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晚上,曹纵横吃完饭后,把她一下子搂在怀里,用一只手掌掐住她的嘴巴,一只手拿了筷子来一点点的往她嘴巴里喂饭,见马小宝不把食物咽下去,他就嘴唇贴过去,用他的舌把她口腔里的食物往里挤。
这样香艳的喂食法,其实在当事人那里,却是异常痛苦的,马小宝被食物的香味引诱得十分的痛苦,想吃下去吧,就前功尽弃了,不吃吧,曹纵横的舌头便在她的口腔里搅动着一点一点的把食物往她的喉咙处送,她感觉真的很恶心啊。
马小宝被他折腾得够呛,无奈之中,倒是咽下了不少饭菜,而到了最后,她肚子吃得特别的饱,竟然是一个多月以来,唯一的一次饱饭。
吃完饭后,曹纵横看了看她的身子,抱着她,一步一步的,把她瘦弱的身子抱着朝温泉池子走去。
马小宝最近过得很颓废,她为了恶心曹纵横,一直的按捺着不洗澡,这……算了一下时间,大概有一个来月了吧她想着自己的壮举,自己也忍不住的恶寒了一下,而且为了更加的恶心曹纵横,她心里坏心眼的想着,是不是身子上长一些跳蚤啥的,这人就对自己完全没了兴趣了?
当然,悲剧的马小宝不知道的是,曹纵横现在非她不行,所以,她此番的做戏全是白搭了。
而等曹纵横来到温泉池子,他面无表情的抱着她朝温泉池子里走去。
温泉池子里的水温那个舒服啊,马小宝全身的皮肤好似都在叫嚣起来似的。
只是她还没有来得及享受,曹纵横便满目冰冷的撕碎她的衣服,他粗糙的大手则拿起古人洗澡用的猪苓在她身子上狠狠的搓揉着,马小宝被他的大手搓着搓着,身子很快便泛起了粉红色。
她苍白的脸蛋在温泉水的滋润下,很快也变得红润起来。
第二天,她是被一阵凄惨的哭声给惊醒的。
她睁开眼,房间里只有她一人,她把衣服穿好后朝着哭声的地方走去。
那哭声是从铁门外传来的,而她听得那个声音,是那个为她送饭的妇人,而在那个妇人的哭声中,则传来一下一下的打板子的声音。
马小宝走到院子,结果那妇人听到她的脚步声,哭着大声道,“夫人,夫人,求求你了,饶了奴婢吧!夫人,夫人,救命!啊……好疼!啊……夫人,救命!”
那妇人的惨叫声不断传来,马小宝在里面听着也觉得疼,她犹豫了一下,还是问道,“可是王爷吩咐的?”
那外间负责打板子的人立即就道,“是啊,夫人!王爷说,除非夫人每顿都好好的吃饭,不然,夫人一顿不好好吃饭,王爷就打死一个人!”
那打板子的那人说到这里,有些恐惧的对马小宝道,“夫人,求求你了,行行好,您就好好吃饭,救救大家的命吧!”
这场闹剧一直进行到天黑才结束。
而外面那凄惨的叫声也从高昂凄然到逐步没有了生息。
马小宝当时回到房间后,就扯了棉絮来把自己的耳朵塞住了,丝毫不理睬铁门外凄惨的叫声,也许她真的冷血吧,谁叫她是一个很现实的都市女郎?她现在连自己都救不了,又为什么要牺牲自己来救别人?
当然,最关键的,如果她牺牲一次,那么就有第二次,第三次……曹纵横就握住了她的命脉。
当天晚上她睡下后,曹纵横没有到来,她也睡了一个安稳的好觉。
等到第二天,她照样被外面的惨叫声惊醒,马小宝现在镇定多了,也不出门,直接拿了棉花来堵住耳朵继续睡觉,相反,也许是为了和曹纵横呕气,也许是真的有些绝望,也许是想赌一把机会,马小宝这次却是一点食物都不去铁门处领了,她直挺挺的躺在床上双目盯着房梁,直接开始绝食了。
倒是马小宝饿得晕沉沉的躺在床上有些神志迷糊的时候,外面凄惨的惨叫声终于停止,曹纵横进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马小宝一副奄奄一息躺在床上的样子。
他走到门边便几乎控制不住自己的飞奔到床边,有那么一刻,他觉得自己的心脏好似也跟着停止跳动了似的,他忽然有种毁天灭地的疼痛,有一种呼吸也跟着一起窒息的感觉。
等他飞奔过去,那手迟疑的朝马小宝的鼻息伸过去,良久,手才伸展下来,感受到马小宝鼻息微弱的气息,他终于松一口气,但接着,他就眉头深锁。
马小宝最近越来越消沉,正在逐步失去生气,而这其中,也许有部分原因是她的做戏,但做戏的成分里,何尝不是有着她对生活的绝望?
他能够感受到她对生活的绝望,可是,他却无能为力,他只想把她藏起来,好好的珍藏一辈子,永远捧起来放在心里,有什么错?
可是,看到今天她奄奄一息躺在床上的时候,即便知道有做戏成分,但是他的心却跟着带着几分绝望和痛苦。
他努力的按捺住自己的脾气,目光深沉的看了她良久,这才走出屋子,拍了拍手,对亲信曹大吩咐道,“去找几个值得信赖的人,我要她们无时无刻都要好好的看着夫人,要让夫人好好吃饭,不要让夫人出一点差错。”
“是,王爷!”曹大领命出去。
而曹纵横则又吩咐下人准备了人参汤端来,他这才迈步走进里屋。
在里屋,怔怔的看了躺在床上一动不动的马小宝良久,一直看着,不知怎的,眼眸忽然的便有几分湿润,想到她如果就此再也不会醒来,他那双冰凉的眸子便忍不住会变得湿润。
他和她在一起越久,便越发的在乎她,而她,则刚好和他相反,她越来越讨厌他了,也许以后还会讨厌下去。
而这个起码有百分之六十以上的可能的假设,让他的心里“轰”的一下,让他的心里也越发的绝望。
当然,他这种绝望是没有表现出来的,他只能越发勤快的和她做,只有她在他的身下卖力的娇喘,只有那样,他才能够感受到,她,是属于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