据说那时候两家大人拟了一百多个名字,他才六岁,竟然力排众议,非说‘笑有余声’不错。他那时候可是小霸王,谁惹得起他?倒霉的是我,叫了这么个怪名字。”

所以,她才被叫作笑笑。

谁又能想到,王西瑶和他的缘分,也因自己被牵了起来。

萧余一直在猜测,王西瑶到底是不是许南征的初恋女友。可是至今,到他们分手快十年了,却依然没有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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