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可没说,把当我犯人对待。”宁多余戗着门壁,微怒道。
“姑娘请回屋内。”在门两旁,身穿盔甲,手握大刀,体形粗壮,满脸络腮胡子的一位将领铿锵有力大喝道,丝毫不顾忌是否他的言行,会吓到弱不经风的女子,唯有他的职责大于一切。
“让还是不让?”宁多余天生好胜好强,若是她想做的事,任何人阻拦无用。平静的声音加大几分。
‘哗’宁多余身前一阵凉风袭来,侬丽大眼被一道利光刺痛,片刻,肩上有些重量,冰凉刺骨的大刀横在脖颈旁。
宁多余面上无波无澜,慢慢扬起无力的手,移往肩侧,好似树梢坠落的叶子,掉落肩上,试欲拍下。
“哼!”那大汉,脸上络腮胡子有些翘动,小眼中有些质疑,余光扫射了一脸无恐惧的人,也紧紧是一眨眼的功夫,立马正定自如。那大汉几乎把大刀的重量全架在瘦弱的肩上,刀下的人有些下沉。大汉鼠目大睁,目眼猩红,鼻翼扩张 ,脸上的胡须就似根根悬在弓弦的箭头。
“啊!”提着食篮的秋蝉,呆吓的双手捂眼,两条腿如似被怒风吹击,像极了出土方久的禾苗不停摇晃。宁多余看着地上打滚的食篮,心里有些心疼,那可是她今天的早点,静那葛朗台到现在每天只给她吃稀饭,青菜。
“拿开你的刀,不要让本姑娘说第二遍。”宁多余微微伸直半弯的身子。直视面前五大三粗面型丑陋的彪悍,双眼微眯,丝丝冷意释放。
“末将奉将军命令,姑娘若不从,莫怪末将不客气。”那声音就像火山来临之前的预兆,地壳抖动,震动的生物无处藏身。
“让开。”宁多余立眉嗔目断喝,两手握拳,受伤的虎豹终究残暴嗜血,即便外界四面楚歌,也要搏击一试。
“静将军有令,请魏将领,费副将陪同宁姑娘出行。”一口气说完的奴才汗水淋淋,垂低脑袋,两脚不听话的乱晃。
“宁姑娘请!”不用猜想也知道那五大三粗的剽悍姓魏,宁多余看着魏将领收敛大刀,单手做请的姿势。这人尽心尽责,公私分明,一心为主,心中生出几分敬佩之意。
清醒后的秋蝉搀扶起宁多余,踏出有史以来第一次外出的门槛,外围严兵重重把手,手握长枪,背后背有箭壶,腰间系着弯弓,井然有序的排站,来回巡察的侍卫凝视着每个可疑角落,不带一丝声响。
这次静是下了大功夫,以她为幼诱饵,捕获大鱼,宁多余冷笑,只怕这大鱼到湖中捕捉现实一些。
许久,跟随一股风中花香的气息寻来,满院的花朵随意怒放,彼此争艳,那敞开的花瓣上晶莹欲滴的露珠,更显花朵的剔透,扇翅而来的彩蝶,早早离开停歇之处,欲怕喜爱之物被夺走。
浑身酥软的宁多余闻着馥郁的花香,气息顺畅,怒意的心情渐渐退弱,一声声似痛苦似享受的音色,惊扰了院中的彩蝶和赏花人的情绪。
“姑娘,请移至别处。”魏将领在宁多余身后威喝道。
宁多余没去理会,直径走她的路,片刻来到紧闭的大门外,那声音更加放肆叫嚷,搀扶的秋蝉紧紧捏住宁多余手臂,垂低脑袋看着脚尖。
她宁多余没别的什么爱好,爱好之一,喜欢窥视别人某些私事,轻轻挪动脚步,顺着门缝觑视屋内那发声地,不看则已,一看心惊肉跳。
游走各国,接手各种任务,玩过各种刺激游戏,看过不少带黄的碟片,只是这等现实版的‘活春宫’的的确确头一次满足视觉,顿时口干舌燥,面红耳赤,心跳加速,这比吃媚药还带劲。兰宁凤晨若在身边,绝对吃的他连渣都不剩,使劲靠近门缝,以便偷窥效果更佳。
“啊!”宁多余和秋蝉翻滚落入内,摔疼的尖叫声打破魅惑的****声。原来静不喜欢关门‘泄欲’。
“谁!”静有些****的声嗓大喝道。
“那个静,我只是路过的甲,你们继续。”宁多余看着静坚实的胸膛,宽阔的臂膀,细嫩的肌肤,飘逸的墨发,细尖的脸面上布满运动后,洒意的汗水,顺着脸颊,流延至消瘦的锁骨处。
看得宁多余血液倒流,脸部充血,呼吸不畅,静身下那位衣襟半敞,胸前处处红梅绽放,未见其梅,便以寻得梅香,娇羞满面,眼神如似春风骀荡,又似夏天的茗耐人寻味,两腮处怯红的不知所处,欲羞的躲入静宽阔的胸襟。秀长的发丝就如它主人此刻一样,有些慌乱的飘动。
看得某色女更加欲不能罢,如若不是手脚不变,恐怕早已身临现场,亲自披挂上阵,而后,被一声愠怒震醒。
“滚!”电掣雷鸣的吼声,震天动地。只是他怀里的娇羞人儿,被这声大吼,惊地全身萎缩,如似害羞的含羞草,怒放的花瓣一片一片合并,静大而有力地手臂,紧紧包裹受惊的美人。
“哈哈!”宁多余无厘头的狂笑,那笑声就像千斤石投入碧绿潭中,‘哗哗’连响不停。
静大睁怒目,怒视着地下发狂的疯子,怀中的人儿悄悄微睁秋波双眸,几分好奇、几分讨厌,偷瞧着那狂笑的女人。
魏将领面如石像,手握大刀,马步站立,若不是脸上的络腮胡子伴随着呼吸一颤一颤,如似守门的门神。
地下的秋蝉目光呆滞,望着盼望已久的容颜,那目光如似秋季虚无缥缈的烟雾,转眼即逝。含情泪水,最终倾泻而下,宛如直流。最终连梦都已破碎,幻想的机会都不曾给。
“原来是你攻,我就说嘛,你怎么可能是受。偶尔尝试下受的滋味也不错哦!”宁多余多日的积压在这****场地得到释放,多日对静的不满刚好可以学下小人,见缝插针。如果不是他,她已逃脱美丽的牢笼,此刻正快乐的享受着生活,更好的计划报仇路线。
门外的侍卫,屋内静止不动的几位,除了静能明白‘攻’‘受’的意思,个个疑神的看着地下那位,找不到半丝女人影子的疯子,遇到这等事,不知回避,亦在这,不知羞耻的观望。 在看看他们将军凝聚的眉头,就像两把锋利的利剑,怒目的眼眸,如似两团熊熊燃烧的火球,壮阔的身躯此刻瑟瑟抖动,就像即将来临的龙卷风,卷进所行之处的一切,个个均等为宁多余的生死纠结,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