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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瓦拉奇备忘录(4)

我回头再去找当年116道的那些伙伴,嗬,几年不见,一个个都出息了,即使没有混进去的,也都挂在了某个家族的名下,没有人还在干偷盗抢劫之类的勾当。我是没办法,我哥哥进了疯人院,父母都要靠我养活。我又拉了几个人,每周打劫个三两次,能弄到1500美元左右,但是一平均下来,每个人到手的也没有多少。

1929年年初,豁嘴从监狱里出来了。他是1927年因为抢劫进去的。我对豁嘴说我也想入伙,他说这得等。他说你老实呆着,我来替你安排。

就在我等着的时候,发生了两件事。一是我父亲去世了。那天我看见老爷子在我的房间里拖地板,就给了他10块钱,说去买瓶酒吧。傍晚豁嘴来找我的时候,老爷子已经躺在地板上醉得不省人事,样子很滑稽。我和豁嘴指手画脚地笑了一阵,一起把他抬到床上就出去了。等我半夜里回来,老爷子还是我走时的姿势,但嘴上多了一圈泡沫。我赶紧跑到警察局里要急救车。晚了,老爷子那一醉就再没醒来过。52岁就走了。

还有就是,我有了一个固定的女朋友。她叫梅,在125道上彩虹花园的舞厅里工作,犹太人,挺好看,也挺温柔。我们交往了六个星期,有一天她忽然说,她在布郎克斯租下了一套公寓,还订购了家具。我说不行,我连固定的收入都没有。她说没关系,她有工作。我就说:“OK,哪天要是不乐意了,你尽管回娘家。”梅的最好的女友是弗兰克·利沃赛的太太,我们经常走动,都成了好朋友。

…………

豁嘴引荐我认识了巴比·多义耳。他鼻梁塌塌的,一看就是打架给打坏的。但是他举止斯文,讲话很慢。有一天他问我:“你的那几个人怎么样?”等等,又问我能不能尽快找到六七个不错的小伙子,我说没问题,我这就能给你找来一打。他又问我和弗兰克的关系,就是弗兰克·利沃赛。我说:“他这个人没说的,我从新新出来后就是仰仗着他才和方方面面都搞定的。你问这干吗?”

“没事,随便问问。”他说。但是我能感觉到他不是随便问问。

巴比·多义耳是西西里人,我想起了新新监狱里亚历山卓·沃列诺说的话,心里不踏实,就去找豁嘴。豁嘴说:“你想到哪里去了,都什么年月了还讲这些。拿玻里人和西西里人之间的那些老账早就没人算了。大家不都在一起混吗?”

…………

又过了一段时间,巴比忽然说,要带我去见汤姆·卡里亚诺。我当时只知道汤姆是一位大腕人物,不知道他就是瑞茵纳家族的二老板。汤姆身材魁梧,稍微有点秃顶,穿着举止都非常体面。他是一位大商人,手里攥着好几样生意,别的我不清楚,但我知道他也做建筑业,因为从前我跟他打过一次交道。那次汤姆说某某建筑工会的两个小子跟他捣乱,要我和一个跟我一起干打劫的小伙子去把事情给摆平了。汤姆本来是要付我钱的,我说我不图钱,只想结交他这个朋友。这对我很重要,因为我必须认识一些有影响的人物才能跳出偷盗抢劫这个行当。你得让别人了解你的为人,当你是条汉子,所以不能要钱。

这天我见到汤姆·卡里亚诺,他说:“空气中充满着动荡,恐怕要出乱子。我想和你的一些仇家有关。”我问谁,他提到洋蓟王奇若·泰兰纳瓦,还有另外几个名字。我说:“我干。”他又问我愿意为他们杀人吗,我反问:“你们的人愿意为我杀人吗?”他说是的,我也说是的。

我当时并不知道将要发生什么事,只是感觉到乱子一定不小。但我别无选择,我必须尽快找到另一个落脚点。抢劫是不能再干了,报纸上说,市政府正在考虑给警车装上无线电通话系统。还有交通灯,以前不是在凌晨三点关掉吗?现在要改成24小时通亮。假如我屁股后面跟了一辆警车,再闯一红灯,好家伙,你就瞧着吧,马上就会有上百辆车追我!

我的棘手之处在于,我是不喜欢洋蓟王,但是如果我和他作对,就等于和弗兰克·利沃赛作对。果然不出我之所料,过了两天,巴比·多义耳给我送来了第一份“合同”:杀弗兰克·利沃赛。我说:“不,我不能接。”心里暗骂巴比是个西西里小人。其实多年后我也明白了,这倒不见得是巴比在算计我,“科沙·诺斯卓”里边的合同都是交给哥儿们、朋友,甚至亲戚去做,一是不至于引起“目标”的怀疑和防备;二是老板想试试你到底是看重他还是看重朋友。“科沙·诺斯卓”讲得最多的就是忠诚。

我跑去找豁嘴,告诉他我不能做弗兰克。豁嘴说,那就和巴比摊牌吧。豁嘴买单在彩虹花园请我和巴比·多义耳。豁嘴说了半天,我又说了半天,巴比才说,他能理解。但是他马上把豁嘴扯到边上,两个人叽叽咕咕地讲悄悄话。我心里很不痛快。等豁嘴回来时我问他,他说:“没事,巴比只是担心你会给弗兰克报信。我告诉他这事包我身上了。”

但是我不能让弗兰克完全蒙在鼓里。我对他说,如果有一天我搬出布郎克斯公寓,就意味着有人找过我。他明白我的意思。我等到豁嘴把事情都抹平时,就搬了出去。在后来那段动荡的日子里,我和弗兰克即使在大街上走个对脸,也就稍微点点头,从不搭腔。

瓦拉奇所说的动乱,是指1930年初纽约黑手党大火并,在“科沙·诺斯卓”内部叫卡索兰蒙战争。

此后长达数十年里,尽管美国的官方和警方知道这次黑社会政变,也知道这一事件在黑社会史上的重要意义,却始终无法了解其来龙去脉前因后果。瓦拉奇备忘录首次披露了这场风波的若干具体细节,尽管只是片断和局部。

1920年以前,美国黑社会占绝对优势的是爱尔兰帮和犹太帮,连波兰人的影响都在意大利人之上。意大利的黑道组织一直只是小打小闹不成气候,经营的不外乎娼妓和赌博这两大传统行当。1919年通过的宪法修正案,即禁酒令,成了意大利帮崛起的契机。虽说所有的黑帮组织都瞄上了黑酒市场,但意大利人却是得天独厚。这不光因为意国地处欧洲南部,盛产葡萄,酿造业十分发达,而且,不管有没有禁酒令,移居美国的意大利人中经营家庭烧酒作坊者甚众。如此雄厚的群众基础使意大利黑帮靠着黑酒生意迅速发展壮大,很快便超过了其他族裔的帮派,在黑社会中独占鳌头。

意大利黑帮内部也有聚合分离,后来居上的马赛里亚家族将原先称霸布鲁克林的阿尔芬斯·卡普利挤到了芝加哥。到1920年末期,在纽约的黑手党家族共有四个,依实力从强到弱的排列为:马赛里亚、玛然詹诺、瑞茵纳和敏利奥。

事实上,这四大家族的划分也不是十分清晰。意大利人乡土观念重,各个家族成员虽然各事其主,但又和其他家族中的“老乡”们有着千丝万缕或明或暗的联系。来自同一地区、同一城镇甚至同一村庄的人们组成了类似“同乡会”的帮中之帮,帮间之帮,其中最大的便是由来自西西里岛卡索兰蒙镇的同乡们组成的“卡索兰蒙帮”,该帮的头领即玛然詹诺家族老板萨尔瓦多。

玛然詹诺本是第二大家族,萨尔瓦多·玛然詹诺又靠了卡索兰蒙帮将势力扩张到了其他家族内部,从而形成了对第一家族马赛里亚的威胁。

马赛里亚家族的老板叫乔瑟普·马赛里亚,人称乔老板。为了稳固自己的地位,于1930年初策划剿杀玛然詹诺家族及卡索兰蒙帮。从此开始了长达两年的卡索兰蒙战争。

黑社会史学家认为,打响卡索兰蒙战争的第一枪是谋杀瑞茵纳家族老板托马斯·瑞茵纳。乔老板曾试图说服托马斯加入到自己的阵营,但托马斯深知乔老板的秉性,算准了他的如意算盘无非是先借刀杀人,再过河拆桥。乔老板遭到拒绝后,派手下做掉了托马斯·瑞茵纳。

(据纽约市警署档案记载:1930年2月26日晚8点10分,托马斯·瑞茵纳在离开位于谢里丹路1522号的办公室时,遭到一不明身份男性枪手的袭击。凶手持自动步枪,朝被害人连开两枪。托马斯·瑞茵纳,男,白人,40岁,家庭住址:布郎克斯罗单比路3183号。)

多年后,托马斯·瑞茵纳的女儿嫁给了约瑟夫·瓦拉奇。

托马斯·瑞茵纳谋杀案后,乔老板派来他的心腹约瑟夫·频佐罗接管瑞茵纳家族。六个月后,该家族原二老板汤姆·卡里亚诺和几位纵队长,包括季坦诺·路琪赛和豁嘴多米尼克·派特利里,密谋处死了约瑟夫·频佐罗。

(据纽约市警署档案记载:1930年9月9日晚9点左右,有人在纽约百老汇1487号,布洛考大楼1007号房间办公室的地板上发现了约瑟夫·频佐罗的尸体。死因:颈部及左胸多处枪伤。1007号办公室的承租方为加利福尼亚干果进口公司,承租人季坦诺·路琪赛。)

警方逮捕了季坦诺·路琪赛,但不久便撤诉。据瓦拉奇的说法,真正的凶手是巴比·多义耳。他曾亲耳听见巴比对人讲起这件事,说:“我干了一件非常漂亮的活儿。我刚好撞见他一个人在办公室里。”

之后,汤姆·卡里亚诺就任老板,更名卡里亚诺家族,直至1952年因健康原因离任后,由季坦诺·路琪赛接任。本文一开头被瓦拉奇做掉的尤金尼奥·契亚尼尼便是路琪赛家族成员。

与此同时,萨尔瓦多·玛然詹诺和他的卡索兰蒙帮也在行动,他们的目标是马赛里亚家族的一个血债累累的刽子手彼特罗·墨里洛。瓦拉奇后来听说,干掉彼特罗的是一位芝加哥卡普利家族派来助战的神枪手,名叫小鬼头,当然是外号了。“他的样子就像一个大学生,”瓦拉奇回忆说,“他在小提琴盒子里藏了一挺机关枪。小鬼头跟我说,这个彼特罗特别不屈不挠,身上挨了好几颗枪子还满屋子乱窜。小鬼头说办公室里还有一个不相干的人,但是他也只好连他一块儿干掉了。”

(纽约市第23区警察分署案件号码1226:1930年8月15日下午3点30分,彼特罗·墨里洛在其位于东116道362号的办公室里被一不明身份的枪手击毙。同时被击毙的还有其客户靳斯匹·帕里亚诺。彼特罗·墨里洛,年龄:50岁,家庭住址:新泽西州帕利沙德市阿卡丹路1115号,死因:多处枪伤。)

这两起刺杀行动互不相干。瓦拉奇说:“当卡里亚诺家族听说彼特罗被干掉时,他们清楚不是他们的人做的,所以自然想到一定还有别的人和乔老板有仇。后来他们知道,是萨尔瓦多的玛然詹诺家族。”两个家族由此秘密结盟,约瑟夫·瓦拉奇参与了他们的第一次联合行动。而另外两个家族,马赛里亚和敏利奥也已经走到了一起。

我当时还在排队等待被卡里亚诺家族接纳入伙,他们让我住进培尔翰街的一栋公寓,因为他们得到的消息说,敏利奥家族的二老板沙缪尔·斐任诺在这里租了一套房。他们要我搬进去是因为没有人认识我。而我想知道的是,他们是否打算从我的房间射杀沙缪尔。他们说不会的,只是监控。等掌握了沙缪尔的确切行踪后,再开车在路上干掉他,但说好了到时候由我开车。那时候会开车的人并不多。

公寓里有好几栋楼。我的房间在二楼,窗外是院子,窗口正对着沙缪尔·斐任诺那栋楼的大门。

我们盯了一个月也没见到沙缪尔的影子,我说是不是搞错了,他们说不会的,这个沙缪尔有好几处地址。又过了一个星期,那天我正和芝加哥小鬼头在屋里,另外两个人慌慌张张地跑进来,说看见沙缪尔了,他就坐在公寓前门外面的椅子上。小鬼头抓起家伙就往外冲,我说:“且慢,要我开车可以,但是如果看门老头儿对我招手,你就得把枪放下,否则我就停车。”

小鬼头说:“你疯了?我们等了一个多月。”

我说:“误了事要打要罚都算我的,但是我不想为了这个再进监狱。”

果然,小鬼头正在瞄准,看门老头儿就看见我了。他对我招招手,我也对他招招手。

小鬼头够意思,他把枪放下了。我们错过了一个机会。后来小鬼头去见“老头子”,就是萨尔瓦多·玛然詹诺——我们经常管老板叫“老头子”——回来跟大伙儿说,老头子说我的考虑有道理,来日方长,没有必要冒险。

几天后,我从外面回来,走到公寓门口时看见两个人正从一辆车上下来。我差点儿叫出了声,他们是乔老板乔瑟普·马赛里亚和沙缪尔·斐任诺。上峰让我们每个人都仔细看过乔老板的照片。他们用奇怪的目光打量着我,你知道,那一带是犹太区,他们看得出来我不是犹太佬。他们跟着我进了院子,我应该往右拐,我知道他们应该往左拐去沙缪尔的住处,可是他们跟着我进了我的楼,又跟着我进了电梯。我问他们去几层,他们说:“按你的。”

我住在二楼,但是我按了六楼。我们靠着墙面对面地站着,谁也不说话。到了六楼,我装着漫不经心的样子走出去,他们还在里面。等电梯门在我身后关上,我撒腿便朝二楼跑,我冲进屋大叫:“乔老板!乔老板!我看见他了。”

没有人相信我的话,都说乔老板怎么会到这里来。我正在急赤白脸地争辩,一个靠窗的小子看见乔老板和沙缪尔穿过院子。他也大叫道:“老天爷!真是他们!”

那天晚上,我开始后悔了。我的房间里人来人往,乱七八糟,这也罢了。他们居然还派了枪手两人一班轮流盯在窗口,那阵势只要乔老板一露脸他们就开枪。我说这可不行,不是讲好了不从我的房间开枪吗?

芝加哥小鬼头说:“约瑟夫,你听我说,这件事情太重要了。要不这样,如果今天晚上他不出来,明天我们另租一套房。”

我记得那天晚上我一直在祈祷乔老板不要出来,他真的就没出来。不但他没出来,反而有越来越多的人进去了,大约20多个吧。看样子是在开什么会。

第二天,巴比·多义耳租下了一楼的一套房,他们是打定主意要从那儿开枪了。中午散会以后,开会的人两人一组地离开,但一直没见乔老板出来。后来知道,他决定最后一个走。算来那些人都快要走光了,小鬼头有些急。这时就看见沙缪尔·斐任诺和另一个人从里面出来。巴比·多义耳立刻说他认识这个人,是敏利奥家族的老板阿尔弗莱德·敏利奥。他们觉得不能放过这个机会,巴比、小鬼头和尼克·卡布兹三个人一起开枪,把阿尔弗莱德和沙缪尔打成了蜂窝煤。

事后,小鬼头走出了一个街区左右,看见一个警察。小鬼头说刚才那边响了好几枪,警察马上朝他指的方向跑,小鬼头朝另一个方向跑。

我也离开了纽约,去丹乃摩拉看我哥哥。

(据纽约市警署档案记载:1930年11月5日下午2点45分,阿尔弗莱德·敏利奥和沙缪尔·斐任诺,又名司蒂文·斐任诺,在离开培尔翰南街759号,沙缪尔·斐任诺的公寓时,遭到不明身份枪手的致命枪击,二人当场毙命。枪手射击地点为培尔翰南街760号C-1单元,警员们在那里发现了三支冲锋枪。)

几天后,我从丹乃摩拉回到培尔翰街。看门老头儿对我说,你一走就出大事啦。他绘声绘色地告诉我阿尔弗莱德和沙缪尔是怎么怎么被杀的,还说警察上上下下地盘查房客,好多人都搬出去了。

我说:“是,我能想象。出了这种事这公寓就算给毁了,我也要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我租了一间储藏室把所有的东西都堆放在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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