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中午,阿怪依旧淡然着走过大厅右拐走向教室,依旧在大厅追到了损友们,那是一群ta在以后想起来只觉得自己幸运到爆、光是相处就能幸福到让人觉得心疼的人们。
在那里,阿怪依旧遭遇了所谓“友谊的见证”——梨涡用运动服的外套罩在了阿怪的脑袋上,当然,对这样一个身材瘦小的人,他是下不去手,只是蒙了阿怪一会儿,有些气短时就放开了。
梨涡,花名如其人,有很深的梨涡,笑起来多了几分可爱。
不得不说,真的是不得不说,那些在很多人看来就是“混”的朋友,其实有一套自己的准则,他们知道什么时候是该停手的,他们其实善良,很善良!他们的义气也好,还是兄弟也好,总是直接而直白,很强烈,很热烈!让很多已经不那样的人觉得不舒服,所以很多人觉得那杨的人就是“混”!那样的友谊就是幼稚!
但是,他们只是头脑“简单”了一些,简单到好像只有黑与白,连灰都不曾存在半分。
阿怪刚想还手,想起下午第一节课就是英语课,但是英语作业还没收,所以ta很理性地住..额..脚了,没有追出去。
只是看起来非常凶恶地喊了一句:“你最好是把英语作业做好了,我是不会给你抄的,哼!”然后极其潇洒地转身,转身就笑着向教室走去。
摸摸了头,似乎还有运动服的温度,可能蒙了一会,捂在里面有些升温。
时间,过了多久呢,那是多久呢,那是一个人最后在这个世界上活着的一段时间,长度无从得知。
那段时间过后,有人跑来说——梨涡被人拿刀捅了!
只是年少不更事,只是轻狂不离别,只是..
只是什么呢?
只是,还未曾遇到离别,未曾遇到死亡..
未曾知道,此去,就真的去了..
所以,阿怪以为没事,还在收作业,还在想着梨涡就算住院用生病当借口自己也不给他作业抄。
在抬着梨涡去医院的路上,未曾知道那是最后的,最后的什么呢,最后的带着温度的触摸吧,应该是了吧,朋友之间最后的接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