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样子,已经差不多了,凌祖露出淡淡的微笑,眼神里也折射出一种自信。然后握起右手,竖在前面,只将大拇指露出竖起,做了一个向下的姿势,那是鄙视,瞧不起的姿势。
“啊……啊………”突然,尤新兵那里惨叫连绵不绝,着实将凌祖吓了一遭。凌祖又是一阵纳闷,那两兄弟不是胸有成竹,自信满满的吗?哦,我知道了,他们居然是在用诱敌之术,唉,实在是高,居然用性命这东西玩。伤不起。凌祖耸了耸肩,继续保持着原有的姿势,迎接那雷电囚笼。
而对面的尤氏兄弟还在不停的惨叫着,声音越发之大,甚至还能听到细微的责备之声,好像是来自尤新团的,说道内容比较不清晰,只听到什么,“老哥,你耍我,这东西要我命了。”
在惨叫之中,凌祖这边的雷电囚笼也终于到了,感觉似乎走了好几十年似得,其实时间很短,只是凌祖速度快了些罢了。
凌祖依然不倒,像一座戏谑性的佛像。那蓝色雷电囚笼迅速地从凌祖的身上越过。然后一直又延伸了里,最后神奇的事情发生了,本身方块状的,最后尽然造成一个半径十几里的圆形。
蓝色囚笼逐渐消散,方圆十几里草木皆尽,废墟一片,漫天灰屑,空气之中弥漫着烧焦的气味,格外刺鼻。
不远之处,尤氏兄弟已经成为两座黑色的雕像,笔挺站立在那里,模样依然保留着最后的痛苦之色,龇牙咧嘴,狰狞吓人。不过,在黑炭般的面貌之下,反而骇人之意略微减弱,更多的有了点逗人的感觉。
清风乍起,灰屑更是不停地在空中飞舞,而僵硬的尤氏两兄弟一下子倒了下去,永永远远的离开这个残酷却充满无数挑战的世界。
而在尤氏兄弟对面一百米之外,却也是一座黑色的雕像,那便是被凌祖暂时操控身体的凌寒。“啊,爽啊。”一声长叹,黑色的身躯如破茧成蝶般慢慢脱落。一块接着一块先是速度缓慢,接着好似一股较为强大的力量在推动,一下子将身上像极黑色盔甲震破,飞散四面八方。
蝶蛹破茧之后,便是化蝶展翅翱翔,不一定完美无极,却是能够华丽流转。不玷污世人的视野。
只见,黑色盔甲飞散之后,凌寒身上布满了蓝白交叉的光芒,格外引人注目。“哈哈,没想到本神这么走运,不应该是凌寒这小家伙走运,居然先后得到岩浆之炎的火之力以及雷电神瞳的雷电之力,如果能够得到那雷电神瞳,那实力肯定会突飞猛进,变态至极。”
凌祖开心之下,也时刻注意着面前的一切。在自己的观察之下,那尤氏兄弟已经了无生气,而站在整个圆的中间的何启却也是因为运用极为强悍的雷电神瞳体力消耗极为之大。眼下之意,这里的一切都将有凌寒控制。
“小子,本神就先回去休息了。估计这次得休息很长时间了,以后的时间你还是要自己独自努力了。”看没有什么大事情了,凌祖便准备将身体的掌控之权还给凌寒。最主要的是自己这次的强行换魂对凌祖的伤害极为之大。正如凌祖所说,这次以后估计要沉睡不知道多少天了。
话音刚落,凌寒便重新地拥有了自己的掌控之权,“恩恩,谢谢你,凌祖。”凌寒只是默默在心中说道。有些话凌祖不用说明,而凌寒却能够心领神会。同时,有些话凌寒不用直接告诉,而凌祖也会心领神会。
其实,凌祖现在在凌寒的心目之中,已经成为了一个不可分割的部分。他是凌族的家主,是大陆的强者。但这些都只是浮云,而真正的就是他在凌寒的心目之中既是凌寒之师父,同时也是凌寒的亲人。
凌寒心中一暖,走向早已不动的何启身边,看着坐在地上安安静静地何启,漠然地说道,“何启,我知道你的父亲甚至母亲都因为家族而亡。你,在家族之中也尝受到很多的不公平。但我却认为这样的你永永远远都应该被人家鄙视,受到大家对你的不公平。你知道为什么吗?”
何启虚弱地抬起头,一双眼睛里变化无常,愤怒,感慨,不满,嫉妒,怨恨,难过,甚至还有点好奇………
凌寒看着何启的样子,不屑地转过头去,“你这样的人,就找一个地方安安静静地过一辈子吧。滚吧。”
听到凌寒放自己的走,何启不由一惊,但根本没有离开。不是因为自己的内力不足,而不能走,而是他对凌寒的话十分好奇,甚至有一种渴望得到凌寒的回答。“为什么?”
凌寒忽然停住了脚,没有转向何启,淡淡的声音从前面传了过来,“如果你刚才离开,我会马上杀了你。虽然有所不遵守诺言,但我从不承认我是君子。既然你想知道为什么?那我就问你一个什么。如果你的父亲母亲在九泉之下知道你背叛了自己的家族会是什么感觉?”
何启没有回答,作为一个武者,一个能够独当一面的强者,背叛一词最为刺痛人心,但是在难为。似乎想明白了什么,何启坚决地一下抬起头,看着凌寒说道,“这不公平,我的父母亲都几乎是为家族而牺牲,为什么我在家族之中会受到不好的待遇。我想过,我想过这一切都是那一群道貌岸然的人的错。所以我感觉很痛快。”
“混账。到现在你还不知道自己这样做已经和你的父亲背离了吗?你的父亲因为家族而亡,听见没,是为家族。如果他知道自己的儿子如今却背叛家族,他即使在酒泉之下,估计也感觉脸上无光,亏待列祖列宗。而家族其他人会将他所有的功劳都低过,一个叛徒之父的称谓每天呼喊着他。你这样做,弃你英雄般的父亲于何地,抛受十月怀胎,养你,照顾你的母亲又于何地。”凌寒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一下子会说出这么多话,或许心中那份愧疚依然紧存吧。
何启没有刚才那般愤怒不堪,嫉恨的脸色,软绵绵地瘫在地上,眼神游离,无任何神色,心中也是一片矛盾,自喃道“我错了吗?我真的错了吗?我没错,是他们咎由自取。孩儿真的好像错了吗?父亲……”
凌寒虽然没有转过身来,但是他知道现在的何启已经内心有点感触,思绪肯定极为复杂,于是转过身来,微微说道,“我现在也能说道这里了,你自己在想想吧。有两个人你应该去见上一见。”说完,也没经何启的同意,直接送入扳指之中。
何启先是极其不安分,害怕,想要离开,但看见那两个人便定住了。
外界只剩凌寒一人,今后的日估计都要自己独自去努力了。
凌寒刚准备要离开,只见身后忽然响起了拍掌声……
凌寒正准备离开之际,突然传来几下有节奏的拍掌之声。循声而视,一中年男子站立在自己的身后,散发出一股威武,深不可露气息。凌寒不知道他是谁,但可以猜测此人来者不善,善者不来。
“阁下是谁?”凌寒语气中肯,没有一点感情情绪。
“先别问我是谁。本人倒是发现一件有意思的事情。”那男子面露笑容看着凌寒。其实在凌寒心里那种笑容是最为讨厌的,那是笑里藏刀,那是皮笑肉不笑,甚至是一种不将他人放在眼中,藐视众生的笑。
“哦,我倒是也很好奇阁下的话。不过,我还有一些私事,所以只能下次有缘听阁下的言语了。实在是抱歉至极啊。”
那男子没有做什么动作,只是一味地带着些许令凌寒不开心的笑容,“既然来了,何不听完我的话了。人生有此缘分,得需珍惜。难道小兄弟连这点面子都不给我这个长辈吗?”
长辈?凌寒差点想一口盐水喷死他。你算什么,素昧平生,萍水相逢,如果你不用那种模样对我,我估计还会对你以长辈看待,但现在你算老几啊。虽说如此,但眼前此人实力等级不容小觑,估计一百个自己都不一定是他的对手。在气势之上,凌寒早已感觉到对方给予自己的势压了。
“既然阁下都如此一说,我也就不矫情了。阁下就与我谈谈那件有意思的事情吧。”保命要紧,凌寒他不傻的。
中年男子似乎得到了最好的回复,满意地一笑,吐露道,“那有意思的事情便是我发现了一位十分了得青年才俊。”
见中年男子忽然顿了顿,凌寒露出诧异的神色问道,“哦,不知道是什么样的青年才俊,让阁下如此好奇。”
“那个少年年龄应该跟你相差不大,身高体型也是出入不明显。而那个少年我去见到了一种不同之处。狠,准,稳,这三字形容他做事风格不为过。”
“哦,那此少年的确说的上是才俊,不过我好奇,那少年如何之狠,如何之准,更如何之稳。不知道阁下心中的秤是什么样?”
中年男子忽然竖起右手,紧握拳头,感觉强劲有力。接着,他又竖起一根手指,“狠,此少年用计引发两家之战的提前,想致使两家具败,来一个渔翁得利。”然后又竖起一根手指,接着说道,“这个渔翁得利便是此少年的准。在两家之战的时候,他潜入一家私牢之内,进行营救朋友,之前所的狠便是为这个准为准备。”
当然,说到这里,那中年男子预料之内将第三根手指竖了起来,“这最后一个稳,便是此少年的确有点实力,虽然那实力不属于自身,但这一切都是他稳中求胜的关键把握所在。面对悍敌,借力打力;择时而行,稳中求胜;强者之魂,挺身而出。这一切真实妙哉。哈哈,不过这个少年却有一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