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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有胆有识,贵为人先——开局起步宅法(4)

雍正用锐利的目光洞察秋毫,又因亲临其政,对国事了如指掌,事必躬亲,为众人效仿,虽然亲处琐事繁累,但为了清王朝社稷江山赴汤蹈火也在所不惜。

智经10广罗人才,择善而从

“国家首委吏治,吏治不精,民何由安。朕总无执见,择其善者嘉之。”

——雍正

做人要以正身法,不可以偏见论人论事,应择善相从,才能让事情办得有条有理,才能立于不败之地。

为此,雍正上台后立即提出了“国家首委吏治、吏治不清,民何由安的思想。这就是雍正设立会考府的最初动因。

所谓会考府,就是为清查政府亏空,打击官吏贪污舞弊现象而专门设立的一个官吏审查机构。

会考府设立前,雍正就曾指出;“历年来户部银亏空数百万两,朕在藩邸知之甚悉。”意即我在做皇帝之前负责藩部方面的工作时,就已知道历年来户部亏空的银两已超过几百万两了。

设立会考府为雍正把国家财政大权控制于手中奠定了基础,同时也考察了各级官吏。

当时,由于清政府粮钱亏空数额过大,同时也是前朝遗留下来的官吏贪污现象形成的多年积弊,会考府工作阻力可想而知,但雍正皇帝派专人负责此事,并重言相嘱说,如你们都不能胜仟此职的话,我会亲自出马,大家听了这番话,也就不顾阻力,加大力度惩治腐败,惩治贪官,清查亏空,开始脚踏实地来做这件事。

雍正皇帝当时委派去清查的有怡亲王允祥、舅舅隆科多、大学士白潢、尚书朱轼四人协同办理此事,有了皇帝在背后撑腰,他们大张旗鼓去办理此据事宜。

原来各部院动用钱粮,都是自行奏销,会考府设立后,由它来稽核,就不能自行营私舞弊厂。会考府成立不到三年,办理部院钱粮奏销事件五百五十件,其中驳回改正的有九十六件,占所办事件的百分之十七。户部库银,经允样查出亏空二百五十万两,雍正责命户部历任堂官、司官及部吏赔偿一百五十万两,另一百万两户部逐年弥补。清查中涉及到贵族和高级官僚,也不宽贷。因为厉行清补,人们责怪主持其事的允祥“过于苛刻”,“过于搜求”,雍正站出来说这不是允祥的事,是他为“清弊窦”,饬令著追,自己承担了责任。

在这次清查中,涉及了许多贵族和皇亲国戚,但雍正支持会考府人员办事,对被查出人员一律铁面无私,严肃处理。

大家一看雍正在这件事上实实在在动了真格,吓得有关人员砸锅卖铁,倾家荡产也要把亏空补上,地方上的清查亏空由此也轰轰烈烈地开展起来。

雍正皇帝清查亏空的办法是先采取自报自家的腐败行为井可以弥补亏空的,从轻处罚,——旦有不报亏空,拒不交待之事,就要从严查处,不但要革职查办,监禁终生,还要让其倾家蔼产,永世不得翻身。这种硬办法让有贪污行为的地方官员吓破了胆,而伸缩不再自如,尽管他们心有怨气,但哪里敢散发呢?况且雍正做得也有理。

赃官一旦被揭发,雍正为使他们退出赃银,保证归还国库,主要是采取抄家籍没的手段。元年八月,通政司右通政钱以垲提出追补办法;“凡亏空官员题参时,一面严搜衙署,一面行文原籍官员,封其家产追变,庶不致隐匿寄顿。”官衙与原籍同时抄查,避免隐藏,一切家产估价变卖,就可以较多地补偿亏空。这项建议被雍正采纳了,大多数犯官的清偿都用此进行。于是社会上流传雍正“好抄人家产”的说法,甚至人们打牌,把成牌称作“抄家湖”,这固然表现了一部分人对雍正抄家的不满,同时也表明用它作为对付赃官的手段是空前严酷和行之有效的。

雍正对于人们的攻击,也多加解释,一开始大家还不理解,随着时间的推移,慢慢地大家也明白了雍正的苦心,对其的行为也表赞同,形成上下一条心的格局。令百姓拍手称快,令贪官闻风丧胆。

智经11公私分明,疾恶如仇

“天下善恶,唯在公私二字,公则为善,己则为恶,为国即为公,为己则为私。若不贪利沽名,作威作福,一派大公致身于国,何往何为而不蒙福也。”

——雍正

一个高明的决策者总是把他自己的决策,和天时或有心或无意地联系在一起,以期达到人们所崇拜的神的意境去解译自己的决策是符合上天的旨意,最终达到收获人心,实施决策的政治目的,雍正以心驭人的韬略,发挥到了炉火纯青的境地,他以天降瑞祥来感化人们,把自己的臣民教化得满心喜欢,百依百顺。

雍正经常告诫大臣:“上天之善恶惟在公私二字,损人利己的事做之有丢人格。”要求官员要“公”“私”分明,严以律己,否则就革职查办,严惩不贷。

帝王讲求桢样,是中国历史上常见的事情。古人把“天降甘露”、“麒麟见”、“瑞芝生”之类当作嘉庆祯祥,以为它们是标志着政治清明、人民乐业的太平治世的出现。相信和制造祥瑞的主要是统治者,历代皇帝有热衷于讲求祯祥,也有人对此并不感兴趣。康熙属后—‘类型,他认为,讲庆云、景星、凤凰、麒麟、灵芝、甘露、天书、月宫诸事,是贻讥后世的事情,可是他注意灾异,每当遇到日月蚀、旱捞灾害等到不正常的情况,就认为是天象示警,表示要搞好政治,以挽回天灾,为民求福。

雍正对于此类天象的认识与其父不同,他是大讲祥瑞来论断是非。

雍正六年十二月,云贵总督鄂尔泰折奏:十月二十九闩圣寿节这一天,云南四府三县地方,出现“五色卿云,光灿捧闩”,次日又“绚烂倍常”。鄂尔泰比雍正大一岁,过去就与雍正较熟,大概是很会逗雍正玩的吧。雍正七年闰七月,鄂尔泰又折奏,贵州省恩州和古州在一个月之内连续七次出现祥瑞。

人们的共病就是爱听好话,雍正皇帝果然高兴,兴之所至,忍不住在鄂尔泰的折子上作朱批。朱批中写道:“朕每遇此祥瑞,蒙上天慧思,岂有不感喜之理。”因为这个祯祥是鄂尔泰报告的,所以他特意嘉许鄂尔秦是上天思给的”不世出之良臣”。随即告廷臣,特别引出“天子孝则庆云现”

的话,并说:“朕之事亲,不敢言孝,但自藩邸以至于今四十余年,诚敬之心,有如—日,只此一念,可以自信。

说话听音,锣鼓听声,他的这番话就流露出卿云的有无他是不在意的。由于对卿云是否出现不自信,所以就用自己的诚敬之心来掩饰。

因为鄂尔泰把卿云与天子的孝顺连在一起,使他的这次报卿云之奏不同寻常,雍正果然大开恩,为云贵官员加级晋爵。鄂尔泰由头等轻车都尉超授为三等男爵,云南提督郝玉。

智经12振奋精神,抓住机遇

“士气只可鼓,不可泄,民心只可用,不可废,天呈祥瑞,当振作一番,气宇轩昂,不然非善事也。”

——雍正

一个人要想成就一番事业,不仅要有楔而不舍的进取精神,更要有把握好机遇的心智,这样才能双管齐下达到成功。

雍正心里自然明白,祥瑞有实,也有虚的,但他把这些东西作为人们精神上的兴奋剂,来麻醉群臣。由此看雍正,仍然不失为具有非凡心智之君。

雍正朝,自始至终,所谓祥瑞层出不穷。凡是历史上说有的,这时也差不多被说成现实厂。雍正七年,署理浙江总督性桂奏称,湖州百姓王文隆家万蚕同织瑞茧一幅,长五尺八寸,宽二尺三寸,老农都说这是从来没有的事。雍正怀疑有人为加工成分,命总督性桂确查清楚。性桂查后回报,说确系天然而成,雍正遂把它向廷臣宣布。万蚕同茧,也许真有此事,即是祥瑞,也是养蚕农家辛勤劳作的成果。

还在雍正元年四月时,马兰峪总兵官范时绎进呈占筮之用的蓍草,说是顺治皇帝的孝陵所生。雍正命廷臣传阅,百麟从云骑尉晋为骑都卫,其他巡抚、提督、总兵官各加二级,知县,千总以上俱加一级。

鄂尔泰能博得上下的人好感,或多或少因他是皇戚沾了不少光,而上下人员跟着他也没有吃亏,又因他见风使舵的本领在当时已屑上乘,借这个机会雍正提拔了他,换成别人就不一定有这个福份了。

雍正七年,山东巡抚岳清奏报,当曲阜孔庙修缮工程进行到大成殿上粱的前两天,卿云出现在曲阜城里的上空。雍正听了打趣地说:上次有灾,此次有卿云,可视为功过相抵,不算祥瑞,但为此决定为报答先师,重视知识分子增加明年会试的取中人额,由上科二百二十六人,加至四百名。

同年,山西巡抚石鳞又奏报说:十一月初二日,保德州人民发现卿云捧日,外绕三环,光华四射。又报临晋县卿云丽日,万彩缤纷,霞光万丈。雍正听了,就夸赞说这是山西民风淳朴的验证,遂命令照奖励河南的先例,山西省每州县可多报一个老农,赏给八品顶戴。

雍正利用人们喜欢喜庆祥云的特点,籍此祥云为动力,推动地方官员实施仁政,多加爱民,不做损民利己之事,借机说明苍天有眼者,而他自己奖励施善政者,正是替天行道也。

在雍正时期,百姓的思想观念是唯信上天在主宰人类的一切,而大臣的心理也是唯帝至尊,雍正为了巩固自己的政权,在这方面下了不少苦心,笼络民心、臣心,使其振奋精神,一心向上。在这一点上,雍正确实又一次体现出智帝的风采。

官惊喜赞颂以为奇瑞。关于此草,《博物志》中说蓍草千岁而三百茎,故知凶吉。不过是种草,何以就见其有奇瑞’雍正朝乾而夕惕,五十七岁就因操劳过度而逝,奇瑞应验么,不过是得个稀罕物,博得皇上一笑,朝臣们热闹一番罢了。

雍正的心里非常清楚,他之所以让群臣及满朝文武报祥瑞,为的就是以此激励大家,上下一心沉浸在吉祥气氛之中,以此证明白己是天经地义的君主,能给百姓带来安居乐业的吉祥气氛和绵绵的富祉。

为巩固自己的封建统治地位,雍正也是熬费了一番苦心,他一方面惩治腐败;一方面大谈祥瑞,这一硬一软的手法让大家看花了眼,也跟着起哄服从就是,雍正的目的在此时业已达到。

雍正也知道这是迷信亡下的谎言,但是,为稳定社会、臣服文武,在当时的封建意识比较浓厚的社会里,不失为一种立竿见影的好方法。

瑞麟的事暂放一边,且说雍正八年,散秩大臣常明等奏,说房山县的采石工地上,飞来一只凤凰,“五色俱备,文彩灿然”。同时另有官员报告,见到高五六尺的神鸟,“羽如锦,五色俱备,所立处,群鸟环绕,北向飞鸣”。看一看下面的记述,你就会知道这些官员们多么懂得附会’

凤凰是德、义、礼、信的标志,自然歌舞,当然天下安宁。官员们的不言之意在于:雍正有德,凤凰自然飞来。可是,雍正既然有德,凤凰干脆飞到皇宫殿顶上,让皇上看见,不是更直接么?

雍正七年正月二十二日,浙江观风整俗使蔡仁舢折奏:

天降甘露于嘉善、嘉兴二县,遍结树枝苇竹之上,形若脂凝,味如饴美,实系太平上瑞。雍正也作信而不疑状,说:

“汝等大员果肯秉公持正,察吏安民,实心为国完犹敷化,此等征实,乃必有者也:勉之”这次祥瑞桩雍正推到大臣身上,也知自己身上应的祥瑞太多了。

其中也有拍马屁没有拍到点子上的,太常夺卿邹汝鲁作文《河清颂》来说黄河水清的祥瑞原因,只因他说皇帝行新政,才得以河清之瑞,这奉是献媚的话,不想惹怒雍正,他说:“朕御极以来,用人行政,事事效法皇考,凡朕所行政务,皆皇考已行之旧章,所颁谕者,皆皇考所颁之宝训,初未尝少有所增损更张也。”

后来,邹汝鲁被革职查办。

雍正本来就是打着法祖的旗号行政,而邹汝鲁的意思是说旧河清是雍正保佑的结果,这不是和皇帝唱反凋,人家能不惩办他吗?

官员这样奏报桢祥,雍正迭加奖励,可是他说:“朕从来不信祥瑞”,“朕素不言祥瑞”。他用尚崇膛奏直隶遵化州凤凰翔集、鄂尔泰奏贵州都匀府石芝丛生,二事没有向廷臣宣布的事实,表明他不谈祥瑞——“天下之人勿误以为朕为夸张祥瑞而忘自修之道也”,不管他怎样表白,官员的报祥瑞是在他鼓励、指导之下进行的。

有道德爱民的君工,以星相有变为忧,思民之有难也无可非议,作为即位不久的君主,要想巩固政权,以星相变化之瑞,喻天下之太平,雍正的这种做法也是可以理解的。

雍正认为,做事要振奋精神,抓住机遇是有相当道理的,这是他深人体察官吏行事弊端多年经验总结出来的,放眼现在来说,不论做什么事,如果不能振奋精神,也就没有了战斗力,何谈成功。

其实,每个人的成功都来之不易,都要付出艰辛的劳动,因此振奋精神是每个人自我激励成功的因素。雍正拥有大清江山,气宇轩昂,全在于胆略过人,睿智独具。作为‘代帝王的雍正他是以天降瑞祥为凭据从而收服民心,放眼天下,有几人能有此心智大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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