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草此时只想快点回去,先休息一下再说,真是累坏了。这才清晨,自己回去,先休息几个时辰,然后还得回店里去。听到左炀这么一说,瞬间睁大了眼睛。
“你不是说,后天要走吗,怎么后天去赏荷?”这家伙是怎么回事?如果不是他的话,自己能这么赶吗?
“呵呵,只要能和姑娘赏荷,晚几天,又有何关系?”左炀自认,这情话一说,没有几个女人是可以挡得住的。
只是他没想到他碰到的对手是小草。小草一听这话,顿时火冒三丈“尼玛的,耍人好玩吗?如果不是你的一句5天,老娘至于那么赶,那么累吗?该死极了。”
左炀被小花突然起来的怒火给愣住了。这是闹哪样?怎么好端端的就变成了喷火龙了?
小草冷哼了一声,跳上马车,回谢府去了。
左炀一个人站在清晨的风中凌乱。他完全不知道自己哪里错了,这小花有事怎么一回事。最后摇了摇头,说了句:“女人心,海底针。”
等他把信送走之后,他就不相信,回来后,还能把不到她?她越是这样,他就越想追。他左炀还从未吃过鳖,今天在这女子身上头一次碰到了。
小草一边驾着马车,一边打了一个喷嚏。随即摸了摸鼻子说道:“也不知道是谁在想我。”
没错,她是和小花学的。小花说过打喷嚏是“一想二骂三感冒。”这绝对是有人想她了。莫非是小花那臭丫头想自己了?
小草美滋滋的想着,还算那丫头有良心,要知道想自己。
“小草,你是跑不掉的。只要我左炀看上的女人,我就一定会追到手的。这辈子,我就认定你了。”左炀信誓旦旦得朝着已经走远的马车,低喃道。
“妈,如果我回去的话,你会跟着我回去吗?”晚上小花搬着两张摇椅,和林子君躺在院子里,看着天上的星星,摇啊摇,突然小花试探性地问道。
“傻丫头,妈老了,哪儿也不去。”林子君觉得自己自从相公走了之后,再也没有一刻像现在这般惬意了。
小花在心里叹了一口气,接着说道:“妈,我给你唱一首歌吧!”
“哦,咱们小花还会唱歌?那好啊,让妈好好听听咱们小花的歌声。”林子君一脸笑意的将头转向小花。
小花转头看向林子君,仿佛眼前看的是现代的母亲一样,连手上的扇子都忘了摇:啊……啊……夜夜想起妈妈的话,闪闪的泪光鲁冰花。
天上的星星不说话,地上的娃娃想妈妈。
天上的眼睛眨呀眨,妈妈的心呀鲁冰花。
家乡的茶园开满花,妈妈的心肝在天涯。
夜夜想起妈妈的话,闪闪的泪光鲁冰花。
啊……啊……夜夜想起妈妈的话,闪闪的泪光鲁冰花。
啊……啊……夜夜想起妈妈的话,闪闪的泪光。
我知道半夜的星星会唱歌,想家的夜晚它就这样和我一唱一和。
我知道午后的清风会唱歌,童年的蝉声它总是跟风一唱一和。
当手中握住繁华,心情却变得荒芜,才发现,世上一切都会变卦。
当青春剩下日记,乌丝就要变成白发,不变的只有那首歌,在心中来回的唱。
啊……啊……夜夜想起妈妈的话,闪闪的泪光鲁冰花。
天上的星星不说话,地上的娃娃想妈妈。
天上的眼睛眨呀眨,妈妈的心呀鲁冰花。
家乡的茶园开满花,妈妈的心肝在天涯。
夜夜想起妈妈的话,闪闪的泪光鲁冰花。
啊……啊……夜夜想起妈妈的话,闪闪的泪光鲁冰花。
啊……啊……夜夜想起妈妈的话,闪闪的泪光。
林子君听哭了,这就是丫头的心声吗?她是在想她的娘吗?为何声音听起来,带着浓浓的哀愁,哀愁里边又带着深深的思念。
阮大壮这会儿没睡着,被歌声吸引地走出来。那歌声优美,里边带着浓郁的哀愁,听了令人鼻子一算,有股想哭的冲动。
这是小花在想家,想娘了吗?也对,任何人离开自己的熟悉的家乡,到了一个陌生的地方,不想念是不正常的。
只是他们都舍不得她走,看着她每天像是没所谓似的,也没太关注。只是今晚她的歌声,唱出了她的心声了吗?
小花从回忆里回过神来,看着林子君的脸,泪水布满脸庞,哽咽的声音,包含浓郁思念地叫了一声:“妈!”然后扑进林子君的怀里,用力的闻着她身上属于妈妈的气味。
妈,我好想你,你可知道?你在现代过的还好吗?这么多年了,你是否又添了些许白发。妈,你是否在为我难过?我好想你,你知道吗?好想好想好想!
“丫头,别哭了,不哭了。”林子君心里酸酸涩涩,抱着小花,拍了拍她的后背,安抚道。
难道自己不可以吗?她不是认了自己做妈了吗?为何今天晚上会情绪失控成这样,难道自己对她再好,也不能替她抹去那一丝丝的怀念吗?
也许是哭够了,小花吸了吸鼻子,沙哑的声音说道:“妈,我没事了。我和你说,这首歌叫《鲁冰花》,它是一种花,一般是种在云雾茶的旁边种植的,据说可以帮助茶叶健康生长,并且可以让茶叶具有芳香甜美的作用。”
“哦,妈也不是很懂这些,更别说是关于茶叶这些东西了。那都是有钱人,才能喝得起的,像咱们这种穷人,喝喝白开水都是奢侈的。要是口渴了,直接喝井水就好了,白开水还要浪费柴火呢。”
也许林子君是受打击了,说起话来,也有些淡淡的自嘲的感觉。
小花如此的敏感,又岂能没听出来。接着开口说起自己在大庆王朝的身世:“妈,你知道吗?我8岁以前是个傻子。”
话才说了第一句就被林子君打断了:“不是吧?我这边聪明的闺女,怎么会是个傻子?”林子君一脸的不敢置信。
在小花门外站着听的阮大壮也跟着震了震,完全不敢相信自己耳朵听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