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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不堪的过去(5)

刘长捡起一块砖头:“管你是道上混的,还是路上混的。今天我们的钱一定得要回来。”刘长的胆色比我小,他就只有拿砖头吓唬人的胆子。他比划了半天,才说,“你到底给不给?”

那个工头被我们逗笑了:“就你们这胆还敢出来学人家混?告诉你,砖头是该这样拍的。”

他顺手夺过砖头,朝着刘长的脑门拍下。我横起一脚将工头踹在脚下。我横下一条心,不管怎样,这笔钱我必须要到,哪怕下一分钟就进局子。那人大叫道:“杀人啦!有人抢劫!”

正叫着,一辆黑色的面包车停在我们面前。我和刘长那段暗无天日的日子由此开始。从那一天起,我不再相信人性中有美的东西。我不再相信有人可以真对我好。我也不再相信我自己。因为,我从这一天起,变成了一台机器一一一台只知道流血的机器。

8不能再倒霉了

面包车上下来的人,我这一辈子都不会忘记。黑色的墨镜,嘴里叼着根雪茄一一那时我们还不知道那个指头粗的东西有什么特别一一他一口烟喷到我们的脸上。工头看到那人,马上做出一副受伤害的样子:“张哥,他们要抢钱。给我把他们往死里打。”

那个叫张哥的人嘻笑了一声:“你他妈算老几?老子也是你呼来喝去?你也配?你也就是一条狗。你让我打我就打,你以为你是谁?”工头可怜兮兮地说:“他们要抢慕姐的钱。”

弟弟惊慌失措地说:“我们没有。是他欠我们工资。我们还指望这钱回家呢。这是我们的血汗钱。不信你看这座楼。这里的砖头每一层都有我搬的……我……”

张哥冷笑着,盯着弟弟,一步步向他逼近。我将弟弟挡在身后:“张哥,有什么事情好商量。你看我们就比划了两下,真没把他怎么着。他今天刚刚管人要了二十万。我只想拿回我的工资。”

张哥回头看着工头:“二十万?嗯?既然你说他们抢慕姐的钱,

那也就是说这二十万都是慕姐的吧。既然这样我就笑纳了。”

工头哭丧着脸:“只有十万呀。当时说好了,我包下这个工程给你十万好处费的。”

张哥摇头:“这个事我就管不了了。谁让你说他们抢的是慕姐的钱?既然是慕姐的东西,就应该物归原主,对吧。你放心,你的东西我不会白要的。下次有好事一定带着你。”

工头的脸比死了亲娘还难看。我和弟弟眼睁睁地看着那个黑包进了张哥的口袋。机不可失。我冲上去:“张哥,我们从乡下来的人,挣两个钱不容易。就当可怜可怜我们了。您就当打发叫花子吧。也就是您抽两条烟的钱。我和弟弟可拼命挣了半年呀。”

他不瞅我们,带着兄弟上了车。

那可是我们的救命钱。我和弟弟跟上去。他也不恼,突然像想起来什么似的,说:“差点忘了,这么好的机会自己找上门。”

他盯着我和弟弟,说:“正好有份工作,你们上车吧。”面包车里,四周都是他的兄弟。他们穿着不同,有的西服领带,有的一身休闲,还有的穿着裤子破了几个洞的牛仔裤。那个穿了破牛仔裤的年轻人留着过肩长发,胡子拉碴,眼神迷离。弟弟很不识相地问那个满裤子是洞的年轻人:“兄弟,你也是被欠工资的?”

车厢里爆发出哄笑声:

“明子,你也被拖欠工资?哈哈。”

“是呀,明子穿这条裤子示威呢。”

“哈哈……”

“哈哈……”

被叫作明子的年轻人对弟弟怒目而视:“行为艺术,懂不懂?懂吗?”

我们再也不敢说话了。车子一路向北,离市区越来越远,不知开了多久,终于有个声音喊道:“下车吧。”

我和弟弟揉揉眼睛,这是哪里?四下一片黑灯瞎火。我怕了。这是哪里?高高的院墙下,一座像仓库一样的破败小房子。

“张哥,不,张老板,我们不要工作了,放我们走吧。”

“想走?晚了。唉,今天我其实不想收拾你们的,谁叫你们一路要跟着我?我也是没有办法呀。”张哥将我们推进屋子。屋里横七竖八地躺着人。他们一个个萎靡不振,像是几天几夜没睡觉的样子。门打开的瞬间,我察觉到他们脸上闪现出惊恐。

张哥将门锁上,说:“给他们验一下。”

验什么?我和弟弟怕得要命。弟弟哭了:“哥,他们会不会杀我们呀?”

我摇头,表示我也不知道。不一会儿,那个叫明子的男人拿着东西走了进来,叫我们把手臂伸出来。弟弟不从,被明子身后的其他小弟给揍了。我安慰他:“没事,哥先来。如果他们要杀我们,早就动手了。”明子从我和弟弟的手臂里各抽了一管血,标了号离去。

说到这里,你可能已经明白了。我落到了多么不堪的地步。用不了多久,我也会变成和屋里躺的那些人一样。一样地半人半鬼,一样地形容憔悴。

这里的伙食不错,而且每次抽完血后都象征性给点钱。可是我们没有自由。每隔一天都有人推着小车来按编号采血。我承认我有病,每次听到医院那种小轱辘车经过都心惊肉跳。因为下一刻,冰冷的针头就会插进我的胳膊一一有点像电视里演的活熊取胆。我从未那样地渴望过自由。

那个时候,我就想有一个家,有一个女人每天做好饭等我。我们一定要逃出去。门口的守卫其实很松。他们一定想不到身体已经极度虚弱的我们会有逃走的念头。有一个人因为屡次逃跑被挑断了脚筋。那个人就在靠近门口的地方,每次抽血车来的时候都是第一个抽他的血。

我得尽快行动,我们的身体会因为频繁采血而越来越虚弱。我不能再等了。窗口的螺丝钉被我拧松了,我偷偷将藏在衣服内的匙子取出来,一有时间就在地上悄悄地磨着。我没想到这么做会救了我一命。然后一个月夜,我和弟弟逃了出去。身体已经太虚弱了,不知能逃得了多远。你相信人性的黑暗吗?弟弟已经出去了,可我的脚却突然动不了了。角落里那个被挑断脚筋的人,冲着我冷笑:“兄弟,我不声张,带哥哥一起走。哥哥上有老下有小。”我退回来,说:“不是我不帮你。你看你的脚,我怎么帮你?”他看着我,突然大叫:“有人逃跑!

被长时间打磨得锋利的匙,本来是为看守的小混混准备的,此亥刻却划破了那人的颈动脉。那人应该是死了一一其实他活着跟死了也没什么区别。他逃不了,也不想看到别人逃。他甚至不说麻烦我出去帮他找家人或报警。他形同行尸走肉。

许多人被那一嗓子惊醒了。屋里的人疑惑地看着我。我顺着窗子爬了出去,竟然没有人跟着我走!他们对于死人也没有感觉,好像早已习以为常。我追上了弟弟。

我们拼命奔跑着,分不清东西南北。我只知道离这个小院越远越安全。身后有车追了上来。我将弟弟推进了草丛。那几个人把我围了起来。明子手里拿着三棱刮刀:“小子,你挺有种啊?你倒是挺能跑的!”

我后退着,一想到那个被挑了脚筋的人,心底就发寒。死也不能回去!是的,我那时只求一死。可我一个被长期抽血的人怎能敌得过他们?没几个回合我就被他们按在了地上。

明子示意他们将我的鞋袜脱去,说:“你知道我以前是干什么的?杀猪的。杀猪跟杀人没多大区别,都是一种他妈的行为艺术。一会儿还得把你这残废给拖回去。这生活呀,真他妈不艺术。”

我以为我死定了。可他却不说话了。小弟们看着明子,不明白为什么他不说了,手上的刀也不动了。

时间过得真慢,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明子捂着胸口,倒在地上。原来是弟弟一一他不知从哪里找到尖锐铁器,插进了明子的后背心。

那帮小弟估计没见过真正的杀人,见明子死了,马上作鸟兽散。我从没想过,他们这些恶人居然也怕恶人。我和弟弟疯狂地跑着。我们只想活着。只要活着,只要活着一切苦难都不是问题。所有的问题都不是问题。

呼吸和自由的感觉真好。但我们毕竟杀了人,还是害怕得要死。

还好,一直没有明子被杀的消息传出。后来我想,一定是张哥他们把尸体悄悄埋了了事吧。毕竟他们做的也不是正常的买卖。

我们躲藏了很久一一只要有人的地方都不安全。后来,在翻垃圾箱找食物时,我们遇到了在餐厅工作的老乡。他介绍我们到餐厅工作。

没日没夜地工作,也没有攒下几个钱。有时看着被盘子砸伤的弟弟,想到疗伤的费用,我就头皮发麻。这得多少钱呀。我们只要一口饭而已,怎么就这样难。

我发现,仅仅追求一口饭的,往往会被饿死。那好,我们要全部的饭一一不管吃不吃得了。饿死是死,撑死也是死。我宁愿撑死。

我踩在那些碎玻璃上的时候,心就已经死了,被刺得千疮百孔。虽然脚伤好了,但那些玻璃渣子却留在了心里。即使有人对我再好,我也感觉不到了。我的心已经死了。可是刘长,他怎么把这些都忘了呢?

无数个深夜,我都在想着他,怎么说也是我相依为命的亲弟弟。我们一起出生,一起长大,如果不发生这些事情,也许我们也会一起终老。他抱着慕姐哭的时候,真令人羡慕。不知道我死了,他会不会这样哭?不会的。他恨不得我死,否则那一刀也不会向我刺来。

他说要跟我断绝往来。他想得倒美。慕姐是在他怀里死去的。他想独吞财产吗?怎么可能有这种好事?刘长和慕姐一起逃跑,却没有被人告发,也是我做的手脚。我只是对他说,我是他哥,永远都是。可他还是走了。这个傻子。他完全忘了,那个戴墨镜、抽雪茄的男人,就站在慕姐的身后,恭恭敬敬地叫着:慕姐好。而雪茄男也没有认出我们。

他什么都忘了。可我一点都没忘。没忘记那冰冷的针头怎样插进我的血管,没忘记我那红色的血液怎么样流走。每次抽血之后都是那么冷,像是冬天总也走不了……所以你应该能理解,为什么面对慕姐时,我没有心慈手软。她利用我的身份证把钱洗白。所有这些她都瞒着我。她说要和我一生一世?这种女人的话怎么能信?我只信一条,我要把她的财产找出来,然后送她去自首。即使没找到也无所谓。那时,我心里只有报复的快感。

送我们去“地狱”的张哥是慕姐的手下。第一次跟在慕姐身后,我就认出了这孙子。人模狗样的,如果安条尾巴立马就能摇起来。可他没认出我。他盯了我半天,说:“兄弟,你的样子好眼熟,可我怎么也想不起来了?”

我碰碰刘长的衣袖,说:“张哥是贵人,我也有一见如故的感觉。咱们可能是上辈子的缘分呀。”

慕姐美美地看着我表演。回去后,我告诉刘长,一定要忍耐。咱们一定要把姓张的这个孙子整死。对,往死里整,让他忘了自己姓什么。

此后,凭着我和慕姐的关系,我屡次让他受罚。终于,慕姐也受不了他的弱智加白痴,无奈道:“张顺子,你叫我拿你怎么办呢?跟了我这么久,也算替我做了不少事情,但如果不罚你,叫我怎么跟手下的弟兄交代?”

这么久,我才知道他叫张顺子。

他冷汗直冒:“慕姐,我以后再也不犯这样的错误了。”

慕姐摇头:“不是这样的事。我说过多少次了,瞒心的事情不能做。你竟然背着我做了这样丧尽天良的事情。你找那些无业游民,抽他们的血卖钱,你就不怕吗?你就没有生病住院的时候?你就不怕那些血有病?如果哪一袋血里有病毒而没查出来,你说你会怎么样?”张顺子说:“慕姐,不会的。每次我都叫血站的人到那个点去采血,这么久了不会有事的。而且我也给他们钱呀。”

慕姐还是摇头:“顺子,你就没想过东窗事发?这件事情已经被捅到市长那里了,我也保不了你了。出了事就必须有人扛着。你看着办吧。五十万,你进去呆几年。”

张顺子一脸哭相:“慕姐,这么多年我忠心耿耿,替你挣了不少钱吧。放我一马吧。”

慕姐摇头:“你的所有资料都在公安局备案了,进去个几年就出来了,而且这次找普通的小弟顶包是没用的。人家指名道姓要你,你说叫我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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