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州大街道,人群来往密密麻麻,炎热的夏天,女性基本都穿着短裤,露出长长的大白腿。
“怎么样?大城市姑娘多吧!”道铭邪笑道。
“再多也没她好看。”叶飞对这些看在眼睛,却丝毫提不去兴趣,因为道铭的话,让他想起了李艳。这三年来,一次都没跟李艳联系,他很怕很怕失去了李艳,因为初恋,往往是最痛的。
“你这小子,老头子我可是为了你,特意带你来SZ市看姑娘。”
“我怎么有你这个老不正经的师..爷爷,别把我带坏了。”叶飞知道,在教导期间,自己师父严厉无比,可当在生活上,却像个老顽童一般。在下山之前,道铭就叮嘱过叶飞,在外面要叫爷爷,因为叫师父需要办一些复杂手续,否则被人举报就不好玩了。
道铭微微气道:“你...你竟然这样说你爷爷。”
“师父教坏徒弟,还不让徒弟说?”叶飞反驳道。
“老头子我一把年纪,阅历不知比你这个小子丰富多少,人不风流枉年少。”
叶飞调戏说道:“看来爷爷你年轻时糟蹋姑娘不少啊!”
“你这小子,敢调戏你爷爷。”道铭瞪了叶飞一眼,随之一丝得意说道:“年少时候,不是糟蹋,而是不少姑娘围着老头子我转。”
“却到后来,一个媳妇都没有,光棍一个。”叶飞接过道铭的话,却没想到道铭阴沉着脸,狠狠盯着他,让他一阵哆嗦,默默跟在道铭身后,不敢多说一句。突然,听见前方传来哭喊声,只见声源目的地被人围困,看不到里面情况。
“谁是医生,谁是医生。”
道铭步伐加快,连忙向救援声赶过去,叶飞紧紧跟着。
“我是医生,让让。”这么大年纪的道铭,却没丝毫的气喘,以洪亮的声音传遍周围,使周围人群向道铭看去,而在里面抱着一名少女的中年妇女心中则升起了一丝希望。
“医生求求你救救我女儿。”中年妇女焦急说道。
道铭没有回答中年妇女,而是看向叶飞,问道:“这是什么病症?怎么最快治疗?”周围群众一阵茫然,人命关天居然在教徒弟,而中年妇女却没想这么多,只想快点救治自己的女儿。
叶飞仔细看了一眼少女,有些不自信的说道:“患者像似热射病,刺激百会穴、涌泉穴,可令病人快速苏醒。刺激大椎穴、曲池穴、十宣穴、曲泽穴、委中穴、金津穴、玉液穴、十宣穴、委中穴、阳陵泉穴、少冲穴可治。用透天凉针法可压制温度,缓解症状。”
“谁有西瓜。”道铭边喊边脱掉少女的鞋袜,对叶飞说道:“你来施针。”
“我?我..我不敢。”叶飞有些胆伐,但施针需心无杂念,道铭也不好紧逼,便拿出银针刺向百会穴、涌泉穴。不一会儿,少女在中年妇女怀中蠢蠢而动,中年妇女见此,激动的喊道:“瑶瑶,瑶瑶。”
少女听见熟悉的声音在喊她,努力的睁开迷糊的双眼,有气无力的说道:“妈。”周围人见少女苏醒,纷纷对道铭大赞。
“你赶紧去买西瓜,把西瓜敷在她身上。”
中年妇女这才想起道铭与叶飞,感激说道:“谢谢,谢谢你们,谢谢。”也让少女看向了道铭与叶飞,心中深深的记下这两人的面孔。
“西瓜来了,西瓜来了。”一名好心人士抱着大西瓜奔跑了过来。
“把西瓜劈开四份。”道铭对叶飞说道。
叶飞不明白自己的师父要西瓜做什么,心虽有疑虑,但人命关天,不容多想。将西瓜放在地上,手如刀般用力一砸,西瓜被劈开两半,周围人暗自吃惊,这么大的西瓜,皮糙肉厚,能一掌劈开,这得多大力气,忍住多大痛,可依然面不改色。中年妇女没想那么多,可怀中的少女见劈开的西瓜,皮如此厚重,忍不住多看叶飞几眼。叶飞又将西瓜劈开四份,却没有损伤一丝的西瓜肉,让周围某个人忍不住问道:“小伙子,你是怎么劈的?竟不伤西瓜肉。”
“是呀!小伙子。”一人问道,周围群众也起哄起来,少女也忍不住想知道这个答案,但叶飞并未回答,而是静等道铭的吩咐。
“将西瓜敷在她腿上。”道铭对叶飞说完,便拿了一块西瓜给少女,说道:“吃下去,然后你自己把西瓜皮敷在脸上。”这时,叶飞才知道西瓜作用,但明明可以用透天凉针法降温缓解症状,为何用西瓜代替?叶飞想不明白。
因夏季炎热,女性都是穿着极短裤,少女也不例外。看那白花花的细长腿,叶飞心中却没丝毫邪念,一心想着救人,而少女却有一点点羞涩。
道铭问道:“你是她母亲吧?”
“我是,我是。”中年妇女连忙答应道。
“建议你带她去医院治疗。”
中年妇女一听自己的女儿还没治愈,急道:“麻烦你救救我女儿、救救我女儿。”
叶飞觉得这对妇女挺可怜的,便轻声劝道:“师..爷爷,我看她怪可怜的,既然你已出手,就把她治愈吧!”
“你来治。”道铭说道。
“我...我不会。”叶飞本想让自己师父治,却没想到搬起石头打自己的脚,乱了方寸。
“你不说出治疗方案了么?你治吧!”
叶飞不敢对活人施针,深怕道铭逼着他施针,安静的躲在道铭身后,期望道铭忽略他的存在。
“怎么?你不是挺能说的吗?”叶飞心中期望被打破,不好的预感升起,任凭道铭说什么,他决定沉默不语。
“跟我来吧!”道铭并不是想不治,而是不想在叽叽喳喳的环境下施针。道铭向前面走去,妇女俩没明白道铭的意思,一阵茫然,而叶飞却知道道铭这是什么意思,连忙走向少女左边,说道:“跟我爷爷来吧!”纤瘦的少女被妇女与叶飞扶起,虽说叶飞对女孩、对陌生人很腼腆,但在生命关头,只有一个杂念,那就是尽快救治患者。
叶飞跟着道铭来到了一间私人中医诊所,诊所内简陋之极,里面的患者也很少,排着队等着年轻的女药师抓药、秤药。而在诊所右边,坐着一位身穿白褂老中医。
“老秦。”道铭向右边老中医走去,老中医听见了熟悉的声音,激动的向道铭看去。熟悉的面孔,让老中医兴奋不已,连说话都有些不利索:“你...。”如果不是看见老中医那激动兴奋的表情,别人还以为是仇家寻仇来了。叶飞见自己的师父与老中医认识,忍不住向四周多看几眼。
道铭调戏说道:“怎么,我来你不高兴?”
“老道,真是你?”秦祖荣不可思议的直接瞪道铭,怀疑是不是眼花看错了,手擦着双眼。
“别擦了,是我。”
秦祖荣惊道:“真的你是?我没看错了吧?”
“你要我说多少遍?”道铭有些不耐烦。
秦祖荣连忙起身,走向道铭面前,心中才确认眼前的人是道铭,双眼激动的道:“真是你,我没看错。”秦祖荣看向正在抓药的女药师,连忙转移话题,喊道:“小晴,今天休业,你帮他们抓好药便关门。”
“知道了,爷爷。”女药师见此,也知道是故人来访。
“她是我孙女,秦雨晴。”
道铭看了一眼秦雨晴,说道:“不错呀!老秦你有福气!”
“光顾着说我,也介绍介绍你身边的几位呗。”
道铭指着叶飞,说道:“这是我孙子,你懂。”道铭见叶飞还不叫人,催促道:“叫人。”
“秦爷爷好,我叫叶飞。”叶飞不敢直视的说道。本来叶飞就很柔弱、内向,加上这三年来,从未走出过竹屋,未识人间,他变的更加怕生人,更加内向。
“小飞,不错,面肤麦色,音宏正亮,气而不喘,你有个好爷爷。”秦祖荣对叶飞打量了一番,从叶飞出声、肤色、声带,他便知道叶飞健康健壮。
“我这孙子太内向了,怕生人。”道铭笑道。这番话说的叶飞脸上微微泛红,更是不好意思。道铭接着说道:“对了,这两位是在路中遇到的病人,特意带到你这来治疗,怎么样?”
“这是我的荣幸,几十年都没见你施展医术,我这心里痒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