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的两三天里,陈若枫放缓了一切追查的行动。他要放缓节奏以来打乱那只隐含在背后的黑手的计划。,与此同时,梁雪英也宣布了山庄连环命案的结案以便让对手无从知晓其下一步做什么。
在空闲的几天里,陈若枫买了一幢别墅和一辆普通的别克车。等到别墅装修完毕后自己就可以搬离宋胜杰的别墅和谢雨正大光明地住在一处,然后再把谢雨从杨若妍的住所接来住在一块。至于别克车是他用来办事所用,整天的打出租车让陈若枫除了不方便之外也腻歪烦了。
这天在宋胜杰的别墅里,格外的热闹。除了宋胜杰,青龙紫凤和谢雨陈若枫兄妹外还有陈若枫新收的徒儿谭俊。
“从今往后,小俊就是我的徒儿。”陈若枫搂着谭俊的脖子微笑着对众人说道。
陈若芸笑嘻嘻地对谭俊说道:“你是我哥的徒儿,那也就是我的师侄来叫声师姑听听。”
谭俊倒是很听话,憨笑着说了声,“师姑。”
“跟着我这个师父,往后你可就要随时处在危险中了你可想好了。”陈若枫认真地谭俊了说了一句。刚回来滨城没多长时间,他和聂家,红鹰和祝家等多方势力结下了怨仇。还有那将来不知道是敌是友的赵剑锋,用危机四伏来形容陈若枫在滨城面临的情景非常合适。
谭俊异常坚定地对陈若枫说道:“既然我选择了拜您为师,就做好了一切准备。”
陈若枫满意地拍了拍谭俊的肩膀,呵呵一笑说:“ 有勇气来面对所有危机就证明我没有收错你,不过你放心好了我好不容易地收了一个徒儿,怎么可能会让徒儿随便地挂掉呢。往后你就跟在我的身边吧,可以帮我跑顺便跑跑腿什么的。”
“是,师父。”谭俊一脸恭敬地说。
“小芸,你打算好了做什么呢吗。”谢雨问陈若芸。陈若芸嗯了一声,俊脸上绽放出醉人的笑意说道:“我这两天上网查看了各个行业的前景,觉得网络游戏和电子商务是最适合我现在阶段的行业。现在到未来的五至十年内将是网络游戏高速发展的黄金时期,网游玩家的数量正以疯狂的数量成倍的增长且范围极广。上至四五十岁的中年人下到十几年岁的高初中生,从各行业的精英到普通的公司白领,从刚入校门的大学生再到底层的打工者几乎可以说各个层次的人都和网游有着密不可割的联系。最重要的是这一行业的利润很高,当年陈天桥就是凭着一款《传奇》一跃成为中国首富,其发家的速度之快令人瞠目结舌……”
看着陈若芸意气风发神采飞扬地聊侃着网游的美好前景,紫凤情不自禁地“噗嗤”一声笑了。
“喂,紫凤你是什么是意思难道我说得不好吗。”正侃侃而谈着自己未来的美好蓝图的陈若芸突然被紫凤的笑声给打断,噘着嘴巴不满道。
笑得花枝乱颤得紫凤摆手笑说:“不是,你别误会。我是觉得你和枫哥真不愧是兄妹,他早就想到你会选择往网游方面发展。这是他昨天给你找的资料和书籍。”紫凤把身边的一个的一个装有陈若枫所找出来的网络游戏方面的材料和书籍递合了陈若芸。
陈若芸接过了资料一脸的欣喜,“哥,你怎么知道我想要做网游。”
“你的心思我还不明白,你在美国的时候除了学习和郊游外最乐做的事就是跟别人玩网游戏。那天一听表姐说到网游两眼就直冒金光,别以为我没出来。”陈若枫爱怜地掐了一下妹妹的鼻子。
陈若芸一脸期盼地看着陈若枫道:“哥,是不是我把这些资料研究透了就可以准备开公司的事宜了”
陈若枫凝重地看了看妹妹徐徐道:“先一段时间再说,我要把滨城的这些牛鬼蛇神都看清楚了再准备公司的事宜。”
陈若芸满脸疑惑地看着哥哥诧异说:“什么牛鬼蛇神。”
“滨城的水现在到底有多深,商界真正的情况是什么样子我们还不知道。在准备不足的情况下就冒然的往里面闯,其后果只有惨败而回。最起码,你要知道以后要对的对头是谁。”陈若枫面色凝重地说道。
谢雨笑道:“我相信以小芸的能力不管遇到什么样的敌手都能闯过去。”
陈若枫轻摇了下头叹然道:“现在这个社会光有信心是不够的,不说别的。单就那个董龙凭着自己的家世就可以横所欲为,如果小芸的公司在日后和董龙还有赵剑锋这样的人结怨该怎么办。有些事情不能不提前想到,为了让公司起步得顺顺当当必须要把滨城商政两界的情况了解清楚再说。”
谢雨双手叉在胸前皱眉道:“枫子说得有道理,象董龙这样的无赖在滨城并非只有一个。如果不把各种神仙都查探清楚,小芸就是把公司开上也甭想顺当。”
陈若枫看到陈若芸脸上紧皱的样子,呵呵一笑搂着她的肩膀道:“不用担心,老哥我会让你的公司很快开起来的。不管是谁敢拦住我妹妹的道老哥就把他从地球上消失掉。来,给哥笑一个。”
“你就吹吧,不理你了我要回表姐家去看这些资料。”陈若芸一甩飘逸秀长的头发抱着资料欢悦地离开了住所。
陈若枫轻叹了一句,“这个丫头什么时候能成熟一些呢。”
谢雨走到了他的身边说:“你的真的打算让小芸在滨城起步,这里的商业环境可是激烈异常。许多公司都和政界还有黑道都有着密不可分的关联。以小芸幼稚的经验,去跟那些在商海里浸泡多年的老狐狸去斗智肯定是要吃上许多亏。”
陈若枫搂住谢雨的纤腰徐声说:“人的一生太过顺当未见得是什么好事,只有多经历一些风雨才会明白这个社会的真正竟义。小芸从小到大都依赖着我,缺乏自主的独立性。如果假如有一天我不在她的身边,她都不知道怎么去处理各种问题。尽早地让她体验社会的残酷和现实的激烈也是让她能够变得坚强独立起来,只有这样将来等到她离开我的身边时我才会真正地放心。”
“沧海一声笑,两岸浪涛涛……”手机铃声又一次地响了起来,陈若枫拿起了手机。
霞光映天,残阳坠逝。紫风山脚,微风轻轻拂动,各种草木花香在林间慢慢荡漾开来。两侧的山坡铺满了嫩绿的小草,夹杂着一些不知名的五颜六色的野花,充满了勃勃生机,令人好想躺在他的上面,感受其的温柔与凉爽陶醉不已。
“华夏名景果真是美不胜收,地大物博确非我东瀛所能相提并论”一个眸光深邃,身着黑色的日本武士服的中年男人神色平和地站在紫风山脚下感受着周围山明清秀的景色所带来的惬意和舒适。在中年男人的左手相握着一柄长剑。剑身一团光华绽放而出宛如出水的芙蓉雍容而清冽,剑柄上的雕饰如星宿运行闪出深邃的光芒,剑身、阳光浑然一体象清水漫过池塘从容而舒缓,而剑刃就象壁立千丈的断崖崇高而巍峨,
在中年武士欣赏着美景之时,对不远处的山坡处走下来一位银发苍白,面色红晕的花甲老人。虽步入了古稀之年,但老者的精神健硕,神采奕奕赫然是如壮年一般气定从容。
中年武士看了一眼花甲老者操着一口流利地汉语道:“阁下就是聂无涯聂家主。”
聂无涯微微一笑地点点头道:“想必您就是传闻中的日本剑道第一人太田东一先生吧。”
“我就是太田东一。”中年武士微笑道。
太田东一,亚洲黑道和武学中的一个近乎神话的存在。十七岁出道,二十岁单挑日本剑道三大剑流北辰一刀,神道无念和柳生新阴流家主一战成名。二十二岁击溃当时的日本剑道第一人柳生源田声名大振被人尊称为日本剑道第一人。二十六岁在泰国斩杀世界杀手榜排行第四的泰格斯与第六的斯坦丁名动世界,迅速地在挤身亚洲武道榜前三之列。这位日本剑神纵横亚洲二十年未尝一次败绩,堪称是一个无敌的存在。六年前,在击败了号称东南亚杀神的超级高手赫尔格之后更是把他的名头推向了顶峰。除了那位神秘的华夏第一高手燕轻狂之和神龙见首不见尾的日本那位武道宗师级人物武含一郎外,几近横扫了亚洲大部分的顶尖高手。在寻觅二人无果的情况下,深感抑郁的太田东一封刀归隐退居世外。
聂家之所以能够请到太田东一这位日本剑道宗师出山,是因为掌握了太田东一的两大特点和好。太田东一打小个性好强,嗜武成性。平生最大的愿望就是击败所有的顶尖高手成就当世第一的绝代威名。在退隐山林之时,太田东一最大的遗憾就是无法与浩称华夏第一高手的燕轻狂交手以此来证明两人究竟谁才是亚洲武道上真正的剑神。聂无涯允诺只要太田东一肯出山,愿意靠着家族在江湖上的人脉和资源来帮他找寻燕轻狂的下落。太田东一除了喜好与高手过招比武之外,还有一个喜好就是喜欢收含着各种上等的刀剑名器。为了能邀到太田东一,聂家忍痛将家族珍含数百年的几柄绝代刀剑知名兵器赠予了太田东一。
看着站在自己面前的太田东一,聂无涯的第一反应就是深不可测。在太田东一的身上聂无涯并没有感到任何的压力和强悍的武道气息,但这一点恰是证明了太田东一的实力已是超凡脱俗。太田东一能够将劲力和人体的气息运用得随意自如淡定从容,足见得其功力到了一定的的境界。
不管在什么时候,拥有强大的实力都会引起别人的尊敬。象太田东一这样的顶尖高手所过之处无不受到尊重和恭敬,聂无涯虽然称得上是一方枭雄但面对太田东一如此级品的强者也要礼让几分。
“早就听闻太田先生武学已到了出神入化的臻境,老夫有一个不情之请不知太田先生可否答应。”聂无涯抱拳道。
太田东一微微笑说:“聂家主请讲,不必客气。”
聂无涯笑说:“我有几个身手还算过得去的手下不知道能否请太田东一讨教一番,不知意何。当然我知道象太田先生您这样的绝顶高手身份尊崇,能和您过招的都是顶级高手。象我这些不自量力的手下实在是有损您的身份,如果太田先生为难的话那就权当老夫没有说话。”
太田东一道:“我也正想领教一下名动华夏的聂家刀法的威力,既然聂家主有些请求我答允便是。”
以太田东一在亚洲黑道的身份和剑道的境界本大可不必理会聂无涯这个请求,他是堂堂的日本剑道第一人,亚洲武道榜中的顶尖高手。放在平常聂无涯的请求对太田东一来说无异于一种污辱,一帮连替他提鞋的人都不配想跟有着剑圣之称的他过招和白日做梦没什么区别。
但是心思深沉的太田东一却是很爽地答应了聂无涯的请求,他之所以这么做自是有着不可告人的目的。表面上看来,聂家能请到太田东一出山是为他找到燕轻狂的下落及搭送上几件在中华武林中赫赫有名的神兵利器。但对太男东一来说,这些都还还足以成为他出山的的理由。他的真正目的只有一个,轩辕夏禹剑。太田东一知道这把轩辕夏禹剑在中华历史上有着崇高的地位且还隐含着一个不为人知的惊天秘密。在太田东一看来,这样一把世间最顶级的神兵利器只能是他们大日本所才配拥有。
为了得更容易地得到轩辕宝剑, 太田东一首先要做的就是和聂家搞好关系。所以在听到聂无涯的请求后,太田东一毫不犹豫地答应了。正好借此机会让他们知道一下自己的功夫,也好令对方更加重视自己。
听到太田东一爽快地答应,聂无涯满脸的地欢欣喜。当即高喊了一声,“都出来吧。”一声喊话直冲云宵,回荡山际。别看老家伙已是花甲之年,但声音却是中气十足。
太田东一眼一咪,聂无涯的表现出乎了他的意料。若非有着深厚的内力做底子,聂无涯断无可能喊出刚才那一声彻天地的声音。
“看来华夏当真是含龙卧虎,这个老家伙也是个不容小看的角色。”太田东一心道。
聂无涯的一声震喊,山坡上迅雷如电地飞跃下十三道人影。每个人的脸上都罩着铁面,身着黑色的劲装。手中佩持着上等的钢刀。如果陈若枫在场的话,便会发现十三人中有一人正是在拍卖会和他交手过招的铁面人。
十三个铁面人身躯笔直地站在了聂无涯和太田东一的面前,听候指令。聂天声用手捋了一下白须笑道:“让太田先生见笑了,这就是我那十几个不成材的手下还请太田先生不吝指教。”
太田东一横看了十三个铁面人,脸色平静止水地说:“众位,请出吧。”眼前的这些人对他来说根本不够看的,要不是为了和聂家拉近关系这些人根本就不配与他过招。
十三个人在看到聂无涯点头后,相互对视一眼同时拿出了钢刀身形齐整地向太田攻去。太田东一嘴角献出一丝恬淡的笑意,脚步微微掠动躯体骤然如一只蝴蝶般瞬时在十三道人影中间穿过。一道凌厉耀眼的寒光在闪射半空后转瞬即逝,太田东一和十三铁面同时停下了脚步。
鬓发苍白的聂无涯看到太田东一气定神闲地站在当场,一脸的平和。在看自己的十三名手下,每人的前胸衣口全部被剑击掉。
“好快的身手。”聂无涯心里一阵惊震,太田东一的功夫出乎了他的远象。单就他刚才很随意地表现出来的一剑,聂无涯自问在华夏武道中能挡得住的只怕是屈指可数。在欣喜有人可以来对付陈若枫的同时,心里不免又多了一份担心太田东一这样身手顶尖的绝世高手真的能照着自己所愿所控制。想到这里聂无涯心中不暗自提防起来,后来的事情发展证实了聂无涯的担心是多么的正确。
各怀鬼胎的两个人相互间客客气气地向紫凤山上走去,商谈起对付陈若枫夺取龙玉的经过。
北京,某军事基地的一间办公室内,一个五十出头身着齐整军装的中年军人面色凝重地坐在椅子上翻看着文件上。浓眉大眼,面容威严庄重。最为引人测目的是其肩上的军衔标记,中将级别。
“报告”一个清爽淡然的声音传进来了屋内。
中年军人抬起首道:“进来。”
从办公室的外面走进来一位年轻人,在二十余岁左右。相貌还算比较帅气,不过那一头随意飘散在肩头的长发显得有点标新立异,也有着点点懒散,可是却对女孩有着莫名的吸引力,然而最吸引人的却是他那双眼睛,明亮的眼睛,灿若星辰的眼睛。
年轻人一走进办公室,面带着懒散的笑容走到了中年军人的面前说:“头儿,你找我。”说话间也不客气,径直地坐在了中年军人的对面。
对此见怪不怪地中年军人并不引以为意,
“枫子这两天有没有跟你联系。”中年军人直视着年轻人道,一双睿智凌利的眼神好似可以看透人心一般。
年轻人微微一笑说:“联系了,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他也跟头儿你联系了。在头几天他和几个朋友聚会的时候遇到了几个世家子弟,通过朋友的介绍枫子发觉在南方省和东南沿海地区的其他地区一些高干子弟的权势和影响日渐高涨苦基至到了扰乱社会秩序影响各行各业的平衡的地步,枫子担心长此以外下去类似高干子弟的权势和影响加大必然会对各地方政府的威信和权力构成影响。”
中年军人缓缓地点了一下头,眉头凝锁地道:“昨日二号特地召见我给我看了一些其他各地反应上来的资料。大致情况和枫子所说得相同,高干后代拉帮结党的现象日趋成风。而且各个高干子弟团体间都彼此间都颇为不和,相互争揠地历害。从表面上看来,只是一些干部的儿女相互间的瞎胡闹。实质在这些背后现象的背后却都有着各个地方的强大家族为了各自利益而在暗中搏奕。因此上头现在对高干子弟朋党的现象感到很深的忧虑,如果任由他们胡乱发展必将让老百姓对党中央的威信和号召力失去信心。”
年轻人眼眸瞬时一亮,低声说:“头儿,上面是不是打算有所行动了。”
“你这小子什么都好,就是太精明了。有时候,精明过劲也不是件好事。”中年男人表情凝重地看着年轻人徐徐道:“欧阳无情,经过上面的决定由你带着两位同事前往东南沿海一带去追查高干子弟拉党结派的真相。查出他们的一些过火行为和切实可憎的罪行证据,以便上面一步进行深入打击所用。”
欧阳无情腾地站起身,敬了一个非常标准的军礼道:“保证完成任务。”
从头儿脸上的表情和刚才的话语,欧阳无情知道中央这次是准备动了真格的。长期浸泡在政治圈中的他深知近两年来各地方高干弟子拉帮结伙的行为和与商政两界人联合的举动都深深地触及到了上面的底线,上面肯定会下很大的力度来整顿打击这些不知天高地厚的高干子弟来对那些在各个地方上盘根错节,人脉根深蒂固的豪门世家进行警告。
“正好枫子也在滨城,你们两个联手可以好好地整治一下这些浑不知自己是谁的家伙们也好让他们知道知道我们龙杀的威严。”中年军人意味深长地欧阳无情地说道。
欧阳无情一脸的诡异微笑说:‘放心吧,头儿。”
滨城四新市场的一家小饭馆内,陈若枫和谢雨跟老单一边喝酒一边闲聊。“你这混小子艳福不浅啊,身边跟着这么漂亮的姑娘。好好地对待她,别跟我似的一心地想要赚钱到最后却把自己的老婆和孩子都搭了进去。”喝得有些微醉的老单看到谢雨和陈若枫情意绵绵地样子,脸上献出了一丝羡慕和忧伤。他看见谢雨就想起了自己的老婆,想起了过去一家团聚时幸福的情景。
看到老单难过的样子,陈若枫叹了口气酎了一口酒道:“放下该放下的,忘记该忘记的你会快乐很多。嫂子和孩子如果在天有知的话看到你这个样子也不会幸福的,既然已经发生了情再去改变已是不可能。你为何不能放下那段伤心的回忆,去重新寻找自己的幸福。”
听了他的话,老单狂笑了一声。眼神无限悲伤地看着右手的酒杯缓缓说道:“直道相思了无益,未防惆怅是清狂。放下该放下的,我当然会放下。忘记该忘记的,我自然也会忘记。可有的事情和人是你终其一生也难以在脑海里抹去的,发生的事情是注定了的又怎么可能改变。”
说罢,老单拿起酒瓶猛的把酒猛的放进嘴中猛灌。只有酒可以麻痹他的神经,减轻他心内的那份落寞悲伤。
看到老单颓落黯然的样子,谢雨紧紧地拉住陈若枫的胳膊将头贴在他的肩膀上。在这一刻,谢雨忽然发觉,现在的自己其实很幸福。至少她所爱的人还在自己的身边,不象老单和他的妻儿天人永隔。不象梁雪英和邢扬爱到不能爱,纠结难楚。
一阵沉默之后,老单拿出了一张纸条扔给陈若枫道:“陆鸿烈每天的下午都会在这里准时出现,不过我要告诉你还有其他人在找这个陆鸿烈。”
“谁。”陈若枫眉毛闪动。
老单淡淡地“是谁我不能告诉你,不过我想他明天也会在这个地方出现。据体怎么做,那张纸上我写的很明白了。”
陈若枫端起酒杯笑说:“谢了,单哥。”虽然老单没有告诉另外一个追查陆鸿烈下落的人是谁,但却让他知道了该怎么做。
红日已经降落地平线下,似被血染过的天际渐渐暗淡了下来,整座城市像是披上了一层灰蒙蒙的厚衣,夜幕即将落下。
凌华小区杨若妍的住所,吃过饭的陈若芸拿着哥哥找来的网游方面的资料仔细地翻看起来。
杨若妍从厨房内端着一盘洗好的水果走过来,放在茶几上然后在陈若芸的旁边坐下笑道:“小芸,你的打算去做网游。”
陈若芸嗯了一声道:“网游现在是中国甚至是世界上发展最为快速地几个行业之一,如果能够在网游方面做出成绩,我的商界起步肯定会顺利许多。”
“你的不打算在和沈千钧合作创业的事了。”
“我哥说得对,资金和人脉都是祝老爹子提供。公司的主事权还是以千钧为主,我充其量也只是一个给人打工的。刚开始创业什么都好说,等到将来公司事业做大了各种矛盾都会显现出来。我和千钧现在还算得上是好朋友,一旦将来翻脸成仇可就不好了。”
杨若妍刚要说什么,门铃响了起来。杨若妍起身去开门,发现来人的正是祝雨梅和沈千钧。
“祝姨。”看见祝雨梅进来,陈若芸忙起身打招呼。虽然陈若枫对祝雨梅和沈千钧怨意甚深,但陈若枫因为杨若妍和沈千钧的关系对祝雨梅很尊重客气。
在祝雨梅和沈千钧坐在沙发上后,杨若妍去给两人泡茶。陈若芸笑着说:“祝姨,你今天怎么有空上我表姐这里来呢。”她心里明镜似的,祝雨梅和沈千钧来找她是为了什么只不过不愿意自己说出来而已。
沈千钧一脸怨意地看着陈若芸道:“小芸,在回国之前咱们不是说好了吗。我外公出资由你我两人一起来经营管理公司,你怎么突然改变主意了。”
陈若芸笑了一笑,把自己的顾忌毫不保留地说了出来。
“小芸,你想得太多了。千钧的外公之所以投资给你们并不是他想要再在大陆拓展公司的事务,纯粹是为了锻炼千钧的独立经商与应对各种不同考验的能力。如果公司赚了并慢慢地扩大,你和千钧就是这家公司的所有权拥有者,你也是老板之一。就算是赔了,千钧的外公也不会冲你们两个孩子来要赔钱的。”祝雨梅清雅的脸庞流露着高贵亲切的笑和。
陈若芸笑着摇了摇头道:“祝姨你说得我明白,但是我更想做的是自己能够完全做主地一家公司。刚起步一切都好说,等将来公司做大的时候我和千钧势必会为了公司往后的经营理念和发展方向产生冲突说不定什么时候就会因此反目成为仇人。我觉我哥说得有理,朋友归朋友,利益是利益。如果把两者牵扯在一起必然会发生很多的问题。”
沈千钧脸色难看地说道:“你哥他就是不想你与我合作,为了过往的恩怨牺牲你的事业也太过分了简直就是一个混蛋。”对陈若枫毁坏掉自己和陈若芸的合作,沈千钧心里不禁感到恼火。抢了他喜欢的女人不算,居然还让陈若芸放弃与他的合作。这让沈千钧深觉得陈若枫纯心是与自己故意过不去,
听到沈千钧的话,陈若芸脸上也拉了下来“我知道我这个决定对你有些伤害,但是你不能把过错埋到我哥的身上。我承认我哥不让我与你合作,是有你所说的道理。但是他决计不会害我的,他所做的决定都是为了我好。我希望以后不要再从你嘴里听到同样的话,要不然咱们朋友也没得做。”
虽然沈千钧和陈若芸的关系一直不错,但和陈若枫比起来沈千钧在她的心里地位要远差许多。她不愿意听到别人说自己哥哥的任何的坏话和嘲讽。
祝雨梅微嗔地对沈千钧地说:“你这个孩子说话也该有个分寸,若枫不让若芸与你合作也是有一定道理的。还有你们是兄弟,以后我不想听到你辱骂他怕话要不然我饶不了你。”
现在对祝雨梅来说,想要和陈若枫相认沈千钧这块也是头疼的地方。打小陈若枫和沈千钧之间就很不合,长大之后照样是形同陌路。若不是有着陈若芸的关系,这两个人估计谁都不想见到对方一面。
被祝雨梅训斥的沈千钧没有在说话,心里一阵不服暗想,陈若枫算个什么东西。从小就是一个沾着不吉详的晦气被家族象垃圾一样扔出去不要的家伙凭什么和自己相比,虽然自己只是领养的,但是就因为自己的出现沈祝两家一直是顺当平安。可以说有他的存在,两家才会有现在安稳富足的生活。如要是陈若枫在的话, 只怕沈家和祝家早就已经衰败了呢。
宋胜杰的别墅内,谢雨与青龙紫凤和宋胜杰坐在客厅里一边闲聊一边看着看视。在现代社会呆了几天之后,青龙紫凤二人已经基本适应了现代社会的生活习惯和方式思维。
此时,陈若枫一个人呆在房间里深思着事情。从回来到现在的这段时间里,陈若枫倏然觉得在自己的周围布下了一张深不可测的大网每当自己向前一走一步,这张大网就会拉得越深。从山庄的命案到唐正接二连三地故布疑阵再到几日前的南郊别墅中伏慕后黑手所走的每招都愈发地让陈若枫难以看懂,不知其真正的目的究竟为何。
针对自己,可却没有一点加害他的痕迹。想要夺取龙凤双玉却又何要在南郊别墅时故意放他们五人一马。
一想到这些百思不得其解的问题,陈若枫的脑子就是一片混乱。
“想什么呢。”谢雨从外面走进来,到了陈若枫的旁边看到他一脸凝思的样子好奇地说。
陈若枫看到谢雨清丽出尘的脸庞,皱着的眉头瞬时舒展开来。笑意恬淡地轻抚了下谢雨柔滑似水的五官道:“没什么,只是觉得有些累而已。”
谢雨把他的手紧紧贴在自己的脸上,柔声说:“我知道你自从回来之后就没有真正地开心过,追查你师哥的死因和山庄命案等事几乎牵扯了你所有的精力。我知道你的脾性,不查清事实的真相不会罢休。不过我希望你在想着寻找真相的时候,也能适当地给自己的心情减压放松一下。每天时常地看到你眉头紧锁的样子,我的心里也不好受。”
谢雨的话让陈若枫心里一震,他每天太多的时候光顾追想着案子和师哥的死因着却无意地把谢雨的心思给忽略了。谢雨爱上了他,他不快乐谢雨当然也不会快乐。想到这点,陈若枫愧然地把谢雨柔柔的身躯怀里轻声说:“是我不好,让小雨难过了。以后每天我都会按着小雨说的给心情减压负担让自己多一些高兴也让小雨多一些快乐。”
谢雨献出了一个颠倒众生的醉人笑意,照着陈若枫的脸上亲了一下说:“这才是我的好老公嘛。我爱的可是一个吊尔郎当,玩世不恭的浪子而不是一个整天愁眉苦脸,心事重重的呆瓜。”
谢雨的发育好的美臀恰巧坐在了陈若枫的要害处,随着他身躯的转动美臀不断地摩擦着陈若枫的要害不留神地把陈若枫的欲火给勾了上来。感到躯体充满了强烈念头的陈若枫就地把谢雨抱了起来。
“你想干嘛。”谢雨看到陈若枫眼神便知道下面会发生什么,只是出于本能随口故意地拒绝。
陈若枫将谢雨抱到了榻上,嘿然邪笑道:“这可不能怪我,是你自己勾搭的。”
未等谢雨再说什么,陈若枫已然迫不及待地将谢雨的嘴巴吻住双手同时很不老实地在谢雨曼妙动人的身躯开始游走。
“坏家伙,就知道欺负我。哼,看看咱们俩谁脱衣服的速度快。”见陈若枫双手正解着自己腰带的谢雨不甘被陈若枫压迫,反使劲地把陈若枫压在了身下。坐在陈若枫的身上手忙脚乱地开始解掉陈若枫身上的衬衣。
双手抚着谢雨后面的陈若枫看着谢雨妩媚动人的样子,不禁呵呵一笑把她的脸庞和自己的脸蛋贴到近处说:“宝贝你可真是个吸引人的小妖精。”
谢雨猛的照着陈若枫的脖子狠咬了一口,媚声道:“我就是个妖精,专门勾搭你魂的妖精。”
陈若枫邪笑着将谢雨倒在身上道:“那我就看看你这个妖精是怎么吃的我。”
夜明休闲会馆是省城最大的高档娱乐游闲场所之一,集餐饮,酒吧,洗浴,KTV,保龄球客房等多种娱乐项目为一身。整个会馆共占积达两万多平方米,一共分为七层。一层是洗浴场所,包括火龙浴,桑拿浴等多种浴式。还有一个大型浴池和若干个各式的小型浴池。二楼是一间KTV,里面的音响设备都是来自美国效果堪称全国一流。三楼是间酒吧和演艺厅,中间有一座宽阔的T型舞台,供演艺和蹦迪所用。四楼是保龄球和咖啡厅,环境典雅明静清新舒适。六楼七楼都是各种级别的豪华套房,设施齐全装修奢华。个别的房间还有为特殊客人所需要的特殊服务。五楼是会馆工作人员办公室和会议室。
至于八楼嘛,对于大多数的客人甚至是服务人员来说都是一个神秘所在。只有少数的VIP贵宾和特殊的工作人员才能有权利进去。之所以神秘至极,是因为八层楼是一处豪华奢侈的赌场。能够进得到第八层的多数客人都是在社会上呼风唤雨,地位崇然的商政名流人士。个别例的也是和会馆有着密切近的客户朋友。
下午四点左右,是会馆客源高峰的开始。会馆门前的停车场已然占了三分之二的车位林肯,宝马,美洲豹等各种豪华车辆齐并而停。两名保安来回地引领车辆摆放车位,见到客人从车内出来急步上前敬礼问好。
在会馆转门的两侧分立着一名漂亮出众,身材苗条的迎宾姑娘恭候客人进来。许多客人在见到迎宾姑娘时眼睛都是坏坏地盯着红色旗袍下的分叉处。
迎宾姑娘们虽然心中感到憎恶但却也无可奈何,谁叫这里的工资要比其他地方高出许多呢。
做为全省最为知名的休闲娱乐场所之一,能够在夜明休闲会馆里工作的人员都是受过严格的培训。不论是保安,服务员还是迎宾在上岗前上司就特意地交待了几条必须尊守的规矩,见到客人时不该说的不说,不该问的不问。不该拿的不拿,不该见的不见。所以在这里许多地位崇然的客人在做着某些特殊见不得人的事情时都深感放心,不担心自己的任何私密会泄献出去。
会馆七楼吧台不但负责整个楼层客人的酒水,点钟等服务,还要定时的为八楼的那些神秘的尊贵客人定时地奉送水果,茶水。
今天在七楼吧台当班的是个叫做小红的年轻女孩,二十出头。别看年纪不大,但是在会馆里已经工作了差不多三年的时间了是会馆里面的老人了。
每天四点左右小红等轮值当班的吧员都要为八楼的客人准备上等的茶水和果盘,今天也例外。小红手法非常熟练地泡满了一壶茶水后,又打电话让服务生把提前准备好的水果盘送到吧台。
“你好,我是来取茶果的。”一个身材挺直,面色俊朗的年轻男人穿着一袭八楼赌场特套装装走到吧台前对着小红轻轻一笑。
小红看到年轻男人顿时一怔,八楼的工作人员她都见过。惟独现在的这个年轻男人没有遇见过,更主要的是她头一回看到在会馆里会有如此有气质的男人。
年轻男人有着长长的身形,英俊刚毅的脸孔和随意亲和的气质,从各个方面来看都是一个不错的男人。
小红在怔愣了片刻后,回过神来微笑说:“你是新来的。”
“今天上午刚来试岗,请多照顾。”年轻男人一脸谦逊地对小红说道。本身相貌英俊不凡,再加随意谦逊的谈吐更加博得了小红的好感,“放心吧,其实在这里工作也好的。只要你把客人照顾好了,一切都没有问题。”小红神采飞奕地把茶水和花果放在了一个大托盘中间交给了年轻男人。
年轻男人对小红一笑道:“谢谢。”左手托起托盘转身向电梯的方向走去。望向年轻男人的背影,小红的眼中迷醉痴然。
八楼赌场是整个会馆最为神秘也是最为重要的所在,表面上来到八楼的客人远不如其他几层的人多。但是在这里的客人却都是地位最为尊贵显赫的, 所受到的重视绝非其他几层的普通客人所能相比。
整个八楼共分有十五个房间,分为天地人三级。人级为较为普通的玩家和一般只想随便玩两把娱乐一下的客人提供。地级是手法高明的玩家和颇为痴迷赌博的客人所供用。最为高级的是天字号房,能够在这里玩耍的都是一些地位极为崇贵的商政两界名头甚响的大人物。除了赌耍之外,更多的是做为这些大人物相互间沟通交流感情的秘密场所。
年轻男人做着电梯走上楼,两名站在梯口的保卫人员照例严格地在年轻男人的身上检查了一遍后便放行了。
在离开两名保卫人员的检查后,年轻男子神情诡异地托着果盘和茶壶向天字间的方向走去。
此时, 地字三号间内正进行着一场骰子赌局。其中的一方是个来自香港的商人孟浩然,三十出头的年纪,脸盘稍长。在他怕身边站着一男一女两个保镖似的人。男的英气逼人,女的俊美异常。
在孟浩然对面而坐的同样是一位与三十左右岁的青年男子,戴着一副金丝眼镜眉宇间透着一丝孤傲。一身的黑色休闲装将结硕壮实的身躯显露无疑,长长有力。
在赌桌的中间站着一位荷官,四十出头的年纪。看着赌桌两端的两位赌客,茶官神色流露着赞赏和钦佩。两位赌客的年纪虽然都不大,但是他们刚才所展现出来的对骰子的热练成度令人叹为观止。
说到赌博,如今的国际赌坛在经过了数十年的发展以然发展出了数十种的花样玩法,骰子已然成为了最为简单的赌法。只有那些平凡无奇最低层次的赌徒才会选择去玩骰子,而真正的赌术高手大多数都已不屑为之。骰子已从国际赌场的对赌潮流中渐渐地退出了一线的位置。
对于掷骰子这位有着近三十年赌龄的荷官来说,简直就是如儿戏一般。随随便便地便可以随意利使劲量和速度来控制点数,恰是因为骰子愈来愈容易操作,所以其在赌坛的地位也是直线地下降。
相对来说,听骰子的技术就要比掷骰子困难很多。现今世上许多赌场高手包括荷官自己在内,掷骰子可以运用得随意自如但对听骰子却始终不得其窃。
今天的这一赌桌上两位恰恰都是听骰子的高手,听点子的能力超出了荷官的想象。数局的较量过后,两位年轻的赌客是难分伯仲旗鼓相当。
孟浩然面带着微笑地看着对面而坐的青年男子右手腕轻轻一动将骰筒抛向半空,骰筒就象一个舞蹈演员在半空中翻转了数圈后缓缓地向下落去。
“六点。”青年男人挂着自信的笑意说道。
孟浩然将骰筒控在手中道:“确定。”
青年男人道:“我确定是六点。”
“你输了。”青年男人就势掀开了骰筒,赫然是七点。不多不少只比青年男人所说的要多一点。
青年男人脸上并没有一丝的沮丧之色,反之是大笑道:“想不到今天我陆鸿烈终于碰到了对手了,痛快。在南方省来说,能在骰子方面能得我的人你是头一个人。”
眼前这人正是陈若枫苦心要找的陆鸿烈,一脸喜悦俨然不知道自己即将陷入一场风暴之中。
孟浩然一摆手,身边的青年男人拿出了一精致铁盒雪茄烟。孟浩然拿出一颗雪茄烟点着,打了两口后表情诡异地看着陆鸿烈操着他那有着僵硬半生不熟的普通话道:“老兄的本事也不差嘛,要知道在香港和澳门能跟我孟浩然在听骰子这方面一较高下的人还屈指可数。能碰上老兄这样的高手,也算我没来这里一趟。”说话的同时,孟浩然看向陆鸿烈的眼神玩味颇有深意。
在两个人说话间,门外响起了敲门声。荷官来到门打开门,看见年轻男人端着茶壶和果盘站在门口。
“进来吧。”荷官深看了年轻男子一眼,淡淡地道。
年轻男人托着托盘走进了赌盘,向赌桌旁边的桌台走去。在每一个赌间内除了摆放着赌桌和椅子之外还有空调,电视及沙发等多种配置以便赌客在玩累之后歇息之用。
当年轻男人缓缓地将果盘放到桌台的同时,眼神瞄向了对面的陆鸿烈的身上。放下果盘后,年轻男人突地转地转身在右手迅速地拿出了手枪欲要朝陆鸿烈射去。年轻男人从拔枪到出枪不过三四秒间,速度快得惊人。眼瞧着年轻男人勾动阪机,子弹冲向陆鸿烈。
刹那间,陆鸿烈避无可避。在看到年轻男人的开枪的片刻,陆鸿烈心里的第一念头就是自己要玩了。闭上双目待死,却听得一声呛啷一声不知道何东西掉落在地。
在年轻男人出枪的刹那间,孟浩然竟将骰筒掷向中间。子弹竟然击在了骰筒上面。被子弹强劲的冲击力击破骰筒咣地掉在了地上,陆鸿烈躲过了一劫。
就在年轻男人欲开第二枪的时候,孟浩然身边的俊气男人飞快地跃身向年轻男子一腿击去。
闻听一阵气势如雷的风声呼啸而来,年轻男人果决地侧辗身倒退而去避过了俊气男人的攻击。一击落空后,青龙脸上献出了妖魅地笑意说:“有两下子,能过我这一击的人可是不多。”随即迎身挥拳攻了上去,本想用枪的唐正惊然发现青龙的出手速度快得吓人,根本不容他开枪的空隙。
到这里所有的人面目都可以揭开了,孟浩然赫然是陈若枫所假扮的。身边跟随着的两名保镖自然是紫凤和青龙。
而前来剌杀陆鸿烈的不是别人,还是那个身份神秘的唐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