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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我的大学(1)

火车隆隆地疾速向前行进,铁路两边的景物随之飞快变化:时而是开阔的葱郁原野;时而是钢筋水泥铸就的建筑物森林……它们彼此交替着在8月末的灼热阳光下闪耀光彩,绵延数里。

对于第一次出来见识县城外面的大世界的秦媛媛而言,这些毫无疑问是新奇有趣的。

然而,离乡的思愁,对未来的期许,混杂着些许忧虑和迷茫,却让此刻的秦媛媛整个人都处于一种微微躁动的状态。

想到这儿,秦媛媛将视线从车窗上收回,瞟了一眼坐自己对面的父亲,后者正静静倚在靠背上闭目养神,他面容上平和的神情让秦媛媛略微收获了某种安定的信心。

有必要指出,因为要陪同秦媛媛去大学报道,出行前父亲专门换了一身新装:白色短袖衬衫加黑西裤,人也上下打理得很干净整洁,显得格外精神。

说起来,父亲今天的服饰搭配在老家县城里是很常见的,可对于需要面朝黄土背朝天的乡下人而言仍算平时很少穿的正装。实际上,父亲那黝黑的皮肤、满是皱纹的手依旧鲜明不过地暴露了他是种田人的事实。

但这又这么样?我可是他的亲生女儿呀!秦媛媛如此想着,嘴角不由翘起一抹浅笑。最重要的是,我很快就可以靠自己——好吧,不完全是我一个人的努力所得——来摆脱这种宿命了。

秦媛媛还注意到,上车后父亲除了在一开始和邻座的几个陌生乘客有闲聊过几句外,接下来似乎是出于一种烙在骨子里的、农民特有的老实巴交与内向使然,他主动缄口不言,让旁人也不好找他搭话。

我以后可千万不要这样。秦媛媛在心里这般提醒自己,默念着发下誓言。

倒是有件事让秦媛媛感到微微温暖与欣慰:当坐秦媛媛旁边的中年妇女获悉了父女俩此行目的后夸赞秦媛媛“学习好人长得也好,将来一定会让家里人跟着享福”时,父亲木讷的脸上终归露出了会心而自豪的笑容。

秦媛媛的思绪又飘回了出发的两天前,也就是家里为她办升学宴的那天。

升学宴在【华夏国】很多地方都是固定习俗,通常情况下,这也是举办者来为自家考学成功的子女筹集学费的重要手段之一。

秦媛媛记得很清楚,那天父亲还特意邀请了何村长赴宴——尽管何竞家和她家并不是亲戚,只不过何村长因为临时有事,宴席快开的时候才赶到她家,并且在同她和她父亲道了几句喜后就急急忙忙辞行了,走前村长还当着众人的面递了一个鼓囊囊的红包。

但当天晚上秦媛媛在帮助父母清点彩礼钱时却听母亲提起,升学宴结束后父亲还是偷偷找到村长,将那个红包给原封不动地退回去了。

秦媛媛接着又忆起了离家时母亲和弟弟的送别。

对于母亲,秦媛媛如今抱有一股复杂的情感,毕竟生她养她就是母亲,然而认为女孩子读书没用的人也是母亲,哪怕后一件事是出于无奈,更非母亲独自全权定夺。

“媛媛,接下来你就要一个人在外面过了,好好照顾好自己,啊——?”出发的前一刻,正忙着做早饭的母亲被父亲从小屋厨房里唤出,对自己女儿即将到来的新生活仍是放心不下的她再度嘱咐道。

母亲说这番话时语气里满是掩饰不住的伤怀落寞,而秦媛媛还真切地发现,母亲眼中有晶莹的泪泽闪动,后者那本来就因生活的重负而佝偻瘦削的身躯一瞬间显得又苍老萧索了几分。

其实,同样的话语在昨晚她已经对秦媛媛说了很多很多遍,不厌其烦。

谁家父母不心疼子女呢?都是自己身上掉下来的骨肉啊!

至于弟弟的鼓励与祝福则令眼角已经开始隐隐发酸的秦媛媛感到深深触动,亦让她无形之中下定了一个决心——

那就是,等自己跳出农门后,一定要全力支持自己的弟弟进大城市念书!

这纷乱的一幕幕浮现在秦媛媛的眼前,化作或正面或负面、或积极或消极的情绪,它们结队侵袭入她的心,又相互争斗、撕扯,却难以立分胜负。激烈的思潮波动开始累及秦媛媛的上下眼皮,而一路紧绷着神经也让她觉得疲惫难言,于不知不觉中,在铁轨有节奏的阵阵轰鸣声伴奏下,她的意识渐渐地沉入了一片宁静的黑暗……

***

迷迷糊糊中,秦媛媛感觉有人在推她。

“媛媛醒醒!媛媛!火车到站了!我们要下车了!”是父亲的声音,混在一片嘈杂中。

秦媛媛费劲地睁开眼,她发现火车不知于何时停住,这会儿整个车厢里的人起码有一半在忙活动作,而父亲正探着身子将行李依次从货架上取下。

到……到站了?这么……快?秦媛媛感觉人晕乎乎的,视野也是一片朦胧,她晃了晃头,想将困意甩出脑海,可惜收效甚微。

父亲显然没空来关心秦媛媛的状态,他把一个大旅行包塞给秦媛媛。“我们走吧,媛媛。”父亲利落地说道。

秦媛媛提起旅行包,紧随着父亲走下车,她前脚才软绵绵地落地便感到一股同车厢里冷气截然相反的高温迎面袭来,人猛激灵变得清醒了不少。

大城市的夏天还真热,这是她的第一个念头。

这当然不是秦媛媛矫情,其时接近中午,G市的夏阳正辣,热浪滚滚升腾,火车站尤甚。

即便如此,因为客运高峰期的缘故,站台凉棚内仍密密麻麻挤满了人,并且秦媛媛特别注意到,很多人都是中年人和年轻人的组合,也就是说,他们和自己一样,也是来异地报学的。

父亲领着秦媛媛寻了一处有遮阴的落脚点站定,依他的打算,父女俩先就地歇会,接着再做安排,秦媛媛则借这个机会环视起周围的人与物。

光这儿的人估计就比我们那的小镇集市都要多了,她想,一边用手不停地给自己扇风,G市的“入口”原来是这般模样啊!

秦媛媛的目光旋即落在了火车站那昂然矗立的中心大楼上,当场便得出了火车站是比家乡县城*政*府*大楼都要气派的结论。

“媛媛,我们在这等一会儿,我打个电话。”正四处张望间,她身旁的父亲掏出手机拨了个号码,“咦,奇怪,怎么一直是占线呢?”

“打给谁的?”秦媛媛很好奇,出发前父亲可没有说要他有在火车站约好了谁,而她家在G市里也没什么可以照应的熟人。

啊等等,她记起来了,何竞的母亲不是说过让何竞来车站接自己的么?

自己怎么把这事情给忘了!

那父亲这不就是?想起何竞,秦媛媛的心蓦地变得忐忑起来。

下一刻她的预料正式成为事实:还没等父亲将手中的电话打通,一个高大的身影拨开重重人流,出现在了秦媛媛的面前:“你好呀,秦媛媛。”

果、真、是、何、竞!

“你……你好,何竞。”秦媛媛眯了眯眼,她听见自己干巴巴地回应道。

何竞今天穿的是一身T桖陪牛仔裤,再加上他帅气的外形和阳光的气质,很容易就让人产生他就是G市本地人的错觉,也难怪秦媛媛看到他会短暂愣住。

何竞冲她笑笑,将贴在耳边的手机拿下收好——这个动作让秦媛媛确定了父亲打电话要找的人就是何竞,而紧接着一旁父亲的话也算做了佐证:“小竞,让你为了媛媛的事情一路赶过来,真是麻烦你了。”

“秦叔叔,这话您可就说的不对了,都是一个村子里的人,再说我这些天在亲戚家呆着也是闲着。”何竞不以为意地道,说着他的手伸向秦媛媛的旅行包,”来,媛媛,我来帮你提吧,我力气肯定比你要大。”

秦媛媛却是知道何竞是拿定主意要献殷勤,犹豫了片刻便将旅行包交了出去,然后她问了一个傻乎乎的问题:“那,接下来我们要去哪?”

“接下来?接下来当然是去你的学校啊,柏南大学。”何竞似乎被逗乐了,他脸上的笑意让秦媛媛顿时觉得很窘,“放心,我来之前就把路线都给摸熟了,跟着我就对了。”何竞的后一句话算是给秦媛媛台阶下。

就这样完了?还以为何竞会借着寒暄的机会缠着自己聊天呢!秦媛媛在心里松了口气,却又莫名感到怅然若失。

也对,火车站可不是个适合说话的地方。

***

何竞他们刚走出火车站大厅,立刻就有一群人围拢过来推销他们的货物搬运和旅馆住宿等服务。何竞见势迅速挡在秦媛媛前面,嘴里大声嚷嚷着“不用不用,麻烦让让,让让”,好容易才带着父女俩来到外边的广场上。

“这群人总是堵着路,烦死人了。”何竞回想起方才的情形,厌恶地抱怨道。

从人山人海中解脱出来的秦媛媛闻言不自觉笑笑,她抬手擦拭了下额头渗出的汗珠,饶有兴趣地打量起四周的环境。

到底是火车站附近的黄金地段,玻璃幕墙的楼宇昂然屹立,街道上各种装潢精致的小店密匝匝地排成一条龙,更有车水马龙川流不息。

是啊,秦媛媛暗想,就和自己在电视节目与新闻里看到的现代大都市一模一样。

只是这片繁华的盛景也有缺憾,比如吵耳的喧嚣、空气中飘着股鲜明的汽车尾气味、炎热得有些反常的温度等。

不过其时真正让秦媛媛“触动”的是,马路边上黑压压的几乎都是排队等公交的人,后者又以学生打扮的少年少女居多。

“我们是坐公交还是?”秦媛媛担忧地问何竞。

“我的小姐姐,现在是开学季哎,当然只能打的了,上公交要你挤得上去才行啊,但问题是你的行李可不少。”何竞苦笑着回复她道,他扭头看向秦媛媛的父亲:“秦叔叔,您怎么说?”

秦媛媛看见父亲踌躇了片刻,知道他一定是在心疼车费,好在这让人略感难堪的迟疑仅仅持续了几秒种,父亲就开口道:“那就……打的吧。”

***

虽然打的的主意是何竞提的,但事实上即便是拦出租车也是费了他们好一番周折。

由此秦媛媛算是见识到了什么叫做大城市的学生潮!

何竞简单告知司机目的地和行驶路线后,就叽哩哇啦地为同样和他坐后排的秦媛媛介绍起了沿途G市的地标风景:“这里是三环步行街,很有名的,那些大品牌在这儿都有专卖店,吃的玩的也很多。”何竞解说时那股热情劲儿就像是个导游,“再前面就是【英卓邦】购物广场,晚上这儿灯一亮,加上音乐,气氛可赞啦……”

秦媛媛听何竞如数家珍地讲着,在心里直感叹G市的繁华确实让她目不暇接,自己在县城的那点可怜见闻经历放在这儿简直就是微不足道。突然,她的视线为远处一座欧式高楼上的塔钟给吸引住了。

这还是秦媛媛第一次在现实生活中近距离接触这么大的钟呢!

“那个大钟,还有那栋高楼,都很漂亮呢!”她情不自禁地说。

“哦,你说哪个啊,我几年前来G市玩的时候,这种建筑有很多的,那时候手机还没有流行起来呢,不过现在这种建筑就慢慢少了。”何竞的头凑了过来,为她解释道。

“你几年前就来过G市?”秦媛媛好奇地问。她知道何竞家的条件不是一般的好,不过有关他经常到G市来玩却还是头次听说。

亏她和何竞在同一个村子里长大,还做了多年的同窗和老乡,自认对他的情况算足够了解。

“是的,都是到我亲戚家玩,这几天学校不是还没开学么,我就暂时呆在他们家。”

“那你对G市一定很熟啰?”

“不算很熟,但是也来过很多次了。”何竞道,“对了,你报到的柏南大学离这儿要比我们的学校近多了,你以后有时间了可以经常到这儿玩。”

前提是我和你一样,足够有钱有闲,秦媛媛暗自想,对于何竞的友好提议,她淡淡一笑而过。

秦媛媛还知道何竞口中“我们的学校”是指川华大学,但这里何竞提到两人就读的学校,不论有意还是无意,却勾起她的几丝愧疚与不安:“对了,何竞,我本来就填了川华,但是没录取上,倒是被柏南大学选中了。”秦媛媛说道,声音有点发干。

“这个要看运气的,秦媛媛。”何竞耸耸肩,“你应该感到幸运,你知道么,很多人填志愿出了问题的,第一第二志愿都掉档了,只能重头再来。”

“嗯,倒也是。”秦媛媛道。

其实她很清楚自己是在没话找话,因为这些同大学志愿填报相关的细节,早在高考前老师就明确告知了所有考生。

“所以秦媛媛,你真该买一注彩票。”何竞突然冲秦媛媛开了一个玩笑,“不过那些掉档的人也不是没机会了,如果分数够高的话,找好了复读的学校,是不用交学费的,只不过要多耗费一年光阴而已。”他继续侃侃而谈道,全然没有注意到秦媛媛话里行间的异样。

这时出租车拐了个弯,驶入一片全新的街区,它比火车站要干净整洁许多,至少看起来不怎么拥堵,不过秦媛媛却注意到路边的不和谐一幕:几辆工程车正配合着很多建筑工人在一块被犁开的大土坑上紧张施工,烟尘弥漫,而喧闹更是隔着远远都听得见。

“啊,这一带刚刚被市里划为重点建设区,等房子盖起来就会好了。”何竞看出了秦媛媛眼中的疑惑,又主动介绍道,“不过到那时候,估计这儿的房子就会一万多一平了,我才听说,几个月前有业主就为了拆迁补偿的事情在这附近闹了好几回呢!”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何竞的话令秦媛媛暗自抽了口凉气,一万多一平!

此刻秦媛媛的悸动不是没有原因的:当她第一次见识到G市的美丽时,就近乎本能地萌生了未来在G市或类似的大城市扎根、开启新人生的想法。

适才秦媛媛也不过是觉得那工地同周围的高楼大厦相比显得格格不入、有碍市容,谁曾料到何竞的后半句话却让她洞悉了G市繁华面目后的不菲代价与高昂生活成本。

秦媛媛在大学第一学年里的学费是五千多,仅仅这些就已经让秦媛媛的家庭难于承受,秦媛媛亦因此而背负了巨大的心理压力。

但现在看来,真正的考验还远没开始——就比如,她的美好人生愿景尚未勾勒成形,现实便给了她无情的一击。

秦媛媛顿时觉得车窗外的风景变得遥远、暗淡了许多,就连欣赏的兴致也萎靡了起来。

“这小伙子还真没说错,这年头炒房子都发财了,什么都没房子贵,什么都没房价涨得快。跌跌涨涨最后还是涨。”发话的是司机,一路上秦媛媛和何竞的对话他可是都听见了。“本来年前还跌了不少,结果半年不到又蹭蹭蹭地上涨,也没人来管。照我说,这炒房子的,也都是没良心,平民老百姓衣食住行为大,人家几代人的血汗积累,就这样一下子全给这帮奸商给榨干了。”

“当然啦,我说这有钱人啊,大部分都是发的昧心财,这话还真不是虚的。”这回是坐前排司机旁边座位的父亲主动打破长久的沉默。

秦媛媛的眼角余光却瞥见何竞听了这话只是笑笑。她陡然想起,何竞家相比自己家而言,算有钱人了吧?

“我这些天看电视上的新闻,说国外正在闹经济危机,就是资本家炒房子给弄得,这人心,都是贪婪的,闯了祸吃了亏才晓得后悔。”司机的话头突然一转,“我说你们,小伙子,还有小妹妹,都不是同一个学校的吧?”他问的对象正是秦媛媛和何竞。

“哦,我是她同乡。我这是送她去学校报名呢。”还没等秦媛媛反应过来,何竞就飞快答道,“她以前没来过G市,然后我也在G市区读大学,不过不同校,我妈就想着让我帮下忙了。”

“你……”何竞的这番话令秦媛媛的心头突然泛起一种难以言明的奇怪感觉。

该怎么形容它呢?

是因为被抢话而愤懑不平?

可偏偏他没说错什么呀!

又或许是……一种……男女异性间……的羞恼使然?

……

无论如何,秦媛媛还是觉得自己被“占了便宜”,于是趁何竞未曾注意,她没好气地瞪了他的侧脸一记。

叫你舌头长,秦媛媛幽幽地想。

孰料何竞竟心有灵犀般地于刹那转过头来,同她四目相对,更回以得意的一笑。

“我……”秦媛媛欲言又止。

“哦,这样啊。”是司机又发话了,这恰到好处而又出其不意地化解了后排两位乘客于微妙瞬间所创造的尴尬,并且谢天谢地,此后司机重新将全部注意力集中到开车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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