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陆注册
4531200000159

第159章

乌干湖冰雪皑皑,白熊王从冰窟里探出头,嗅着谢开言手里的糟肉饼。

午后,谢开言在乌衣上多套了一件皮裘,甩开一众随从,独自踏上茫茫冰原。喂过白熊之后,她摸着它的头,与它话别。“不知以后能否再见到你,乖乖地,嗯?见到猎人要跑远些,别贪嘴……。”

回程中雪霰已停,冰原露出玉色肌容。谢开言驾着雪车走了许久,来到东侧的伊水河畔。北理经过一次次战乱,民生维艰,百姓们更是成群结队地来到母亲河边,举行斋祭,请求天神眷顾国土。谢开言静静站了一会,已看见大批民众将一罐罐的石龙子倾倒入水里,顺应北理开国之初的那个石龙子化龙、海龙又吐日的传闻。

她蓦地又想起了自己的那一条茱碧,饮过她的血之后,被宫女团喜放得不见踪影。她向来不在意身体隐疾,即使以前吸入的舌吻兰香沉毒马上就要她的命,她也没想过去解毒,大有顺其自然之意。只因她相信,溜过手边的东西,那便是无缘,不用再追。

转眼看到对河的民众已放生了许多石龙子,谢开言转念想到指派团喜来使绊子的阎良娣,眉头不由得皱起。假如她不可避免要回到太子府,势必会与阎良娣相见,到时难免又要陷入一番争斗。她可以不去招惹阎良娣,但阎良娣会放过她吗?

谢开言茫然站了一刻,身后突然传来极大的动静,引得对河的北理民众伸颈观望。

原来是侍从跟不上谢开言的脚步,害怕不过,将消息传给了尾随出行的封少卿。封少卿连忙请动乌干湖石头城里驻守的乌尔特族亲王,亲王二话不说,带着大队族兵套车游遍整个雪原,不出一个时辰就找到人了。

亲王驾着四只高犬的雪车呼呼跑过来,溅起的雪沫子尽数扑在谢开言衣裙背上,她默然向河站着,并不躲避。身后还有几辆车跟着猛冲,停不住势头,径直扑进了冰河里。亲王一边骂着“羊头马哈的”,一边走到谢开言跟前说:“太子夫人乱跑,不好。没地方玩了,去石头城打猎。”

“殿下已将乌干湖送给亲王了?”谢开言退开一步问。

亲王点头,面有喜色。为了邀功,他亲自送谢开言回连城镇。

镇内广阔的校场里,叶沉渊正在裁决两营骑兵的马球大赛,听到封少卿报告的消息,他将令旗交给封少卿,吩咐道:“替我一会儿。”

封少卿跃上马跑向校场,两队人见主君离开,打得放肆多了,围着封少卿一阵疯抢。封少卿吐出被骑兵球杖刮进嘴的沙土,愠怒道:“银衣军营的,你们长官输了俸禄,所以找机会来报仇吧?”

正说着,伤势好了大半的左迁带一队人从井关镇赶来,声援本部军士的比赛。他甚至来不及先向主君通报,直接冲向了赛场。等揪住封少卿分出个高低后,他猛然记起此行最大的目的,忙拍净沙土,向主厅走去。

亲王部下站在院子里晒太阳,厅堂上,叶沉渊穿着锦青长袍,负手站在谢开言座椅旁,用乌族语与亲王交谈。谢开言大多听不懂他们在说什么,似乎与马匹有关。每当她不耐地起身想走时,叶沉渊便伸袖轻压她的肩膀,将她送回座椅里。

叶沉渊用乌族语问了一些引胡马入边镇训军的方法,每隔一刻,就低头询问谢开言是否饥渴,无论她应不应,他都唤来侍从摆满一案几的糕点茶水,可谓殷勤备至。

亲王看得心奇,不顾礼仪,用手抢过那些糕点食用。左迁走进来行礼,叶沉渊摆手将他闲置一旁,又用乌族语对亲王说道:“华朝日后不动兵,也要加强操练,亲王不如入我军镇来,帮我训马练兵。”

亲王忙摆手,只说愿意做个石头城大首领。

左迁见主君商谈他事,偷偷向谢开言打眼色。

谢开言仍然握着一支小羊毫笔画完白熊王的模样,站起身,挡在叶沉渊面前,将画纸交给亲王,说道:“这只熊是我的玩伴,脖颈上系着我做的锦带,可以将它与同类区分开来。烦劳亲王族兵打猎时放过它,不要再伤它了,这天寒地冻的,药膏也起不了作用。”

亲王抓着胡子一愣,半晌不接伸到面前的画纸。

叶沉渊立刻说道:“我再送十车药材、二十车棉衣给亲王。”

亲王哈哈大笑:“太子殿下是个爽快人,很好,很好。”他忙不迭地招进部下,吩咐将画纸刷印千张,送到每队头目手中,并下令说,不得再猎熊杀熊。

临出门时,亲王又回头说道:“太子夫人还有玩伴吗?喜欢狐狸、雪狼吗?多来冰原转转呀。”左迁将他送出门。

叶沉渊唤侍从换过热茶,又抓起谢开言的手,塞进貂皮暖手抱里,给她捂着。谢开言一动不动地坐着,任他整饬。他捻了捻她的乌衣衫角,说道:“衣料还是薄了些,不冷么?”

谢开言的眉目、脸庞、双手都是冷的,对着他时,仍然没有过多的言语。

叶沉渊取过侍从递来的斗篷,披在她身上,又替她系上了一个精致的襟结。

她想起来了,十一年前毒发之际,她蹒跚走去汴陵太子府,曾小住过一段时间。他照顾她的起居生活,每日替她梳妆,也曾系过这样的衣结。

谢开言抬手摸上胸口襟结,想起与他的多般孽缘纠缠,不禁又放下了手。

叶沉渊见状说道:“午后出去游荡了一圈,怎么不见高兴些?”

她开口说道:“我想去一趟北理,与聂公子交付一些事。”

他抓住她那冰冷的手,塞回暖手抱里,想了又想才说:“倘若只见聂无忧一人,我可以答应。”

“好。”

谢开言起身,就待朝外走。

叶沉渊忙拉住她的手,不避侍从耳目,将她抱进了怀里。“不用这么急,我给你安排随行队伍。”

她皱起眉:“殿下若是信我,就让我一人去。我也必然对殿下讲诚心,决不会做出让殿下不喜的事情。”

他所需要的,就是她的诚心。看着她并不躲避的眼睛,他知道她说的是真心话,于是适当地放松了手。

“我信你。”

叶沉渊离得十分近,衣袍上的淡淡熏香又侵染了过来。他的容貌俊美如昔,笑起来时,就像解冻了一池春水。

谢开言摸了摸他的脸,几近痴语道:“多笑笑。”笑起来后,眉目温和的阿潜就回到了她的身边。

叶沉渊站着动也不敢动,低下头凝视着她。她仿似梦醒,遽然收了手势。

他再接着问先前在意的问题:“你去了北理之后,再有什么打算?”

“回汴陵。”

无论是前往北理还是回到汴陵,谢开言坚持一人上路,拒绝叶沉渊提出的各种好意。他软着声音哄了又哄,她险些冷了脸色,最终是他退了一步,随她心意来去。

谢开言说走就走,不再多说一句话,已经迈出了主厅大门。

叶沉渊握住她的手腕将她多挽留了一会儿,说道:“既然不要人陪,我送你一匹马总成。”

侍从牵来叶沉渊的战马,白马识得主人,在叶沉渊面前低下了头。它的额上有一抹嫣红,全身毛发纯白无杂,在秋阳晚照里,披着一层金光。

“骑上骅龙,在华朝没人敢拦你。”叶沉渊说道。

谢开言久居连城镇,知道骅龙的名气。“龙”在古代是纯种白马之祖,额前显红便是高贵血统的象征,全天下仅有这一匹,可称得上是千金难求。

谢开言翻身上马,叶沉渊持着缰绳将她送出连城镇外。原野尽头,沉沉坠落一轮红日。万千光辉镀上她的衣衫,如同对她敞开璀璨的天门。

叶沉渊松开手,看她纵马迎着光跑去,逐渐不见。她的斗篷不知抛落在哪里,只剩下乌黑的衣衫荡在风里,远远掀起一抹亮色。她像是冲向了九天胜境一般,显得那样无拘无束。

叶沉渊目送谢开言离去,兀自站了许久。左迁见唯一能劝服主君的人也已远去,只能硬着头皮说道:“求殿下网开一面,放过胭脂。”

“随我来。”

连城镇马厩旁有一排低矮的土坯房,存放着废草料。潮湿的腐烂味道沿着地底爬升上来,快要湿透了句狸的绣花鞋子。旁边那间黑不见底的小牢房不断传来哭泣声、哀求声,字字句句撕裂了句狸的心肺,才被暗卫抓来囚了半日,她就觉得全身发冷,忍不住哆嗦个不停。

“殿下……殿下……我眼睛疼……那条蛇已经钻到我的头盖骨里去了……。”

句狸听出了是宫女团喜的声音,竖起耳朵偷听一阵断断续续的哭诉,也大致揣摩出发生了什么事。团喜放走谢开言饲养的石龙子,引起太子警觉。太子彻查一番,抓到团喜放信鸽通报给阎良娣的把柄,一句话不说,将团喜投放到黑牢中。

只是无人知道,太子到底使了什么手腕,竟然让一条活生生的蛇钻到团喜身子里,还能到处游走……句狸一想到那蛇爬过皮肤,吐着冷冰冰的信子,即将也会爬到她的身子上时,再也按捺不住,扑到铁窗前不住嚷道:“太子殿下您就给我一个痛快吧!”

乱嚷了半日,看到围墙后真的转出一道修长身影后,句狸又马上闭上嘴,绞着衣带角不说话了。

叶沉渊唤值守士兵打开铁门,随后,句狸被推了出来。她抬头偷看一眼叶沉渊冷冰冰的脸,不待他出声,她就惶急说道:“殿下不准杀我!太子妃十分喜欢我!我死了她会伤心的!”

叶沉渊回道:“我知道。”

句狸又急着嚷:“那也不准对我用刑!”

叶沉渊淡淡道:“你是我的座上宾,怎会对你用刑。”

句狸回头看看四周极阴森极冷腥的境况,抱住头脸一阵跳脚:“殿下是在跟我这个下人开玩笑么……不如索性给我一刀……。”

围墙后面的左迁急得伸出个头,朝句狸猛打眼色。可是句狸还在弹跳,根本没看到他的暗号。

叶沉渊冷冷看着句狸,直把句狸看得没了任何火气,只能惊慌失措地站在那里。

“我不追究你私放谢开言的罪过,只要你能答应我,好好看住谢开言,等我处置完和谈一事回到汴陵后,将她交还给我。”

叶沉渊负手说完,句狸就小声应道:“太子妃是个大活人,又怎会随我摆布,任我交付给殿下呀?”

叶沉渊不应,只向后看了眼,左迁已经捧着一个锦缎箱子走了进来。

叶沉渊说道:“这是赏赐,里面有你需要的新户籍和通行凭证。”

句狸连忙接过箱子,打开锁扣,顿时被一阵宝气珠光耀花了眼睛。她眉开眼笑地说道:“殿下既然不怪罪我,顺便能不能把我的婚事也废掉啊?”

站在一旁的左迁小声说道:“殿下说话从不更改,别惹殿下生气。”

句狸撅了撅嘴。

“那团喜就是例子。”

句狸不禁打了个冷颤。

左迁又极快说道:“你不用怕,根本就没有蛇,我只灌团喜喝了一碗迷药。”

叶沉渊见目的已到,先离开了土坯院子。左迁抓紧机会与句狸说话,他向她释疑道:“殿下虽说只给太子妃两个选择,任她回太子府或是王大人府邸,但是私底下,殿下总要考虑得周详一些,将太子妃可能去的地方都提前布置好。太子府的花总管曾经对我说,十一年前,就是殿下将她分派到北疆小镇里,以待日后太子妃经过此地,让她能够就近照顾下太子妃的衣食。随后又好像发生了些偏差,修谬先生更改了殿下的传信,勒令花总管不得过问太子妃的琐事……总之那些已经过去了,我们做下属的,也不好去揣测殿下的私事,不过今日这一件,殿下的主张倒是明明白白的,就是要你跟着太子妃,行使花总管十一年前的职责,好生陪着太子妃,将她送回到殿下身边。”

句狸抱着小宝箱皱眉凝思。

左迁推推她:“你听到了么?早些回来与我成亲。”

句狸恶声恶气地答道:“听到了听到了,左大人就慢慢等吧。”

同类推荐
  • 鬼颜毒妃

    鬼颜毒妃

    借尸还魂,她成右相府的嫡女大小姐,痴傻良善,柔弱无能!亲娘早逝,亲爹不爱!庶妹排队来欺辱,庶弟暗中下死手……冷眸睁开,她残忍狠毒,欺我者,十倍欺之,辱我者,百倍送还!修武术,种灵草,杀魔兽,得灵宠……废物变天才,叱咤穹天大陆!却偏偏栽在一群死男人手里!凰阁阁主墨非离,久微国四皇子千灵久夜,夕耀国国主华夕耀……个个都是她打不过的强大存在!她躲,她藏,她逃……都免不了被他们戏弄!阴谋,始终围绕不散,她初心不变,却在到达巅峰之际惨遭灭杀,拼死挣扎,只余破碎灵魂……古籍上说,唯有她的心头血,方可重启通往神殿的路……
  • 重生异世之绝代惹风华
  • 庭院深深春欲晚

    庭院深深春欲晚

    前世身为安宁郡主的她,在父亲被送上断头台,母亲饮鸩自杀的那一刻,纵身一跃,跳下高高的城墙,结束了大好年华。今生她站在皇宫御阶,瞧着大殿之上的垂垂老妇露出了轻描淡写的浅笑:“太后,你想让我救你孙子的性命,那是不可能的。”“为什么?”鬓发花白,神情绝望的太后愤然怒喊道:“我们皇家哪一点对不起你?毓儿他要封你做太子妃!”太子妃?谁稀罕!这江山,她父亲呕心沥血,浴血奋战,才有了如今的局面,可皇帝回报给她们的是什么?是杀戮!是恩将仇报!地狱归来的她,怎么还可能傻傻的跳进去?她要做的,就是毁了它!那些冷漠之人,不配坐。
  • 战妃

    战妃

    那一夜,国破家亡。那一夜,她如同行尸走肉。那一夜,她从人的最高端跌入低谷。她只能仰望着城墙上的男子焕发出耀眼得光芒,那光芒很刺眼,刺得她想要把他杀掉。要是再有来世,我愿不与你相遇!
  • 三生三世菩提令

    三生三世菩提令

    她,燕寄语,本不该存在与这个世界,神与魔相爱的结晶,阴差阳错的被菩提老祖带上九重天,每天给菩提树浇水施肥,十七岁大劫,乃情劫她还是没能度过,遇到了天帝的儿子.....九重天之下,这两个不平凡的人在这个平凡的相遇注定会不平凡,人间的悲欢离合阴晴冷暖
热门推荐
  • 残月如血

    残月如血

    从前有座山,山里有座庙,庙里有个老和尚,老和尚给小和尚讲故事,故事的名字叫《残月如血》。“上一回书说道:杨少龙胯下大斑马,手持大弹弓,左眼残月,右眼乌啼,龇着满口大白牙奔驰向敌人的百万大军……”小和尚呆萌地问道:“师傅,他要咬人吗?”
  • 恶搞的历史:历史上的恶搞

    恶搞的历史:历史上的恶搞

    恶搞虽然是“恶”的,但基本是一种玩笑性质,没有太多恶意的行为。它就像一个调皮捣蛋的孩子,常常让人哭笑不得,继而又能引人深思。很多人认为恶搞是后现代意识的产物,其实“恶搞”古已有之。本书以“恶搞”这一流行词语为容器,盛满五千年厚重历史,让读者在轻松的氛围里感受源远流长的历史带来的乐趣。历史长河里不乏具有幽默感的“恶搞”之人,帝王、大臣、文人、宦官、嫔妃,每个人都以自己的方式来抒写恶搞历史。赵高指鹿为马,稽康的天体运动,刘邦的竹皮冠冕,唐太宗养宠物的惨痛经历,李白的臭靴子……历史上的恶搞不仅仅是娱乐行为,这其中有对人生的失望,有文人的洒脱,有身在江湖的无奈。
  • 武经总要

    武经总要

    本书为公版书,为不受著作权法限制的作家、艺术家及其它人士发布的作品,供广大读者阅读交流。汇聚授权电子版权。
  • 仙凡耀世

    仙凡耀世

    一小门派的普通弟子,因为一次偶然的见义勇为,却惹下滔天大祸,双亲惨死,昔日的师兄弟倒戈相向,面对如此的险境,他依靠着自己的机智和才能,一步一步化险为夷,终踏上修真巅峰!
  • 让孩子听话的心理学

    让孩子听话的心理学

    一本专门描述儿童心理特点和行为特征及其真实需求的儿童心理学普及类读物。全书用国内外的儿童心理学理论解释儿童身上所体现的特征及及背后的原因和意义,旨在给予家长父母在孩子教育和沟通方面更加科学合理,特别是孩子在不同年龄段的不同心理特征及其问题解决都给出了一些参考建议。全书用作者接触到的典型案例穿插文中,内容具体,语言通俗,寓理论于实践,具有较高的实用价值。
  • EXO触摸不到的你

    EXO触摸不到的你

    时光匆匆,岁月流逝,那群少年,你们好吗。近在咫尺的我们,在心中的距离却好像是那么遥远。触摸不到的你,就像是一抹光影。来到韩国的苏琉璃,遇见了生命中的真命天子。究竟是谁俘获了她的芳心。把她骗来当自己的宠妻呢?
  • 我的低调法则

    我的低调法则

    小隐于野,大隐于世。一个修行千年的老处男,一心向道,不曾经历过男女之事!说他低调?可行事却是总那么嚣张,尽管他不想。一切总是无奈的。更无奈的是。他是一个吝啬而且又无比贪财的人。当有一天他变成一个襁褓中的婴孩、当他失去了强大的修为力量,一切都要重新开始;更更无奈的是,他出生的。貌似不是个好时候。刚刚出生就要为自己负责、为整个家庭做“保护神”。
  • 有一种爱叫残忍

    有一种爱叫残忍

    更何况无论是男人还是女人,对于爱情这件事,常常有很强烈的受虐倾向。不知道你是否听过这句歌词:我最深爱的人伤我却是最深——其实很多时候,我们之所以会深爱某人,只是因为那个人是伤我们最深的人。我们将自己的心掏出来,献给那个人,然后我们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心被那个人清蒸、红烧,或是被切碎做成饺子馅儿……法国作家萨德曾说:“我告诉过你:进到女人心里去的唯一途径就是折磨她。没有比这更清楚的事了。”其实男人也一样,作为一个男人我可以很诚实地告诉你:进到男人心里去的唯一途径同样也是折磨他。
  • 彼岸花吟

    彼岸花吟

    梦回,梦醒,割不断的相遇,剪不断的爱恋。我到底是有多傻,才舍得让你一次又一次的受伤?你可痛?疼,可若见不到你,那更疼!我不要来世,只要今生。
  • 广播经营战略研究正文

    广播经营战略研究正文

    本书从经营战略理论入手,深入分析了当代中国广播媒介经营中出现的一系列问题,提出了符合我国广播发展实践的经营战略。同时,对我国广播经营实践中出现的伦理冲突和道德问题进行了反思,提出了广播经营的伦理规范。本书对我国广播产业的发展具有一定的借鉴意义和参考价值,既适用于高校传媒专业师生,也可为传媒业从业人员提供指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