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问回过头去。
只见一个骷髅正一脸恭敬的半跪在夜问的身前,虽然是半跪着但是那干练的气势确实无比强悍。
伐音,那不是千年前一个人类的大国的将军吗。可这个人.
夜问问道;“你是什么人?”惊慌是不可缺的。
“主公无须担心,这里是一片独立的世界,而您又是这片世界的主人,不会有敌人的。”伐音连忙起身说道,甚至连夜问但心什么都不清楚。
“我问的是你究竟是什么人。”夜问一脸正色的问道。
“臣伐音,乃为这片世界诞生的第一个生灵。”伐音一脸傲气的说道。
“伐音,别骗我了,伐音那可是千年前人类帝国宋国的大将军,可不是你这样。”夜问特意在‘人类’两个字上加大了声音,用来提醒他,伐音是人类不是骷髅。
听到夜问的话,伐音叹了一口气解释道;“哎,一言难尽啊,我是伐音没错,但是我早就已经死亡了。”
“死亡了。”
“没错,那场战斗,我率领三万大军攻入妖族内部,可是我终究还是小看了妖族的万年底蕴,只是一个攻击,只是一击我就败了,全身修为尽失。我成了一个废人,三万大军也全部灭忘,我是一个罪人,我没有脸在回去了,本想要自杀的我。。哎。”
“但是,我还是选着了活下来了,活着就有希望,经过长久的修炼我又重新恢复了以前的力量,而且获得了一件强大的法器,我成功的杀死了他,杀了他之后我自杀了。”
“我本以为这样就可以完了,可是我却被一道神秘的光芒收走,经过长期的跋涉,我来到了这里。而今日,这个世界任主公为主,而我自然就是主公的仆人。”
伐音说完自己的往事,沉重的蹲在了地上。
“这个世界还有多少你这样的生灵。”夜问好奇的问道。
“我不知道,我只知道只有生灵巨树凝聚出生灵之液,才能唤醒一个骷髅。”伐音恢复了那副样子,很不负责任的说道。
“生灵巨树要怎样才可以凝聚出生灵之液?”
“当然是庞大无比的灵气以及生命力,注意是灵气不是法力。”伐音用着一副长者的样貌扶着光秃秃的下巴解释道。
自从夜问看见他,他的动作就没有停下来过。
夜问对他无语了,摆摆手道;“行了,行了,你先具体介绍一下自己吧。”
伐音又一脸正色道;“是,臣伐音,性别男,身高一米八,体积未知,功法岳家心法,法术无,武技岳家枪,天赋神通杀戮之音,等级神玄先被压制在灵明。。”
两个小时后。
伐音终于说完了。
夜问这才反应过来“你的等级问什么被压制呢。”
“由于主公等级不足,所以我的实力也无法发挥完全。”
“原来如此。对了,能不能交给我岳家枪呢?”夜问好奇的看着伐音。
岳家枪比起一般的枪法更简洁实用、速度更快,尤其是以形意为先,暗合太极的原理;岳家枪法中包括回身枪,出枪的范围多在中腹,这样就增大了命中的概率,就枪法本身而言比一般枪法高出一筹。而且由于岳家枪的种种优点,杀伤力无穷,慢慢的演化为一套杀戮的枪法。
伐音严肃了起来,全身爆发出强大的力量,估计如果夜问不是他的主人恐怕早几人头落地了。
“不可以,岳家枪乃为岳家不传武技,绝不外传,即使你是我的主人。”
“岳家,岳家,千年前岳家就已经让宋国卖给了妖族,早已经灭亡了,既然已经灭亡了,与其让岳家枪的威名消失在历史长河当中还不如教给我呢。”
“你说什么,宋国把,岳家卖了。”伐音一把按住夜问的肩膀,庞大的力量让夜问的双臂都无法动弹了。
夜问是这片世界的主人,主人受到伤害,世界法则会自动护住攻击伐音,但是由于伐音对夜问没有杀心所以并没有被世界法则惩罚。
夜问不自然的说“千年前,妖族攻击宋国,宋国为了不被灭亡答应了妖族灭亡岳家的要求,岳家就此灭亡。”
“现在是什么年代了。”
“公历3058年。”
“已经过去了三千年了吗,答应我灭了宋国,只要你灭了宋国我就交给你真正的岳家枪。”
“好。”夜问连忙答应下来了,一个小小的宋国而已,自己可是魔族的皇子,大不了将岳家枪贡献给族群。
天明了。
夜问也醒来了,起床,来到窗前,打开窗户,清晨的阳光照射到夜问的脸上显得格外的虚幻。
夜问胯间的匕首找已经消失不见了,而夜问的灵魂和躯体上有一个小巧玲珑的紫色巨树纹身,夜问知道那就是那个神秘的世界。
“你就叫‘邪界’。”
走出门外,冬日的阳光照射到夜问脸上格外温暖。
夜渊书房里。
夜渊想要说什么,但是总是说不出口,终于下定决心的夜渊张开了嘴“向。。”
林向打断夜渊的话;“行了,就让他在待几个月吧,去修罗一族只是为了让他明白自己的责任,自己的力量,可是现我们终究还是小看了这个孩子,他很努力啊。”
夜问的院子里,夜问看到自己的闪电魔枪,心想,要是自己手中没有武器遇到危险真么半,而且这把枪不是法器无法收入体内,无法方便的拿着,再加上空间类的法器很稀少,所以夜问只能吧他放在自己的院子里。
能不能放在邪界里呢。
夜问生出一个念头,想干就干,夜问动起念头想要将闪电魔枪收进邪界。
刷。
闪电魔枪消失不见了。
成功了,夜问欣喜的想到。
“有了这个我就可以去冒险了,再也不用担心有财宝装不下了。哈哈。”夜问自言自语道。
怀着激动的心情,夜问向镇魔塔的方向跑去,他并没有选着和大部队一块前往。
因为他冲镇魔塔的方向感到了一股召唤感。一种从心底涌出,无法抗拒的召唤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