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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章

“所以你要去杀他?”

宋晓宛如听到了什么好笑的事情一般低低地笑了起来。她能不能臭美的以为沈君逸其实还是很在乎他的,这是她第二次看见他发火,第一次听到他喊自己的名字,而她的脆弱也是第一次展露在他的面前。

可是,她不想。

沈君逸见到宋晓满不在乎的笑容就越发气闷,他将剑丢至一边负手而立,冷眼出声:“你是生是死当然与我相关。你是我的妻主,若你死在我的房间里,我的嫌疑自然最大。”

人气急时最容易失去冷静,沈君逸便是。想到宋晓曾经不信他,怀疑过他,心中就有只小虫到处啃啃咬咬,令他疼痛,忍不住说了违心的话。

原来是因为这个原因啊。宋晓失落地想,低着头不再言语。

李恪见两人神色诡异,心知此处不宜久留,连忙嘱咐了宋晓几句悄然离去。

她在外面转了一圈,突然想到夜深,宋家的大门早就关了,只得厚着脸面又折返了回来。

谁知,她回来的时候,两人还是保持刚才的姿势,如两座雕像一般,一人坐着,一人站着,空中流淌着诡异的静默。

“少……少君。”李恪忍不住出声打破了静默。

沈君逸冷冷的一睨让李恪瞬间打个寒颤,她心中纳闷,在外面温柔亲切的少君怎么突然变得如此吓人。

刚才不是还急急地关心大小姐么,怎么此时摆出一副大小姐欠他几千两银子的臭脸。

“夜深了,宋府禁门了。少君,你将我带来,我该怎么回去啊。”她家夫郎还在被窝里等她呢,李恪欲哭无泪,谁会想到在那种时候也会有人大胆地破门而入,将她抓了出来。

沈君逸一愣,似乎想到了什么,那张暗沉的脸微微一红,他心虚地轻咳了一声:“对不起,李大夫,今日是君逸太心急了,我这就将你送回。”

他走前有意无意地看了宋晓一眼,似乎是在确定宋晓是否安然无恙了。

沈君逸一走,宋晓紧绷的心忽然放松了下来。她从被窝中伸出手,手心已经被她掐出了血来。一道道痕迹,有深有浅。

她的骨骼咯吱咯吱作响,宛如散架,痛得她忍不住呻吟出声,又恐外人听见,只得死死地咬住被子,发出了呜咽声。

宋晓重重地喘气着,眼中是不屈和倔强。

宋晓!已经不是第一次了!忍住!一定要忍住!

只要再忍过几次你就能重生了!

这么想着,又是一阵疼痛传来,脑袋止不住地晕眩,宋晓浑身上下冷得颤抖,嘴唇泛着青白,身子一偏,向一侧倒去。

一只纤长白皙的手伸到了宋晓的面前,熟悉的手指,熟悉的带着薄薄茧的手轻触在她的肌肤上,令她忍不住地战栗。

她的身体一下子接触到温暖,温暖地令她留恋不舍。

沈君逸把宋晓抱入怀中,就是一个很简单很简单的动作,却让宋晓的神智更加恍惚了起来。

“我冷……你别碰我……”宋晓挣扎着,却被他死死地禁锢着,带着霸道。

宋晓又痛得大叫了一声,忍不住张口咬住了沈君逸的肩。沈君逸眉头微皱,却任由着她发泄着。

许久,宋晓咬累了,整个人瘫软在他怀里,像个随时都会断气的破碎娃娃,大口喘气着。

沈君逸的肩刺痛着,大大的牙印旁掺杂着血迹。他面容扭曲,心中暗想:咬得真重。

一个晚上,宋晓忽冷忽热,迷迷糊糊,沈君逸都在一旁沉默的照顾着。他在李恪那里配了药,整个晚上都在煮着令人难闻的药汤。

沈君逸有些嫌弃地用扇子扇着火炉,他从小到大最怕喝药,连闻到药材的味道都会令他不适,如今他竟然会主动煮药!真是太不可思议了!

他屏着呼吸,端着药碗来到了床边。

宋晓依旧是昏睡着,沈君逸走向前,将她扶起,塞了两个枕头在她背后,将碗递到了她的唇边。

他从小到大,从没有照顾过什么人,都是被人照顾的。小时候最讨厌喝药,也都是娘亲和姐姐哄着才下口的。

如今,宋晓昏迷了过去,该怎么喂呢?

沈君逸动作僵硬地扣住宋晓的下颚,微微一捏,迫使她张开嘴唇。

趁着这个时候,沈君逸连忙朝她口中灌了几口药,药汤顺着宋晓的嘴角流淌着,宋晓显然被呛到了,挣扎地咳嗽了起来。

随后,宋晓“噗”的一声,将药汁全部吐了出来。此番折腾之下,宋晓的脸越发苍白,眉目更是痛苦的拧在了一起。

全部浪费了。沈君逸又苦命地开始了煮药之路。

等她醒了再喂吧……

万一她一直不醒怎么办……

——那日公子昏迷,手一直拽着大小姐,大小姐原本已经累极了,却还是陪在公子的身侧,不但为公子换药,擦身,还亲口为公子喂药。

他端着碗的手一顿,耳尖腾地转为粉红色,他心虚地望着床上脸色苍白的宋晓。

粉嫩的嘴唇此时泛了一点青白,在药汁的浇灌下越发晶莹剔透,引人垂怜。

李大夫让我今晚一定要给宋晓喂药,如今只有这个法子了!

沈君逸一副英勇就义上战场的模样走近了宋晓,他脸色平静,似乎还是一如既往的面瘫样,然而微微颤抖的手指却出卖了他内心起伏的波动。

他猛喝了一口药,差点被这难闻的药汤味熏晕过去。口齿里充斥着他讨厌的气味,他只想快点结束这一场刑罚。

于是……他弯下了腰……对着那个红唇……低下了头……

……

沈君逸一低头,却见宋晓眼睛一眨不眨地望着自己,一脸的迷糊不解。

他一慌,“咕咚”一声,难闻的药汁喝了下去。

好苦!他的脸连忙转为惨白,若不是宋晓一眨不眨地紧盯着他,他一定去旁边干呕了起来。

沈君逸心虚地折返到桌边,喝了好几口凉水,才将视线扭到宋晓那里。

“你……醒……啦……”

“嗯。”宋晓用手抵了抵脑袋,晕晕乎乎道,“毒发似乎熬过去了……刚才是你一直在照顾我吗?”

刚开始的时候有些冷,然而睡着睡着又觉得很热,她浑身燥热的时候,只感觉到有人拿浸了凉水的手帕覆在她的额头上,动作温柔而细心。

想起自己刚才丢人的举动,沈君逸心中尴尬,脸上却又板了起来。

“大小姐,你不觉得应该要跟我解释解释吗?”

“解释?”宋晓此时还未清醒,她的视线却都聚焦在沈君逸的肩膀上,看着那个泛着血的牙印凝思着。

她似乎咬了沈君逸一口……

宋晓脸色惨白,身子猛地坐了起来,慌忙地看着沈君逸。

什么!她竟然咬了沈君逸一口!

宋晓讨好地望着脸阴沉着的沈君逸,不好意思地开口:“沈公子,我刚才真的不是故意……咬你的……你没事吧……我……我来为你上药!”

肩膀上的伤口隐隐作痛,沈君逸的脸更沉了,没好气地拍开宋晓伸来的手,冷冷道:“不用了。”

见宋晓迟迟不解释那件事,沈君逸气得又走近了床边,瞪着眼睛居高临下地望着宋晓:“大小姐要说的就是这些?不信我,所以不肯透露真情?还是仍然怀疑是我下的毒?是我居心不轨接近宋家?”最后一句脱口而出时,气势明显弱了半分,但却是怒吼出来的。

“我相信你。”

“我就知道你不信我!”沈君逸一愣,有些傻傻地反问,“你信我?”

宋晓淡淡地笑了笑,似乎大松了一口气:“原来你想知道是这事。是的,我中毒了,就在六月初九的我们成亲的那日,我被人下了毒,毒发的那个时候,我就倒在地上……”

宋大小姐就是在那天死去的,而她也是在那天穿越而来的。

沈君逸心中复杂,看着宋晓的眼中带上了愧疚。那一晚,他将她踹下床,残忍地看着她在地上发出痛苦的呜呜声,却觉得她在做戏,对她置之不理。

“你昏迷不醒的那天,是我第一次毒发。这个毒七天复发一次,一共毒发七次,一次比一次剧烈。原本应该是两日后的,谁知竟然提早了,让我一下子措手不及。”

宋晓苦笑的样子让沈君逸只觉得心堵,他将破碎的香囊递给她,冷冷道:“你发病是因为这个香囊。”

他微微撇过头,淡淡道:“里面引起你毒发的药材已经被我丢了。”

“原来真的是他……”宋晓看着手里开膛破肚的香囊,眼神复杂,“七夕那日,与他同游,我就想试探是不是他下的毒。原来那一天所有的欢笑所有的含情脉脉的都是假装的。我差点就被骗了,以为自己怀疑错了呢。”没想到这么一个小小的香囊都能引起她的毒发,是她大意了,被表象所骗!

沈君逸见她恋恋不舍的样子,心像是被人狠狠地捏了一下。他冷哼了一声:“既然大小姐已经确定是他下的毒,为何不让我杀他?大小姐心疼自己的小情郎,怕我杀错吗?!”

宋晓见他吃味别扭的模样,大笑出声,胸口的烦闷一扫而空。

怎么沈君逸的语气有股捉奸夫的醋味。

见她笑得灿烂,整张脸都是满不在乎的神情,他一时气急,只觉得胸口窜出一股狂烈的妒火,欲将他的五脏六肺都焚烧殆尽。

他的脑袋一片空白,重重地捶了她一拳,双眸怒睁。

“你还笑!你知不知道如果今天不是有我在你就死了!因为一个该死的香囊你就要死了!”

稳稳地握住沈君逸的一拳,宋晓低低地笑着,手一伸,一把将沈君逸拉近,让他扑到了自己的怀里。

“你、你干嘛!”

他的双手抵在她的胸口,一脸慌张和羞怒。

沈君逸慌张脸红的模样可爱极了,似乎是第一次露出这般真性情,宋晓觉得自己像是发现了新大陆一般,忍不住地想逗逗他,却又不想把他吓跑,让他再次封闭了心。

“我很高兴你在关心我。”

也不知道宋晓吃错了什么,怎么力气总是那么大。

“我没有……”沈君逸撇过头,颤动着睫毛,低声道,“只是因为……你暂且是我的妻主罢了。”只是暂且……

“不想让你杀他,不是因为我不舍得。谁下的毒,我自然会报仇。但我与紫艳无亲无故,他必然不会无缘无故地加害于我。背后一定有谁在指引他。这人究竟是宋府内部的人还是外面的人,才是我最想知道的。”

宋晓将手上破碎的香囊摇了摇,惋惜道:“香囊已经坏了,我原本还想利用它让紫艳自露马脚呢。”

“可是你的安全更重要。”沈君逸皱眉,“最简单的方法就是将紫艳抓来严刑逼问。”

“有些事拷问是拷问不出来的。如果有人愿意以性命相搏的话……”像紫艳这般的清倌男子,必然不会因为宋大小姐轻薄他便想杀她,而他身为头牌,随意笑笑就能捞到不少银子,恐怕不是为了钱。最合乎常理的理由就是紫艳喜欢上了什么女子,爱她爱到愿意付出性命帮她解决一切阻碍她的人。

而这个也是最糟糕的答案。

趁着沈君逸呆愣之际,宋晓悄悄地环住了他的腰。

一摸,觉得触感良好。她暗自眉开眼笑。

“要害我的,我迟早要百倍还之。但是……我不想你受伤……你贸然冲去川香缘,万一被抓住怎么办?!青楼这种地方打手护卫可是成堆的!”

万一沈君逸被抓住再下药,然后……宋晓一想到这个拐骗良家妇男的川香缘,就气得直咬牙。

“我更不希望你卷入这些事情中。我会抓出幕后凶手的!”宋晓的眼神凌厉了起来。

沈君逸抿了抿嘴,脑中剧烈斗争着,连宋晓趁机吃他豆腐也不自知。

依他现在的状况,冲过去的确鲁莽了。宋晓说的的确对,但他却又觉得哪里不对。

半响,他才低低道:“已经不能不被卷入了,我们现在在同一根绳子上。我会帮你的……”

突然,沈君逸眉一挑,脸色怪异道:“大小姐,你的手放在哪里……”

宋晓尴尬,连忙捂着胸口开始装痛,沈君逸又是一阵慌张,连忙将汤药递了过去。

一喝药,宋晓一阵晕乎,很快便沉睡了起来。

清晨的第一缕阳光暖暖地照入室内,宋晓缓缓地睁开了眼睛,手臂麻麻的,她疼得皱眉,似乎被什么重物压了一个晚上。

她转过头,见沈君逸趴在床边,脑袋正好压着她的手臂,头发凌乱,衣衫也不整。

宋晓忍不住伸出手,温柔地抚着他散在枕边的发丝,却不料惊动了他。

阴沉的天空,满地的尸骸,满地的鲜血。

沈君逸像是受到了什么惊吓突然睁开了眼睛,泛着血丝的双眼空洞地正对着前方,带着冰冷和杀意。

“沈公子,你做噩梦了?”

沈君逸神情冷淡,但却在望着宋晓的脸时冰冷的眸中扬起一片暖色和担忧。

他见宋晓一直揉着手臂,满脸纠结,他急急道:“可是又痛了?”

宋晓轻笑一声:“没事,只是有点发麻。”

沈君逸脸微红,后来自己在她床边守了一晚,谁知迷迷糊糊竟然睡着了。

他撇过头,将怀里的香囊丢了过去,冷冷道:“我第一次缝,凑合凑合吧。”

宋晓惊讶地将香囊接了过去,仔细地看着当中那条被缝合的地方,感叹道:“没想到沈公子连针线活也做得那么好。”

听到夸奖,沈君逸的脸已经红得烧了起来,他连忙用刘海遮住自己通红的脸,背过身,道:“这样你可以继续带着,装作不知道香囊有问题趁机接近紫艳,紫艳见香囊迟迟没有效果,必然会自露马脚。”宋晓是有目的才接近紫艳的,他虽然知道,可这句话一说出口,心里仍然不怎么舒服。

“那……这是我的回礼。”

沈君逸一侧头,见宋晓的手伸了过来,轻轻地抚了抚他的长发,然后从怀中拿出一根白玉簪子轻轻地插进他的发丝里。

“好看吗?”宋晓一脸求表扬的将铜镜拿到他的面前,脸上满满是笑。

镜中的少年一袭黑发扑面,面容惨白,发丝间的白玉簪子却散发着夺目的光芒,将少年的整张脸都点亮了。不再是冷冰冰生人勿进的样子,而是带上了几丝柔意。

沈君逸盯着宋晓的笑脸愣了半响,随后垂下眼,轻声嘀咕着:“尚可。谢谢。”长这么大,第一次被父母姐姐以外的人送这样的礼物。

“今天你就去休息吧。”宋晓站起身,伸了伸懒腰,笑着道,“由我去月星楼决定下参赛的菜肴。”

“你……”沈君逸有些犹豫,“你没事了吧。”

“有事的是你。”宋晓将沈君逸推回床,帮他将被子盖好,温柔道,“你昨天累了一天了,好好休息吧。我已经没事了。”

“昨天,谢谢你了。君逸。”宋晓说着,又咬了咬唇,忐忑地瞥了一眼沈君逸面瘫的脸,见他没有反感,犹豫了一番,道“我觉得,我们认识了那么久,是否不用如此生疏……”

宋晓有些期盼地望着他,呐呐道:“我能……叫你……君逸吗?”

沈君逸一愣,半响,点了点头。一直生疏迟早会被发现的,他其实也想提这件事。

宋晓心中一乐,得寸进尺,笑着说:“那你也不用一直叫我大小姐了,直呼我名字吧,就像昨日。”

沈君逸略微尴尬,昨日情急脱口而出,竟然被她听个正着。

但是……他眼神一暗。

别人叫他晓晓,他这个正君最多只是叫名字吗?

沈君逸也不知道自己在吃味什么,闷闷地点了点头。

宋晓很满意,对着他眯着眼笑道:“晚上见,君逸。”

沈君逸呆呆地坐在床上,静静望着宋晓的背影越来越远。

“噗通——噗通——”

他能清楚地感觉到自己心脏的跳动,焦急而又灼热。

他伸出手,双手全是针扎的小血洞。

他从小不喜欢刺绣,也不会做刺绣。

丑陋的,难看的,他拆了缝,缝了拆,足足折腾了一个晚上才将它缝好。

虽说是别人的香囊,可被他折腾了一宿再送出,感觉像是自己送的礼物一般。

七夕节送刺绣,宋晓会不会想歪了?他其实没有任何别的意思。再说,他们不是也有协约吗……

沈君逸的手不自觉地抚上白玉簪子。

她的回礼……

他摆了摆头,看着镜中的自己道:“还挺漂亮的。”

——晚上见,君逸。

他动了动唇,抚着不停跳动的胸口,轻轻地说:“晚上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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