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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2)

却说朱相、王用及掌鞭人,守候多时,不见动静。正焦躁没法,忽见康梦庚慌忙而出,便迎上问道:“相公出来了吗?”康梦庚道:“有邪气,快些走罢。”朱相道:“怪道我方才见的不错了。”康梦庚急问道:“方才你见甚么?”朱相道:“正要告禀相公。方才小人守得厌烦,往门外看看野景,见这班白衣小厮在草地里打滚戏耍,一霎时俱变做乌蛇,又一会,仍变了人。小人冷眼瞧见,不敢说破。今见相公说是邪气,因此我方才所见的是真了。”康梦庚道:“可也作怪,如今天好了,快些赶路。”正分付整顿行李起身,忽见郡主与众多婢妾,赶至面前,喧哗吵闹,把个康梦庚团团围住。郡主指定了面,大骂道:“我怎生礼貌待你,你却在我府中,如此撒野。只问你,今日去也不去?”康梦庚道:“如何不去。”郡主大怒道:“只怕由不得你。以我之气焰,何难立伤汝命。但可惜此好人物耳。今既如此无情,拚得食汝肌骨,也当春风一度。”康梦庚听得,也大怒道:“小小妖魔,敢犯吾正士。

吾岂不能杀汝!”便向锦囊中,拔出利剑,望郡主劈头一下。郡主不曾提防,躲闪不及。可怜脑血迸流,往内疾走。康梦庚尽力把姬妾们,砍伤大半。但听半空中,忽喇一声,非雷非雹,一阵烟砂。康梦庚挣眼看时,却变做一片荒郊,那里有甚宫殿。家人与掌鞭的,各各大骇。康梦庚道:“你们不要慌张,但莫输与他意气,须寻着血路,追至巢穴,看是何物?”大家依着血痕,直走至三里多地,有座土山,其色皆白。山下一个土潭,约有三四尺广阔。只见有条绝大的白蟒蛇,壮有一围,长可数丈,头已砍破,死在潭中。旁边又死着许多小蛇,尽皆白色,亦有丈余长大,俱血迹未干。康梦庚恍然道:“方才朱相所见白蛇,果然非谬。那大的即白衣郡主,这些小的,便是姬妾辈。他在人烟不到之处,年深月久,吸日月精华,采天地灵气,千年而后,便能变化人形,并知言语,幻成宫殿,诱少年男子,采其元阳,以壮精气。如此害人之物,不灭其根,终为后患。便叫朱相、王用两人,往四处拔些枯草,堆塞土潭,点起烈火,烧得遍地通红。可惜千年神物,种类不存。三人仍复上骡而去。诗云:

邗沟春色径无媒,书把繁华付劫灰。一曲梁州人便误,三千脂粉现楼台。

康梦庚走出村来,已是晓钟初动,残月低沉。只闻茅店鸡声,早见板桥人迹,却并非昨日来时这条大路,那里有甚长松花鸟,总是白衣郡主幻成景象,引人入胜。因询之父老,俱说此地向来原有居民,只因有毒蛇害人,故不敢居住,都搬开去,遂成旷野。康梦庚心里好生快畅。一路走着,因对众人说道:“怪道昨日那白衣童子,说此地叫做神君里。又说先世封常山郡王,又姓佘,都含而不露。幸是我小心,不曾上手。若愚莽些,不辨好歹,误兴交媾,沾了毒气,必死无疑。”王用道:“这是相公的福量大,那妖物也该数尽了。但不知既被缠住,如何又得脱身?”康梦庚因将前事,细说一遍。众人尽皆称异。

在路,晓得夜宿,不数日,到了金陵,便在承恩寺里借一个下处住着。尚是六月天气,终日读书之暇,便往各处乘凉游玩。如雨花台、桃叶渡,以及牛首、秣陵诸胜,无不游眺殆遍。其间红楼翠馆,佳者固多,在常人见之,便为武陵姑射,一入康梦庚之眼,只是俗粉庸脂,略无所系。一连游了两月,游兴索然。因叹道:“才美之难,一至于此。”

到八月初旬,众秀才纷纷打点入场。康梦庚虽无意功名,也免不得随众走走。三场之后,等待榜发,却高高的中了第五名经魁。报到下处,众人无不喜悦,惟康梦庚坦然不以为得,只分付朱相打发报人去讫。明日,准备几色礼物,谒见座师、房考,并拜拜同年,粗完世事,乃想道:“大凡科名得中,天下尽知。倘贡鸣岐着人赶到此地;踪迹着了,叫我如何抵答。不若悄然往别处一游。今尚在幼年,功名之事再迟几年,也不为晚。只婚姻一节,非旦夕可图。如今只先求佳配,后及功名,径往姑苏一路,或者蛾眉不少,其中定有名姝。若得遂心,岂不美于金紫万倍。”志念既决,便不想上京会试,竟收拾行装,叫王用到水西门雇了一只桨船,即日起程,明早就到了镇江,泊船西门外,进城见见府尊,谢他前日用情之雅。转身又到韩老儿家问问,才回舟中。府尊出城答拜,再三款留。康梦庚是超脱的人,岂肯在势利场中觅食。一等府尊别后,忙忙开船,连下程请帖都不及致送。诗云:

人生相竞说交游,一面曾经便强求。谁似雅人深意气,片帆不为故人留。

话分两头。且说山西潞安府有个参将,姓冯,名雨田,字我公,乃是四川成都府人。出身科目,为人耿介刚直,善谋略,娴弓马,治兵则宽而用则严,抚民复安而无扰。故遇敌必克,有战必胜。是时,四方多敌,烽烟数警。冯我公屡建奇勋。但五旬无子,止生三女。长次俱嫁。只第三女儿,年纪尚幼,不曾允聘。且生得温润秀雅,面如美玉,就叫他乳名玉如。五岁即丧了母亲,冯我公是个豪侠武夫,不重女色,便不想续娶。亲自抚养幼女数年,爱如慈母无二。那玉如小姐,虽是个小小女儿,然其志性,却不与两位姐姐相似。其女红针织,虽皆精妙,俱弃而不为。终日把父亲这些兵书阵诀,细细参研。可惜是个红粉闺姿,倒淹贯满腹,一腔经济,诸凡得失利钝,三才五行之道,靡不洞如观火。往常间,见父亲射箭,他也学射。见父亲使枪,他也学使。还把父亲的马,叫人牵到后衙空地里去学骑。不三五年,不惟冲突之法皆精,且使得一手儿好枪,射得一手儿好箭。

父亲虽知他如此,然家世习武,不以为怪。冯我公又酷好兵法,故此不去管他。小姐虽偏事武功,然灵心慧性,终不为习染所移,在闺闱之内,长裙绣带,雾鬓云翘,依然罗袜轻盈,柳腰婀娜,仍不失美人态度。至于操音律,展书翰,吟花咏月,赋兴题情,其风雅之事,靡不纤纤妩媚,以及弹棋作字,鼓瑟调筝,皆高妙出奇,悠柔合节。真所谓须眉之内第一,巾帼之外无双。一时王孙公子,争来求聘。冯我公也欲完成儿女的事,便与小姐言及。小姐道:“孩儿尚幼,爹爹须从容商议。”冯我公道:“我今年老,只有你的姻事未谐,心里挂着这条不了事件。趁我眼前,不可不早为此计。”小姐道:“爹爹春秋方盛,且再过几年,等孩儿丧成,再作道理。”冯我公道:“想这几头,你都不惬意。不知何等人家,才可允诺。”小姐道:“孩儿岂望扳高,只爹爹看来,人才与孩儿配得过的便了。”冯我公暗想:“眼前这些人物,都与女儿比合不上,便不好再说。只怏怏走开去了。有阕《梁州新郎》曲云:

〔梁州府〕郎才何处?佳人空待,恐睽隔天涯之外。幸情根有种,难将好事终理。想桃花源畔,连理枝头,定有鸳鸯派。但蜂寻蝶趁,也费疑猜。怕风雨无端入幕来。〔贺新郎〕谁同调,堪同拜,恐阳春和寡人无赛。画眉客,果安在?

是时,山西有大盗沈昌国,招集亡命,潜据王屋山,僭窃尊号,攘掠地方,肆无忌惮。诸喽啰将卒,俱戴黄冠,穿黄衣,自题其巢曰黄衣寨。逞其蛮勇,攻城陷地,潞安一带,竟险些有不终朝之势。守城总兵,报闻督院,便令冯我公聚剿。冯我公闻令,连忙点兵出征。星夜到了王屋山,扎下营垒。贼营探事的,飞报入寨,沈昌国闻有官兵前来,便亲身披挂,提刀上马,赶至山前,大声呼喊。冯我公全装甲胄,匹马当先。二将争持,一场好战。但见:

飞沙走石,雾卷烟屯。绛云与血汗争飞,晓日共兜鍪相映。一往一来,相冲相突。

冯我公是文武将材,沈昌国不过匹夫蛮勇,那里禁架得住。未及数合,勒马慌走,被冯我公随后赶上,尽力一枪,恰中左臂。沈昌国哎哟一声,几乎坠马,踉跄而遁。冯我公恐有伏兵,便不追赶,把贼兵伪将,杀的身首如山。直至傍午,才鸣金回阵。督院出疏告捷,升冯我公都督佥事,各官庆贺不题。

却说沈昌国,左臂中伤,负痛而逃,败回黄衣寨。正呻吟叫号,忽军卒报将入来,说有个不僧不俗、似道非道的一位方外术士,要求见大王。沈昌国正苦挫锐,听说是术士,必有秘法,忙叫请进。那方士蹒跚而入,怎生打扮?但见:

纶巾羽扇,鹤氅芒鞋。丝绦系腰,葫芦挂背。一双眼,好似悬铃;两道眉,浑如插剑。胡须上卷,只闻毛里传声;肌肉横生,恰似皮中有路。怀揣一条宝剑,自夸能遣将驱妖;袖藏两册兵书,凭说可攻城陷地。三十六般变化,尽是邪机;七十二种遁形,无非怪异。正是:鬼门道上由他过,幽谷关中无此人。

沈昌国见那方士,状貌不群。便出位恭迎,携手入寨。作过了揖,逊他上坐。那方士略逊逊儿,便坐了客位。沈昌国鞠躬问道:“先生高姓大名?何方到此?忽蒙见顾,不识有何台教?”那方士道:“学生姓凌,名知生,京师人氏。偶尔云游到此,闻大王有阵厄,特来相助。”沈昌国大喜道:“不知先生用何妙术,果能辅我成功否?”凌知生道:“学生少习兵法,长得玄机,遁法通神,阴谋莫测。更能驱神役鬼,唤雨呼风。加之滚石沙,换形变相,兼可剪纸为人,撒豆成马。凭他劲敌当前,转眼灰消烟灭。”沈昌国起舞道:“若得先生助我一臂,何愁大事不成。今山中粮草甚足,人马尚有数千,旬日之后,就烦先生整兵而出,先打潞安,杀了冯雨田这老贼,以泄今日之耻,岂不大快。”凌知生道:“这事,学生当得效力。但须拜我为军师,总揽威柄,才可令服众军。若不蒙大王见重,则群小玩狎,何以振兴军旅。”沈昌国道:“这事自当如命。”便传谕各寨喽啰,择吉祭天,宰牲歃盟,拜凌知生为军师,发台受印,一应机宜,悉归掌握。号令众军,威风显赫。

过了月余,便想兴兵构难。点齐人马,放炮离山。将近潞安府,便屯下营寨。探子飞报入城,冯我公即带三千壮卒,出城御战。沈昌国一骑相迎,冯我公笑道:“幺糜逃贼,想是自来授首了。”沈昌国怒道:“前日偶尔小失,今特来与你赌个高下。”两边放过马来,一场厮杀。沈昌国谅不能久战,只得勒转马头,连慌逃遁。冯我公紧紧赶上,未及里许,早见军中冲出一马,接着便战。冯我公问他何名?那人道:“你不认得军师凌知生吗?”冯我公道:“只怕你倒不知死哩。”二马相交,枪刀并举。凌知生抵当不过,便念动妖诀,回手一挥,山摇地震,沙石纷飞。霎时间,眼目昏迷,烟尘蔽野,现出许多三头六臂,青面獠牙,狰狞凶险。吓得那些三军之士,倒戈弃甲,抱头惊窜,自相践踏,死者不计其数。冯我公只得败阵而奔,被贼军踊跃向前,一阵乱杀,真个片甲不存,血流漂杵。冯我公逃回城中,被本城总兵参报各宪。督院不分皂白,一疏纠参,将冯我公拿下狱中,候旨定夺。报至衙里,玉如小姐,哭死方苏。忙到狱中,与父亲商议,要求上司发些兵马,亲往追剿,翦灭贼寇,与父争功。颇似木兰女子。但未知此去,胜负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总评:

康梦庚色相未空,心猿太活,一念情痴,遂入魔道。可见消魂境界,无非心魔幻现。此心一正,自然灭没。从来美色耗人,甚于蛇而不觉。白衣郡主可为色中一帜。观者当自猛省。

又评:

将军有战而得封,亦有战而得祸。但沙场汗马,天不忍负。或者笃生奇女,助父不逮。便成败有数,亦不能必之于天也。叹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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