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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燃烧的罂粟花(8)

然而这种快乐的气氛只维持了两个星期。易正把书稿打印出来去了出版社——也许不止一家,每次回来神情都要暗淡一些,也夹杂有颓败,恼怒,怡然察言观色,不自主地小心翼翼,她试探地问:“怎么说的?”易正正拿着书稿,啪地往桌子上一摔,“都是一群胆小怕事的玩艺儿!说我写地太直白了,怕某些人会对号入座,又说没有男欢女爱的描写,情节不够曲折离奇,怕吸引不了读者!现在的编辑们都变成什么东西了?”怡然义不容辞地觉得要安慰他,“是金子总要发光的,你先放一放再说也行啊?”易正不语,三步两步走进书房,把门哐嗵一关。怡然愣了半晌,讪讪地进了卧室。

有天中午和白皓一起吃饭的时候,怡然装作很随便地问了一句:“你在出版社认识的可有熟人?”白皓斜瞥了她一眼不动声色地说有啊,怡然忙问:“关系还过得去吗?能不能帮忙?”白皓把筷子放下,冷冷地盯着她:“是他的小说吧?怎么样,碰壁了吗?”怡然脸色微红,“他其实很有才情的,不过现在不是什么事都需要有熟人?”

白皓鼻子里哼出了冷气:“夏怡然,你真够贤惠体贴了!他在你眼里是不是什么都是好的?是金子总要发光,他若真有才气,你让他慢慢等吧,会遇到伯乐的!他若真是男人,就不会靠老婆找的关系,也不会长时间地不尽一点丈夫的义务……”

“你再说我要恼了!”怡然放下筷子,起身就要走,白皓把她拉回座位,叹气道:“你对他这样好,我吃醋!”两人坐下,一时都有些黯然。

过几天,白皓打给她电话,说让把稿子带来,他寄给北京的朋友。怡然回家找到书稿,对易正说她的那个同学认识北京的书社编辑,不妨寄过去看看。易正一把夺过去扔在桌子上,涨红了脸:“我苏易正还没有到需要老婆找关系的地步,你别给我瞎操心!”怡然愣了一下,转身去了厨房,眼里的泪簌簌下落。

再见到白皓,怡然只说易正这边好像有点眉目,不需要再麻烦他了。白皓说:“他的自尊心太强了,是不是你自作主张的提议被他拒绝了?”怡然说:“我们说点愉快的好不好?”白皓说:“这星期六晚上,我们公司举办酒会,打扮漂亮一点过来吧。”怡然一口回绝:“那不是我该去的场合。”白皓不依,说如果觉得不方便,也可以把同事带来一起玩。怡然只得同意——只要白皓决定的事,一定是死缠烂打到她难以回绝,她也一贯是一个容易妥协的人。

星期五那天,易正刚好和单位的人去广州办事,说是星期一才能回来。怡然心里的石头落了地,星期六的上午,兴冲冲地把衣服一件件地拿出摆在床上,在镜子前试来试去,还哼着歌,她端详着镜中自己的神态,一时又发起呆来,她算什么,她有什么理由这样的快乐?这又是一段怎样的孽缘?胃里突然排山倒海似的涌上来,她跑进卫生间,呕吐不止。漱了口,洗过脸,猛然间就愣在那了,她的例假已经有半个月没有来了,近来总是很疲劳贪睡,难道是……她顿时吓得脸都白了。

下午从医院出来,外边的天气正是秋老虎肆虐的灼热焦躁,怡然茫然地走着,心里悲喜交加。她翘首以盼的孩子终于来了,可是该不该留住他,他的母亲该不该让他从容地来到世上?在怡然眼里,此时,天底下没有比这个更无情更难以抉择的问题——这是白皓的孩子。

晚上,她还是去了,略施脂粉,头发高高地盘起来,穿了件黑色的小晚礼服。party是在一家酒店的大宴会厅举办的,两旁的桌子上摆有香槟蛋糕水果,侍者端着盘子穿梭其中,前边是舞台,设有麦克风音响大屏幕。白皓下边所管地市的代理商,加上公司的员工,有三十多人。男人大都是西装革履,女人中有穿日常裙装的,也有隆重的盘过头化过妆穿晚礼服的。白皓看到怡然进来,赶忙从人群中走过来,从头到脚看了一遍,笑着俯身低头在她耳边说:“我的女人总会打扮得很得体,秀色可餐哪!”怡然却没有说笑的心情,只说:“我认识的那几个女孩子呢?你只管忙你的,我和她们玩一会就走。”白皓正要说时,手机响了,他拿出手机看一下号码,匆匆瞥了一眼怡然,转过头去接了电话,怡然隐约听到他说的几句话:“……什么?你快到公司了?”然后有些不耐和哄孩子似的语气:“你太任性了,……我们公司举办的party和下边经销商的一次聚餐……好了好了,我知道了,你在那等着吧。”回过头对着怡然,有点内疚地:“她从北京过来了,我派个人去接她,你要是觉得不方便……”怡然仰着头冷笑道:“我方便得很,只要你自在就好!”转身去找了个座位坐下,白皓对一个年轻的男人说了几句话,拿出车钥匙给他,赶忙走到怡然的座位旁坐下,陪笑道:“你也会吃醋嘛!”怡然此时根本不明白自己的心理,只觉得心烦意乱,无情绪与他辩解,又觉得一肚子千头万绪想说出来让他拿主意,同时又对他心生怨恨——他还希望看到她吃醋的模样,多么自私和可恶的男人们哪。不过,她也真想看看,他那骄纵而漂亮的女朋友到底是什么样子!

时间过得真慢,怡然看着白皓满面春风地在台上发言,又有下边来的代理商的致辞,然后酒会正式开始,端着酒杯互相说话的,在台上唱歌的,下边也有成双成对翩翩起舞,怡然心想快一个小时了吧,这位小姐怎么还没有出现呢?白皓终于应酬完,走过来说:“怡然,咱们跳舞吧。”她面无表情地说:“我怕你的女朋友看见误会,还是省了吧!”正说着,会议厅的门打开,怡然看到一个穿紫色晚礼服的年轻女孩走了进来,白皓随着怡然眼神回头看时,那个紫衣女郎早已笑靥如花地朝他奔走过来,到身边双手攀住了他的脖子娇声道:“哼!我千里迢迢地飞来了,也不亲自去接我!”双手滑下拉着白皓的手说“一听你们开party,我就慌里慌张地去买了件礼服,怎么样,不丢你的人吧?”说时,在他面前转了一圈,摆了一个模特的姿势,用一种挑衅的眼神笑看着白皓。怡然不知道白皓的表情,因为他是背对着她,可这女孩的一嗔一笑,模样姿态却尽落在她眼里。她的头发短短的,满头蓬松的细卷,几缕被挑染成亚麻黄的头发凌乱而错落有致地分散其中,脸型是小小的苹果脸,有一点年轻女孩子可爱的婴儿肥,五官分起来看不怎么出色,可是紧凑地嵌在这张小巧而鲜嫩的脸上,给人一种脆生生的精致感,妆容也是极细致的,眼上涂着淡紫色的闪粉眼影,正配着下边的紫色晚礼服,那礼服是抹胸式的,更显得身材高挑,衬托出天鹅般优雅的颈,细长的手臂,还有那波涛汹涌的胸部……这个女子给人的是一种张扬而凌厉的美感,相形之下,怡然突然觉得自己要低到尘埃里去。

白皓从容地给两个女人互相介绍,怡然机械地客套寒暄,笑容也机械地僵持在脸上,直到看着他们走进舞池,有男士过来邀请她跳舞,她也是面无表情机械地跟着起来,跳着舞也是机械的,心里也是暂时停止思维的机械……

在一阵喧闹声中,她看到白皓两人被推上舞台,他们合唱的是一首齐秦和那英翻唱版的《月亮代表我的心》,怡然此时的眼光里看不到白皓,只有那个女子,她拉着他的手,甜甜地唱,随着旋律可爱地左右歪着头,娇媚地指着他:你问我爱你有多深,月亮代表我的心……

他们走下来的时候,怡然不知怎的就被那几个曾在一起唱过歌的女孩往台上推拥,还有个女孩跑到台上拿着麦克风介绍:请夏怡然小姐给我们唱几首原声版的!怡然想,也许他们早看出她和白皓的关系,这种尴尬的情况下,故意让她无处遁逃?!出丑就出丑吧,还有什关系,她木然地走上台去,自己点了首歌,这是王菲的歌,极不好模仿,也是她在大学时曾凭此在比赛中拿冠的《开到荼糜》,过去是不大懂它的意思的,想不到今天唱时,意想不到的忘我投入,心里是五味陈杂:……最后剩下自己/舍不得挑剔/最后对着自己/也不大看得起/谁给我全世界/我都会怀疑/心花怒放/却开到荼蘼/一个一个一个/谁比谁美丽/谁比谁甜蜜/谁比谁容易/又有什么了不起/和谁擦身而过/都那么整齐/碰见所爱的人/却心有余悸刚唱完最后一个字,胃里又是一阵翻江倒海,她捂住嘴,慌忙奔下台来,往卫生间跑去。那是一阵搜肠刮肚的呕吐,心里是百感交集,脸上也是一塌糊涂,分不清哪是泪哪是鼻涕……

洗过脸,她出去,白皓正守在门口,满脸焦虑地问:“怎么了?哪里不舒服,要不要去医院?”怡躲开他的目光说:“你只去做你该做的,我的死活与你无关。”说完转身往外走,白皓跟着就要追她,想了一下又返回去。

怡然跑出酒店大门,一边往前走一边回头看出租车,偏巧每过来一辆都是有客,心里暗暗叫急,恨不能插上翅膀立时飞回自己的家,这时手机有短信声响,拿出看,却是易正发过来的:老婆,你睡了吗?我知道这些天冷落你了,你是知道我的个性的,我给不了你太炽热的爱,那样太容易被烧成灰烬。我能给你的,只有北纬23度半的温度,不张扬,不浓烈,但却是持久的,不变的温度。怡然的泪刷刷地就奔涌而下,哦,北纬23度半的温度,她亲爱的老公啊,可是,现在,她该怎么办?

没有等到出租车,却等来了白皓的车。她坐上去,泪还是川流不息,白皓说:“我说过,只要你愿意,我马上和她分手……”还没说完,只见怡然又捂住嘴,摆手示意他停车,下去,仍是一阵呕吐。胃里东西早在刚才就已吐尽,这时吐出的只是些清水,白皓从后备箱拿出矿泉水和纸巾递给她,焦躁地问:“到底怎么了?去医院好不好?”

怡然重新坐上车,伏在前边只是哽咽不止,白皓默不作声地开车,等到停在一家医院门口,拉她下车,怡然抬起头,看到医院的招牌,惨然一笑:“我没有病,你不需到这来,我只想回家。”

白皓说:“你心里难受也不能拿着自己的身体……”

“我怀孕了。”

白皓一时怔住,半晌才说:“是我的孩子?!”

怡然看着他,满眼含泪,喃喃地说:“你说,我该怎么办我该怎么办?”

白皓把她的手拿起,放在唇上深深地吻上,是那样炽热的温度!他缓缓地开了口,一字一句地说:“是我的孩子,就一定要留下!”

怡然脑海里是苍白的,这苍白中,只是像在空荡的山谷中一样反复地回响着易正的话:我给不了你太炽热的爱,那样太容易被烧成灰烬。我能给你的,只有北纬23度半的温度,不张扬,不浓烈,但却是持久的,不变的温度。而此时,她似乎已被烧成灰烬。

十三、潘多拉的盒子

白皓让怡然等他五天,说五天后会给她一个合理明朗的答案。

这五天对怡然来说真是“天上一天,人间一年”。上班时心神不宁,回到家,提心吊胆,几乎不敢正视易正的目光,幸亏,易正又沉溺在修改稿子的专注中,家里的一切在他眼中暂时又隐形了。怡然心里的千般愁万般绪,像一团还没有缠好就乱作一团的线球,互相纠结,愈是急于解开它,它就越发混乱,碰不得摸不了,只有眼睁睁地看着它一团糟下去。终于疲惫了,不想再去理它的时候,脑海里不知怎的豁然开朗,它突然自己就有理有序了,不过就是两个大的问题:孩子要还是不要,要是怎样个要法;以后的日子该怎样过下去。围绕着那两个主干,生出许多如果和可能,如果要孩子,那就是易正的孩子——所幸在他出差回来的那个晚上,他们是有过云雨的,时间的问题,也许她和医生私下交代,加上易正在这些问题上一向的粗心大意,应该可以瞒得过。这中间要解决的问题就是,马上和白皓说清,如果他真的爱她,为她着想,也为他自己着想,从此就在她生活中彻底消失掉,将来,哪怕孩子长得像白皓,易正的家人,也起不了疑心,以后——如果事情真的可以这样发展下去,她夏怡然会跪地向老天发誓,从此,她必定会安安生生在家相夫教子,安安生生过她的生活,这时候,那种波澜不惊风平浪静的日子,在她眼里已经另生出一种朴素温馨的美。可是——这种“可是”也有很多种,如果白皓不同意昵,不过他有什么资格和理由不同意?只是她对他的心思还是没有把握!这是一层苦恼;再加一层就是,如果以上的“也许”,有一个被揭穿,或者若干年后的一天,像电视剧中的那些偶然,需要抽血啦化验血型的时候……啊,如果有这两种中的任一种可能,易正会发疯的,她夏怡然还有何面目活在这个家庭中,到时候,她的孩子该怎么办?她该怎么办?易正该怎么办?如果不要,天哪,她不由得摸着自己的小腹,仿佛那里面已经有一个弱小无辜的生命正在欢腾地成长着,不行,她千呼万唤期盼到的她自己的骨血,要她做母亲的亲手扼杀掉?啊,这会像斩断她的一只手臂那样可以想象到的痛!在这主要的大问题旁边,又牵牵扯扯地缠绕一些琐碎的不能,也没有理由,可是又控制不住自己去想的枝枝叶叶,比如,这五天当中,白皓到底在做些什么,是处理关紧的业务,还是在陪他的女朋友,那个多金而又时尚美丽的年轻女孩?是否两人正在他的床上缱绻温柔……他对她的究竟是爱,还是对得不到手的东西的一种近似水中月镜中花的微妙的占有欲?——这个时候,怡然心中的挣扎、苦恼、郁闷,似乎已经截然分成两段,一种是泡在苦水盐水中的浸心浸肺的痛楚,一种是泡在酸水中的寒酸带醋的酸痛。

她回家上楼梯的时候,会数楼梯的台阶数,如果是偶数,孩子该留下来;夜里躺在床上辗转反侧的时候,会猜这会是夜里几点,如果在她猜到的范围内,那么易正永远不会知道实情;坐办公室的时候,她把一枚硬币往空中抛,如果是正面,说明她一定得留住孩子!坐在公交车上,快到十字路口时,她马上闭上眼睛,如果是绿灯,孩子会顺利生下来;她去超市买东西,结账的时候,如果钱数在她预计的范围内,那么白皓是真心爱她,为她着想的;阳台上养的葱郁的吊篮的叶子,被她数过无数次,如果是偶数,一切会像她理想中的那样发展下去……猜对了,也许是上天冥冥中对她的启示,哦,——当然也可能是凑巧!猜错了,一定是她神经质,过于迷信了,一切都是无稽之谈!一遍遍地被推翻,又一遍遍地屡试不厌。等到五天后再和白皓坐在一起吃饭时,对怡然来说,已经有点恍若隔世之感——面前的这个男人是谁?欢爱早如烟云,他是怎样插足到她的生活里,他凭什么把她平静如镜的生活搅得波浪滔天?

白皓看着怡然,几天的时间足以把一个小女孩一样的女人变得憔悴不堪,他有点心疼地拿起怡然的手,她的手这样冰冷,她的眼神里已经没有那天晚上的无助和求救,有的是一种他所不熟悉的空洞和茫然。“怡然,你爱我吗?”他吻了一下她的手,抬起头注视着她。

“也许吧,”她手臂支在桌子上,用手覆着额头,躲开他的目光,不胜其恼,“现在说这些有什么作用吗?”

“我说过,是我的孩子,就要留下来,堂堂正正地来到这个世上!”

“你什么意思?”怡然慌忙抬起头,他语气里的凝重在她听来就像冬天挂霜的草木。

“我的意思就是,离开他,结束你们的婚姻。”他的语气是笃定的,冷静的,完全有把握的。

“不可能!”她叫道,然后喃喃自语般,“我绝对不会让易正知道的,他会发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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