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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倾情之恋(1)

半个多世纪前,张爱玲在她经典之作《倾城之恋》的结尾处写道:“香港的陷落成全了她。但是在这不可理喻的世界里,谁知道什么是因,什么是果?谁知道呢,也许就因为要成全她一个大都市颠覆了。成千上万的人死去,成千上万的人痛苦着,跟着是惊天动地的大改革……流苏并不觉得她在历史上有什么微妙之点。她只是笑吟吟的站起身来,将蚊香香盘踢到桌子底下去。传奇里的倾国倾城的人大抵如此。”

隔了几十年的光阴路,世上的男欢女爱仍是免不了各色各味、千姿百态,只是有点变了异。一个无意中就陷入第三者角色的女人,是漂亮的,能干的,有主见且心底善良的,历经的两种感情不可谓不是倾心倾情,然而这种刀尖上的舞蹈,是刺激的热烈的缠绵而又惊险万分的,可是在这同样不可理喻的世界里,什么是真正的爱情?什么是真正的对与错?怎样的选择既不违背道德良心,又合了心中对爱的追求?《倾情之恋》——这是一个看似俗套,却是含着蔑视与嘲讽的笑,带着悲悯众生的哀的恰切寓意,现实中处在这个年纪的男男女女,相信都会从中看到自己的影子,听到内心似曾相识的慨叹……

八月份的天热得有点异乎寻常,十点钟的太阳好似有一种要把万物熔为一团的嚣张。自行车公交车小轿车三轮车的叫喧声交杂在一起,人们行色匆匆,汗湿的脸上是无奈的麻木,为生计而奔波啊,让人平生一种悲天悯人的情绪。至少,这是此刻陈家生的感受。坐在新买的奥迪A6里,冷气环绕着,柔和的音乐飘在耳边,外边那个噪杂匆忙烦躁的世界与他是再也不沾边了,然而这些对他又是这样熟悉。他仿佛看到十几年前的自己,骑着自行车,在比今天还要炎热的天气里,拿着推销的产品奔波在这个城市的大街小巷,衣服湿了一次又一次,想着怎样揣摩客户的心思,计算着蝇头小利,没有午觉的中午,粗糙的饭菜,巨大的压力……他不止一次对人说起他的过去,感叹着,笑着,用他特有的喑哑和低沉的嗓音,更彰显那种略带感伤的,如今却又满怀自豪和成就感的优越。谁都知道他是赤手空拳打的天下,从不起眼的推销员,到争取到一个产品的代理商,接下来两个、三个……他从单打独斗到十几个人的小队伍,到现在百十人的像模像样的公司。他有了自己的别墅,几处位置不错的的房产,已经被捋顺的销售团队,每年稳定可观的利润,谁见了,都会恭敬地称他:陈总!他有种打心底里涌起的对自己的尊重。一个四十岁的男人,在这个中等城市里,这就是成功。

上到十楼他的公司,走进办公室,依然是凉风习习。宽大的老板桌上放着他的全家福:他已经上大学的儿子,八岁的小女儿,他的端庄的妻——一个不管从哪方面看都是和谐幸福的他的家。每一个成功的男人后边都有一个伟大的女人,是的,他的妻,惠芬,像她的名字一样,贤惠端庄,最标准的贤妻良母。

惠芬是大学的同学,当时两个人因为老乡的关系,不免走得近一些,一块出去看过电影,吃过饭,一起坐车回家。可是,在心底深处,这不是他的理想对象。十八九岁的惠芬,过分拘谨的衣着打扮,圆脸,稀疏的眉毛,黄黄的脸色,微塌的鼻梁,鼻梁两侧星星点点的雀斑,薄薄的没有血色的唇,但在这没有特色的脸上,长了双洋娃娃般忽闪忽闪的大眼睛,让人乍看有点诧异和不习惯。这也不是主要,她的一成不变的马尾束,说话时总是充满了惊异佩服和稚气的语气,任何事,好像永远没有自己心里的见解。虽然他从未对她说过爱字,惠芬却不这样认为。只有在爱情上,她有她自己的见解,顽固的见解。毕业后他们都回到自己所在的省里,又一起分到一个效益一般的企业单位。家生是农村考上学的,没有任何家庭背景,没有房子,收入有限,前景不能说是乐观。惠芬是这个城市的小市民,虽然是极普通的工人家庭,却因为实际,愈发看不起农村出来的人。家生被介绍到她家里吃饭,本是同事间盛情难却,看他父母冷淡的态度,就知道了惠芬的意思。还没来得及说清,他想不到的事就发生了。晚上十点多惠芬找到他租的房子里,眼一看就是哭过的,坐着,不说话,只是不住地抽泣,大眼睛扑朔迷离,第一次,让他感到一种梨花带雨的美。家生坐也不是站也不是,问吧,好像明摆着的,然而,不说话还是不行,“你到底怎么了,别这样,看着让人心疼……”至今他后悔说这句暧昧的话,惠芬嘤的一声就扑到他怀里,搂着他的脖子,哽咽着:“我就是喜欢你,我就是要嫁给你,谁介绍我都不会见的……”他的心温柔地一痛,不知是感动还是后怕,她的处女的幽香,咸咸的眼泪,在暗黄的灯光里,两个人不知怎地就吻上了,糊里糊涂,就到了床上,糊里糊涂两个人都交出了自己的第一次。第二天早上,他醒来,像个女人一样不愿意相信这是事实,而女人,依偎在他臂弯里的惠芬是娇羞而坚定的:看他们能怎样?家生虽然懊悔,但他绝不是一个不负责的人。他只在心里感叹,女人哪,有些方面真不可小看。

在租来的一室一厅里,他们举行了极简陋的婚礼。第二年,儿子出生了,他办了停薪留职的手续,从最简单的推销业务开始了他的经商生涯。这期间,惠芬充分发挥作为女人的贤良坚韧体贴,自己带孩子,把积蓄一股脑地交给家生,再苦再累从无怨言,他们的婚姻从开始他都是被动的被感动的。事业稍有起色,他马上买了新房,儿子八岁时,他让惠芬辞了职,做起全职太太,他要一点点地偿还她才觉得踏实。而惠芬,始终还是那个朴实稚气大多事上没有主见,而在某些方面特别顽固的女人。儿子十岁时,家生流露出想要个女儿的意思,她马上找名医寻偏方,于是女儿就生了出来。在她的眼里,没有比丈夫更可信的人,她的世界除了丈夫孩子没有任何人,包括她自己。她一直不注重打扮,穿最简单朴素的衣服,用最普通的化妆品,从上学时的马尾束到有了孩子后的齐耳短发,她的发型再无任何变化。她的脸色年轻时是黄毛丫头的黄,现在就有点黄脸婆的黄。还是洋娃娃的眼睛,却有了眼袋,里面是一种中年妇女知足的空洞。她不喜逛街,不爱妆扮自己,不打麻将,几乎没有自己的朋友,可是她热衷于厨艺,热衷于把她的家收拾得一尘不染,把丈夫孩子伺候得周周道道,再多的朋友来吃饭她也不会反感,家生的朋友没有不喜欢她的。一个聪明的男人,就得娶这样一个老婆在家。这一点上家生是知足的。

可是这不是生活的全部,在夫妻生活中,他有他的难言之隐。惠芬一直是个纤瘦的人,没生孩子前,她的乳房小巧而坚挺,握在手里,像一个扑扑棱棱要飞走的鸽子。生完孩子,鸽子就失去了生命,扁扁的,耷拉着头,奄奄一息。在床上,她还是她特有的坚忍,任凭家生怎样折腾,她都很少出声。是忍耐?是享受?他分辨不出。她从不抱怨他做爱的质量,有没有前戏啦,时间久不久,在一起的频率高不高,这样的女人,让他有时无端地生出些挫败感。作为男人他到底够不够强?在他老婆身上,他找不出答案。生意场上久了,家生也不是没有逢场做过戏,喝醉了,一块去酒吧歌厅洗浴中心,哪里没有小姐,可是那些浓妆艳抹的面目是记不清的,也懒得记,他对此兴趣不大,觉得脏,倘若一个不小心染上病……他的谨慎和老实在朋友圈里是出名的。可是有时,看到那些朋友身边不断更换的年轻娇嫩的脸蛋,他未尝没有一丝蠢蠢欲动。然而同时他还是不屑,哪个不是冲着钱去的?有什么意思!也许潜意识里,年轻时没有经历一场刻骨铭心的爱,始终是他心里解不开的疙瘩。如果说他的创业史可以写成一部惊险曲折的小说,那么他的爱情婚姻充其量就是一首平淡苍白的短篇叙事诗。

然而,家生今天觉得冷气还是不够,他在办公室里踱步,穿衣镜前停下。他看到镜中的自己,他的酱黄色的脸——这样颜色的脸在三十岁和四十岁是没有太多区别的。他的有棱有角的板寸平头,他的中等还没有发福的健硕的身材,他的一身耐克运动装,手腕上的十几万元的名表——这是一个阔气而不张扬的、成熟却不老气的有品位的成功男人。家生是满意自己的,何时他也这样自恋?他的眼角里不由自主地闪过一丝揶揄,一丝偷偷的快乐的微笑。

他打内线电话:让吴宁过来报账。一个理想主义的女入吴宁推开办公室的门,抱怨道:“陈总,你这个人哪,非得事必躬亲啊,后天等那批货完了一块报岂不省事?”她把报表往桌子上一搁,“你自己先看,疑问处再问我。”就到空调处对着冷风吹,“哎,老总的空调都比我们的凉快呀。”

家生笑而不语,他看到她的红色连衣裙在冷风下迎风飞舞。这是一个身材高挑的女孩,没有时下流行的骨感美,肌肤微丰,皮肤白皙,饱满的额头,眼睛不算大却灵光闪烁,鼻头圆圆的,唇是健康的粉嫩色,她的牙齿小而细碎,像白色的贝壳。说话的时候,嘴唇微嘟,唇角上翘,带着一种娇俏的嗔怪。红色的连衣裙号似乎小了点,有点紧绷,可是愈发显露那一身活力四射的青春气息。她学的是财会,来他们公司前在别处干过几年,算来应该有二十五岁了吧,可真是女人最好的年纪……家生猛然回眸,老天,他都想到哪儿了?

吴宁在考虑着如何向老总请假的问题。陈家生在他的下属面前扮演的形象,一直是那种稳健、谨慎、不苟言笑,还有点威严。可在她眼里不是这么回事,她知道他和她一样也是农村出来的,有过打工的经历,吃过无数的苦,才到今天的地步。所以她心底里认为他们是一样的人,没有差别到哪去,也没有什么沟通不了的。她尊重他佩服他,但她并不像别人一样怕他。她来他们公司求职时,是直接要求自己工资的,列举她的同学们在别处的高待遇,对自己的能力充满信心和把握。她说你可以每个月扣我三百元,三个月后如果我达不到你的要求你可以直接裁员。她嘟着嘴,长睫毛下闪着笑意,一种顽皮的挑衅的笑。家生难得遇到这样的主儿,当即拍板成交。吴宁果然是有这种资本的,她做起事来风风火火,但又谨慎细心,公司营销上的问题也能提出独到见解,加上本身热心肠,自来熟,没过多久就和同事们打成一片。她直言直语,轻怒微嗔,全表现在脸上。她常有让家生措手不及的言谈,她有时在走廊上碰到了他,突然歪头作不可思议状:“陈总,你居然会穿这类衣服?”他正诧异,她那边又说了:“至少让你年轻一一”作沉思状,“五岁吧——还少说了呢,因为你本身就不老啊!”看他嘴角上溢出了笑意,她那边却嘻嘻地笑开了:“是不是这话很受用?男人哪!”摇头,笑着走开了。遇到有时公司小型聚会,大家端酒,她总是豪爽地举杯仰头一饮而尽,有时家生实在不能喝了,同事们就打趣:“小吴酒量那么好,替陈哥喝一杯吧!”她就甩开家生阻挡的手,用广东腔调:“小意希啦!”喝完不忘问一下:“姿势够不够帅气?”她说:“陈总,你给我细细讲讲你的创业史好吗?那将会是我奋斗的楷模。”她仰着脸无限遐思:“我希望有一天我也有自己的公司,开红色的跑车,出国旅游,海边散步,”然后又皱着眉,“那得奋斗多少年呢,四十岁的男人可以是风华正茂,四十岁的女人可就快枯萎了吧?”她难得有这样忧伤的安静,他就逗他“嫁个有钱的老公不就得了。”她说:“所以我常恨我自己长得不够惊艳啊,没办法一下子就钓到金龟婿!你要是体恤自己的员工,就好好地给我留意一下,”扳着指头,“年纪不能太大,外貌不能太不帅,不能花心,是白手起家——能吃苦啊,成熟稳重宽容,喏,就比着你这样,但是要比你年轻,没有你严肃——有这样待字闺中的精英等着我吗?”她口无遮拦心无旁骛夸夸其谈,家生却有点说中心事般的面上涌出潮红,幸亏他那种脸色是看不出的,还有一点点难过,他真的有那么老了吗?丝丝缕缕,这个女孩像个线团子在他身边绕来绕去,剪不断理还乱,她严重影响了他的正常思维。他有点恼火她,还有他自己。

吴宁想好措辞,走到老板桌前“我的账做得怎样?这个月没有犯什么错吧?”

家生“嗯”一声等待下文。她说:“如果我今天就把明天的工作做完,你同意不同意给我两天假期,带资的。”

家生不抬眼:“什么事?”她一向诡计多端,喜欢讨价还价。

“搬家,还有终身大事行不行?”

“不行!顶多就明天一天。”他面无表情。

吴宁想不到今天老板这样严肃,无可奈何叹口气“一天就一天吧。谁叫咱是打工仔呢。”

她推门出去时,听见家生在后边说:“下礼拜去上海参加新产品发布会,你也去。”她正是讨了没趣哭丧着脸,转过头来就笑靥如花:“真的吗?啊,上海,太高兴了!”家生可以想象到她是蹦蹦跳跳地走了。

吴宁其实是喜忧参半。搬家,从哥哥的家搬出来,她是下定决心的,明天一定要搬。在哥家住了四年,她何尝舒心过?哥三十几岁在单位已经做到正科的级别,这对一个从农村出来毫无根基的人是不易的。他一天到晚疲于应酬,难得在家碰到。嫂子对她从客气到冷淡,只不过对于给她介绍对象,始终有满腔的热情,好似嫁不掉就得赖在她家一样。哥的好自是没得说,介绍工作,频繁的零花钱,可是谁能经起枕边风的吹?前天晚上,嫂子在厨房就压低嗓门,却是她绝对能听到的声音对她哥说:“你得劝劝小宁,建波的条件多好,今年催着赶紧把婚事办办,免得夜长梦多,人家的条件哪点配不上了?咱也得考虑考虑自身的状况,又没个正式工作,眼看就二十五六的大姑娘了!哎,现在的女孩心都大呀,谁像我那会儿咋就傻乎乎地相中你这个穷小子,咱也不是没条件挑肥拣瘦……”吴宁推门出去,怒气冲冲地哐咚把门关上就走了。人在屋檐下,岂能不低头?淅沥哗啦地哭了一场,给高建波打了电话,那边一会儿骑着摩托就神速奔来,自然是百般爱怜:“怎么了怎么了?谁欺负你了?”她有点忧伤地说:“你呀,谁叫你不够格娶我?一个很好的结婚对象,可就是不想嫁给你,这就叫伤心。”建波说:“这不叫你伤心,而是我该撞墙。”他拍拍胸脯,夸张地笑:“看看我高建波这体格,这气度,这英俊,怎么说也是个抢手货,怎么在你眼里就成廉价品了?”吴宁噗嗤一下笑了:“自恋狂!”

凭心而论,吴宁何尝不知道建波的条件配她是有余的,一米八多的个头,阳光灿烂英俊的脸,全家都在国税局上班,有着还算可观的收入,又是家庭的独子,父母早就给他另外买了房子,只等结婚。当初,建波的父母是不同意吴宁的,相貌虽然过了关,毕竟没有个正式的工作,家又是农村的,不想儿子一天比一天地迷恋,父母扭不过,也只有勉强答应。只是一提到婚事,吴宁总是以各种理由敷衍,建波父母只有作罢,静观其变,反正儿子明摆着,是耽误不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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