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陆注册
4429000000034

第34章 永别了,武器(6)

“高迪尼正在急救站包扎着,贾武齐正抬着你的腿。你抱牢我的脖子,中尉。你伤得很严重吗?”

“在腿上,高迪尼严重吗?”

“他没事,这是颗大型的迫击炮弹。”

“帕西尼死了。”

“是的,他死了。”

一颗炮弹掉在了附近的地上,他们俩都扑倒在地上,我被扔在了地上。

“对不起,中尉,”马内拉说,“抱牢我的脖子。”

“可别再把我摔下来啦。”

“刚才是因为我们惊慌失措了。”

“你们都没受伤吗?”

“都只是一点轻伤。”

“高迪尼能开车吗?”

“恐怕不行了。”

我们到急救站之前,他们又把我摔下了一次。

“该死的。”我说。

“对不起,中尉,”马内拉说,“我们以后不敢了。”

在救护站外,许多伤员躺在黑暗中的地面上。有人把伤员抬进抬出。当包扎站的幔子打开,把伤员抬进抬出时,我看得见里边的灯光。死去的都放在一起。军医们的袖子都卷到肩膀上,一身的血,活像个屠夫。担架不够用。伤员中除了少数在哼叫外,大多数默不作声。在包扎站门上作为遮蔽物的树叶被风刮得沙沙响,夜里越发寒冷了。时时有担架员走进来,放下担架,卸下伤员,接着又走了。我一到包扎站,马内拉就找来一名中士军医,我的两条腿都被绑上了绷带。他说伤口上的污泥太多,所以并没有流太多的血。他说等他们一有空就来医治我,说完就回到里边去了。马内拉说,高迪尼开不了车子。他的肩头中了弹片,头也受了伤。他本来不觉得怎么样,可现在肩头紧绷着。他这会儿正靠着附近的一个砖墙边坐着。马内拉同贾武齐各自开车运走了一批伤员,幸好他们俩还能开车。英国救护队带来三部救护车,每部车上配备有两个人。高迪尼带着其中一名司机向我走过来,高迪尼本人看上去非常憔悴,一副病容。那英国人弯下身来。“你伤得厉害吗?”他问。他是个高个子,戴着钢框眼镜。

“腿上受了伤。”

“但愿不是很严重,来支烟吧?”

“谢谢。”

“他们跟我说,你的两名司机都不能工作了。”

“是的,一个死了,还有就是带你来的这一位。”

“真不幸,你们的车子由我们来开怎么样?”

“我正好也是这么想的。”

“我们一定会很小心的,事后原车送回别墅。你们的地址是206号吧?”

“是的。”

“那是个不错的地方。我以前见过你,他们说你是美国人。”

“对。”

“我是英国人。”

“噢,是真的吗?”

“当然,难道你以为我是意大利人?我们有支部队里有些意大利人。”

“你们肯替我们开车,那真是太好了。”我说。

“我们一定会非常爱惜的,”他挺直了身子,“你的这位司机很焦急,一定要我来看你。”

说着他拍拍高迪尼的肩膀。高迪尼缩缩身子,笑笑。英国人突然讲起流利纯正的意大利语来。“现在一切都安排好了,我也和你们的中尉说过了,现在那两部车子由我来接管,就请你放心吧。”他又转而对我说:“我一定想办法把你带出去,我找医疗队的大亨去,我们把你一道运回去。”他朝包扎站走去,每一步都走得很小心,生怕踩到地上的伤员。我看见他掀开毛毡,射出了灯光,走了进去。

“他会照顾你的,中尉。”高迪尼说。

“你还好吧,弗兰哥?”

“我没事。”他在我身边坐下来。

一会儿,包扎站门前的毛毡掀开了,那个英国人带着两名担架员走到我身边。

“就是这位美国中尉。”他用意大利话说。

“我还是等一等吧”,我说,“还有比我受伤更严重的呢,我没事的。”

“行了行了,”他说,“别装该死的英雄啦。”随后他用意大利语说:“抬他双腿的时候可要十分小心,他的腿很疼。他可是威尔逊总统的嫡亲公子。”他们把我抬起来送进了包扎站。里面所有手术台都有人在动手术。那小个子少校狠狠地瞪了我们一眼。他倒还认得我,挥挥钳子说:“你好吗?”

“还好。”

“我把他带来了,”那高个子英国人用意大利语说,“他是美国大使的独生子。就把他放在这儿了,你们一有空就医治他,治好就随我的第一批伤员运回去。”他弯下身来对我说:“我现在就去找他们的副官,先把你的病历卡填好,省得耽误时间。”他弯着身走出包扎站的门。这时少校把钳子丢进盆子里,我的眼睛跟着他的手移动,现在他在扎绷带。过了一会儿,担架员把手术台上的人抬走了。

“美国中尉由我来。”有一名上尉级的军医说。我被抬上了手术台,台面又硬又滑。许多浓烈的气味混杂在一起,其中有化学药品味,也有甜滋滋的人血味。他们脱下我的裤子,上尉军医一边诊视,一边口述,叫中士级副官记录下来:“左右大腿、左右膝盖和右脚上多处肤伤。右膝和右脚有深伤。头皮炸伤(他用探针探了一下一一“痛吗?”——“啊唷,痛!”)头盖可能有骨折。执勤时受伤。加上这一句,免得军法处说你是自伤,”他说,“来一口白兰地怎么样?你是怎么受的伤?有没有想过要自杀啊?请打一针防破伤风的,两条腿都划上个十字记号。谢谢。我先把伤口清洗干净,再用绷带包起来。你的血凝结得很好。”

填病历卡的副官抬起头来问:“负伤原因呢?”

上尉问我:“你是被什么东西打中的?”

我闭着眼睛回答:“一颗迫击炮弹。”上尉在我腿上拨弄着什么,像是割裂肌肉组织,使我疼得厉害,他问道:“你确定吗?”肉每被割一下,我的胃也在跟着颤动,但我还是尽量保持安静地躺着,我说:“大概是吧。”

上尉军医发现一些什么东西,很感兴趣地说:“找到敌军迫击炮弹的碎片啦。你要是同意,我想多找出一些。不过现在没必要。我会处理好一切的,然后——这样疼吗?好的,这比起将来的疼痛,可算不上什么。真正的疼痛还没开始哪。给他倒杯白兰地来。一时的震惊叫疼痛暂时麻木下来;但是也没有什么,不要担心,目前情形下看,伤口是不会感染的。你的头怎么样?”

“好基督啊,我全身冒汗”我说。

“那就别喝太多白兰地,要是头骨真的骨折了,可就要防止发炎。这样你觉得怎么样?”

“好基督啊”我说。我仍旧全身冒汗。

“我看,你的头盖可能真的骨折啦。我把它包上,免得你的头东碰西撞。”

他开始包扎,双手动作很迅速,绷带扎得又紧又稳。“好了,祝你交好运,法兰西万岁”

“他是美国人。”另外一位上尉说。

“我一直以为你说他是法国人,他讲法语,”上尉说,“我早就认得他,一直以为他是个法国人。”他喝了半大杯科涅克白兰地。“把重伤的送上来,多拿些防破伤风的疫苗来。”上尉对我挥挥手。

我被抬起来,送出门时,毛毡打在我脸上。到了外边,一位中士副官凑过来小声问我,“贵姓?中名?教名?军衔?籍贯?哪一级?哪一军团?”等等。“我很关心你头上的伤,中尉。希望你能尽早康复,精神好一点,我现在把你交给英国救护车。”

“我没什么,”我说,“非常感谢。”刚才少校所说的疼痛现在开始了,对于眼前发生的一切,我都没兴趣,巳经不重要了。过了一会儿,英国救护车开来了,我被抬到担架上,推进救护车。我旁边还有一个担架,那人整个脸都扎了绷带,只看得见鼻子,像蜡制的一般,呼吸极其沉重。我上边那些吊圈上也搁了一些担架。那个高个子英国司机绕过来,朝里望。“我一定稳稳当当地开车,”他说,“希望你一路能舒服一些。”我感觉到引擎启动了,感觉到他爬上了车子的前座,感觉到他拉开了刹车,扳上离合器杆,于是我们启程了。我躺着不动,任凭伤口的疼痛持续下去。

救护车在路上缓慢地移动着,有时停下,有时倒车拐弯,最后才开始迅速爬山。我觉得有什么东西滴下来,起初是匀速的而且很慢,随即潺潺流个不停。我向司机嚷叫起来。他停住车,从车座后那个窗洞望进来。“什么事?”

“我上边那张担架上的人在流血。”

“我们离山顶不远了,我一个人没法抬出那张担架。”他又继续开了。血流个不停。在黑暗中,我也看不清是从帆布上的什么地方流下来的。我竭力把身体往旁边挪,以免血流在我身上。有些血巳经流进我衬衫里面,我觉得又暖又黏。我有点发冷,腿又疼得那么厉害,难受得想吐。过了一会儿,上边担架上的流血缓和下来,变得一滴一滴地往下掉。我听到并感觉到上边的帆布在动,原来那人比较舒服地安定下来了。

“他怎么样啦?”英国人回过头来问,“我们快到山顶啦。”

“他大概死了。”我说。

血滴得很慢很慢,仿佛太阳落山后冰柱上滴下的水珠。车子一直往上爬,车子里很寒冷,夜凉如水。到了峰巅的救护站,那张担架被抬了出去,换了另外一张,于是我们又赶路了。

我住在了野战医院的病房里。有人告诉我说,当天下午有人要来探望我。那天天很热,房间里有许多苍蝇。我的护理员裁了许多纸条,绑在一根小棍子上,做成一把蝇帚,飕飕地赶着苍蝇。我看着那些苍蝇都停在天花板上歇脚,只要护理员打个瞌睡,一停止挥帚,苍蝇就会飞扑上来,我起初还用嘴把它们吹走,后来就用双手遮住脸,也入睡了。天气很热,我一醒来,腿上发痒。我喊醒护理员,他在我的绷带上倒了些矿泉水。这样一来,床变得又湿又凉爽。病房里醒着的人,三三两两地聊起天来。医院规定早上要巡视病床,三名男护士和一个医生,把病人一个个抬到包扎室去换药,护士则趁这会儿时间去铺床。每天上包扎室去换药,实在是件不太快乐的事。直到后来我才知道,病人躺在床上,照样可以铺床。护理员泼了水后,我觉得躺在床上又凉又痛快,我正吩咐他给我脚底上什么地方抓抓痒的时候,一位医生带来了雷那蒂。他匆匆跑到床边,弯下身子吻我。我注意到他手上戴着手套。

“你好啊,朋友?你感觉怎么样了?看我给你带来了这个一一”那是一瓶科涅克白兰地。护理员给他找来一把椅子,他坐下了。“还有个好消息要告诉你,你要授勋了。他们要保荐你得银质勋章,不过也许只弄得到铜的。”

“为了什么?”

“因为你受了重伤。他们说,只要你能证明你曾做了什么英勇的事,银质勋章不成问题。不然,就只好拿铜的。你把经过的实情告诉我,有没有做过什么英勇的事情?”

“没有,”我说,“我被炸的时候,我们正在吃干酪。”

“别开玩笑。受伤的前后,你一定做过什么英勇的事。你仔细想想看。”

“真的没有什么。”

“你没背负过什么伤员吗?高迪尼说你背过好几个人,但是急救站里的少校军医却否定了他的说法,授勋申请书上得有他的签名。”“我没背过什么人,我自己都动不了啊。”

“这没有关系。”雷那蒂说。

他脱下手套。

“我想我们一定会有办法替你弄到银质勋章的,你不是拒绝过比人家先接受治疗吗?”

“但并不是十分坚决的。”

“这无所谓,只要看你这样受了重伤,只要觉得你平日里是真的勇敢,总是请求上第一线,况且这次进攻又很顺利。”

“他们顺利渡了河没有?”

“太顺利了,差不多俘获了大约有一千名战俘,公报上登载过,你没看到过吗?”

“没有。”

“我给你捎一份来,这是一次顺利的奇袭。”

“各方面情况都还好吗?”

“好极了,大家都好极了,人人都夸赞你。快告诉我整个的惊险情况,我相信你一定可以得到银质勋章。说啊,把一切都告诉我。”他歇一歇,想了一想。“也许你还可以得到一枚英国勋章,那儿有个英国人,我去问问他,看他愿不愿意推荐你,他总会有办法的。你受了不少苦吧?喝杯酒。护理员,拿个开塞钻来。哦,你真该看看我是怎样给人拿掉三公尺小肠的,我的技巧比以前更娴熟了。正式投稿给《刺血针》的材料,你替我译成英文后我就寄去。我现在日日有进步。我可怜的兄弟,你现在好点没有?妈的,开塞钻怎么还没拿来?你是这样勇敢沉静,我都忘了你还在忍受着疼痛呢。”他拿手套拍拍床沿。

“开塞钻拿来了,中尉长官。”护理员说。

“把它打开,拿个杯子来。喝点儿吧,兄弟。你那可怜的头怎么样?我看过你的病历卡,你哪里是什么头骨骨折啊。急救站那个少校根本就是个杀猪的。要是我来给你手术的话,保证你不会吃苦头的。我从来不叫任何人吃苦,我知道该怎么去做。我每天都在学习,越来越顺手,功夫越来越精。原谅我说了这么多话,我可怜的朋友。我是因为看见你受了重伤,所以心里才有些激动。喂,喝这个,这可是好酒,花了我十五个里拉呢。一定不错,五颗星的。我离开这儿就去找那英国人,他会给你弄枚英国勋章的。”

“人家是不会因为这种情况给你的。”

“别谦虚了,我去找那个联络官,让他去对付那个英国人。”

“你见过巴克莱小姐没有?”

“我带她来,我现在就去把她给你带来。”

“别急,以后再说吧,”我说,“先讲一些关于哥里察的情形,姑娘们都好吗?”

“都没什么姑娘了,都两个星期没调换过了,我有好久没去了,巳经不是什么姑娘了,简直是老战友了。”

“你真的不去了?”

“偶尔也会去逛逛,看有没有新来的。顺路歇一歇脚。她们都问候你。她们在那儿待的时间太长了,巳经变成朋友了,有点扫兴。”

“也许姑娘们不愿意再上前线来了。”

“怎么会,那里有的是姑娘。无非是行政管理太差罢了,她们被留在了后方,让那些躲在防空洞里的人玩个痛快。”

“可怜的雷那蒂,”我说,“孤零零一人作战,身边也没个姑娘陪着。”雷那蒂给自己又倒了一杯酒。

“我想这对你没有害处,兄弟。你喝吧。”

我喝了科涅克白兰地,觉得一团火直往下冲。雷那蒂又倒了一杯。他现在巳经安静一点儿了,他把酒杯举得高高的。“向你的英勇挂彩致敬,预祝你得银质勋章。告诉我,朋友,这样炎热的天气,总是躺在这儿,你不心烦吗?”

“偶尔会有。”

“像你这样躺着,我简直不敢想象,要我早就发疯了。”

“你本来就是疯疯癫癫的。”

“我希望你回来。现在没人半夜三更探险回来,没人可以开玩笑,没人可以借钞票,没有血肉兄弟,没有朝夕共处的室友。你怎么会让自己受伤了呢?”

“你可以找神父开玩笑呀。”

“那个神父,都轮不上我跟他开玩笑,是上尉。我倒挺喜欢他的。假如非有神父不可,只要这位神父也就行了。他正为来看你做着准备呢!”

“我挺喜欢他的。”

“哦,这我早就知道了。有时我觉得你们俩有点像那个。”

“你不会真的那么想吧?”

“是的,我有时就是那么想的,两个男人过分亲密,真的有点。”“哦,真是活见鬼。”

他站起身,戴上手套。

“哦,我还真是喜欢拿你取乐,兄弟。尽管你有什么神父,什么英国姑娘,但骨子里还是和我一模一样的。”

“不,不一样的。”

“我们是一样的,其实你是意大利人,肚子里除了火和烟以外,没有别的。你不过是假装做美国人罢了。你我是相亲相爱的好兄弟。”“我不在的时候你可要规矩点。”我说。

“我还是设法把巴克莱小姐弄来吧,你跟她在一起比跟我愉快多了。你变得比较纯洁,甜蜜了。”

“哦,见你的鬼去吧。”

“我把她弄来。你那位冷冰冰的美丽的女神,英国女神。我的天哪,碰上这种女人,男人除了对她叩头膜拜以外,还能做什么呢?英国女人还能派上别的用场吗?”

“你真是个愚昧无知而且说话粗俗的意大利佬。”

“是个什么?”

“是个愚昧无知的意大利鬼子。”

“鬼子?你才是个冰冷的——鬼子。”

“你愚昧无知,笨头笨脑。”我发现他对这些字眼很敏感,因此便继续说下去。“没见识,没经验,因为没有经验而笨头笨脑。”

“你是说真的吗?我告诉你一点关于你的那些女神的事吧。那些外表看上去很神圣的女神啊,就用一句话来说,一个一直贞节的姑娘和一个妇人搞起来只有一点不同,姑娘会痛。这就是我所知道的。”他用手套拍打了一下床沿。“至于姑娘本身是否果真喜欢,你就无从知道啦。”

“别发脾气。”

“我没有,朋友,我说这些无非是为你着想,可以免掉你许多麻烦。”

“唯一不同点就在这儿?”

“是的,不过还有许多像你这样的傻子不知道呢!”

“谢谢你开导我。”

同类推荐
  • 隋月唐歌

    隋月唐歌

    她本是隋炀帝的爱女,等待父亲从江都回来主持大婚的天家女子,怎料等来的竟是敌人的铁蹄和父亲的死讯。乱世中,即便是公主,也难逃颠沛流离的命运。更离谱的是,她竟然嫁给了害她国破家亡的敌人,堂堂公主被迫沦为妾室……家仇国恨未报,又因他蒙受此等奇耻大辱,可面对他的温柔疼爱,痴心缠绵,她却无法拒绝。这一世,他注定是她的劫……然而,当他沾着亲身兄弟的鲜血,对她说“我答应你的做到了”,她的心竟然痛到极点,可这不正是她想要的结果吗?从大兴宫出嫁,又吊诡般地入住大兴宫。深宫暗斗,联系的是朝堂社稷,又怎能容下故国旧梦的种子?储位争夺,她竭尽全力,却怎能将孩子带出权力的漩涡?
  • 我的特一营

    我的特一营

    1938年徐州会战一触即发,国民革命军第三集团军第56军军长廖光义下属特一营营长周天翼,率部奔赴抗日前线,遭到围剿。周天翼率部突出重围后,又被桂系当作“叛军”集体缴械,三百多号弟兄命悬一线。藤县保卫战,特一营打出彪悍军风。台儿庄一役,特一营驰援川军,与日军展开了激烈的巷战,最终在弹尽粮绝后上演了一场惊心动魄的血腥肉搏……特一营弟兄们在惨烈的战争中最风趣,也最重情。他们在民族危亡时刻义薄云天、赤胆忠肝,誓死抵御外辱;他们可以为兄弟两肋插刀、同仇敌忾,践行同生共死的誓言!
  • 年年有条小鲤鱼

    年年有条小鲤鱼

    年泡泡是一条享年250岁的小鲤精,毕生梦想——跳龙门,于是她为了成全自己的梦想,毁掉了所有人的梦想。
  • 一个女人的回忆录

    一个女人的回忆录

    这是一个女人的故事,记录的却是跨越了大半个世纪的变幻风云。貌似平静的叙述背后,娓娓道来的是一个普通女人在中国新旧交替的历史大潮中,被托起,被摔下;被折磨,被消耗……她个人的悲喜剧中,隐藏的却是整个社会的动荡。本书的文字让我们更加深刻地感受到,个人命运和整个国家的命运是那样的息息相关。与当下红男绿女们的喜好相比较,作家似乎更愿意去回眸历史的浮云,关注我们当代人内心的浮躁不安与惶恐。阅读过去,正是为了更好的迎接未来。
  • 取车记

    取车记

    车被运管所没收,原因是不属于营运,导致产生的一些纠葛,导致以那种庸俗的办法进行对待,然而却落下了一个荒唐的笑话。
热门推荐
  • 网游之最强三国

    网游之最强三国

    被兄弟武侯出卖,隐秘的行军路线暴露,遭遇埋伏全军覆没。真实身份曝光,从而遭到五百强的年木财团派出的,足足一百名转基因战士疯狂追杀,为了他身上的一本A级心法,玄天罡气。濒临死亡,神秘玉佩的力量下,一切都开始倒退。回到十年前,《天下》开服的前一天。联邦秘密研制的人类进化的希望,而非那种劣质的人工转基因人类。将神秘的主脑移植进入网络游戏中,在不知不觉中完美进化人类基因。然而,随着时间的推移,董江发现这一切并不像表面上那样简单。
  • 我的梁山经历

    我的梁山经历

    我叫安道全,本是一名医生,莫名其妙地加入了黑社会,那就是后来流传很广的水泊梁山。不过我的经历并不完美,因为我查到了不该查到的东西,那就是晁盖的死暗藏了玄机。是谁在黑夜中射出了那一箭?是史文恭?是花荣?还是戴宗?还是阮小七?看官不要急,听我细说梁山经历。
  • 实城虚梦

    实城虚梦

    一武惊魂,一舞倾城,颠倒众生。怎奈戒不掉爱情的毒瘾,如一曲实城虚梦断人肠,诉离殇!
  • 本事经

    本事经

    本书为公版书,为不受著作权法限制的作家、艺术家及其它人士发布的作品,供广大读者阅读交流。
  • 守护甜心之复仇堕天使

    守护甜心之复仇堕天使

    她因一场痛心背叛而成为堕天,她,冰冷如霜,她会让他们付出代价!那时,她有她的安慰和陪伴。她因一次仇恨死亡而化身恶魔,她,冷酷无情,她会让他们生不如死!那时,她有他的关心和守护。(几梦文,唯梦党慎入)
  • 天九鼎缘

    天九鼎缘

    天帝创世,共铸九鼎,九鼎齐聚,盖有通天之能。自九大部落后,又有五古国的兴盛和衰败,再到六大帝国共统天下,至今是千年有余。宿命中的轮回,降临在这一代风华少年,他将如何让面对?这里没有对与错,没有是与非,有的只是强与弱,只是胜与败。(新书刚刚签约,还希望大家多多指教。因为白天还有课,所以暂定双数日两章,单数日一章,等找到节奏再稳定更新,拜谢各位!)(新手写书希望大家多多支持。看书虽易,写文不易,且看且珍惜~~)
  • 美国妈妈的26堂育儿课

    美国妈妈的26堂育儿课

    本书作者是儿童心理与家庭教育相关研究者。作者怀着对儿童的爱心,用一年时间,近距离观察和学习了一户美国典型中产阶级家庭以及家庭周围人群的早教经历与经验,结合美国最前沿的育儿理论与经验,记录下了那些让人思考的瞬间。
  • 超能英雄微信群

    超能英雄微信群

    无意加入一个微信群,甄英雄发现里面的人居然都有超能力,而且群里还连着一个地球的平行世界。一句戏言,让他不得不立下生死状,而为了魂牵梦萦的女神,他更要去完成任务。“有一天,我会成为盖世英雄,身披金甲圣衣,驾着七彩祥云来娶你。”
  • 让兰辉告诉世界(习近平号召学习的好干部)

    让兰辉告诉世界(习近平号召学习的好干部)

    哲学家叔本华认为:死亡可以结束我们的生命,却无法结束我们的存在。笔者踏上北川大地,多次与兰辉的亲人、朋友和普通老百姓倾心交谈,在山山水水中寻觅兰辉的足迹,能时刻感觉到兰辉的存在。
  • [当代]学校德育理论发展与马里延科《德育过程原理》选读

    [当代]学校德育理论发展与马里延科《德育过程原理》选读

    教师职业化、专业化是当今世界教育改革共同关注的热点和焦点问题之一。教师职业素质素养达到基本要求和提高, 是当前教育改革和课程改革的急迫要求。为此, 我们组织相关专家重新系统地、较完整地遍选、编译、评注了这套适合中小学教师职业阅读的《中外教育名家名作精读丛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