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先生,之前有传言您为了莫夕颜小姐,所以故意压后了您和傅瑶小姐的婚事,到底有没有这回事呢?”
“听说您和莫夕颜小姐早就认识,并不是如您上次所说,是乐迷和音乐家的关系,到底是不是这样的情形呢?”
“路先生,莫夕颜小姐是您请来的吗?还是说她其实是傅瑶小姐的朋友?”
“路先生,请解释一下你们三人之间的关系吧!”
“路先生,请解释一下你们三人之间的关系吧!”
几乎所有的记者到了最后,都在重复这同一个问题,他们巴不得路曜辰赶紧倒豆子一样把这一层混乱的关系解释清楚,比起什么城堡的揭幕来说,他们更加关系这种复杂的情感纠葛。
有记者已经开始迫不及待地追问起莫夕颜来了,“莫小姐,您和路先生到底是什么关系?”
“有传言您以前只是路先生包养的情妇,您会有今天全都是仰仗路先生的帮忙,到底是不是以后这么回事呢?”
莫夕颜被追问得越发困窘起来,不自觉瑟瑟地往路曜辰的背后躲了躲,却被路曜辰握紧了手腕,温柔都拥着。
他凑到她耳边来,轻声地说,“别怕,没事的,有我在您身边,你不用害怕任何人。”
这一句话就像是一颗定心丸,让莫夕颜渐渐放松下来,她信任地看了路曜辰一眼,发觉他的脸上带着一丝甜蜜的笑容。
路曜辰及时地开口制止了现场的一片骚动。
“请安静一下,我好回答大家的问题。”
话音刚落,下面骚动的记者就立刻噤若寒蝉了,一个个认真地听着他的话,想看他到底会说出什么来。
路曜辰搂着莫夕颜,神情自若地看着下面的记者,他唇边带着一丝笑意,语调郑重,和平日里有些不一样。
“我今天之所以会让大家来这边,一来是为了让大家看看我们的海边城堡。但更重要的是,我希望解答大家最近这段时间对我个人感情方面的疑惑和不解。”他看了一眼身边的莫夕颜,然后继续说道,“很多人都在猜测我和莫夕颜小姐之间的关系,有人说她是狐狸精,破坏了我和傅瑶之前的感情,也有人说她之前是我的情妇,我们之间不过是钱和欲望交易的关系。今天在这里,我郑重其事地向大家宣布一个事实,那就是这位莫夕颜小姐是我路曜辰唯一的女人。”
众人哗然。怎么都没想到等来的竟然是这样重磅的消息。
再看台上的三人,除了路曜辰一脸坦然,甚至还带着一丝幸福的笑容,他身边的两个女人都是一样惊讶的表情,只是一个也许是惊喜,另一个却是惊诧。
傅瑶只觉脚下像踩了棉絮,身体都要打摆了,她愤恨地等着路曜辰。他竟然会在媒体面前说出这样的话来!他说莫夕颜是他唯一的女人,那她傅瑶呢?难道她的未婚妻的头衔就只是个摆设吗?
她正要发怒,却不料路曜辰还有话说。
“除此之外,我今天还要在这里宣布一件事,”他漠然地看一眼傅瑶,然后说道,“从现在开始,傅瑶将不再是我的未婚妻,我和她之间从头到尾都没有一丝一毫的感情,我们的婚约将在这一刻彻底取消,请媒体朋友们,以后不要再把她和我扯上任何的关系,我刚刚已经说过了,只有莫夕颜是我唯一的女人。”
傅瑶原本是想发火,却不料等来他这样一句绝情的话,他竟然当着所有媒体的面取消了她和他的婚约,这让她顿时惊慌失措起来。
“曜辰,你在说什么,我们有过订婚的,怎么可以随便说取消就取消呢?你别这样啊,我是你的未婚妻啊。”她惊慌失措地解释,甚至伸手想要抓住他的手臂,却被他冷冷地闪开来。
她只好转过头面对着记者接着解释,“大家请不要相信他刚刚说的那句话,我们只是有一些小矛盾罢了,我们其实是很相爱的,我们没有取消婚约,我是他的未婚妻,而且我们用不了多久就会举行婚礼了,婚期很快就会确定下来的,请大家不要胡乱的写,只要按照我说的这样写就好了。”
路曜辰却冷冷地高声打断了她的絮叨,“我路曜辰该说的话都说过了,以后如果在有任何关于我和傅瑶之前的报道,尤其是关于莫夕颜的任何不实报道,我都会追究到底,要拿我们当话题的,就照实了写,敢写些乱七八糟狗屁不通的东西出来,后果自负。”他这话说得又快又狠,无论是谁都能听出他话语里对莫夕颜的维护。看来前阵子那些不实报道已经让他很是不满了。
从始至终,站在一旁的莫夕颜都没有说话。她不是不想说,而是她自从听到路曜辰说出那句,“莫夕颜是我唯一的女人”的时候,她就已经彻底怔住了。
她所受到的震惊超越了之前所听到的一切的一切。她脑子里不断回旋着他刚刚那句话中所包含的意思,他说的是她是他唯一的女人。那么,就不是情妇了,而是爱的人。
在此之前,他从来没有公开地承认过她是他的女人,那时候,她不过是一个情妇,就像一个随时可以丢开的玩具,而不是可以这样站在他身边,公开地得到他的保护的女人。
她内心最深处的那一根弦被他这一句话触动了。
路曜辰说完了该说的话,立刻就拥着莫夕颜往外走去。丁浩和几个手下快速地过来,把围上来的记者阻挡到里两边去。
那些记者还在不断地追问着。
“路先生,您能不能说一说您和莫夕颜小姐之间的事情呢?”
“请问你们是什么时候认识的?”
“路先生,您和莫小姐近期有没有结婚的打算呢?”
“路先生……”
路曜辰满面笑容,挽着莫夕颜大步流星地往外走,此时在他的眼里,根本看不到任何人,在他的耳中,也听不到任何的声音,他只是兴奋地明白了一点,原来这样公开地告诉所有人,她是属于他一个人的,竟是这样快乐的一件事。
离开了会议厅,路曜辰就一把抱起了莫夕颜。他满面笑容,竟像个孩子似的十分雀跃。
“开心吗?”他问她,声音里有毫不掩饰的快乐和兴奋。
她红着脸,轻轻地点了下头。怎么会不开心呢?当一个男人在所有人的面前宣布,她是他唯一的女人的时候,没有哪个女人会不开心的。何况此时对她宣布所有权的还是全台北女人都恨不得下嫁做他老婆的路曜辰。
她推推他的肩膀,小声地说,“放我下来吧,我可以自己走的。”她觉得无比地开心,却也有藏不住的羞怯,尤其当看到周围人都用无比艳羡的眼光盯着她看的时候,她简直要害羞地低下头去。
路曜辰却不肯,“想的美,我才不会放你下来呢。红毯都走了,跟着不就应该是抱起你一起往出走吗?”
她听不懂他话中的意思来,怔怔地看着他,“什么?”
他笑得邪气,“还有下一个步骤,送入洞房!”
她讶然地看他,没想到他竟然自动自发地将刚刚的一切当成是了一场婚礼的预演。她又惊又喜,却还是有些嗔怪地瞪他,怪他到了这时候还在拿她打趣,开她的玩笑。
路曜辰一路抱着她,怎么都不肯放她下来,一直走到了那著名的属于路家的城堡当中去,他抱着她走上长长的台阶,像一个帝王抱着他最心爱的女人,一步步地走上顶峰,然后进入到一处华贵的房间里去。
那里有欧式的贵族圆床,庞大得让人惊喜。她还来不及赞叹,就被她抱着跌进了床榻之间。
他的声音在她耳边细碎传来,“我早说过,你是我的,躲也躲不掉。”他的手不安分地伸到她的身上来,摸着她的光洁的肩膀,然后探到身后去,费力地想要拉开她礼服的拉链。
她看他手忙脚乱地,怕他不小心把那名贵的礼服给弄坏了,忙伸手阻拦他,“别……这衣服好贵的。”
来会场的路上她才知道她身上那件衣服是巴黎的设计师依照她的尺寸连夜手工缝制的,价值几乎超过了她佩戴的那一整套的首饰,她想想都觉得咋舌,现在竟然被他这么压在身子底下,裙子全都皱皱巴巴起来,她难保不着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