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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守尸惊魂(4)

我正在寻找呢,突然,她从窗台下站了起来,而且双手举着也举着望远镜。

我赶紧闪进窗帘。

我偷偷看她,她在向我摆手,转瞬间,她迅速地扔下望远镜,抓了一大把纸狂塞进自己的嘴里,她的嘴被我一大堆纸塞满了。

我胃里一阵恶心,我想吐……

她就保持着纸在嘴里的姿势达一分钟。

之后,她又突然捂着肚子大笑起来,还指着我。

这丫头,居然还在嘲笑我……

这时,她屋子里的灯亮了,我又拿起望远镜看,她刚才吃的东西,原来是煎饼。

都怪我眼神不好。

我总算松了一口气。

突然间,我又有种奇怪的感觉,好像有人在看着我。

我再次扫描对面那栋楼,就在我对面的黑屋里,站着一个人,也拿着望远镜看我。

估计那家伙已经看我很长时间了。

他看到我看他,又马上闪过身子,藏了起来。

在他闪身的一瞬间,我发现他是个长头发,也就是说他有可能是个女人。

谁?狗日的,让你偷看我?

我和田小乐打了声招呼,我就直奔楼下,狗日的,我一定抓住你。

我正在跑的过程中,突然,手机响了,是田小乐,“小齐,那家伙也在往楼下跑,是个女的。”

我跑到楼下,看到有一人影从花坛闪过,消失不见了。

我拼命跑了过去,刚拐过大楼,向左转,突然,一只腿蛮横地伸到我面前,我想躲,却来不及了,我被绊了个狗啃屎。

那人蹲了下来,捂着嘴笑了起来。

是顾美。

她穿着一套淡蓝色的运动装,她的脸笑开了花,她双手手着下巴,仍然像观察一只小动物一样爱怜地望着我,“我好像没和你说过,我上学时,也是全校长跑冠军。相比之下,你比我逊色多了。”

月光下,我搂着她坐在花坛边,“你可急死我了,我以为你失踪了。”

“失踪!哈哈哈!你个大笨蛋!”顾美笑我。

“我可是看到寻人启事的!那可是省城的报纸。”

“省城的报纸,很少会在这么偏僻的县城出现的,既使出现也会隔了很多天。省城的报纸,你怎么可能当天就看到?”

“可是,我明明看到上面写着你的失踪日期。”

“你是不是没有仔细看过报纸的日期,只看寻人启事那栏?”

“是的。”我点了点头。

“过一会儿,你回去看看,那报纸都是半个月前的了。”顾美说,“给你们送饭人,是我以前的一个同学,我弄了两份以前的报纸,分别让他在不同的时间送给你们。中间那张带寻人启事的报纸,是我找人印上去的。”

“你这样做的目的是什么?”

“我只想知道我在你的心里,是否足够重要。”顾美说。

“这些天你一直没走。”

“没有,我担心你,所以就在你们对面租了个房子。这儿的房子真便宜,一个星期两百块钱,80多米,我没事就呆在房间里上网,玩游戏,再就是拿望远镜观察你们。”顾美把头靠在我的肩膀上。

“铁路栏杆下的红色运动鞋是你的?”

“不是,但是,我知道她是谁!”她很肯定地说。

“她是谁?”

“她一直跟踪你们,我想她和你们殡仪馆里的那个家伙有关系。”

“难道前些天,我们最开始的房子电线被掐断,也是她干的?”

“也许吧!”顾美坐直了,“她想用断电这种方法,激怒你们;可是,你们没有被激怒。”

“哦?那是为什么?”

“估计是被你们感动了,对一具尸体都这么尊重和负责,真不愧为监狱敬察。”

“你来了,为什么不告诉我。”

“我怕你分心。”顾美说着站了起来,“你该回去了,背后有人。”

我抬起头,看到老宋和田小乐正趴在窗口,露出淳朴的笑容。

“好的,那我回去了,你也早点休息吧。”我拉着她的说。

“我知道,今天,你可以睡个好觉了。”她小声对我说,“当然,我也不会白来的,我有一些想法要和你交流,关于马干马师,以及小刘和小赵的事。”

“现在就说吧!”

“你要回去守尸了,改天再聊。”

我送她到楼道,她抱着我,亲了一下我的脸,之后就上楼了。

我走出楼道,天下雨了,滂沱大雨,电闪雷鸣!

在闪电的光照下,我看到一个穿着红衣服的女人。

她站在离我百米地方,双手下垂,身体直直的……我怔住了。

十二、午夜袭击

我愣了几秒钟——这女人真讨厌,又来吓我。

我有种怒火中烧的感觉。

她呆若木鸡。

我掏出强光手电及伸缩警棍,一束强光穿过大雨直照到她的脸上。

她下意识地用手挡眼睛,我箭步冲了过去——看你这回还往哪儿跑?

这女人也不是省油的灯,撒腿就跑,我跟在后面,穷追不舍……她是女人,又是雨天,路还滑,没跑多远就摔倒了。

我冲上前去,“哈哈,这回总算追到你了!”

“你想干什么?”女人惊恐地望着我。

“我只想问问你,这么多天来,为什么一直跟踪我?”

“你说什么,我听不懂!”女人很害怕,哭了起来。

“快说,你的鞋是多少码的?”

“35码,你问这个干什么?”女人怯生生地说。

“我才不信,脱下来,让我瞧瞧!”说着,我就要伸手脱她的鞋。

突然,女人大喊大叫起来,“来人啊!抓坏人!抓变态啊!”

真是贼喊捉贼!她这一喊,我也有点慌了神。

正在我不知所措之际,一辆汽车停在了我的身边。

还没等我反应过来,我的头就被人打了一拳,我被打倒在地……我看到顾美冲了过来,我想说话,却说不出来,之后,就晕了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我醒了,身边坐着那个穿红衣服、刚才还和我狡辩的女人。

床下站着一个身体强壮、面露愧色的中年男人。

顾美坐在床边的椅子上,正在用焦急、关切的目光注视着我。

不会吧?他们三人是一伙的?

我赶紧找身上的武器,却没找到。

“在这里。”顾美把警棍和手电交给了我。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说。

那个装神弄鬼的女人,脸色通红,张着嘴,结结巴巴地说:“真是不好意思,我不知道你是警察;我刚才只是在楼下等我丈夫,我又没带伞,我看你站在雨里,我以为你是坏人。你把我吓呆了!”

“是啊,真是抱歉,把你打伤了!”男人掏出一叠钱放到我的桌头,想必有二千块。

“不行不行!”我把钱还给了他。“这也是我的错,无论是谁遇到我这样的人,都会误会的。”

男人和女人面面相觑,原来都是一场误会。

我的头上缠着纱布,已经没有了疼痛。

“我叫叶锋,在土阴县人民法院工作,这是我的电话。以后,有什么事,可以直接找我。”男人很爽快。

“土阴县法院?”我突然想起了马干,我记得他的判决书上就写着土阴县法院。

“你知道马干这个人吗?”我问他。

“马干?知道。当时,他的案子就是我负责的。”

“太好了!”看来这一拳真是没白挨。

这时,我的手机响了,田小乐找我回去,我穿上衣服就要走。

“叶法官,你们要在这里呆多久?”我问他。

“一个周末而已。你有事尽管来找我,我父母家和你女朋友在一栋楼。”叶法官说。

一个女孩跑了进来,“姐姐,姐夫,你们怎么在这儿啊?”

女孩看到我的时候,愣住了,“是你?”

“是我,你还要吓我?”我们都认出了对方,她就是对面楼那个吃煎饼吓我的人。

大家知道原因后,都笑了起来。

我和叶法官约定,有时间再见一面,我要好好理一下思维。

回到住处时,已是晚上十点。因为我,田小乐和老宋又替我值了两个苦逼班。

“小子,你出去约会,怎么挂彩了?”田小乐说。

“一言难尽。”

“老色都想你了,快去看看他吧!”老宋打趣道。

我去殡仪馆看老色,也许他的死是另有蹊跷?

我想,我距离真相越来越近了。但愿这不是一厢情愿。

楼上的剁东西的声音又响了起来,我走到门口,声音又戛然而止。

手机QQ又响了起来,“马师”上线了……

我和“马师”说话,她不理我!

过了一会儿,她说:“怎么?想我了?”

“当然,你在哪儿?”

“你要来找我吗?”

“当然,我很想你!”

“我现在阴曹地府!”

“哦,那里也开通了无线网络?”

“当然,我这还是包月的呢!”

“你不厚道!”

“你真奇怪,和死人讲道理。”

之后,她又消失不见。

第二天,我约叶锋到顾美居住的房间。

叶锋对我关注马干很诧异,“听说他已经死了!”

“是的,还有很多疑点无法解释。”

“都有什么?”

我把事情的经过讲给了叶锋。

叶锋听后也很困惑,他站起身,又坐了下来,在屋子里来回踱着步子。

最后,他坐下来,冷静地说:“据我所知,马干被判刑以后,他的母亲和妹妹就搬走了,房子依然还在,没有出卖,只是一直空着。”

“你是说他们根本就不在村子里住?”

“应该是这样。有一件事很怪,村子里还有人偶尔见过马干妈和妹妹,她们出现在村子里的时间很短,有时,可能只是一个身影而已。”叶锋很肯定地说。

“这么说,马干妈和马师一直住在村里?”

“这个无从知晓,因为村民对马干家的事,一直讳莫如深。马干家似乎有个深不可测的秘密,谁都不敢触及这个家庭,既使是马干这两个字,人们都不愿提起。”

“还有,我总是不相信,马干妈和马师会突然死亡。我亲眼见过马师,但时间上却是她死后的几天。”

“这事就有点离谱了,我现在还无法求证,你的话到底是真还是假。马干家的案子还真不少。”

“什么案子?”

“马干爸被杀、马师被人强奸,马干杀人!”

“马师被人强奸?”

“是的,凶手已经被抓住了,而且就在你们监狱!”

我想起了老色,难道真是他?

“还有,我知道马杀死的那个村霸是林风的弟弟林雷,是这样吧?”

“千真万确!奇怪的是,马干杀死林雷后,他爸爸又被人捅死,他妹妹又被人强奸,这都是接连发生了,我怀疑是林风指使别人干的……”

“林风已经死了!”

我问叶锋:“林风贩毒的事,你知道吗?”

“当然,他贩毒;他还是首要分子,他进看守所后,一直不交待罪行。我们怀疑他与一个特大的毒品案有关。五年前,与他共同贩毒的人,都进了监狱,其中,有一个人与他走得较近,那批失踪的毒品,可能与这个人有关。”

“那个与林风走得近的人叫什么?”

“我们不知道他叫什么,只知道他有一个绰号,叫蛇牙。”

“蛇牙?只知道绰号,怎么找这个人?”

“是的,所以,事情陷入了僵局。据林风交待,这个人早已入狱,至于真名叫什么,他说他也不知道。”我感觉事情又进入到了死胡同。

“蛇牙?”我突然想起了顾明达曾经和我说过,监狱里有一个人也知道失踪毒品的事,那个人叫佘涛,佘涛会不会是蛇牙呢?

我不敢确定,看来只有等守尸结束再说了。

顾美在光阳县又住了几天,我们时而逛街,这算是我守尸期间唯一值得高兴的事情。

她走后,我又重新回到了工作岗位。

十三、楼上的恐怖声音

5月12日,汶川地震。

5月19日,全国哀悼日,我和老宋、田小乐在房间里默哀。

与此同时,远在百里外的监狱,全狱民警及服刑人员都集体默哀。

不久,我们每人还相继捐款300元给灾区,有的服刑人员也捐了款。

守尸的夜晚依然漫长,不过,我已经习惯了这种与老色相伴的日子。

如果睡前不去殡仪馆看他一眼,总会为他牵肠挂肚,更别说睡个安稳觉了。

剁东西的声音,偶尔还有。

一天,我终于鼓足勇气,上楼敲门,敲了五分钟,里面没有动静!

这时,邻居出来人了,是个中年女人:“干嘛,这么大声的敲门?”

“我想看看里面住的是什么人?”

“里面住谁?和你有关系吗?”女人说着指了指防盗门,“你看,这上面已经一层灰了,根本就没有人。”

“我每天晚上都会听到剁东西的声音,吵死人了!”

女人又仔细打量我一番,这时,屋子里传出一个七十多岁老头的声音:“小英啊!是你妈回来了吗?”

“没有,没有。爸,你回去休息吧!”

女人关上了门,面带愁容,“真是不好意思,我妈去世五年了,我爸一直念念不忘,他年纪大了,神志不清。”

我发现她的态度突然变得和气了,似乎真有内情。

这时,门被推开了,嘴边流着口水的老头出来了,他那枯树技般的手里握着一把锤子。

“小英啊!你看看我这菜刀磨得怎么样?”老头爱怜地抚摸着锤子。

“爸爸,刀磨得真不错!”女人哄着老头。

“哦,好啊,那我去给你妈做饭去了!”老头步履艰难地回了屋,然后,他又出来了。

!老头居然穿墙而过,进入这间据说没有人住的房间!

我再仔细一看,原来,这个单元的两户间的墙是通的。

也就是说,女人家和邻居其实是一家!

女人脸红了,“真是报歉了。刚才,我也不好说出口。现在,你也看到了,剁东西的人是我爸。他喜欢晚上用锤子砸东西,他说这是给我妈做饭。以前,他们二老非常恩爱,现在,如果我不让他这么做,他就不睡觉,说我妈会饿着的!老人就像小孩一样!要依着他!”

“哦,没关系!可是,这两个房间中间怎么会有门呢?”

“我爸和我妈以前就住2号门,中间一直是有门的,这样,照顾老人方便。我妈去世后,那个房间就专门给爸爸剁东西用的!他每天晚上,剁一阵子就回到我的房间,对我说做了什么,然后,他再次回去剁,周而复始。这件事,小区里谁都不知道!别人来问,我就说2号门没住人。”女人正说着,老人又回来了,“小英啊!我的菜做好了!”

“爸,你做饭真香!”女人对我礼貌的点了点头,关上了门。

回到房间后,田小乐和老宋问我怎么回事。

我什么都没说,心里酸酸的,看到那个老头,我好像看到了多年后的父母和我自己。

他们年老后,我又能为他们做些什么呢?

一个星期后的一个早晨,门外又响起了砸门的声音。

我开了门,看到门外站了十几个人,是监狱长、大队长还有几个穿便装的男女。

见到监狱长,田小乐、我、老宋,立刻站成一排,立正,敬礼。

田小乐正步上前一步,站定,敬礼。

“报告狱长同志,肖达克监狱驻光阳县管教民警3人,正在值班,服刑人员遗体1具,一切正常。刑罚执行科副科长田小乐,请您指示。”

“大家辛苦了!你们出色的完成了看护任务。”监狱长和我们每个握手,“明天火化尸体,你们可以回家休息了!”

这时,从外面进来几个民警,还有几个色犯家属……中间进来个中年女人,据说是老色的姐姐,那女人见我竟然躲躲闪闪。

我发现她竟然穿着一双红色运动鞋。

我问她:“您的鞋是多少码的?”

她结结巴巴地说:“37码。”

“在县医院里跟踪我的人是您?”

“不好意思!让您追了那么久,其实,我是市田径队的运动员!”

我一本正经地点了点头,输给了田径运动员,也不算丢脸。

老宋始终没说话,我回头看他,他已满头大汗,我叫他:“老宋!”

他没答应我,身体一软,晕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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