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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假面蝴蝶(1)

“林璐,做掉吧。”梅晓的声音坚决得仿佛腊月的冬天,刺骨的冷由不得你暖场。

“我不想打掉上帝送我的礼物。”

“礼物?你确定那是礼物?不过是折磨你让你痛苦的噩梦。”梅晓情绪激动,仿佛怀孕的是她。

离开奋斗了五年的宏远公司,离开秦冉,离开周鹏,在这个城市里几乎没有她所眷恋的人了,蜗居在小小的天地里,不知道人活着究竟是为什么?万念俱灰。

林璐来了,肚子微微有些隆起,穿着宽大的衣服并不太明显。因为聂风没空,要梅晓陪她一起去医院产检。

挂好号,到妇产科,里面排了很多人,其中一位四十多岁的女人拿着检查报告给医生看。

“是怀孕了,准备要吗?”

“不,不,都多大岁数了。”

“流过几次。”

“五六次了。”

“那做无痛的吧。”

简单的对话,没有任何遮掩害羞的成分,梅晓和林璐窃窃私语。

“流了五六次,还说得跟感冒喝了五包板蓝根一样容易”

“女人不自爱,男人更不会爱,这种事也活该。”梅晓对女人的怜惜更多的处于对男人不负责任的憎恨和女人的不自爱。虽然有时候她会怨恨父母,如果不爱她,就不应该把她生下来,但是她也希望能在世间走上一遭,碰到前世跪求的缘分。

说了,却又觉得说错话了,正当夫妻都活该,那做了人家小三的林璐呢?

林璐把话岔开,说口渴让梅晓给她倒水。

“医生,是男孩儿还是女孩儿?”林璐一拿到B超化验单就问。

“这么早哪能看出来,再说男孩女孩还不都一样。”老女人看了她一眼,鄙夷地看着。那表情在说:闺蜜陪同的,多半是小三。

“婆婆说我肚子比较尖,是个男孩。”林璐不能忍受别人的那种眼神,非要说一句象征身份的话。

“好了,下个月再来产检。”

“如果流掉对身体会不会有影响?”医生正准备喊下一个,梅晓抢过话问。

“就是破了块皮都会有疤,怎么能不影响,不过好好调理,影响不大。”医生不耐烦了,似乎刚才问的那些都是圈套,来医院的女孩子明明不想要,还非要说自己很想生下来,多半是未婚有子,神情更加充满鄙视。

刚出妇产科的门,林璐不高兴地问:“干吗啊,难不成你怀孕了?”

“林璐,做掉吧。”梅晓的声音坚决得仿佛腊月的冬天,刺骨的冷由不得你暖场。

“我不想打掉上帝送我的礼物。”

“礼物?你确定那是礼物?不过是折磨你让你痛苦的噩梦。”梅晓情绪激动,仿佛怀孕的是她。

“我知道你有阴影,可是聂风不一样,他不会抛弃我和宝宝,我爱她,我要这个孩子。”来医院时她还兴高采烈,现在只有怨怒和不快。

“你真的对生下这个孩子一点儿也不犹豫吗?”梅晓为她心疼。爱一个男人二十年,她没有别的奢望,只想溺死在他的宠爱里,为他生下一个孩子,是林璐的痴梦。可是,这是一个私生子。

林璐无比坚定地说要这个孩子,那是她二十年的爱情,二十年化作一摊血水流进了血液和骨骼。

“我爱他,他也爱我,我们都爱这个孩子,为什么不生?”林璐反问道。

“可是,你不怕孩子的人生不完整吗?”梅晓知道没有爸爸的滋味,她不想让最亲的朋友生下的孩子再走她走过的路。

“他有人爱有人疼,不会不完整。”林璐好好的心情,被梅晓三两句话弄得糟糕透了。

“两个男人都被你伤透了心,这怪不得别人,人的一生完不完整不是看父母,路都是自己走出来的。那么好的男人你都伤了,还能怪谁。”看梅晓不说话,林璐又嘟囔一句。

也许真是自己错了,秦冉和周鹏都被她伤了,现在又和没出生的小宝贝斗气,林璐说得对,怪不得别人,路是自己选择、自己走出来的。如果没遇到秦冉,她应该躺在周鹏编织的美丽世界里;如果没有这一百万,也许她和秦冉会幸福地牵着手,只是没有也许,一切都是她自己走到这一步的,怪不得别人。

“好,我错了还不行吗,大着肚子,小心动了胎气。”

“我不是故意的。我知道你也是逼不得已的,你为秦冉牺牲这么多,这么委屈我还能不体谅你?”林璐看到梅晓眼神里有一丝悲伤,也许她又想起往事了。

“你说的没错,是我不好。”

“好了,别说这些了,动动你的聪明才智帮宝宝取个名字吧。”林璐拉着梅晓的胳膊,孩子气般地哄着她,一笑泯不快。

梅晓扑哧笑了,林璐就像个孩子,现在这个孩子要养另一个孩子,真神奇。说起名字,她一下子想到两个大名鼎鼎的名人,开玩笑地说:“男孩就叫聂耳,女孩就叫聂小倩,反正一个有才,一个有貌。”

“这么不正经,当心孩子他妈不理你。”

聊得正欢,天却变了。阳光哗啦啦地隐到乌云里,天空暗了下来,大朵大朵的阴霾飘过来,呼啦啦密集的雨点砸了下来。

街上是慌乱的人群,四下逃窜。

叮叮当当的雨滴洒在玻璃窗上,越来越密集,洇成模糊的一片。已经看不清外面的世界。

“卖花,卖花,便宜了,十块钱两枝……”卖花女慌乱地逃到屋檐下避雨,一脸着急,更卖力地叫卖。

“是梅花。”梅晓惊奇地发现这个时候竟然还有梅花。细长的梅花枝从花篮里伸出来,虽然雨水浑浊了空气的味道,仿佛还是能闻到梅花的清香。

本开得正好的梅花,被雨水打落成残枝败叶,梅晓出了五十块把剩下的几枝全买了。这样的天气里遇上冬天腊月才开的梅花,不知道是不是缘分。

“闻道梅花圻晓风,雪堆遍满四山中。何方可化身千亿?一树梅花一放翁。”这首陆游的诗,嵌了梅晓的名字,母亲当年给她取这个名字,就是希望她和晓风中盛开的梅花一样枝繁叶茂,不是诗词里吟诵的“一枝”,也不是林逋笔下的“疏影”,而是遍满山中。

只是名字不能代表人生,该走的路还得走,该经历的事一件也没少。

还不如当初随便叫个梅花、梅草、梅娟、梅红……这样俗的名字,或许她会甘于平淡一点。

雪莹把青溪镇的策划完全交给邱悦,如今这个倾注了秦冉全部心血的项目将由她和他共同完成了。她欣慰地笑了,虽然秦冉还没从失恋的阴影中恢复,她相信有她在身边辅佐,他们一定会回到过去,像在美国一样开心。

“我们来谈一下青溪镇下一步的计划,关于三生崖的话题。”雪莹主持会议,投影仪荧幕上放出青溪镇的摄影图,镜头拍到三生崖,无限放大地呈现在面前,仿佛不是坐在会议室,而是到了秀美的青溪镇。

“秦总,您有什么看法?”

“秦总,秦总……”

秦冉瞳孔放大,满眼都是三生崖,是浓密的雨点从天空万箭齐发,是妹妹弱小的身体从坚硬的山路上摔下,是殷红殷红的血染红了地面,是无休止的轮回中黑暗的回忆。是她和他跌落悬崖,被雨水淋湿浇醒,是他在山洞里抱着高烧不退乱说胡话的她,是所有过往。

妹妹的永远逝去和梅晓的决绝离去,都是那样痛地扎在他心里。有时候他真怀疑,爱情是怎么来的,是不是他把梅晓当作嫣儿去疼爱弥补了。

从前谈过的恋爱,哪一次分手都没有这次让人难受,就算假装漠视,假装毫不在意,还是会无时无刻不经意地想起来,想起心就绞痛。

整个会议室一片黑暗,只有幻灯片的荧幕发出的亮光。

外面阳光炙烤,黑夜的幽魂魂飞魄散,只有这里还能躲藏一点儿心事。

没有了梅晓的宏远公司,秦冉虽然一如往常出现在宏远广告公司,还是紧紧盯着青溪镇的策划,好像并没有因为梅晓受到丝毫的影响,甚至有时候他还会和宏远的员工调侃两句,讲几句老板胡雪莹的趣事。

“秦总……”

秦冉回过神来,只要一谈到青溪镇他便不能不想到妹妹和梅晓,仿佛命运的重演,一遍一遍提醒他在噩梦里自责轮回。

尽管佯装无事,只是每次青溪镇策划的幻灯片一放,真实再现般的场景扑面而来的时候,他总是不由自主地掉进回忆的黑洞里,不能不触景生情,虽然早已物是人非。

雪莹全看在眼看,她一样难过。虽然每次秦冉都说青溪镇会让他想起嫣儿,但是她清楚地知道一定和梅晓有关。看在眼里,急在心里。只是她不说。

“叮咚……”门铃响了。

秦冉正想这时候不知道谁来敲门,一开门,看到雪莹拉着一只大箱行李,像回自己家一样径直走进去,找到客房把行李搬进来。

秦冉愣住了。

“愣着干吗?很重的,帮我搬进来。”雪莹不满地冲他大喊。

“你是行李太多,家里放不下,寄存到我这儿吗?”

“我搬家啊,从今以后我就住这了,你不许赶我走。”

“都成老板了,怎么还这么任性,说来就来,大小姐脾气一点儿都没改。”秦冉边帮他拖行李边说,“你那边环山绕水的,到我这小庙怕您老人家屈尊降贵,贵体吃不消。”

“我过来就是为了让你照顾我,你以为伯父让我管理这家公司是让我来玩的吗?就是看着你,顺便让你照顾我。”

“怕了你了。”

雪莹住进了秦冉的公寓,说是为了让他照顾娇气还有大小姐脾气的自己,住进来后她却担当起照顾秦冉的任务。

男人在生活自理上总是差了那么一点,脏衣服、脏袜子不到没的穿是不洗的,厨房一个月也做不了几顿饭,雪莹笑他如果不雇钟点工,恐怕家里都要结蜘蛛网了。

第一天就准备了丰盛的早餐。秦冉惊讶,在国外连煎鸡蛋都不会的大小姐,还捣腾出一顿饭来,好奇地坐下来尝尝。

“这可是我苦练厨艺,精心钻研的成果,其实我发现做饭一点儿都不难。”

秦冉看着颜色有些难看得煎鸡蛋,露出难看的表情,打趣道:“能吃吗?”

“当然能吃了,又没有苏丹红,毒不死你,赶紧吃。”说着切了一小块,塞进秦冉的小餐碟里,逼他吃下去。

“要不先喝杯牛奶垫垫底?”雪莹又递过来一杯牛奶。

“别了,我怕到时候把牛奶都喷出来。”秦冉憋不住想笑。

“敢取笑我,看我不在伯父面前告你一状。”

秦冉刚送进嘴里嚼了一下,表情难看的像吃了花椒生姜,顺口吐进垃圾桶,又拿过旁边的牛奶漱了漱口。

“你搬进来就是想毒死我啊?”

“没你说的这么差吧。”雪莹夹起一小块尝了一口,吐得比秦冉还快,赶紧收起来,整个倒掉了,灰心丧气地说:“看来我只能请个阿姨来家里做饭了。”

“大小姐就是大小姐,你说你在寄宿学校是怎么混过来的,一星半点儿的技术都没学到。”

“西餐我会,喏。”雪莹指指桌上的面包牛奶沙拉,不服气地说,“都是你说自己喜欢吃什么煎鸡蛋,我才那么早爬起来,给你煎,结果不但不讨好,还被人奚落了一阵,真是失败啊。”扭过头,不理他。

秦冉忍不住又笑起来,“心意我领了,但是以后咱们还是出去吃吧。”

做饭的事告一段落之后,雪莹又捣腾起家里的摆设,等秦冉一回家以为进错门了,再一看可不是自己家吗?地中海风没有了,全是欧式风了,窗帘都换成了欧洲贵族宫廷喜爱的铜黄色。

“我的剃须刀呢?”

“你整天乱扔,我放起来了。”

“我的衣服怎么少了?”

“我给你分类了,看是不是整齐多了,以后你穿哪一类就找哪一个柜子。”雪莹像只兔子一样跳到他跟前,一一打开衣柜,得意地看着自己的杰作,一个格子全是休闲上衣,另一个是休闲裤子,然后是正装,分门别类地整理好了。

“以后你不要动我的东西。”

雪莹朝他吐了吐舌头,跑回自己房里了。

“胡——雪——莹。”

正在哼着歌与老妈海外视频的雪莹,听到一声巨响,朝老妈做了个鬼脸,偷偷地说:“小冉哥,又咆哮了。”

“肯定是你又做错什么事了,跟小冉在一起,收敛一下自己的性子。”

雪莹跑出去,看到秦冉把抽屉翻了个遍,她收拾好的东西零零碎碎散了一地。秦冉一点儿也不心疼自己的劳动成果,反而劈头盖脸地斥责她:“你能不能别乱动我的东西。”

“又怎么啦,大少爷。”雪莹没好气地问。

“跟你说不清。”秦冉没好气地回一句,继续翻找,在每一本书里、杂志里、文件里翻找,着急得连表情都凝重起来。

“你是不是找这个。”雪莹变魔术般地扬起手里的一个小纸条,普通的信纸,折叠成四方四正。

秦冉要夺过去,雪莹往后一退,他落空了。

“给我。”

“不给。”

“给我。”秦冉表情严肃,语气冰冷。

“就不给。”雪莹藏在身后,看着秦冉脸色铁青,对她发怒,却只是为了这张没几个字的信纸,觉得委屈。

“好,从我这里搬出去。”

她眼里流出一滴泪,看着无情的小冉哥,哭着说:“你竟然为了一个外人赶我走,好,我给你。”扬手一扔,纸条飘在地上,落在秦冉脚边,返回房间。

“宝贝,怎么了?”视频还没关,妈妈看到雪莹脸色难看,噘着嘴巴气鼓鼓地进来,心疼地问。

“没事。”雪莹也不管妈妈着急,“啪”地关了视频,收拾起自己的东西。

秦冉捡起那张纸,里面只有一句话:“策划从门缝塞进去了,千万要看,看后给我个电话。”落款是梅晓。

娟秀的字迹,与感情毫无关系的一句话,却被他视为珍宝。在他们相遇的时间里,什么也没有留下,唯一有的,只是这张纸,足以勾起他所有回忆,想起她的勇敢、倔强、坚持、固执……小心翼翼地夹在钱包里,和妹妹的照片放在一起。

“我要走了。”雪莹提着来时十分之一的行李,站在门口,冲秦冉大声嚷嚷,“我真的要走了。”

秦冉不理她——雪莹惯用的招数。秦冉读书的时候寄宿在她家,刁蛮的公主经常用这招逼他妥协。

“不送。”

雪莹气急败坏地说:“她都投到别的男人怀里了,你还惦记着,不觉得自己很贱吗?”

看秦冉根本不理她,雪莹继续说道:“不是因为你,我才懒得回国,现在你因为这样的女人赶我走。”越说越气,越说越委屈,竟抽泣起来。

“能不能不再提她。”秦冉冲她大声喊。

雪莹站在玄关处,从来没见他发过这么大的火,怨怒地看着他,倔强的脸上竟然掩盖不住婆娑的眼泪,顺着脸颊就流了下来,小声地抽泣着,像个孩子一样委屈。

僵持了一会儿,发过火的秦冉实在觉得自己不该这么冲动,毕竟在他眼里她一直是个倔强的长不大的孩子,于是他走过去,从她手上拿过行李,帮她把泪擦干,语气柔和地说:“我不是故意冲你发火,是最近事情太多,回去吧,不然我会被我爸骂死。”

刚说着电话就来了,秦冉一看是父亲的电话。

“爸。”

“刚才雪莹的妈妈打电话过来跟我说,雪莹哭了,怎么回事?你比她大,就不能让着她点。”

“没事。”

“还说没事,让雪莹接电话。”

雪莹得意地望着秦冉,仿佛在说“看你表现”,秦冉只得双手抱拳祈求她说两句好听的,让老人家放心地挂电话。

看他刚才那么嚣张跋扈就生气,但是一开口说话立刻变得欢快平静了。

“伯父,没事,闹着玩的,我妈多疑了,回头我跟她说。”

“没事就好,臭小子敢欺负你,就告诉我。”

挂了电话,秦冉冲她感谢,不然还不得全家出动漂洋过海来审问他。

周鹏将要迎娶的是公司老总的千金,林胜月的女儿林媛媛一眼就看上了周鹏,林胜月看周鹏稳重踏实前途无量才把女儿嫁给了他,并赠送一套房子,周鹏在公司连升三级,直接成了总经理。那些平日排挤他的人无不借这场婚礼巴结他。

婚礼在最豪华的环湖半岛酒店举行,宽大的舞厅足够容纳几千人,伴着结婚进行曲优美欢快的音乐,新人携手走进殿堂,梅晓在那一刻脑袋是空的,结婚对她仿佛是不可能的事,这样的音乐只能在梦里。

神父念着誓词,新郎新娘互戴戒指,接着是狂欢。

绿草茵茵,背依青山绿水的半岛上,户外婚礼自助餐,新娘和新郎循环敬酒。终于要敬到梅晓了,新娘说:“一直听周鹏说起你,你们一起长大,就像他的妹妹一样,今天第一次见面,还是在我们的婚礼上。”

周鹏接过话:“以后有的是时间见面。”

梅晓举起酒杯说:“祝你们永结同心,新婚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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