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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1章 天使的坠落

那天玩到天快亮才散场,施曼精神依旧很好,将那两个跟班支开,她将阿成单独约到了酒店房间。

进了门,阿成难免贪心地想要一亲芳泽,她却一抬手推开了他:“哎,我们可说好了,两样只能选一样的。”

她从包里拿出一张支票,用食指和中指夹着,在他面前晃了晃,纵使只是一瞥,阿成也因为那上面的若干个零而咋舌:“这么多钱……”

施曼娇笑:“多吗?这还不算多,这只是给你的第一笔。”

阿成更是惊诧,迟疑了一下才问:“你究竟想要我做什么?”

“当然要做值得这么多钱的事。”施曼将支票塞到他手里,自己在床边坐下,开始吞云吐雾,阿成仔细看清楚了上面的数字,吞了吞口水,也挨着她坐下,语气已由以前的玩世不恭,变得谄媚:“有什么事,你尽管开口。”

施曼斜睨着他,用口型说了两个字。

阿成顿时一愕。

施曼的指尖,按上他的肩头,笑容似盛开的罂粟,艳丽而有毒:“反正我们得了这个病,已经是死路一条,怕什么呢?”

阿成怔了半晌,终于一咬牙下了狠心:“好。”

“成哥就是爽快。”施曼呵呵一笑……

跟阿成谈好分开,施曼回公寓洗了澡换了衣服,便直接去了公司。

当天她便安排将欺诈那案子撤了诉,这里面原本门门道道就多,她这一撤诉,谁都松了口气。

王力那边,更是高兴得拜天拜地拜菩萨,赶紧打电话过去给齐禛报喜。

“还不是我用鑫源一半的钱换回来的。”齐禛从鼻孔里发出冷冷一哼。

“真的是多谢齐总了,要不是您,我肯定就进大牢里呆着了,您真是我的再生父母……”王力一连串地道谢拍马屁,齐禛心安理得地受了,然后又叮嘱他后面办事小心些,便挂了电话。

坐着想了想,他还是给施曼打去了电话。

这次她倒是接得迅速,而且再没之前那样嘲讽,只是沉默。

“多谢你撤诉啊。”齐禛在这边微笑:“以后还是井水不犯河水,这样对大家都好。”

施曼的唇边,泛开一丝诡异的笑容,语气却很平静:“我明白,也请你以后高抬贵手,不要再找我的麻烦。”

齐禛懒洋洋地“嗯”了一声,挂了电话。

今天山庄要开例会,他随即便开车过去,进了会议室,其他人还没到,就只有陆正南。

他们也已有些时没见了,齐禛打了个招呼,佯装中间什么事也没发生过。

陆正南也随便说了几句话,便各自沉默。

前两天施曼在公司被羞辱的事,陆正南也知道了,即使她真跟他一点关系都没有,这事搁在任何人身上,他也觉得齐禛做法有点过了。

但齐禛和施曼之间的恩怨,一环扣着一环,你逼了我,我又逼你,无法说谁对谁错,外人也无法插手,包括他。

不多时,其他人也陆陆续续来了,正式开始会议。

听着汇报,陆正南问了句:“这个月的生意不错啊,营业额怎么还比上个月低了呢?”

这本是就事论事,他却忽然看见齐禛的眼神一沉,顿时怔了怔,明白自己的话,可能触着了忌讳——前一段告鑫源欺诈的事闹得沸沸扬扬……

他随即示意汇报继续,整场下来,再没说话。

散会了,有两个部门的主管还有几份文件等着陆正南看,他便留了下来,等批完已经过了好一阵,可当他出来,却看见齐禛正站在拐角处抽烟。

脚步微微滞了一下,他笑着走过去,站在齐禛旁边:“给我也来一根儿。”

齐禛却在这时按灭了烟,抬起眼来看着他,似笑非笑:“我等了半天,就是想跟你表明个心迹……山庄的钱,我可一分都没动过。”

陆正南的笑容,瞬间一僵,随即也直视着他:“你多想了,我没那意思。”

“那就好。”齐禛点了点头,转身离开。

陆正南站在原地,看着他的背影远去,只觉得好不容易修复的某些东西,似乎又在悄然开裂……

而齐禛跟他的联系,也确实少了,两人再不像以前那样,时常聚在一起吃饭。

大约现在,他已不需要自己的安慰了吧。陆正南自嘲。

某天晚上他回家的时候,听见米粒儿正在打电话,快乐地背儿歌,她拿着的,是叶初晓的手机。

看见陆正南,米粒儿笑着向他招手,然后对电话那边的人说:“爸爸我挂了啊,家里的爸爸回来了。”

一刹那,陆正南心中百味杂陈。

米粒儿挂断电话过来,他抱起她,犹豫半晌,终究还是问了:“你是……跟谁在打电话?”

“叔叔爸爸啊。”米粒儿回答:“他昨天今天都给我打电话了。”

“打在妈妈的手机上?”陆正南低低地问。

米粒儿点头:“是呀。”

这时叶初晓从厨房出来,看见他,说了句“你回来了”,便去收拾餐桌。

他望着她半晌,借口让米粒儿去做作业,独自走到叶初晓身边,顿了顿才开口:“齐禛……给你打电话了?”

“嗯,昨晚和今晚,他打过来说想跟米粒儿说话。”叶初晓并未瞒他。

陆正南“哦”了一声,过了会儿却又还是忍不住,有句话冲口而出:“那他为什么不打我的电话呢?”

叶初晓愣住,抬眼望着他。

既然已经说了,陆正南便干脆将压抑的话一次都说出口:“还有那天我和米粒儿出去买晚饭,他打过我手机,跟你通话了十几分钟吧?”

叶初晓定定地与他对视,许久,才低声反问:“你这是……怀疑我吗?”

“不是。”陆正南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但此刻的情绪,异常烦躁。

“那天没告诉你,是因为他在电话里,说了些很脆弱的话,当时我觉得不好跟你说,可如果你问了,我也一定会一五一十地都告诉你。”叶初晓正色看着他:“我没有打算对你隐瞒什么,也没在背后,跟其他男人有什么,无论是齐禛,还是Eric。”

她将手中的抹布一扔,转身回了厨房。

陆正南独自站了良久,觉得自己的确是过分了,缓缓走到厨房门边,轻声说:“对不起。”

叶初晓恍若未闻,盛好了菜端出来,经过他身边时,低垂眼睑,看都没看他一眼。

吃饭的时候,米粒儿察觉到气氛不对,父母的脸色都很压抑,小心地停下问了句:“爸爸妈妈,你们吵架了吗?”

“没有。”叶初晓和陆正南忙回答,异口同声,接着相互对视一眼,都笑着给米粒儿夹菜舀汤,让她安心。

吃完了饭,米粒儿要做折纸,陆正南拿着卡纸,心念转了转,拉起她一起坐到叶初晓身边:“妈妈是设计师,手最巧了,还是让妈妈教我们吧。”

陆正南谄媚的吹捧,让叶初晓的脸色绷不住,嗔怒地看了他一眼,但对他偷偷环到自己腰间的胳膊,没有采取反击行动,半推半就地靠在他怀里,给米粒儿叠了只纸鹤。

夜深了,米粒儿睡了,叶初晓在浴室抹面霜的时候,陆正南进来,从背后抱着她,又在她耳边说了句“对不起”。

叶初晓心软地拍拍他的手:“算了,也怪我当初没及时告诉你。”

陆正南叹了口气:“不过最近三哥让我觉得……”

“觉得什么?”叶初晓回头问他。虽然这两天齐禛打电话到她手机上,但都是找米粒儿,他们其实没说几句话,所以她也未察觉到异样。

“怎么说呢?”陆正南苦笑:“前一段觉得和他走近了,最近好像距离又在变远。”

“发生了什么事?”叶初晓不解,他摇摇头:“或许只是我个人的错觉吧,算了,不说了,我们去睡。”

看他满脸疲倦,叶初晓也不好再问,跟他一起出去睡觉……

第二天傍晚,齐禛又是照例打电话到叶初晓手机上找米粒儿,没有陆正南昨天的那番话,叶初晓本还不觉得什么,可如今再一想,当初齐禛找米粒儿,确实都是通过陆正南,而不是她。再想起昨晚陆正南说,觉得齐禛和他的关系又远了,迟疑了一阵,终究还是委婉地问:“你怎么最近都不打给正南,而是打给我呢?”

齐禛在那边一怔,眼神悠悠地沉了下来,语气里倒似仍带着笑意:“怎么,正南吃醋了吗?”

“没有。”叶初晓否认:“只是我自己觉得有点奇怪罢了。”

“只是觉得他最近忙,回家也晚,所以才打给你。”齐禛轻描淡写地回答,停了一下又说:“要是这样对你造成了不便,那我以后就不打了。”

他这样一说,叶初晓也尴尬,忙说没事,接着便把手机给了米粒儿。

而就在次日,齐禛过去陆正南那边,交季度总结报告,谈完了公事,他望着陆正南笑笑:“我这几天给初晓打电话,是不是惹你不高兴了?”

陆正南一愣,合起文件抬起头来,微哂:“怎么会呢?”

“你可别乱猜疑。”齐禛正了正领带:“我不是个不领情的人,前段时间你那么帮我,我现在还不至于在背后捣你的鬼,工作也罢,生活也罢。”

“我真没那意思,三哥。”陆正南想解释,齐禛却已经站起了身:“我也就是这么提一句,你心中有数就行。”说完他便走了。

陆正南怔怔地看着那扇门打开,又关上,恍惚觉得,齐禛的心仿佛也是这样,刚刚开启,却又重新关闭……

自那天起,齐禛没有再打电话过来,他又和以前一样,直接去学校看望米粒儿。

现在米粒儿不寄宿了,允许探望的时间便也少了,只有晚上放学前的课外活动那一阵可以进去。

米粒儿见了他很开心,他陪着她去荡秋千,玩滑滑梯,到了临走的时候,米粒儿腻在他怀里撒娇:“爸爸,你怎么这么久都不去我们家玩呢?”

齐禛眸光一闪,只是微笑:“爸爸的公司离学校比较近,过来方便,等有空了再去……你们家玩。”说“你们家”这个词的时候,他心里像是被轻轻蛰了一下,有点刺痛。

这时放学时间到了,老师招呼小朋友列队,米粒儿看见了铁门外来接她的向奶奶,笑着招手。

齐禛陪着她一起出去,把她交给向奶奶,看着她们上了车,这才恋恋不舍地离开。

而就在他走后,不远处的角落里有人,正对着手中的照片指指点点:“哎,这应该就是那小孩了吧?”

“那是,她爸都出现了,还能有错?”另一个人回答。

旁边还有一个人,戴着压低的鸭舌帽,叼着烟沉思半晌,挥了挥手:“行了,走,再盯两天就动手。”

这人正是阿成,回到酒店,他给施曼打电话,说了今日看到的情形。

“呵,又去看那小东西了,还真是父女情深。”施曼冷笑,眼中充满怨恨。

回想当初,她想要怀孕,多么难。他那样排斥,要么就是用避孕套,要么就是在最后一刻抽身而出,生怕在她的身体里,孕育了他的孩子。可他对叶初晓生的那个孩子,却珍爱如至宝,这怎么能不让人恨之入骨?

不过也好,有多爱,失去之后就会有多痛!

而且,还不止他一个人痛苦,还有她最恨的叶初晓,也一样会痛不欲生!

他让她生不如死,那她便让他们,也陪她一起尝尝这生不如死的滋味!

“盯紧了,这两天,看准时机就下手。”她命令。

有钱能使鬼推磨,阿成一口答应。

接下来的两天,每到放学时间,他们便混进接孩子的人群中,来到学校门口盯梢,摸准了接送的规律,而施曼那边催得急,他们也急着拿钱,便商定好第三天动手。

可就在第三天的下午,陆正南开会的时候,手机响了,他走到外面去接听。

是向老师打来的,跟他道歉:“不好意思陆总,今天我儿子从国外回来了,所以我想请个假,你们自己去接一下米粒儿好吗?”

“没问题,您忙吧。”平日里向老师对米粒儿照顾得很周到,陆正南不至于不通情理,爽快地同意。

看看时间也快放学了,他进了会议室,说今天就到这儿,他有急事要先走,回头再联系。

他随即便下了楼,原本是想顺道捎上叶初晓的,可打电话过去问,她晚上还要加班,他只好一个人过去,约好了接完拐回来,一起出去吃饭。

叶初晓正忙着,说了两句便挂了,陆正南一路开车到学校,离下课还有一会儿,他便站到僻静处,打电话到公司找几个主管,谈刚才在会上没讨论完的事。

今天的事其实很棘手,电话打了很久没完,而这时米粒儿他们已经列队出来,没见着前来接她的向奶奶,她四处张望,看见了陆正南,便高声喊他:“爸爸,爸爸……”

一直停在路边的车里,有个人疑惑:“哎,今天来接她的好像换人了啊。”

阿成坐在旁边,也有些诧异,想了想,他还是拨给施曼,想问下究竟,可对方此刻却是关机状态。

而这时,陆正南听到了米粒儿的喊声,转过身来,对她招手,自己边接电话边走过去。

老师认识陆正南是米粒儿的爸爸,何况相互距离也就那么一段,便干脆放米粒儿过去。

这正是千载难逢的动手时机,阿成只闪神了一秒,便猛地踩下油门,车如离弦的箭,朝着米粒儿直冲过去。

这一幕来得太快,快到谁都来不及反应,米粒儿惊骇地看着那个庞然大物疾速逼近,只尖叫着喊了声“爸爸”,便再也发不出声音。而那辆车在撞完人之后便立即倒退,从旁边的岔路上逃窜而去。

陆正南此刻,也已经丢了手机拼命想抢回孩子,然而,还差一步,就差那一步,他眼睁睁地看着她小小的身体,被撞飞出去。

“米粒儿——”他嘶吼了一声,扑倒在她身边,看着那个浑身是血的孩子,他全身都在颤抖,心仿佛被生生撕裂。

“米粒儿……米粒儿……别怕……爸爸这就带你去医院……别怕……没事的……”陆正南泪流满面,抱起她往自己车上飞跑,学校的医务人员也闻讯赶来,跟着上车照顾。

不敢让情绪激动的他开车,他们只能硬是将他拉到后座。

他守在米粒儿的旁边看着了无生气的她,心里害怕到了极点,沙哑着声音不住地想唤醒她:“爸爸在这里啊……米粒儿……你醒醒……睁开眼睛看看爸爸……米粒儿……”

可是,那个平日里可爱如天使的孩子,此刻却如同破碎的布娃娃般,躺着一动不动,再也不会只要听见他的声音,看见他的脸,便笑着扑进他的怀中撒娇。

“你们开快点,开快点啊!开这么慢怎么去医院,怎么救我女儿!”他崩溃地抓着旁边的人摇晃咆哮,到最后却又没了力气,松开手,半跪在座椅边,失声痛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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