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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红色牵手:一对最成功的包办夫妻(5)

任弼时急匆匆地来到码头,又急匆匆地买好船票,把手中提的箱子放到了船上。然后,他才掏出手帕擦拭一下脸和脖子上的汗水、雾气,望着水天相连的远处,两眼喷射出兴奋的光彩。终于有时间回故乡去了,很快可以见到母亲,见到琮英了。

他时时想念着故乡。怎么能不想呢?离开那里差不多六年时间了。不论是去苏俄的途中,还是在莫斯科东方大学的校院里,他思念那四间土木结构的房屋,思念清浅的白沙河,思念高高的隐珠山。在不知多少个深夜的梦中,他呼唤过多病的父亲,勤劳的母亲,善良的琮英,天真的妹妹们,醒来后一颗心浸在淡淡的怅然里。以致罗亦农经常开他的玩笑,说他的家乡观念太重,人情味太多。他听后笑笑,不加任何解释。

在他想念的人中,陈琮英占有特殊的位置。在莫斯科的时候,他就听说琮英边做工边学习文化,猜想他一定受了很多的苦,就想早一点见到她,问问她这些年的情况,看看她学习文化怎么样,有了多少提高。这些,都只能深深地埋在心底,不能向别人说。要是让同学们知道了,更会打趣他哩。

1924年8月,当他带着“用功,思想有进步”的鉴定,和陈延年、郑超麟等人作为第二批回国人员的途中,在莫斯科开往海参崴的火车上,在海参崴驶往上海的船舱内,他就在心里计划好了,回国后先去湖南一趟,一则看望父母,二则和琮英成亲,他已二十岁,琮英二十二岁,特别是她的年龄,已经不小了。甚至他还想到,是把琮英接出来呢,还是让他留在家里。接出来,可以互相帮助,互相照顾;留在家里,她能照顾父母,自己可以少一些后顾之忧,一心一意地投入到革命工作中去。各有利弊,一时难以决定。

可是,到达上海以后,事实完全改变了他的想法。那天,他找到了党的机关,见到了睫毛浓黑、眉心很宽的邓中夏同志。这位比他年长的负责人,紧紧握住他的手,热情地说:

“欢迎你!欢迎你!你来得正好,我们正需要干部呢,你愿意做什么工作?”

任弼时感到心里暖暖的。从入党的那天起,他就把自己献给了党的事业,没有考虑过谋得个人的利益。听到邓中夏这么问,他坦然地说:

“服从党的分配,需要我干什么,我就干什么,尽我的最大努力去干好。”

邓中夏对这样的回答很满意,连声说:

“好!好!这才是共产党员应取的态度。这样吧,你先到上海大学去教俄文,那是我们党创办的大学。你可以利用教课的机会介绍十月革命的情况,讲解马列主义知识。我们党现在很需要马列主义的理论知识啊!”

“要得,我就到上海大学去。”

“别急,我还没说完呢。当教授,这是公开的,还有不公开的,你还得参加社会主义青年团的工作,团中央也需要人。恽代英在团中央当宣传部长,负责《中国青年》杂志,你给他写一些宣传马列主义的文章嘛!”

“行!这个我能够做到。”

“噢!我忘记问了,你个人还有什么事情要办吗?”

任弼时想说准备回湖南去看看,把结婚的事办了,可又觉得这件事太小了,就没有提,而是回答说:

“没有什么个人事情要办的。”

“没有,那就开始工作吧。现在,也不是我们处理个人问题的时候,你说是吗?”

就这样,他立即投入了紧张的工作。随即,他参加社会主义青年团中央局的会议,被决定担任青年团江浙皖区委委员,张伯简、俞秀松为候补委员,张秋人为区委书记。接着,青年团中央局的宣传委员会下设一个编辑部,聘任弼时、张伯简、何味新、邓中夏、张秋人、恽代英、林育南七人为编辑员,负责编辑《中国青年》和供给《团刊》、《平民之友》稿件。

任弼时感到很忙。白天,他到上海大学去授课,晚上,就在灯下写作《列宁主义要义》、《李卜克内西》、《怎样青年群众化》等文章,并抽空到党组织在曹家渡纯善里以“平民学校”为名举办的培训工人基层干部的“五十二号训练班”去讲课,同时还经常参加会议,白天黑夜都是紧张繁忙的,一直没有时间回湖南。

任弼时本来想,等忙过一段后再说,可不久,中共中央政治局决定召开青年团第三次大会,团中央委任恽代英、任弼时、张伯简、张太雷、项英、林育南、张秋人七人组成筹备委员会,重新议订大会的议程。于是,他又投入到会议的忙碌准备工作之中。

正在这时,传来了父亲任振声因病去世的消息。任弼时极为悲痛,他很想回去为父亲料理后事,但上海大学开学在即,又在忙着筹备青年团三大的事,再加上当时他每月只有二十五元的津贴,除去伙食费所剩无几,经济十分拮据,没有路费前去奔丧。他只好给母亲写了一封信,请求宽恕,想等以后有机会回去时再当面解释。

青年团的三大结束时间不长,五卅运动爆发了。1925年2月,日商纱厂罢工后,工人曾按照协议复工,但日本资本家竟任意开除工人、克扣工资。5月上旬,工人再次罢工,日资本家借口存纱不敷关闭工厂,停发工资,工人前往要求发工资,资本家竟开枪杀害了工人顾正红,打伤工人十余人。任弼时根据党的指示,立即组织青年投入斗争,游行示威,声援工人。他还撰写了《上海五卅运动及中国青年的责任》等一系列文章,并亲自到街头去散发传单,推动群众性反帝运动的发展,就更没有时间回去探亲和成婚了……

弼时望望天空,还是灰蒙蒙的。看看船上,已经坐了很多人,有老人,有小孩,一对青年人并肩坐在一起,小声说着什么。触景生情。弼时想到这次回去,就要与陈琮英结婚,或者把她领出来结婚。于是,他又想到了一些令人哭笑不得的事,那就是经常有人要给他介绍女朋友。也难怪,他的公开身份是大学教授,秘密身份是团中央的负责人,有名望有地位,又年轻英俊,当大家看到他却是一个人生活,就引起了一些好心朋友的关注。

一天,有个同志找到他,寒暄几句话,直截了当地说:

“弼时,我看你一个人生活挺冷清的,给你介绍个女朋友怎么样?”

弼时一听就摇头,但又不想把和陈琮英的关系告诉那个人,就搪塞地说:

“现在事情这么多,正经事还忙不完呢,哪有时间去考虑那个问题。”

那人以为他说的不是心里话,就进一步说:

“我给你介绍的人不错,长得漂亮,有文化,还是个思想进步的积极分子呢。”

“唔,我不是说的这个,我是说我现在还不想谈这个问题,以后你就知道了。”

那人猜测弼时可能不满意,继续说:

“如果你觉得不合适,我们再另外给你物色,不要一口回绝嘛!我们干革命也不是当苦行僧,找个爱人也是允许的,再说也有利于革命工作。”

看到这个同志这么真诚,真诚到了不相信自己的话的程度,弼时只好摊牌了:

“不是这样,是我老家已经有了爱人,我有时间就回去结婚,怎么能再在这里找呢?”

“你家有了爱人,别骗人了!谁不知道,你十六岁出国,回国后又一直没有回过家,那儿冒出个爱人来?除非是童养媳!”

那个同志惊讶了,怀疑的目光上下打量着任弼时,好像要看出什么破绽来似的。任弼时坦然自若,大大方方地说:

“你说准了,就是童养媳,她到我家去时才十二岁,正等着我呢。”

“怎么没听你说过呀?”

“这个事还要登报宣传吗?要不是你不相信我的解释,光想当红娘,我还不打算告诉你呢。”

“现在在哪里?多大岁数了?”

“在长沙,和她父亲住在一起。她比我大两岁,今年已经二十四了。”

那位同志用迷惑不解的眼光看着任弼时,他不信面前这个出过国的青年人,竟然如此忠实地遵守着“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的旧式婚姻的安排,就笑着说:

“这是家庭包办啊!你要考虑到以后的家庭生活罗!”

任弼时也笑了:

“确实是家庭包办。过去和现在,咱们中国的大多数人都是家庭包办。可我们两人的包办不一样,我对她有感情,她对我也有感情。如果说开始是包办,后来就不是了。至于先自由恋爱,然后再结婚,我是不可能了,留给后代们去享受吧。”

“她能配得上你吗?”

“这要看怎么看了。单从文化上看,她确实配不上。我到外国去学习过,她原来一个字也不认识,听说后来上了职工学校,能读懂信了。可从全面看,她完全能配得上我,可以说正是门当户对。我们的爱情,可以说是在贫困的土壤里播种,在患难的岁月中成长的。你说我能抛弃她再另找条件比她好的吗?”

任弼时的这些话,包含着他和陈琮英在长沙时的往来,但没有说出来,那个同志还是以赞叹的口气说:

“也是呀!也是呀!你这叫‘贫贱之交不可忘,糟糠之妻不下堂’呀!”

是啊!对于古人的这两句话究竟应当如何看待呢?中国是古老的,它的文化传统和道德观念也是古老的,几千年的大浪淘沙,几千年的积聚沉淀。后人应取分辨的态度,去其糟粕,取其精华。全盘接受或全盘否定,都不一定恰当。就说“贫贱之交不可忘,糟糠之妻不下堂”这两句话吧,如果是指不讲信仰只讲情义,不看感情,只盲从于父母的包办,当然是不对的。但如果是讲贫贱时交的朋友,即使后来变得富贵了,仍然不忘昔日情谊;患难过来的夫妻,到了幸福时男的或者女的也不因喜新厌旧而甩开对方,这又有什么不好呢?

任弼时当时也许没有想这么多,也许他想了而没有说出来,只是对着那位同志笑而不语。

“弼时,你发觉了没有,有的姑娘可把你当成追慕的目标了呢?”

“是吗?”

任弼时猛地一惊。原来他并没有注意到,今天听那位同志一说,平时的一些情景又浮现出来,引他品味。

——那是在上海大学,下课之后,不少同学到他寝室里来,打听各种事情。其中有个女同学,穿着旗袍,剪着短发,柔声细气地问:

“任教师,听说您见过列宁,是吗?”

他抬起头,看到的是一双含情的目光,目光后面的清澈眸子里,似乎还有什么想说的话。他本想好好说说列宁,可在这样的目光下,他把自己的话大大作了凝炼:

“对,我见过列宁。不过,许多到那里去的同学都见到过。”……

——那是在“五十七号训练班”,有个工厂女团干部,总是围着他问这问那的,甚至问到他的爱人什么样,怎么没有和他一起来,想不想在上海找一个。看来也是一种打探吧,幸而当时他没有直接回答,而是用别的话叉开了……

可是,任弼时又不愿把这些没有确切证据的印象说给那个同志听,于是,便摇了摇头,说:

“我真的没有发觉哩。如果有人再和你说起这件事,你就向他们解释吧,我,是下了决心一定要和她结婚的,这个决心不会改变了,可以说是非她莫娶。”

“好!但愿她也是个非你莫嫁的姑娘。”……

越是这样想,任弼时就越有些急躁,巴不得船快一点开动,早一天送他回到他的故乡,回到他的亲人身边。这一次,可是组织的决定啊!

五卅运动之后,敌人很恐慌,英、美帝国主义把大批军舰开进吴淞港,布满上海街头。上海大学被砸得稀烂,门口筑起了反动军队的岗哨。在这样情况下,党的活动被迫转入地下,任弼时的处境相当危险。他从上海大学搬了出来,一个人活动非常不方便,尽管他出来就得化装,以各种不同身份的人出现,但还是得常常搬家。有一次,夜间回来被暗探盯住,他在寒冷的街头兜了一夜圈子。为了应付这种局面,他需要有个家庭来作掩护,组织上就让他回湖南去结婚,把妻子接出来……

现在,就要坐上开往家乡的船了,很快就可以见到她了。任弼时的心情,就像江中的流水,平静里激荡着层层浪花。

正在这时,突然跑来一个同志,把任弼时拉到僻静的地方,气喘喘嘘嘘地小声说:

“组织上通知你马上到北平去开会。”

任弼时开始还有点不大相信,以为是和他开玩笑,睁大眼睛,自言自语地说:

“是真的吗?”

“是真的,刚刚做出的决定,就让我立即赶到这码头来通知你。这不,船票都给您买好了。”

来人肯定地说,并作了解释。任弼时望着水天苍茫的远处,毫不迟疑地说:

“好的,我马上到北平去开会,为了防止有人注意,这些东西我还是自己带着,你赶快回去吧。”

来人走后,任弼时转身上船,把随身带的东西搬到了另一条开往天津的船上。有人惊奇地看他,他笑着点点头:

“啊,我上错船了!”

一声汽笛长鸣,船开了。驶出好远,任弼时还在遥望南天,心里默默地说:

请原谅我吧,姆妈,儿子已经献给了革命!

请理解我吧,琮英,我们很快就会见面的,到那时,我们将长期生活、战斗在一起!

六年期盼的终点

这是上海市内一家普通的饭店。没有耀眼的装饰,没有豪华的舞厅,但是比较整洁,桌椅板凳擦得干干净净。肩上搭着白毛巾的男招待员,热情殷勤地迎送顾客。在十里洋场的大上海,它并不引人注意,但又不显得寒酸。

任弼时和陈琮英早早地来到了这里,他们要在此请人吃饭。

任弼时穿一身合体的灰色西装,领带打得很标准,新理过的头发,梳得很整齐光亮,兴奋的脸上,容光焕发。陈琮英上身是一件湘绣边的褂子,下身着黑色长裙,足登尖尖的皮鞋。她乌黑的头发向后梳着,长长的刘海遮在额前,一双秀美的大眼睛里,迸射出羞怯和幸福交织在一起的光芒,愈发显得娇小玲珑。

她再不是前几天的样子了。任弼时看看走在身旁的陈琮英,心里这样想。真是个新娘子,打扮起来这么漂亮呀!

那天,他在北京开过中共中央的特别会议,就忙着赶回上海。一路上,他还想着会议的情况。中国共产党应从各方面作好北伐战争的准备,这是会议上作出的决定。“北伐的纲领,必须是以解决农民问题作主干”,党的任务,是要在北伐必经的湖南、湖北、河南等地加紧开展群众工作。任弼时心想,做好这些工作之后,一定赶在北伐战争开始之前,抽空到湖南去一趟,决不能再拖了,北伐战争一开始,又没有时间了,不知得到什么时候。怎么能让陈琮英再等呢?

可当他风尘仆仆地踏进住房时,一眼就看到了陈琮英,正在屋子里打扫卫生,清整东西。她穿着蛋青色的带大襟的中式小褂,深蓝色的洋布裙子,白袜布鞋,显得朴素大方。他开始还有点不相信,定睛看了一会,确实没错,就是陈琮英,便惊喜地叫了一声:

“琮英!”

陈琮英听到熟悉然而又是变粗了的声音,抬头一看是她日夜想念的人,也惊呆了,站在那里,好半天没动,然后才嗫嚅地说:

“二南哥!”

弼时听到这好久没有听到了的声音,笑了,忙说:

“不!别再这样喊。咱们就是夫妻了,是同志嘛!不是哥哥和妹妹的关系。”

夫妻?同志?陈琮英懂得夫妻是指什么,可对于同志两个字的确切含义,她还说不清楚,但她还是顺从地点了点头。他相信弼时,认为他把夫妻和同志放在一起说,肯定是好事,绝不会是不好的意思。

任弼时深情地看着陈琮英,发现她很瘦弱,尖削的下巴,深陷的眼窝,一双粗糙的手。这是艰难生活的熬煎,是辛苦的劳碌所致。这位男子汉的心里一酸:她受苦了!不过,任弼时也看到,陈琮英比六年前分别的时候更美了。也许这就是女大十八变,越变越好看吧。任弼时想。

陈琮英也深情地看着弼时,发现他已长成了一个青年人,颧骨微微突出,整洁的衣着,亮闪闪的眸子,透出男子汉的气概。和六年前相比,他英俊魁梧了。陈琮英的心里感到有好多话想说,可又不知从那说起,眼睛里蓄满了热泪。这是久久思念积聚的泪水,这是突然相逢激动的泪水,这是饱含往日辛酸和此刻幸福的泪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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