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远地看见寂静黑暗的楼房里有一处明亮如白昼,他看出来正是自己的家,一种遥远而亲切的感觉在心中升起。当初她就是这样夜夜亮着灯等他归来的。
推开门,她正泪流满面地坐在丰盛的餐桌旁,没有丝毫倦意。见他归来,她不喜不怒,只说:“菜凉了,我去再热一下。”
他没有制止她,因为他知道她的一片苦心。当一切准备就绪之后,她拿出一个纸盒送给他,是生日礼物。他打幵,是一盏精致的灯。她流着泪说:“那时候家里穷,我买一盏好灯是为了照亮你回家的路;现在我送你一盏灯是想告诉你,我希望你仍然是我心目中的明灯,可以一直照亮到我生命的结束。”
他终于动容,一个女人送一盏灯给自己的男人,应该包含着多少寄托与企盼!而他,愧对这一盏灯的亮度。
他最终回到了她的身边。因为他已明白爱像一盏灯,不管它是否能照亮他的前程,但它一定能照亮一个男人回家的路。
妻子的爱灯,只能照亮好丈夫回家的路。
夫妻治气不养家
婚姻是需要双方来维护的,彼此信任与坦诚,深入地沟通才能持久,而不是互相治气,因为治气不养家,更不能因一段小小的误解而断送美满的婚姻前程。
小张和阿芳结婚四年了。四年来,他们经常为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吵吵闹闹。
这天阿芳回娘家,小张下班回来发现钥匙弄丢了,进不了门。他费尽周折,最后才在邻居那里“借”来一个特别瘦小的孩子,让孩子从防盗窗的空隙钻进去,打开房门。
小张知道小抽屉里还有一把备用的钥匙,他拉开小抽屉,可钥匙却不见了,等妻子回来,小张就问:“阿芳,小抽屉里的钥匙呢?”阿芳不高兴地说:“我把钥匙给我父亲了。怎么,这你也要管?怕我父亲开门来偷东西?你放心吧,我父亲不是贼。”小张本来想告诉妻子,说自己今天丢失了钥匙,可听到妻子一开口火气就这么大,他就懒得说了。
阿芳的嘴却不懒,她爱说话。阿芳把小张追问钥匙的事告诉了母亲。阿芳的母亲赶紧对丈夫说:“老头子,你快点把钥匙还给小张,万一他家里丢了什么东西,你跳进黄河洗不清。”阿芳的父亲生气地说:“我要他的钥匙是为了送米给他的时候方便进门,谁偷他的东西啦?”老人种有几亩田,常常送米给女婿。
阿芳的父亲终于把钥匙还给了小张。从此以后,他不再送米给女婿了。阿芳的父亲心中愤愤不平,一见到熟人就把他送米给女婿反而被女婿当做贼的事讲一遍,讲完后,总是叹气说:“唉,我真是瞎了眼,把女儿嫁给这么缺德的人。”
不久,阿芳父亲的话传到了小张的耳朵里,他气呼呼地质问岳父:“你怎么骂我缺德?”阿芳的父亲说:“你就是缺德!我当初让阿芳嫁给你真是瞎了眼。”小张说:“嫁错可以离婚嘛!”阿芳的父亲说:“离就离!”
阿芳却不想离婚,她拉住小张的衣袖说:“如果你改正,我愿意跟你过一辈子。你快向老爸认个错吧。”小张说:“你们把污水泼在我身上,还要我认错,岂有此理?”阿芳生气地说:“你不要抵赖了,现在谁不知道你把我父亲当做贼?”小张说:“算了算了,我怕你,我走。”
离了婚后,小张和阿芳才想:到底为什么离婚呢?好像只为一把钥匙,又好像为了很多。
男人有钱就变坏,快把你身上的钱全部交出来。
温柔就是力量
就大多数夫妻而言,双方是谁也不愿意在冷战中打持久战的。不管哪一方,只要你不想让夫妻冷战威胁这个家庭,你不妨试试“温柔的力量”,用你宽广的胸怀打破僵局。
周先生与太太近两个月处于冷战状态,一天呆在一起说话的时间还不到十分钟。主要是周太太得知丈夫有了外遇,心有千千结,冷面寡言;而周先生“做贼心虚”,当然不敢招惹她。
这天傍晚,雷阵雨过后,周先生接到情人传呼,像往曰一样对太太撒谎说:“我有点事要出去,可能晚点回来。”
太太显然没有往日那种“怒目而视”的冷战姿态,改以平淡而亲切的U吻说:“刚下过雨,别骑车去了,打的吧。”
周先生愣了一下,有点不好意思地说:“没关系,骑车也不怕。”
“那就骑慢点,路上小心啊。”太太深情地望了他一眼。
等到周先生来到街上,和风细雨迎面扑打着他,不禁生出一点感触:“唉,看来老婆还是爱着我的……”
第二天,太太的同学阿茹来访,周先生为显示家庭团结,也留在家中陪太太接待。闲谈间,阿茹诉说妹妹近日离婚,主要原因是妹夫有了外遇。周先生听后很不是滋味,溜入厨房。
太太表示同情,淡淡地说:“看来,我应该感到幸福了,尽管我先生也常在外背着我跟一些女孩子吃吃喝喝的,但对我还是很好的。我知道这是他喜欢创新的精神所致……我觉得一个女人必须懂得丈夫的各种嗜好,胸怀适当开阔些,一个人做错了事只要肯改就行了,斤斤计较会活得很累。”
周先生躲在厨房,偷偷听到这些话,心中负罪感更盛。经过一段激烈的思想斗争,终于决定放弃外面的“艳遇”,跟太太好好过日子。
周太太的“和平战略”貌似简单,甚至软弱得苍白无力,但不是一般女士可以做到的。周太太宽广的胸襟和关怀的话语,挽救了一个濒临解体的家庭。
不要做“床头跪”与“河东狮吼”
一个男人,如果在外呼风唤雨,在家处处受气,处处受制,这是特别悲哀的一件事。夫妻两人不做“床头跪”和“河东狮吼”,家庭才会幸福,事1才会发达。
李伟是报社的编辑,妻子徐洁爱他爱得不可商量。忽然有一天,在帮助丈夫清理书桌时,发现一封厚厚的信。字迹秀丽,徐洁不能不看个明白。打开一看,果然是女人的信,并附有照片一张,字里行间充满对李伟的崇拜之情,并且“你的才华令我倾倒”、“让我们交个朋友”、“我们什么时候能真正见面”等等。徐洁看后大哭大闹,饭不做,觉不睡,逼着男人说个一清二白。
李伟说他当编辑,常有这种不明事理的傻丫头来信说些不着边际的话,自己的心怎么会由此而转移。李伟对那信看也不看,一把火点着烧了。徐洁才慢慢爬下床去给丈夫做饭。
但是,阴影从此在徐洁心上留下了。女伴们更在她耳边嘀咕:“男人成了名,千万要锁住他,否则他就要飞。”
于是徐洁开始实行封锁。
一个电话打来,是请李伟参加一个文学研讨会的,女人的声音。既然是女人,徐洁就回答:“李伟不在本地,去上海了。”
从此以后,只要有女人发布的邀请,李伟都是“不在本地”。一连半个月,李伟上海、南京、海南、西藏、贵州、哈尔滨全去过。徐洁的地理知识虽然浅,但要应付这些女人声音的电话,她估计还是满够用的。
但是找李伟的女人,不仅仅是在电话线上,有时也登门拜访。徐洁此时便使用脸色,只要是女人来,越漂亮的,她的脸色就越难看,坐的时间稍长一点,她的语言也就越难听。
丈夫的外事活动很多:新闻发布会,企业联谊会、读者讨论会、名家茶话会、新星沙龙……每次回来,都是一番审问,只要可疑,徐洁就大发雷霆。李伟啼笑皆非,只好削减自己的外事计划。但是有些活动不能不去,一去,便惹来无穷的烦恼。所以,凡有外事活动,只要徐洁有一点点“跟随”的表示,李伟都是百般热情地携带。然而,徐洁仍不放心,那些没有跟随可能的活动,徐洁就“盯梢”。
开始,对徐洁的封锁,李伟也没在意。久而久之,他觉得自己成了一个犯人:无自由、无权利、无隐私、无业余时间。他确实有些接受不了,对她的近乎“粗暴”的爱,感到惊愕和难堪,但是一想到彼此是夫妻,也就默认了。
徐洁对李伟的封锁,持之以恒,两年下来竟不松懈,并慢慢形成了这样一些不成文的规定:一、不许和女人跳舞;二、不准单独和女人约会,更禁止单独交谈;三、不准给女性看稿子;四、每天必须9点钟以前回家,如有特例,要报告批准;五、最好不参加什么作者舞会、周末沙龙之类的活动。面对这些苛刻的清规戒律,李伟怒火中烧,但念起彼此是夫妻,又认了。
认是认了,但李伟的心却生出许多疙瘩,他越来越羡慕同事们的“自由”。每当收到请柬的时候,去,还是不去,都成了他的一个大问题。他觉得这问题比哈姆雷特碰上的问题复杂得多,难缠得多,深刻得多。所以,此时他要是选择了“去”,那会议上,肯定是百般地心神不宁,回家的路上又是百般地慌恐。要是选择了“不去”,他回家的路上不再心神不宁,不再慌恐,但是又平添一肚子的闷气憋气怒气窝囊气。所以,他去也不是滋味,不去也不是滋味。
一段时间以后,李伟的请柬来的少了。有一段时间,几乎一个“会”也没有。最初他感到心安。因为不必面临哈姆雷特的困境了。渐渐地他发觉不对劲,原来的热线关系怎么一下子都断了。
一天,他偶然下楼,路过收发室,他一下怔住r,而且一下子明白了“热线”断线的原因。原来是妻子徐洁一手制造了这些“断线”事件。他看见妻子的手黾正捧着一堆寄给他的稿件、信函、邀请、通知。
他没有说话,只是呆呆地看着妻子,看着妻子的手,看着妻子手内的乱七八糟的信函,看着妻子惶恐、羞愧同时又充满爱意的眼睛。
这时他当然又想到他们俩是夫妻,但是这一回他“认”还是“不认”?这又成了他要面临的最复杂、最难缠、最深刻的问题了。
徐洁的防范,对不对?细究起来倒也无错,如今的所谓“会”,说起来冠冕堂皇,但真正看一看“程序”,也是吓人得很。发布会、联谊会、沙龙等等,往往和酒会舞会歌会绑在一起,最后极有可能演变成“约会”,所以徐洁的积极防御是有“背景”的。
那么,李伟赴会的自由就该剥夺吗?那些所有的会,甚至包括“约会”,他难道没有自由参加的权利和义务吗?
其实,几乎每一位成功男人背后都有一个温良的女人作支撑。而同甘共苦,共同走过漫漫风雨人生之中的,惟有夫妻而已。因此,在处理夫妻关系时不能过刚,争强斗狠不算勇,亦不能过柔,中和是最好,为人夫为人妻者,当好自为之。
每一个失败男人的背后都有一个可恶的泼妇在捣乱。
惟有信任才能化解疑心
“瓜田李下”,难避嫌疑。只有信任的坚石,才能抑制猜疑的毒草蔓延。信任是两个人心灵的桥梁,对于夫妻来说,信任是家庭和谐的条件。拥有了信任,日子才会过得舒心。
有一对夫妻,原本相处融洽,这段时间却有了点别扭。问题出在电话上,妻子一接,对方喂了一声就挂断了。丈夫接也是如此。妻子嗔到的是女人气息,丈夫则以为是某个男人在作怪。
清静的时候,妻子就琢磨奇怪的电话,联想到丈夫越来越多的应酬,越想越觉得有“情况”,就告诉了小妹,小妹剜她一眼,说:“你呀,太憨,太善,早该管束他呀!”小妹鼓动她委托“人文设计中心”调查,她采纳了小妹的意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