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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情非得已

人是一种感性动物,所以会受到感情支配。也因为感情的五彩缤纷,才有了欲望的异彩纷呈。而欲望,是随着外界环境的变化而膨胀的。这样来讲,人就是一种很容易变化的动物。包括喜怒哀乐,也包括对诱惑的抵制和接纳。

在那之后的一段时间,日子过得很平常,平常的就是每天重复“三点一线”的单调。但是唯一不平常的就是,主任再也没有出现过学生们的视野。

这时,舆论又开始了。

有人猜测主任生病了,一场大病,一种世界上紧存在几粒的怪病;还说可能主任再也不能来学校了,饭都吃不下去,生命岌岌可危。还有传言说,主任的老婆跟着别人跑了,主任为此伤心欲绝。也有人说,主任炒股赔了,房子都做抵押了,不出现是为了躲避债务。当然,这些都是人们的猜测,而且是一些不好的猜测。人们还谣言出了很多具有理想色彩的结果。比如,主任买彩票中了500万,带着妻子度假去了等等。但是从来没有人看到过主任买彩票,他也不赌博,所以传言终究是传言,只是人们为了消遣而娱乐生活的方式罢了。

有人听了这些好的传言,心里不爽,诅咒般说道,TMD,主任死了。有人还感叹道,没有主任的日子好不适应啊,真是想念他呢、、、、、、

总之,主任像“大姨妈”般存在着。

默不作声的是王聪和楠姐,他们俩最清楚主任到底发生了什么。不知者总是在滔滔不绝,知者,低而调之。

人们的眼光不会凝聚在那些平庸的事情上,而是都在好奇着生活中的“矛盾体”。就好像海子死了,他的诗歌红了;孙山名落,也成就了历史。

但是也只有我们在学习历史的时候才会想起那些out的人,除此之外,他们会很快消失在我们的生活里,一个下课铃声就已经足够。

关于主任的的舆论也很快销声匿迹了,但是找不到消失时的界限。就像忘记一个人一样,不知不觉地,不用刻意,也没有界限。

学生们还是照常生活学习,过着匆匆忙忙的生活,偶尔碰到小的摩擦,改变一下面部表情,不久就会恢复平常。也许每个人都在为自己的前途努力吧。

可王聪在思考。人,本来就是动物,追求性也属于正常,因为包括爱情婚姻等等一系列事情都和“性”都直接或间接的关系。可主任一直没有出现。王聪从来没有感觉到主任会这么害怕,怕的像狗一样,夹紧尾巴的狗。

东窗事发之后,主任保守的说法立刻在王聪脑海里破灭。而现在,他的形象更是颠覆性的改变。

王聪在思考,可是他思考不透。思考不透怎么办,继续思考。还思考不透呢,那就亲自找答案吧。

于是,王聪决定展开相关调查。

因为印在人们脑海的所谓的调查,就是查查相关资料,查查过去的事情。就好像电影里面的侦探情节,在电脑里面输入人名,就会迸出一系列相关信息。可是王聪没有电脑,也没有那么先进的软件可以使用。在他想开始调查的那一瞬间,唯一一个想法就是潜入主任的办公室瞧瞧,他也是这么做的。他感觉自己很机智,就好像一切都在掌握之中似的。他连自己被发现之后的理由都想好了:“本来我是来交作业的,可是走错办公室了”,“这里不是后勤部吗?”“是主任让我来这里等他的。”

王聪计划的很周到,一方面让自己的理由更可信一些,不至于像上次被主任发现给出的理由很荒谬,一下子就能被看穿;另一方面他考虑了被不同人群发现之后的回答口气:要是被主任发现,就回答前两句,要是别的人,就直接回答最后一句。

在想出这些理由的时候,他反复记忆,生怕自己不小心忘记了惹了祸,就像被英语单词一样。

从计划到真正实施,将近三天的时间。可是,计划一开始走的就不顺利。丫的,主任办公室的们压根就没开。闭的像空气都不能流通似的那么紧,而且他的办公室门前很冷清,就像没有生命迹象似的。

王聪失落了,主任的办公室没有进去。甚至连被抓住的机会都没有,人影没有看到,哪怕有一个老师或者某某能出来给他一个背台词的机会呢。所以,他进入行政楼和走出行政楼完全是两个不同的状态。

不巧的是,他刚走出行政楼,就被一个熟悉的声音叫了一下名字。他还没来的及回过神儿来,下意识的口中就流利的吐出:“不好意思啊,本来我是来交作业的,可是不小心走错办公室了,我下次一定注意,一定注意”。

话刚说完,他意犹未尽,怎么多了两句台词呢。“啪”一巴掌从后脑勺的位置拍过来,“你说什么呢?”

这一巴掌让王聪走回了现实。他脸都没有歪一下,“西楠,你说怪不怪。自从我们那天晚上看到主任之后,他就像从人间蒸发了一样。我刚去了一趟他的办公室,本来想找点线索的,可是办公室的们闭的紧紧的,连个缝隙都找不到。可是,越是没人,我就越好奇。”

“这有什么嘛,我知道怎么办。”听了之后王聪还一脸不解呢,楠姐就迅速用手挽住王聪的手,往教学楼走去。

可是,这轻描淡写的一幕,都被藏在行政楼三楼的一双眼睛看的清清楚楚。它只是静静地注视着,虽然听不到声音,但是它能够看得清人。而且看的清清楚楚,就像印在了脑子里一样。

很快,那天下午就匆匆过去了。就像刚才太阳还挂了天空,一转眼就进入了黄昏。然后是下午的最后的一次铃声,给灯火通明的学校增加了不入流的音乐背景。可是,谁在乎呢。

人流以很快的速度在学校里脸穿梭着。一部分直接进入了食堂,去嗑些食粮充充饥;一部分去了打热水的区域,为泡热水脚奠定基础;一部分则很快逃窜到宿舍楼,立刻从一个安静的人变得兴高采烈并发狂般地呐喊,想借此来发泄内心的种种不快。而此时,王聪不急不忙地爬下楼梯,挽起恭候多时的西楠,也慢慢悠悠的朝着食堂的方向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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