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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11)

炁道,是道家练气之术,书内记载人体有五气,黑黄白青红,对应人体五脏,与五行相关,据说若能练得此五气,可以温润五脏,以气练身,最后达到百病不侵。

而我之前所练的是《神通》,这一技主要是一些健身之术,各自有些小玄机,若是习得,行走在世,可以逢凶化吉,归根到底也就是练得一些身手步法之类。

我花了两年时间,方才略通《神通》,而这本《炁道》,也仅仅是粗略读过,练习了一下其中的内功,却并未有时间详加钻研。但是此刻见到这本书,却是让我脑海中灵光一闪,这太阳寒水,乃是六气之一,本对应水行,寒气甚是厉害,让我们几人措手不及,吃了大亏。而现在条件有限,也无法用药物拔寒,但这炁道之中,所述的便是用人体的五气,来化解体内五脏的病症,若我想的没错的话,利用炁道中所述的黄气,应该可以克制体内的寒气。

事不宜迟,眼看众人已经坚持不住,我急忙说出了自己的想法。邓修文低声说:“这道医之术,我也仅是听说过,虽然六医大道一同,但是我却是没有办法使用你说的方法。”我摇了摇头,说:“这倒无妨,冯白所习的内家医术,也讲究的是养气练气,与此脉大同小异,相信他应该没有问题,而常空无自幼练体,学习体术,练武之人对体内气脉的控制,是必学之课,相信他也可以做到。我们六人中只要有三人恢复正常,便可以带着其他人离开此地,到前方石崖找一处栖身之所,再作打算。”

冯白之前便对七步尘技眼馋不已,作为练内气之人,对此技自然是听闻已久,他立刻表示同意:“早就听闻七步尘技乃道家奇术,我觉得陈四所说之法,是现在唯一的办法了。”

我望了望李默然和李若,他们没有作声,只是点了点头,看来也是别无他法了。我打开残卷,开口说道:“这黄气乃是脾脏所生,主于土,生之于火,克之于水。所以正好可以克制这太阳寒水,提气走脉,可以驱寒毒,生血气。我现在传你们脉行路线,你们照做便可。”

冯白和常空无立刻盘腿坐下,提气凝神,准备运气。我继续说道:“脉行路线:根一穴,切入会阴绕走门锁穴,火缘穴,真炁穴,门印,地门,玄光穴,天光穴,水间穴,会主起炁,上入炁海,再下至八仙洞,分两路绕走十七个穴道。”

冯白和常空无默默运气,开始按照我所说的穴位走脉,不消片刻,便见二人脸色开始变红,气血上涌,丝丝白气被逼出体外。我翻开炁道——《黄气章》,思索片刻,大声喝道:“黄气走两线,便可彻底驱寒生血!一为右线:九回,八原,七连,六玉,五先,四正,三缘,二主,一化,收气至右肾俞;二为左线:九转,八印,七琴,六光,五先,四明,三简,二力,一心,收气至左肾俞。”

我一边指点着冯白二人,一边亦在体内运气走脉,待气走两线一轮之后,果然觉得体内寒气祛除了很多。我不由精神大振,如此再运气几次,身体便逐渐恢复了正常,原先刺痛的关节内腑,也慢慢地好了起来。

我慢慢地站了起来,活动了一下,看来体内已经没什么问题了。随后,冯白和常空无也吐出一口白气,缓缓地动了起来。冯白惊喜地说:“这七步尘技果然是奇术,不愧为道医密学,竟然有如此奇效,难怪自古以来便有‘凡学仙者,皆当知医’及‘医不近仙者不能为医’之说,可惜失传的东西太多了,不然现在必然是古中医中最为耀眼的一脉。若是我能习得这炁道,加上我的内家医术,岂不是医术更加精进了?”

我冷冷地白了他一眼,说:“这本是道医不传之秘,师父在世的时候也曾再三叮嘱过我,你倒是贪心不足,莫非还想夺去不成?”冯白有些尴尬,急忙解释道:“这话说重了,现在我们几人是一条船上的人,哪能做出这样的事呢,我只是一时动心而已。”邓修文打断了他的话,说:“这雨势开始减小了,看来不久将停了,没时间在这里耽误了,我们还是快些赶到石崖那边,调息一下,否则寒气入脏可能性命不保,更何况雨一停的话,那几个邪僧肯定会追上来。”

邓修文的话提醒了我们,于是我们三人准备搀扶起其他三人,一起动身。常空无阴笑着对我说道:“李若和李默然就交给我们了,至于女人嘛,交给你了。”我脸色有些发红,没有搭理他,低头向邓修文走了过去。

冯白和常空无扶起了李默然和李若,而我也不得不硬着头皮搀起了邓修文。相比而言,邓修文倒是完全没有我这样紧张。见我脸红耳热的,她笑了笑,说:“怎么了,我就真的有那么可怕么?”我支吾了一下,没有回答她,而是硬着头皮说:“你再坚持一下,一会到前方找到安身之处,我再想办法帮你们拔除寒毒。”邓修文见状,也只是笑了笑,没有再说什么。

似乎是看到奈何不了我们,这雨竟然渐渐地停了,这不免让我们又有了一丝希望。我们来到了石崖下面。其实说是石崖,走近了才发现,不过是一块巨大的石壁而已,周围布满了巨石,不过好在这些巨石交错纵横,总算是为我们提供了一个栖身之所。我们几人各找了一个可以容身的石洞,将还不能行动的三人安置了下来。

冯白向四周望了望,说:“没想到我们竟然还能死里逃生啊,这天路之说,似乎有些夸大啊。”我皱了皱眉头,说:“虽然我们几人暂时不用担心这寒毒了,但是若是不能为邓修文他们解毒,一会那些喇嘛追了上来,光凭我们几人,恐怕是难以抵挡。”

常空无听闻此言,望了望正在调息的李默然,说:“毒人,说到这毒,你是行家,不知道你有没有什么办法?”李默然睁开了眼睛,长长地呼了一口气,说:“我所入是毒医,乃是指有形之毒,无论毒药、毒气、毒物,皆是不离五行万物,但是这太阳寒水的毒,就好比内家之中一股阴寒的内力一般,入体切肤,犹如人体内气,我却是无能为力。相比之下,恐怕冯白要比我清楚得多。”

冯白摇了摇头,说道:“这恐怕是已经超出了我的能力之外。固然如你所说,这寒毒犹如阴寒内功一般,可是我却也是无能无力,若不是靠炁道,我现在也不比你好到哪里去。”李若接道:“既然如此,你们几人以内气为引,为我们祛毒,这样如何?”我打断了李若的话,说:“这炁道运气之术,必须自体运转,想以外力辅助,恐怕是不太可能。小说中的那些以内力替人疗伤,其实皆为虚构,每人体内都有一气绕脉,各人气脉不尽相同,自疗尚可,若是想以气替人疗伤祛毒,恐怕会导致伤者经脉受到更严重的伤害。”

“这样也不行,那样也不行,妈的,难道那所谓的‘六医归元,破毒生息’,都是假话么?什么若要进墓,必须六族后人齐入,也不过是一句谎言而已。”常空无却是发起火来。不过他这么一吵,我却是一下子受到了启发,想起了之前带着的那六味药:钻地风、猫须草、仙茅、川芎、苍术、麻仁。这六味药,当初是写在从刘氏族人那得来的地图之上,虽然经过我的研究,却并未发现这六味药材有任何不寻常之处。然而有备无患,我也带了一些入山,可是一直也未派上用场。

常空无的这番话,却是一下子提醒了我,这五运六气,若是我推测无误的话,是指这天路上的六种难关,而地图上所提的,却恰恰是六种药材,这未免让我产生了联想。

我急忙翻出药材,好在药材一直没有遗失,而且也并未被寒水浸湿。我仔细地看了看这六味药材,闭上眼睛,细细地想了想药书中所载。片刻,我眉头舒缓开来,微笑起来。

邓修文见状,便知道我是有了办法,问道:“怎么了?有什么发现?”我睁开眼睛,胸有成竹地说:“若是我的推测没有错的话,这六气之难,是有了应对之法。”

我的话无疑是给现在已经陷入低潮的众人带来了一丝希望。常空无似乎不太相信,有些狐疑地问道:“哦?之前你不还是说仅仅靠你的道医无法解除此寒毒么?”我点了点头,说:“一直以来,我们确实是过于紧张了,这天路的危险,的确是防不胜防,而刘伯温留下的那句话却又是意思过于模糊,加上接连而至的打击和挫折,反而让我们一时乱了手脚。其实静下来想一想,也许有些东西不是我们想象中的那么复杂。”

“钻地风、猫须草、仙茅、川芎、苍术、麻仁……”邓修文喃喃自语道,忽然,她似乎也像是发现了什么,说:“难道,你的意思是?”“没错,这六味药材,正是对应着六气之症。钻地风乃风气之属,猫须草对应寒气,仙茅对应暑气,川芎乃湿性,苍术属于燥性,麻仁属火性。风、寒、暑、湿、燥、火,这六种乃是气候学中所谓的六气,而在正常情况下,称为‘六气’。‘六气’一般不会导致发病。但是此六种因素在身体内外的太过与不及称为‘六淫’,能导致身体发病,亦称‘六元’。我们现在遭遇的寒气入体,正是因为六淫过剩,寒气积淤体内,若是我没有想错的话,地图上所记这六味药材,恐怕就是六气的破解之法。”

邓修文眉头轻蹙,说:“你所说的的确很有道理,照现在的情况来看,也只能死马当活马医了,反正这几味药材也没有什么逆性,不会对人体造成多大的伤害。”李若盘膝坐在一块大石上,有些痛苦地拍了拍膝盖,说:“既然如此,那我就以身试药吧。我可受不了这寒毒了,再这样下去,就算我能出得了此谷,恐怕也要变成废人了。”

众人没有反对,因为在场都是学医之人,个中利害心中了然,人体关节经脉与肺腑脾脏不同,一旦被寒气或是毒气所侵蚀,就是日后解毒,也必然会留下严重的后遗症,这就如同民间很多人被冻伤之后,会旧疾暗藏,日后会反复发作,折磨一生。

常空无“哼”了一声,说:“这样也好,毕竟带着一些累赘,我们也无法行动方便。”我瞪了他一眼,都这个时候了,他还是要逞口舌之利。李若说道:“按你这么说的话,猫须草对应寒气,那么我来试试这猫须草,是否有效。”

一直没有开口的李默然忽然开口说道:“你想的未免也太简单了,五行六气,相生相克,你是寒气入体,再服用寒性的猫须草,我看你是想死得更快了吧。”“没错。”我接着说道,“从药性上来看,暑、燥、火三性的药材,应该都可以克制这寒毒。但是既然古图上只记有这六味药材,那么想必每种药材是对应克制六气之一的。这次进山,我所带之量也不多,若是我们服错了,后面若再遇到麻烦,恐怕就是束手无策了。”

说到药材,在场最了解的恐怕就是我和李默然了,其他人虽然也对中药有所了解,但是仅仅是浮面之术,真的到了这种时候,相信他们也是没了主意。我想了想,对李默然说:“不知道默然兄有何见解?”李默然沉思了一下,徐徐道来:“虽然我入的是毒医一道,可是归根到底,也是脱离不了中药。在我国,中药一开始就被称作‘毒药’。《周礼·天官》记载:‘医师掌医之政,聚毒药以供医事。’《类经·卷十四》指出:‘凡可避邪安正者,皆可称之为毒药。’中医中所谓的毒药,其实也就是指中药。中药毒性与西方毒药不同,单单一种中药,难以称之为剧毒之药,多种药材搭配,悖行五行阴阳,便可产生各种奇异的毒性。就如断肠草,虽有剧毒,但是却可解情花之毒,也就是白色曼陀罗。中医的解毒之说,其实也就是用五行相克理论,来抑制毒性。单一五行属性的毒药,仅仅需要相克五行,便可以轻松化解,可是药材混合之后,便产生了复杂的变化,一药双五行三五行都是常见之事,破解起来就变得更加困难起来。至于我们所中的寒毒,五行属水,这六气中的太阳寒水,又是最纯粹的水行。我想这三味火性的药材中,符合土行的,恐怕只有一种吧?”

李默然果然不愧是毒医传人,他一语点中了要害所在,令我眼前一亮。“照你这么说的话,这三味药材中,符合条件的,的确只有一种,那就是仙茅!”我有些兴奋地说。

我们二人虽然心中明了,得出了最后的结论,但是冯白等人却是一头雾水。邓修文有些疑惑地问:“这三味药材并不罕见,百姓之中也时常用到,在我看来,皆是可以驱寒活血之药,你们是如何认定解毒之药便是这仙茅的?”

我微微地笑了笑,说:“麻仁,乃大麻种子的仁,可榨油入药。苍术,入药多是茎枝部分,而唯有这仙茅,乃是根部入药,又名独茅根。根部,乃是药材接触土气最多的部分,所以克制这太阳寒水寒毒的,必然就是这仙茅了!仙茅,辛,温,有微毒,根部阴干曝干皆可入药,可治心腹冷痛、腰脚冷痹、痈疽、瘰疬、阳虚冷泻、腰膝风冷,筋骨痿痹。”

听我这么一解释,众人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李若说道:“既然如此,那么就试试这仙茅吧。”我从袋中取出了晒干的仙茅根,小心地用器具磨成粉末,交给了李若。李若取出了些净水,将粉末和水吞服了下去。

“怎么样?”我也有些紧张,毕竟这一切只是推论,到底这古图上记载的这六味药材,是否对这六气之毒有效,我们谁也不敢保证。众人都睁大了眼睛,盯着李若。我也在心中暗暗思索,万一失败了,还有什么办法能挽回局面。

过了片刻,只见李若非但没有任何异状,反而开始慢慢地舒缓起了手脚。李若哈哈大笑道:“没想到啊!这太阳寒水的毒看似厉害,竟然被这样一味常见的药材克制了!这古中药学,的确是奇妙无比!”

众人这才算是舒了一口气,我悬着的一颗心也落了下来,于是急忙取出剩下的一点仙茅,交给李默然和邓修文,让他们一并服下了。果然,和李若之前一样,不消片刻,二人的气色便好转起来,四肢也渐渐地恢复了正常。就在他们三人调整恢复的时候,趁雨停的时间,常空无和冯白便出去打探情况,防止再遇到魏振的偷袭。在场的人,没有一个人相信魏振是个仅仅中了些尸气便能丧命的人。

邓修文三人终于恢复了正常,而常空无和冯白也回来了。两人也算是带回来了一个好消息——我们离那个山丘,已经不远了。但是冯白却忽然说道:“这处石堆,应该是当年墓葬的取石之处,毕竟古人入葬,都会做些石雕篆刻之类的随土入墓,可是我刚才在外面,发现了一个很奇怪的东西。”

听冯白这么说,我便留下正在调理的邓修文等人,随着冯白和常空无一起走了出去。这地下不可思议的事情层出不穷,也是让我们渐渐地有些习惯了,既然冯白说有些奇怪的东西,那么我想还是有必要去看一看。

我随着冯白在乱石堆中穿行了片刻,来到了一片较为空旷的地方。这里地上布满了碎石,粗略一看,似乎是一些石料的边角。我抬起身问道:“这有何奇怪的?这里应该是当年墓葬之前做石工的地方吧。”冯白没有回答我,而是弯下身子,在地上的碎石中翻拣起来。不一会,他从碎石中翻出了一块拳头大小的石块,举到了我的面前。

我接过石块,细细地端详起来。这是一块石雕的残片,似乎是从一块极大的完整石雕上切割下来的,石头上雕刻的是一个人的侧脸,从眉目上看,雕刻的人像年纪不大,侧脸清秀,耳廓鲜明,面颊削瘦,颇有一番儒气。我接着问道:“这?莫非是朱元璋给他儿子刻的石像所留下的?有何奇怪之处?”

冯白摇了摇头,说:“这个墓里面到底葬的是谁,我们到现在不也没个准,不是么?此墓对外宣称是朱元璋为其儿子鲁王所建之墓,虽然到目前来看,以及我们的推断,这墓中可能葬的是朱元璋的真身,但是他又将他的儿子葬到何处去了?”“这墓里这么大,快赶得上一个镇子大小了,难道葬两个人还嫌挤么?”常空无插话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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