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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贫民窟里的百万富翁(4)

“把你那套油嘴滑舌的东西都收起来。他们对我最好了。只要你对我好就行了。还有,千万不要骗我们家人。我最讨厌骗子了。”

她这么一说,我把打好的草稿收起来。我相信凭我的智商一定能想出一个好办法来。

“刘义,见过我的哥哥们,我们就登记吧。我相信他们会喜欢你的。”

我不置可否,含糊地“嗯”了一声。他们如果知道我现在的情况,会让孟芸嫁给我吗?孟芸到底是爱我多一些,还是爱她的哥哥们多一些?如果她的哥哥们不同意,她会铁了心嫁我吗?心里的算盘又开始自动启动。

我真讨厌我他妈的性格。总是想占有一切,总是希望我是太阳,所有的一切都围着我转。我希望在孟芸的心里,自己是唯一,即使所有的人都反对,她也爱我如初。可我却始终不愿意把我最有说服力的一面露出来。因为那是不为人知的一面,是我人生最不耻的一面。

孟芸望着窗外飞驰的景色,半晌才开口道:“刘义,可能你不了解我的家庭。我有四个哥哥。我是他们拉扯大的。这里的女孩子很少有读到高中的,可是我是个例外。当我要读高中时,家里已经很困难了。我的哥哥们一一不,除了我的三哥一一都不同意我再读书。可三哥说,只有读书,才可以不再像他们那样。三哥总说,我不是属于这里的。他为了我,竟然选择了下煤窑。你知道煤窑吗?像你这样的人怎么可能知道呢?虽然你是个保安,虽然你也是从乡村来的。但煤窑……在我们这里有个规矩,只要一个家里有人下煤窑,即使欠别人再多的债,对方也不许再要了。下煤窑,是没有办法的办法,再逼下去就只能收尸了。三哥为了我,为了供我上该死的高中、大学,他选择了下煤窑。“有一次我去看他,他就穿一条短裤,那可是冬天呀。他看到我来了,先是很高兴,然后就很生气,说这里不是女孩子应该来的。我身上穿着三哥给我新买的羽绒服。虽然款式旧了点,但很保暖。我抱着三哥哭。三哥说他对不起我,不能给我最好的环境,他已经尽力了。我们待了十分钟,有人喊三哥,他就又要下窑了。我抱着三哥,说,‘哥,这个书我不念了,我不要你这么辛苦’。他当时就跟我急眼了。他说,再坚持一下,一生就会改变。他把我的眼泪擦干,又说,还有七年,还有七年他就可以离开这里。他要我答应他一定考上大学。

“那可是三九天呀。那可是我的亲哥呀。我眼看着他只穿一条短裤又下井了。你知不知道,每一次下井,都可能是最后一次。那几年煤窑的事故频发,我真的怕。怕是我最后一次见到三哥。那时候我不敢看电视,也不敢听新闻。我只希望时间快一点过,快点毕业上班。我上了大学,就不再管三哥要钱了。我一个人兼了两份工作。虽然很累,但那种感觉真好。我那时候想,如果毕业了,我一定找一份好工作,挣好多钱,给三哥买一幢大房子,帮他娶一个他喜欢的女人。

“可是一一我真的很努力,可为什么只是一个小小的前台接待,还要陪阿猫阿狗出去喝酒。我不知道这个世界是怎么了。我甚至不敢给家里打电话。我知道这次的事情我搞砸了,公司一定会把我炒了。刘义,我们结婚后,可不可以留在这个小镇?虽然这里很脏,人也很土,但他们都很善良。我想好好报答我的三哥。”

孟芸说到这里,把头埋在我的怀里,一动不动,但我感觉到我的衬衫湿了。我用手轻轻地环着她,轻语道:“乖,你的三哥,也是我的三哥。我会好好报答他的。”

孟芸在我怀里轻轻地点头:“我知道。刘义,你是个好人,从第一面我就知道。不许骗我噢。你是我第一次见面就喜欢上的人。我要你发誓。”

我说:“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她说:“我要你发誓不骗我。”

我说:“我答应不骗你。”

“发誓。”

“好,我发誓。”

“如果你骗我怎么办?”

我说:“那就让我不得好死。”她捂住我的唇。

“那就罚你永远见不到我。我会离你远远的,让你心疼死。”

孟芸说这句话的时候,像个小孩子撒娇一样。我也没心没肺地笑,心里却隐痛。只要一想到永远见不到孟芸,心就像撕成两片似的疼。我怎么可能不见她呢?相爱中的人哪怕分开一秒都是残忍的。我是要和她一生一世的。但心底却有一个声音:刘义,你确定吗?你确定她是真的只爱你的人吗?

你确定吗?

你确定吗?

你确定吗?

我抱着孟芸的手有些松开了。

孟芸看着我,说,“刘义,你怎么哭了?原来你也这样善感呀。”是吗?我哭了?我用力眨眨眼睛,一滴泪从眼眶中挤出,落到了孟芸的手背上。

8三哥

终于到了孟芸的家。

上个世纪的房子,虽然老旧,但中规中矩。正值夏季,墙外开满了或红或绿的爬山虎,倒也别有一番情趣。老旧的窗户里,时而冒出一张更脏更旧的脸。每张脸上都写满了对生活的辛酸。

楼梯里竟然没有声控灯。阴暗的甬道又长又陡,害得我差点摔倒。九曲十八弯的楼道里满是瓶瓶罐罐,我像在八卦阵中走着。终于看到门了,我惊出了一身冷汗,还好,没有碰倒一个瓶罐。

孟芸做出了一个悄声的手势,她要给他们一个惊喜。这个时候正值午餐时间。他们应该都在这间屋子里。我拿着买来的一大堆东西站在屋子外。第一句该说什么呢?用什么样的语气呢?是斯文点,还是市井点?他们更喜欢哪种说话方式?他们会不会喜欢文艺男青年?

见惯了大场面的我竟然有些紧张。孟芸看出了我的窘,说:“我的几个哥哥很好相处的。你见了就知道了。他们很疼我的。”

孟芸将门打开。门里是一个看起来四十岁左右的男人。他的一只手上缠着绷带,看来应该是骨折之类的,还夹着夹板。那只手的形状很怪,竟然是朝外翻着的,像是被人硬掰成那个样子,脸上更是青一块紫一块,有的地方只简单地贴了胶布。我相信,那贴了胶布的下面更是触目惊心。他仅有的一只能动的手,搅拌着锅里的东西。他看到孟芸,明显愣了一下。

“四哥!”孟芸喊道,“你这是怎么啦?”

四哥不言语。我抱着大包小裹进到屋里,竟然不知道放到哪一一屋里连张像样点的桌子都没有。

屋子里的摆设很简单。四张床,一台普通的电视机放到小几上。小几一看就已经用了很多年,上面油腻腻的,应该是很久没擦过。地上摆着一个印着鸳鸯的暖水瓶。房屋面积大概有四十平方米。怎么看都不像是住家,倒有点像集体宿舍,或是军营。厨房里热着水,那个男人艰难地用一只手拌面条。清汤清水的挂面,里面竟然连菜叶都没有。孟芸拉着他说要出去吃,他甩开她:“现在用钱的地方太多,先对付吃吧。”

他费劲地将面条弄到碗里,孟芸要上前帮他,他闪身躲开。他用一只手盛出来一碗,也不管我们,自顾自地吃了起来。他对孟芸不冷不热的,对我更是连正眼都没看一眼。

这就是她的哥哥很疼她?我甚至怀疑自己是不是走错了门。那个男人自顾自地吃着面。一股湿气升腾在屋子里。

“四哥!”孟芸终于受不了了,问道,“家里到底出什么事了?”

四哥似乎也受不了了,将碗狠狠地砸在地上,说:“三哥快死了!这么多年你电话都没一个,你心里到底有没有他?他不让我们告诉你,连电话号码也不给我们。我们只能看着他死。你回来干什么?给他收尸吗?这个男人是谁?你一声不吱就回来了,还领了个男的。你当我们是死人吗?”

男人的脸涨得通红,像是两块红膏药。地上的碗碴和已经煮好的面条,渐渐变冷,使本来就破落的家,显得更加破落,连下脚的地方都没有。

孟芸愣在了当地。“我不知道,四哥,我真的不知道。三哥在哪里?他到底怎么样了?我要是知道这样,一定早回来了。三哥……”

她给三哥打电话,过了好久,那边才有人接。

然后她说:“刘义,三哥住院了,在人民医院。”

我和她赶紧打了一辆车前往医院。这一路上,孟芸只是呆呆地望着窗外,泪水不住地往下流。

我安慰她:“三哥会没事的。真的,三哥的人那么好,一定会吉人天相的。”

孟芸只回了我一句:“要是我早点回来就好了。”

医院大厅里,人满为患,到处都是挂号排队的人。我和孟芸背着行囊,穿梭在人流中。三拐两拐,终于找到了三哥的病房。这是在走廊尽头一间阴面的屋子,阳光照不到,屋子很阴冷。

屋子里只有简单的床和桌子。旁边还有两个病号。屋子里散发着一股腐臭的味道。一个精瘦的男人,满头白发,胳膊上吊着点滴,无神的双眼在看到孟芸的一瞬间充满了光彩。他的唇动了半天,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孟芸奔过去,抱住了那个男人,只是“哥、哥”地叫个不停。半晌才说:“你怎么病成了这样?你怎么不告诉我?你为什么不叫我回来?”

那个男人只是哭,哭着哭着又笑了:“我都这个样子了,不想让你担心。在大城市也不容易。”

“可是,三哥……”孟芸拉着那个男人的手,只说了句“我想你呀”,

便泣不成声了。

我到走廊,发了个短信回来。

那个男人看我站在孟芸的身边,眼神中充满了疑惑。他左一眼右一眼地打量着我,似乎想猜出我的身份。

孟芸说:“哥,这是我的男朋友。我说过,将来我的老公一定要三哥拍板我才嫁的。对了,他叫刘义。我们是在松江市认识的。”

那个男人咧开嘴笑了。这时我才发现,他的牙齿稀疏,门牙处明显的黑洞洞,像是吃了什么脏东西。他向我招手,示意我过去。我坐到他的床边,他拉过我的手。他的手可真粗糙,可以想象得出,这双手的主人年轻时一定很有力量。手背布满了血管和青筋,不过现在奔腾的血管里,只剩下干涸的河床,一层刮手的皮,包着一堆骨头,几根筋将手衬得更加狰狞。他拉着我,有气无力道:“刘义……我就这一个妹妹。”

我说:“三哥,您放心。我会对她好一辈子的。”

他点点头,没再言语。看了看孟芸,欲言又止,但随后道:“芸,你快走吧。三哥不是说叫你别回来吗。”

孟芸愣了:“为什么?”

“老张家的三小子。”

孟芸震怒:“我都已经跟他说清楚了。不可能就是不可能。三哥,我不管。怎么说我也要好好地伺候你。”

三哥摇摇头:“我知道自己得了什么病。不会好了。镇城这么小,你回来的消息用不了多久他们就会知道。”

“三哥,我已经是刘义的人了。他还能拿我怎么样?”孟芸说道。我吓了一跳一一我们至今为止还是清清白白的。但孟芸这么说,我只得心虚地点头。

三哥叹了口气:“芸,你知道吗?三哥就希望看到你开心。只要你喜欢就好。”

这时,护士过来拔针,没好气地说:“你是十三床的家属?快交费吧!再不交就断药了啊。你们这群乡下佬,没钱还住什么医院?这是你们来的地方吗?”

孟芸一听,就冲出去跟护士吵了起来:“交钱就交钱,你凭什么侮辱人?”

那个护士还嘴硬:“你知道他都欠医院多少钱了?还天天赖在这里!医院也得吃饭呀!”

我看了一眼三哥床头的吊瓶,说:“那你们就给病人挂生理盐水吗?这根本就不能治病!你们这不是骗财害命吗?你们当医生的心都黑了吗?”

那个护士自知理亏:“你们交那么点钱,还要挂什么?有生理盐水就已经不错了。像他这种病……”

“你他妈再说一一”我冲上去,狠狠地将她拉出门外,“你还是不是人?如果让他知道了,我要你的命!”

护士被我吓到了,声音终于小了下来:“你交钱不就没事了。”交款处已经排了如长龙般的队伍。队伍里大多数是穿着寒酸的和三哥一样的人。他们两只手习惯性地穿插在袖子里,愁眉不展。夹在这样的一支队伍里,我的白衬衫倒显得不合时宜。

旁边的一位老乡与我搭讪:“兄弟,一看你就是斯文人,不容易呀。”

我点头应和着:“都不容易。”

也许是同命相怜,我和他相谈甚欢。时间过得很快,转眼就轮到我了。

身上只留下一百元的现金,剩下的都交了。五千块,应该够几天的药钱了。我得找个机会跟孟芸坦白,然后给三哥找个好点的地方。怎么坦白呢?说我中了五百万?她会信吗?不过这不失为一个好主意。

我又发了短信:帮我弄张五百万的彩票。

9我快穷死了

五百万的彩票不是那么好弄的。一张彩票两元钱。那么买一张必中的彩票需要多少钱呢?这个我不太会算。我也没心思去算。

中午我买了点好吃的,放到病床前。我、三哥、孟芸,吃得有滋有味。三哥的脸上像是笑出了一朵花。他吃饭的时候偷偷看我。我怎么感觉比第一次面试的时候还紧张?

三哥往我的碗里夹肉:“刘义,你多吃点。”

好久没这么开心了,我憨憨地笑着:“三哥,你也多吃点。等你病好了,我和孟芸带你到各处走走。”

三哥叹了口气,以为我在安慰他:“不中用了,自己的病,自己知道,挂什么药都不顶事的。刘义,我知道你是个实诚人。听小护士说,你只给自己留了一百,交了五千的药费。看来你对孟芸是真心的。你看,你刚交完钱,他们就把药给三哥换了。三哥心里痛快。这么多天都受他们的气,我真想不看了,回家算了。可他们不干一一老大、老二非说怎么也比在家里强。其实我知道,他们是害怕我死在家里,房子没人敢住。这也怪不了他们。都是命呀。他们也不容易。”我说:“三哥,虽然咱们接触的时间不长。我知道你是好人。我是把你当成我的亲三哥看了。以后有我刘义一口吃的,就有你一口。咱们是一家人,以后你的医药费我会负责的。我和孟芸再苦,也一定会治好你。然后,我就和孟芸结婚。”

三哥黑脸上皱纹聚成了一团麻,他摇摇头:“你和孟芸以后好好过日子吧。我的病多少钱都没用的。治得了病治不了命。”他突然咳了起来。巨大的咳嗽声似乎要把肺叶咳出来,毫无血色的双颊瞬间变得不正常地红。

孟芸吓得赶紧放下手里的碗筷,给三哥抚背。

三哥好半天才缓过气来。

孟芸说:“这都是为我才变成这样了。我和刘义一定要管你。”

三哥说:“你们好好过吧。在这里待几天就走吧,这里没什么好留恋的。三哥曾经最大的心愿,就是离开这里,到别的地方看看。可惜我读书太少,走不出去。”

正说着,门外突然进来两个人。他们穿着布满白点的工作服,像是刚给人装修回来。个子都没有孟芸高,一个手里拿着饭,一个拿着菜,身上散发着一股油漆的味道。

他们看到孟芸,突然冲过来,哭骂道:“小芸!你这个没良心的!你可算回来了!老三不让我们告诉你,说是怕你工作上分心,可他也不看看都什么时候了!”

“大哥、二哥……”孟芸又好一阵哭。晚上我们一家人吃了一顿丰盛的大餐。大哥和二哥得知我只是一个超市保安,对我的态度一下变得冷淡起来,不再跟我说一句话。中间大哥还出去打了个电话。

这个小得叫不上名字的镇,却有着全国知名的煤矿。街上有富得流油的开着宝马的富二代,自然也有孟芸三哥这样只能挂生理盐水的穷二代。我们在住院处的最底层,一个长年见不到阳光的病房,一个散发着霉味、散发着腐臭味、散发着穷味的病房。而楼上却是阳光明媚,甚至连音响都一应俱全的病房。楼上每个房间都有独立的卫生间。而我们这一层,却只有一个卫生间。没有人管我们是否行动不便,是不是刚手术完。

就在我们吃着廉价的熟食,费尽心思地逗着三哥开心时,旁边那个床的老人排便了。老人有点不好意思。臭味在空气中蔓延着。

他的儿子抱歉地看着我们,以最快的速度收拾好。这一折腾,我没了食欲。大哥、二哥和三哥还吃得很香一一也许这种情况他们早已习以为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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