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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1)

这是我自打出生以来第一次一个人来到一个陌生的地方,我从小在一个不算大也不算小的城市里长大,我六岁的时候,父母没有像其他的父母一样送我去上学堂,而是把我送到了一个老人家里。第一次看到这个老人的时候,他给我的第一印象就是他还能活多久。因为他一头的白发,脸上爬满了皱纹,半弯的身躯似乎连坐下都很吃力,手指的内关节处和掌心外圈长满了老茧,干涩的眼睛中散射着无神的光。但是当他一见到我,眼睛里竟然透射出一道亮光。他慢慢地拉起我的手,打量起我来,又摸了摸我的臂膀和关节,然后对着我父亲微微点了点头,说:“嗯,就是他了吧。”父亲听到他这句话,如释重负地舒了一口气,然后拍了拍我的头,说:“四儿,以后你就跟着师父一起生活了,和他学东西。”我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就这样,我开始了长达12年的学艺生涯。

12年一转眼就过去了。这12年里我学了很多很杂的东西,有一些简单的体术、古文、历史、地理,等等,但是最多的还是医术,包括草药和针灸……这时我似乎才明白,当年父亲想让我走学医之路。俗话说:乱世医者仁。难道父亲当年事先看出了时局即将大动,所以才让我走上这行的吗?因为在我出师的那一年,抗日战争爆发了。师父也就在这样的一个晚上失踪了,一句话也没有留下,就连他的身份我也不清楚,我只是隐约知道,师父以前似乎是一个道士,游历过很多地方。不得不承认的是,他真的很有本事,因为他教给我的东西,就连在中国传承了千年的中医里也没有过。

师父离开后,我就赶回了家乡,这才发现家乡已经遭战火洗礼,面目全非。面对家破人亡,而日军的铁蹄又不断深入内地,无奈之下,我只好来到了这深山老林中——位于皖南的大别山山区——寻到了这么一处尚未卷入战火的小村,隐居下来。可是没有想到的是,我居住下来不久,这里就发生了一系列离奇的事情。真应了那句古话:天下大乱,妖孽四起。

来到这个村子其实很是偶然。我在树林中迷路足足两个小时,没想到待我走出密林的时候,却发现自己无意间闯入了这个小小的山村里。村子很小,全村不到百来口人,似乎很少有外人进入,所以保持着一种与世隔绝的状态——当然,同样被隔绝在外的还有战火。

村里人似乎对我没有什么敌意,也没有表现出特别的好奇,只是村里的几个老辈人简单地问了我一点外面的情况,给了我一些粗粮,就任我自生自灭了。我也没有表示出任何的不满,因为在这个年代里,没有人会奢求得到更多的东西,只要能活下去,就是最大的满足了。

我在这个村子定居了下来,东拼西凑搭起来一个屋子——简单说——就是草棚。我想了想,还是和村子里的人保持一定的距离比较好,毕竟我是一个外来者。为了活下去,就必须填饱肚子,我不得不用随身带的一些药品为村里的一些老人看病以换取口粮。渐渐地,村里人也默许了我这个“编外户”的存在。

村子很穷,真正的穷山恶林,基本产不出什么像样的粮食,我也很奇怪,往外走三十里山路就是一片较为宽阔的平原,为什么村民会选择在这样一个偏僻的地方落户,而不是选一个更适合生活的地方。我没有问原因,也许村民的祖先就是为了躲避外世才到这样一个地方定居的吧。后来,我从村民的口中得知了这个村子的名字,叫“魍魉村”。能给村子起这个名字的人必然不会是个目不识丁的农夫。我更加相信,村民的先祖来到这里定居必然是隐藏着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在不知不觉中,我在这个村子里呆了约三个月了,虽然生活有些艰苦,但是我却感觉整个人有一种莫名的宁静,没有了弥漫的硝烟,没有了乱世的纷扰,唯一有些遗憾的,就是少了那份亲人的羁绊。村子里的人也慢慢地都接受了我,虽然依旧没有人主动搭理我,但是他们似乎习惯了有我这么个土郎中的存在,村里人有些小毛病什么的也都习惯于找我来瞧瞧。我开始还有些忐忑不安,但毕竟和师父学了那么久,虽然阴阳五行、药性生克都了若指掌,但是毕竟一直都没有正儿八经地给人瞧过病,后来经过几次行医把脉后,我才发现师父那些年教给我的一些东西真的可谓古医之精髓,因为他并没有教我死记硬背药材药性药理,而是从另外一个有些玄妙的角度解释了人与药的关系,更加特别的是,他没有给我一味药方,而是告诉了我大量奇特的药引。

药引,是引药归经的俗称,指某些药物能引导其他药物的药力到达病变部位或某一经脉,起“向导”的作用。“药引”又叫“引药”,犹如导游,将诸药引向一定的经络脏腑,进行针对性治疗。它们不仅与汤剂配伍,更广泛地和成药相配伍应用。宋朝《太平惠民和剂局方》所载788种中成药中,几乎每一种都记述了应配伍引药的内容和服用方法。在古代,药引曾经一度被神化到天人惊叹的地步,似乎药引越稀有,越难觅,越离奇,那么对这个药方的辅助效果就越好,这也往往造就了一些“神棍”,以一些莫须有的药引来欺骗百姓。曾经听师父说过一个江湖术士为一大户人家开了一方药方,写了“以母猪的后猪蹄炖汤为引”,结果这户人家的病患吃下药后不好反坏,最后身亡,待死者家属找上门后,此江湖术士一看药引,顿时不慌反怒,说:“此虽为猪后蹄,但却是公猪猪蹄!母猪猪蹄上,有一排针孔大小的洞眼。”最后此事只得不了了之。

我原以为可以安安稳稳地在这个村子里度过余生,没想到一起奇怪的病例却打破了我的生活。一天深夜,我的草棚被几条黑影推开了。我睁开惺忪的睡眼,发现是村里的几个男人,带头的那个人默默地看着我,说:“陈大夫,我家狗娃子弄邪了,劳烦你去看看。”

我匆忙穿上了衣服,跟着狗娃他爸离开了草棚。狗娃他爸叫朱升,在村里也算是年轻一辈中说话有点分量的。走进村里,我才感到了震惊,因为村里的大人差不多都起来了,一个个披着衣服站在朱升家门外。屋子里不时传出断断续续的呻吟声,我心头莫名一紧,似乎预料到这应该是我出师以来遇到的第一个棘手的病例。

我推门走进屋,只见屋里除了狗娃他妈外,一个白发老人静静地坐在桌边,难道是狗娃的爷爷?只见朱升走到了那个老人身边,低头轻轻地叫了声:“村长。”原来这个老人是村子的村长,难怪我似乎一直都未在村里见过他。村长抬了抬手,示意朱升不要说话,抬起头,淡淡地对我说:“大夫,你尽力而为吧,就算回天无术,我们也不会怪你的。”虽说村长的这番话算是给我吃了定心丸,但是我还真的没见过哪个病人的亲友会在一开始就说出这样的话,难道村长对这个病的因由有所了解?我点了点头,慢慢地走到床边,只见床上的狗娃双拳紧握,嘴唇乌紫,眼白直翻,似乎只有进的气没有出的气了。我轻轻按住了狗娃的手臂,伸出三指,切住了他的寸口脉。没想到我刚刚把手搭上,就吓得我一下子站了起来。屋子里的人都有些奇怪地望着我,只有村长似乎意料到了我的反应,只是静静地看着我。我擦了擦额头上渗出的汗珠,又一次切住了狗娃的寸口脉。

这次我虽然依旧感到了诧异,但是控制住了自己的情绪。狗娃的脉象很奇怪,他的脉搏从容和缓,清晰有力,尺脉沉取不绝,简单地说,就是非常正常,而且很健康,但让我感到恐怖的是,他的脉搏竟然内含两种脉象!也就是说,似乎我同时摸到了两个人的脉象!

我记得曾经听师父说过这样的情况。师父教给我的东西很杂很怪,一些常人无法理解的想法,到了他嘴里就成了有根有据的医理。记得刚学切脉的时候,师父有一次无意中提到过,他说:“脉象的形成与脏腑气血密切相关,脉乃人体内生生循环之象,明代的李士材在《诊家正眼》一书中增入疾脉,后世合二十八种脉象。但这不是绝对的,因为据说人体还有第二十九脉,乃先天之脉,若能摸得此脉,则可知此人前世后果,体内一切众象皆可看破。”说到这里,他话锋一转,略微缓慢地说道,“一般来说,每个人只有一条脉象显现,但是当此人遭污邪之物侵染的时候,就会呈现另外一种脉象,也就是所谓的‘一人双脉’。至于多出来的那条脉象,一般被称为‘鬼脉’。”

此时狗娃的情况和师父说过的不谋而合,我隐约地探到他的主脉下,潜藏着另外一条脉象,这条脉象紊乱,但是却邪异无比,因为正常人的脉象应为一次呼吸跳4次,可是这条脉象却时快时慢,让人无法捉摸。忽然,狗娃的眼睛一下恢复了正常,直直地看着我,并且咧开嘴角,发出一阵让人毛骨悚然的笑声:“唧唧……唧唧……”。我吓得不由后退了几步,连忙往药包里摸去,想翻出几味能镇神祛风的药丸,没想到狗娃力大惊人,一下子挣脱了朱升的臂膀,“呼”地一下坐了起来。说时迟那时快,一直坐在旁边沉默不语的村长一个箭步冲了上来,“啪啪”打了狗娃两记响亮的耳光,然后将一粒暗红色的小药丸塞进他嘴里。

没有想到的是狗娃似乎一下子像被抽了筋似的,软软地瘫倒在床上,又恢复到之前意识不清的状态了。这个村长,似乎没有我想象中的那么简单。

村长走了上来,对我说:“这娃的病看来是治不好了,今晚麻烦大夫你了,早点回去歇息吧,我叫他爸妈给他准备后事。”“什么?”我一下子还没有反应过来。可是,村长不容我多说,塞给了我两包粗面,直接叫几个年轻人把我送了出来。我张口欲辩,可是却发现站在屋外的人们似乎对他们村长的命令毫无反应,我也无奈只得作罢,提着面袋,回到了草棚之中。

这一夜我未合眼,狗娃的样子不断在我面前浮现,我隐隐地对这个事情有些想法,可是却一时之间无法抓住。就这么折腾了半夜,天亮了,我穿起衣服,走到村头,远远地望着狗娃家,屋外围观的村民早已散去,似乎昨夜什么都没有发生。忽然,我发现,狗娃家的门边,挂上了一条白布,这就意味着——狗娃死了!

狗娃的死,似乎在我的意料之中,因为他那种诡异的脉象实在不是常人所能呈现的;但是又在我的意料之外,因为他的主脉很正常,我相信,如果昨天村长再给我点时间的话,我有办法抑制他的病情。天渐渐大亮了,村里也出现了人声,到了正午晌头的时候,村长出现了。村长走到狗娃家门口,敲了敲门,朱升开了门,将村长迎了进去。

没想到村长进去才刚刚一刻钟时间,屋里就炸开了锅!只见朱升急匆匆地离开了屋子,一户一户地敲开了门,似乎在寻找着什么,而村长也站在门口,脸色铁青地看着他。我心中似乎预感到了什么,于是缓缓地向朱升家走去。

村长看到我的到来似乎没有吃惊,只是看了看我,想了一下,对我说:“陈大夫,进来说吧。”我跟着村长走进屋里,灵堂已经布置好了,狗娃的妈妈呆呆地坐在屋内。村长也坐了下来,颇有意味地对我说:“我知道大夫并非寻常人,能晓知双脉的人不多,既然大夫看出来了,我也不妨直说,狗娃的病是我们村子里的一种遗传病,是无药可医的,所以昨夜我也就没有再劳烦大夫了。”我欲言又止,想打听一下昨晚村长塞入狗娃口中的血红色药丸究竟是什么,可还是忍住了,毕竟现在寄人篱下,不好牵涉过多。于是我换了个话题,问道:“那么刚才到底是怎么了?我看见朱升似乎很紧张的样子?”村长沉默了一会,低声地说:“狗娃的尸体不见了。”

村长的话让我大吃一惊,我连忙问:“是否是山里的野兽叼去了?”村长淡淡地看了我一眼,摇了摇头。话一出口,我就觉得这个想法实在是站不住脚,因为亲子去世,按照农村的风俗应该是要守灵一夜的,又能有何人何物带走尸体呢?正在这个时候,朱升回来了,似乎一无所获,表情很是沮丧,但是又似乎有一丝不安。我站起身来,问道:“朱大哥,我想问下,昨夜你是否为你儿子守灵了?为何尸体会不翼而飞呢?”朱升似乎有些犹豫,不自然地望了一眼村长,只见村长默不作声地低着头。朱升开口道:“我守到三更天时分,忽然困得不行,不知怎么地,就一下子睡了过去,等我早上醒来的时候,并未发现任何的异常,直到村长过来准备移尸下葬的时候,才发现尸体不见了。”

朱升的话让我产生了一丝狐疑,既然是为儿守灵,为何儿子的尸体不见了都没有第一时间发现?难道昨夜已经连夜备好了棺材?我问道:“能不能让我进屋看一看?”朱升又望了望村长。村长这才抬起头,缓缓地点了点头。我随朱升进了后屋,后屋里空空荡荡的,是为冬季储备干柴和存粮用的,现在只有几口大缸和一些破木桌。我四处扫视了一下,说道:“难道你醒来的时候没有发现尸体不见了?”朱升有些踌躇,似乎不知如何开口,这时,村长的声音从背后传来:“不用怀疑了,尸体并不是停在桌上,而是放在那口缸里。”

我大吃一惊,为何将自己孩子的尸体塞入缸中?我一步步走到一口大水缸前,水缸上被一块看起来有些沉重的黑木盖着。我轻轻地掀开一条缝,一股浓重的血腥味从水缸里扑鼻而来。

我感到一阵吃惊,掀开缸盖,发现整个缸里装了满满一缸红色的液体,不,应该说是血!我正欲回头找朱升问个究竟,却听见村长不紧不慢地开口了:“不要大惊小怪,这个是我们村子里的习俗,这不过是一些动物的血而已。我们这里出现幼儿暴毙的话会以血缸浸泡尸体一夜,驱鬼避邪,防止他死后作孽。”“可是,这……”村长的一番话让我无话可说,毕竟这是人家村子里的习俗,这个神秘的小山村里的确有很多让人觉得玄妙奇异的东西存在。我盖上盖子,转身对朱升说道:“既然是你们这的习俗,那我也不好多加过问,至于狗娃的尸体,我也会帮你找寻的。”村长依旧静静地站在那里,似乎用身体下了逐客令,于是我只好作罢,匆匆地关照了朱升几句,就离开了屋子。

回到草棚,我一边摆弄着从山上采下的几味药材,一边思索着这一天发生的事情。我总是觉得,狗娃的死,似乎没有那么简单。忽然,我发现我的袖角有一点点红色的斑点,我连忙脱下衣服,仔细观察起来。

这应该是我在打开缸盖的时候无意中蹭上的。我将袖口放到鼻下,轻轻地嗅了嗅,果然嗅到一股淡淡的血腥味,这就是鲜血无疑了,可是让我觉得奇怪的是,血腥味中还隐隐地夹杂着一丝淡淡的,但是很奇异的臭味,这股臭味似曾相识,但是又一时无法确定。我又仔细地用力嗅了嗅,恍然发现,这股熟悉的味道竟然是一味中药材的味道,这味药材就叫“九灵黄童”。

九灵黄童,又名“硫黄”,并不是火药中的那个硫黄,而是一种特殊的矿石,只有青海硫黄山有产出,这种药材用得很稀少,一般只有一些老中医才了解此药的特性,此药外用的最大效果,就是解毒杀虫。为何血缸中会掺杂这种药材?我越来越觉得村长不是个简单的人物了,于是我狠了狠心,将血渍送入了口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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