扬城,夜深!
大汗的齿刀紧紧得扣住了花子长的砍刀,看似焊住般得粘上了。
花子长心中暗喜,大喝一声:飞!手腕一翻,似是要挣脱大汗的封锁。
大汗哪里肯放,用力死死得咬住了花子长的砍刀。
花子长冷冷一笑,知晓大汗已经上当,足下用力,身子借着大汗的齿刀的锁力,如鹞冲起,向着大汗的身后飞去。
熊熊大火的映照下,花子长的身影在空中划过一道黑弧线,眼看就要落在大汗身后的坐骑上。
大汗不由得大吃一惊,想不到花子长气力过人同时却又身轻如燕,就着他齿刀的扣力,身形顿起,若真飞到大汗身后,那大汗是万难逃脱的。
大汗一惊之下,齿刀回抽,哪里还抽得出来,像是自己的齿刀被花子长死死的锁住了一般,心中更是大骇,想不到自己经历过无数恶仗,今天却会败在一个无名小卒手中,心虽这样想,手中却是快若闪电般的从腿铠中抽出一柄短匕,那是大草原上将兵贴身使用的,茫茫大草原上,野兽无数,短匕是保护自己的最后一道防线,一旦近身肉搏,短匕可是最佳的武器,多少年来,大汗都未曾用过那柄短匕,今天却是万不得已的用上了。
花子长直觉得寒光一闪,短匕已朝自己的面门划来,他知道那是一柄削铁如泥的利器,但他一心想要擒住大汗,险招奇出,人在空中却不躲闪大汗划过来的短匕,使出空手夺白刃的绝技,想要生生的扣住大汗挥就短匕的手腕。
大汗本是围魏救赵的打法,他想花子长人在空中,万难躲避,同时又想到花子长身手高出自己许多,自己那一挥根本无法将花子长挥伤,但起码可以迫使花子长放弃活捉自己,一旦自己脱身,人数上的优势就会展现出来,花子长就是插翅也难飞出自己的包围。
花子长艺高胆雄,不退反进,一手扣住大汗齿刀,一手扣向大汗手腕。
大汗心中一喜,自己活出这么大年数,还从未见过如此的高手,更何况花子长还是个年纪轻轻的后辈,单凭勇气可是要损命的!
心想之,手中的短匕更不怠慢,上下翻飞,向花子长的脉臂划去。
却不料花子长的手如那水獭般灵活,躲过大汗的短匕,又如铁钳般得扣住了大汗的手腕。
大汗只觉得痛疼钻入肺腑,手中的短匕已经把持不住,跌落在地。
大汗眼前一黑,心中暗叫:我命休也!
花子长如鹞子般飞落在大汗身后,将大汗的手臂扣在手中,挽弯在后背上,同时砍刀如剑,横亘在大汗的脖子上。
说,你是什么人,在真颜国是什么职位。
花子长明显得感觉到手中之人在真颜国算上举足轻重之人,但他同时又很疑惑,自己手中的人会是大草原上的大汗吗?
废话少说,要杀要剐,对于一个手下败将,没什么好回答的。
大汗作出傲人的姿势来,尽管自己已经成了花子长手中的棋子。
大汗,别装了,你的命现在是我的了,不过我还没要你死的时候,还要留着你有用。
大汗?哼,你以为堂堂大草原上的大汗会那么容易被你扣住吗?若大汗跟你交手,你又怎能得胜?
大汗声音如蝇,小到只有自己听得见,这是他生平第一次遇到这样的奇耻大辱。
大汗的话让原本就有点疑惑的花子长摇摆不定,但他深知手中的敌人举足轻重,他扫眼看了看海涛般围上来的大草原士兵,知道要想突围只有利用手中的人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