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陆注册
4402800000020

第20章 木乃伊(2)

屠男到底是怎么死的?是自然死亡还是外力致死?是自杀还是他杀?他杀的话凶手又是谁?这位凶手是人还是鬼?

或者,这只是对整个旅行团的诅咒的一小部分。

他缓缓把头转过去,看着旁边孙子楚的脸。这位S大历史老师的脸色更加难看,因为死者起码在今晚是他的室友,当他独自出去闲逛的时候,室友却惨死在了床上。

“对不起。”

孙子楚在众人的注视下,低头退出了房间,坐倒在沙发上抱着头。那把利刃仿佛又刺入脑内,将整个身体分割成两半。

“你还好意思坐下?”童建国毫不留情面地吼起来,就像长辈在训斥晚辈,“不是说好了不准单独外出的吗?你为什么擅自跑出去,把屠男一个人留在屋里?你没看到晚上他回来时的样子吗?应该重点照顾好他才是!”

“够了,人都死了,再怪来怪去有什么用呢?”

杨谋来打圆场了,他刚才用DV拍下了屠男的死相,这场面将来变成纪录片,一定会是最顶级的!

“你说他回来时什么样子?”

叶萧却突然插嘴问道,目光依然停在屠男身上。

“衣衫褴褛,惊慌失措,好像个叫花子似的,连话都说不清楚了。”

这时钱莫争捏起拳头说:“他一定是见到了什么!很可能与他的死有关。”

“他也见过那个神秘女孩吗?”

说话的是林君如,她的声音压得很低,指了指顶顶和少女所在的房门。

叶萧点了点头:“是的,但至少屠男的死,与那女孩没有直接关系。因为在屠男死亡的时候,这女孩已经与我和顶顶在一起了。”

“好了,现在还有个新问题——我们如何处理死者?”

钱莫争走到屠男的床边,挥手驱赶着可恶的苍蝇。

厉书不禁想起了什么:“是啊,还有我们的楼顶天台,导游小方至今躺在那吧?估计小方现在的模样更惨。”

“我们不动尸体的目的是什么?是为了方便警察的勘察,以免破坏了现场。”杨谋举着DV边拍边说,“但问题是如果警方一直不到呢?任由尸体长时间在高温环境中,也会被昆虫和细菌所破坏的。”

“对,与其这样的话,不如我们自己先给死者做些处理。既能多保存几天时间,在伦理道德上也说得过去,否则我们将来怎么向死者的家属交代呢?就说我们眼睁睁看着屠男被苍蝇的蛆吃掉?”

林君如大胆地加入男人们的话题,而其他女生都害怕地躲到了一边。

杨谋接着她的话说:“我可以先用DV记录下现场环境,钱莫争也可以做现场拍照,叶萧不是现成的警官吗?这里没有政府也没有警察局,一切都必须由我们自己来完成!”

“我同意!”

沉默许久的童建国举起手,旅行团中最年长者的意见,无疑具有很大的权威。

叶萧怔怔地看着他们,其实他的脑子里已一片空白,只是下意识地点了点头。

于是,童建国打开主人的大橱,撕掉许多被单之类的布料。然后他把屠男的尸体翻过来,熟练地用布料缠绕起来。旁边的人们都目瞪口呆,女人们纷纷闭起眼睛,只有杨谋端着DV使劲拍着。

在这空城的黑夜,将近子夜时分,屋子里烛光闪烁,宛如来到古埃及金字塔下。一个在恐惧中死去的人,迅速被包成了“木乃伊”形状。

然后,童建国又在厨房里,找了一些药水和调料。他说这些东西混合在一起,可以起到防腐剂的作用。他将这些东西洒在屠男身上,床的四周也摆放了许多。屋子里很快弥漫起一股怪味,像停尸房里的福尔马林溶液。

所有人都看傻了,吃不准童建国到底什么来头?是在火葬场工作的呢?还是职业的盗墓贼?

处理尸体的工作很快完成,童建国吹灭蜡烛,紧紧关上房门说:“这个房间不要再用了,相信也没人再敢住这了。”

此刻,叶萧紧紧盯着他的眼睛,一团硝烟渐渐升起在瞳孔中。

子夜,十二点。

所有人都离开屠男死亡的房间,童建国把大门锁了起来——里面就是屠男的临时坟墓。

五楼还有两个房间空着,一间留给了顶顶和那神秘女孩,还有一间给了孙子楚和叶萧。

现在,二楼只剩下杨谋和唐小甜了,新娘恐惧地依偎在杨谋身上,因为隔壁房间里还躺着个死人,杨谋只能一个劲的安慰她。

顶顶押送着女孩去五楼,在她们进入房间后,顶顶把房门反锁了起来。她将要和这神秘的陌生女孩,度过在空城里的第二夜了。

在外面黑暗的走廊里,叶萧让孙子楚先进房间休息,然后他伸手拦住了童建国,轻声说:“我们能不能谈谈?”

“谈什么?”

童建国靠在墙壁上,眼睛露出两道精光。

“这里说话不方便,我们去楼顶的天台吧。”

于是,两人悄悄摸上了楼顶,仰头便是浩瀚的星空。站在这五楼顶上,夜风立即吹乱了头发,同时捎来一阵异味。

这才想起天台上还躺着一个死人——导游小方。

但黑夜里实在看不清了,不知道尸体躺在哪个角落,也不知小方是否又变了模样?经历了整个白天的风吹雨淋,叶萧实在难以想象了。

童建国却似乎毫不在意,反而点起了一根香烟:“说吧,有什么事情?”

“你究竟是什么人?”

“这是审问吗?”

烟头火光在黑暗中闪烁,他的整个脸都没入阴影,远处是连绵的山峦,这失去月光的午夜,能看到的只有这些了。

“我只是很好奇,你怎么能开动一辆没有钥匙的汽车?又怎么像包扎木乃伊一样处理尸体?这些都是普通人做不到的。”

“叶萧,在这你不是警察,只是一个旅游观光客,我们在这里是平等的,请不要以看犯罪嫌疑人的眼神看着我!”

“对不起,但无论是警察还是平民,我想在这种特殊的情况下,每个人都需要负起责任,同舟共济来摆脱现在的困境。”

童建国冷笑一声:“你真想知道吗?”

“这对我们大家都很重要,否则有许多人都会怀疑你的,我不想在我们内部有互相猜疑。”

“好,我告诉你吧。”他又猛吸了一口烟,燃烧的光点渐渐后退,“我上过战场。”

“战场?”

叶萧不禁后退了一步,脑子立刻转了起来——童建国是1949年出生的,如果年轻时当兵的话,那就是六十年代末到七十年代初,但那几年中国并没有过战争啊?难道他曾是军官,参加了1979年对越南的边境战争?

“不是越南!”童建国知道叶萧心里在想什么,“而是金三角。”

“你参加的是什么军队?”

“金三角革命游击队。”

“什么?”叶萧完全没有听明白,“游击队?”

童建国轻叹了一口气:“说来话长了,我是上海老三届的知青,1968年去了云南生产建设兵团,在西双版纳的一个傣族村子里插队落户。我就是在那个偏僻贫穷的地方,度过了自己最重要的青春年华——我真是很羡慕现在的年轻人,你们不会理解那个时候的。”

叶萧却想到了一部曾轰动一时的电视剧——《孽债》。

“我可没留下‘孽债’!”

童建国居然又一次猜到了他的心,这让叶萧后背心一阵发麻,童建国会不会有读心术?可以通过眼睛就知道别人的思维?

“那里的傣族姑娘虽好,我的心却不在那小地方,更不想一辈子荒废在水田里。”童建国完全陷入了往事的追忆,他扔掉手里的烟头,仰头看着星空,“我是个从小有野心的人,我从不甘心自己的境遇。当时边境的那边正在打仗,一边是金三角的政府军,另一边则是革命游击队。有许多中国知青偷越边境,投奔境外游击队闹革命去了。”

叶萧想了起来:“哦,我从公安大学毕业那年,就是在云南边境缉毒队实习的,也听人们说过那段历史。”

“那时的年轻人都很有理想,我插队的那个傣族村子,算上我总共只有两个知青,另一个也是来自上海。我们两个从小在一条弄堂长大,都是满腔热血的理想主义者,不甘心在安静的小山村里虚度一生。于是,我们在一个月黑风高的夜晚,结伴私越过了丛林密布的边境。”

“就像切·格瓦拉?”

“我可没他那么伟大!只是听说许多知青都在游击队做了领导,我也想在那里轰轰烈烈闯一番天地。但是真正面临到战争的时候,就知道‘残酷’两个字怎么写了。我所在的部队有三分之一是中国知青,有些甚至是我在上海的同学。我们终日潜伏在丛林中,冒着枪林弹雨与敌人周旋,你一定看过美国拍的许多越战片吧?”

叶萧像听一场传奇故事似的,傻傻地点头:“是的。”

“我们要比越南人艰苦得多,我亲眼见过的死人可以组成一个团!我亲手打死过的敌人也可以组成一个连。每天都有战友受伤和牺牲,每时每刻都目睹身边的死亡——各种各样的死相,有被子弹打爆了脑袋,有被炸弹炸成了碎片,有踩了地雷被炸掉了下半身……”

“所以你知道怎么处理死者?”

“对,战场上的环境瞬息万变,战友牺牲以后的惨状,也是你们无法想象的。经常人刚死就引来一大堆苍蝇,并在几天时间内腐烂掉。但无论战斗多么惨烈,无论尸体多么恐怖,我们都绝不抛弃一个战友,绝不让战友的尸体落入敌人手中,更不会让战友留在荒野中成为野狗的晚餐。我们不惜一切代价拖走尸体,通常是用布匹牢牢地包裹死者,以免受到昆虫和野兽的破坏。等战斗结束后,我们把尸体运到根据地的村子,安葬在‘烈士陵园’——秘密的坟地,以防敌人来掘墓。”

“于是,屠男就变成了木乃伊。”

天台上又一阵凉风吹来,叶萧浑身都起了鸡皮疙瘩,尽管去前线战斗是他从小的梦想。

“你这个混蛋!”童建国突然猛推了叶萧一把,“干嘛让我说这些!我早就不想回忆这些烂事了,每次想起我的脑袋就像要爆炸了一样!”

叶萧一开始以为自己要被袭击了,随即又淡淡地说:“对不起。”

“今晚我又要睡不着了!”

童建国骂骂咧咧地走下天台,叶萧不知该如何回答,只能也回到五楼的走廊。

其实,今夜叶萧也难以入眠。

凌晨两点。

叶萧果然还没有睡着。

睁着眼睛,黑暗的天花板。屋子里有一股霉烂气味,无孔不入地钻进他的身体。已很久没这种感觉了,眼睛睁大着却什么都看不到。仿佛自己成了盲人,一切都是那么无助绝望,寸步难行,如海伦·凯勒那样渴望“假如给我三天光明”。

其实到了南明城里,就等于变成了盲人,能看到的只有眼皮底下一点,世界再一次无法捉摸,陷于亘古的浑沌之中。

他翻身从床上跳起,趴到窗口看外面的花园,视野里只有些模糊的树影。叶萧摸到蜡烛点起来,床头有一排简易的书柜,他借着幽暗的烛火,看着那些蒙尘的书脊。

忽然,他看到了两个熟悉的汉字——病毒。

正是那本蓝封面的书,《病毒》两个字异常醒目,作者署名正是他那位作家表弟。这本书是2002年4月在大陆出版的,书里恰巧也有“叶萧”这个人物,记录了他当年刚做警察时,接触的一件异常离奇而恐怖的事件。

想不到这本书居然流传到了这里!放在卧室的床头书架,主人一定很喜欢这本书吧。叶萧摸着书的封面,心里的滋味难以言状,只能烦躁地在屋里踱着步。

是的,那些故事对他来说几乎都是真实的,命运总是在给他开玩笑,让他撞到并亲身经历这些不可思议的事情——如同这坟场般的城市,像个巨大的监狱笼罩在头顶,他们将被判处多少年的监禁?还是无期徒刑?甚至死刑?

至少,导游小方、司机和屠男,他们三个人都已经被执行死刑了。

下一个进地狱的会是谁?

或者这里已经是地狱了。

喉咙里像烧起来一样疼,他走到客厅里喝了口冷水,却见到另一个黑影也在摇晃着。他小心地拿蜡烛照了照,却是一张同样憔悴的脸——孙子楚。

“哎呀,你又把我给吓了一跳!”

叶萧有些哭笑不得:“你也睡不着觉吗?”

“是啊,还在想屠男的死——到底是怎么回事呢?还有,我为什么一个人离开房间呢?而且大半夜的跑到街上,这完全不符合逻辑啊?”

“这个问题只有你自己才能回答。”

“我就是不知道为什么啊?真的记不清楚了,我连自己怎么下楼都忘记了。”孙子楚使劲拍了拍脑袋,“惨了,惨了,我会不会得早老症了呢?”

叶萧拧起了眉毛:“是够惨的,如果在这个地方发了病,还没法送医院呢。”

“妈的,怎么办?怎么办?”

孙子楚已经抓狂了,在客厅里不停地转圈,旁边还点着一只蜡烛,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在搞什么巫术祭祀。

“其实,我也记不得了。”

“什么?”

叶萧眯起了眼睛,盯着那点烛光,回到记忆的起点:“我只记得昨天——不,是前天。前天上午十一点,从旅游大巴里醒过来,我问你是几月几号在什么地方?”

“对,我还以为你在故意吓唬我呢?然后,我们就到了公路边的少数民族村子,吃到了那个该死的‘黄金肉’!”

“你觉得我是个会乱开玩笑的人吗?”

“当然不是!”孙子楚隔着烛光,仔细打量着他的眼睛,“你当时真的全部忘记了?”

“不,我还记得你的名字,知道你是我的好朋友,我还知道自己的职业,我是上海的一个警官。但我完全不记得现在的时间和地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在大巴里?我还下意识地以为是在国内某地,根本就没想到是泰国清迈。”

孙子楚靠近了他的脸,伸出一根修长的食指,摇摆在叶萧的双眼之间,催眠师似的问:“你也得了失忆症?暂时失去了记忆链中的某些环节?”

“我不知道,我头疼得厉害!”

叶萧突然抱着脑袋,咬紧牙关额头冒出冷汗。

“别——”孙子楚安慰着他,又给他喝了口水,“你能想起前天中午以前,最近最清晰的记忆吗?”

“我甚至……甚至连自己是怎么来泰国的都不知道!”

同类推荐
  • 爱情,我们回去吧

    爱情,我们回去吧

    初恋的故事就像玉龙雪山,爱情是那云上流淌的完美女声——每一个爱情故事都像印第安手鼓声中的二重唱,我们跟随起舞时候,它的歌声总在流逝。多年以后,我们都想说:“爱情,我们回去吧。”
  • 界线

    界线

    当杨银娣在朝鲜三八线自由桥头的缎带上写下“人生,来了,走了,赤条条;何必相煎,相恨”,世界,在那一刻好静谧。少女时代,她被同桌扎在胳臂上的铅笔芯所留下的那朵淡青色的花儿的芬芳,使得铁网与枪刺相映的半岛顿时有了田园诗与牧歌的回响,也构成《界线》全书鲜明的主题思想。十多年过去了,杨银娣行走了多少路,书写了多少字?行程,跨越世纪;足迹,衍伸欧亚。然而,这一切对于今天的杨银娣,似乎不再那么重要。当杨银娣伫立北爱尔兰的“巨人之路”,望沧海、慨而叹“何为彼岸,如同人生,岁月耗尽,许多人终身也未必清楚,大多人甚至一生没有彼岸”;顿悟自己拿双脚做柏舟、以两手为划桨的经历绝非赶海者的选择。
  • 最有韵味的历史小说:曾国藩(中)

    最有韵味的历史小说:曾国藩(中)

    十余年畅销百万套。本书获首届“姚雪垠长篇历史小说奖”。梁启超对世人说:“曾文正者,岂惟近代,盖有史以来不一二睹之大人也已;岂惟我国,抑全世界不一二睹之大人也已。”毛泽东对友人黎锦熙说:“愚于近人,独服曾文正,观其收拾洪杨一役,完满无缺。使以今人易其位,其能如彼之完满乎?”但是,近世国人中也有斥曾文正为元凶、伪君子、汉之不肖子孙的,到后来,汉奸、卖国贼、刽子手,又似乎成了对此人的铁定判辞。五千年的中国文明史上,一个人的盖棺论定,其反差如此之大,大概找不出第二个。仅凭这一点,就足以引发人们的无限探索兴趣。那么,就让我们一道推开锈迹斑斑的历史铁门,走进一百五十年前那段血雨腥风的时空隧道吧!
  • 醉侠传

    醉侠传

    张三本名张长桢,生于清末,早年靠保镖护院为生,名噪大江南北。晚年看破红尘,息影家园。因他嗜酒成性,整天迷蒙着一双醉眼,又在家排行第三,人称“醉鬼张三”。故事以“小辫梁”大闹马家堡为引笔,张三为救小辫梁,夜探紫禁城找尹福出面相助。一九〇〇年,八国联军入侵北京,张三巧救于谦祠堂里众多被关押的妇女。为救天坛里的更多受难女子,张三又闯入中南海挟持八国联军统帅瓦德西,逼使他下令释放天坛里的被扼女子。八国联军退后,张三为钦差大臣王金亭护镖到西藏颁诏,后又到杭州铲除污吏,精武馆遇霍元甲,大明湖辨真假刘鹗,深州府鏖杀,夫子庙论扇,普陀山救人,悬念迭出。
  • 朝南朝北

    朝南朝北

    朝南是下午从游戏机房走出来的,此前,他没有听说龙卷风的任何消息,只是奇怪今天的游戏机房怎么没人?游戏机房的老板在朝南离开时对他说,快回家吧,龙卷风就要来了。
热门推荐
  • 唯有你,不可辜负

    唯有你,不可辜负

    “为什么不成熟又不负责任的大人要生孩子呢?”“也许因为,他们生下我们的时候,并不知道自己也还是个孩子吧。”岳朝歌和盛原野相遇时,并不知道,原来他们都是没有家的人。那个时候,盛原野只知道她是学校里面臭名昭著的差生。岳朝歌呢,也只知道盛原野是人人称赞的优质学霸,清冷帅气的天之骄子。后来两个人相熟,盛原野知道岳朝歌不快乐,知道她母亲只想利用女儿出人头地。岳朝歌也知道盛原野虽然出生高贵,却只能跟着精神病的母亲避居小城。原来他们是一类人,他默默想着保护她,她默默想着不离开。再后来呢?
  • 白骨传奇

    白骨传奇

    真正的黑道是什么样的?残酷?热血?厮杀?争名夺利?绝对不止,且看一个少年是怎样玩转黑道、掌控地下世界。兄弟之间的友情,两肋插刀,真正的可为对方付出生命。男女之间的爱情,平淡中才有着更多的感动。
  • 原野短语:风吹哪页读哪页

    原野短语:风吹哪页读哪页

    本书收有“信仰”、“孩子与音乐”、“词语”、“动物·昆虫以及心地”、“男女或情事”、“蒙古的”、“文艺方面”等短语。
  • 老马的职场“鬼”话

    老马的职场“鬼”话

    本书是一本只讲真话、最靠谱的职场成长工具书!只需21天,让你告别拖延症、学会职业规划、实现自我突破!《老马的职业“鬼”话》以独到的模式为在职场中奋斗的人规划出一条有效改善自身职场状况的道路。书中对职场进行全方位立体分析和呈现,从职场定位到如何规避职场陷阱适应办公室环境,一一进行阐述。按照书中的提示,你会从踏入职场的那一刻,就赢在别人前面。突围职场困境,超越原初规划。职场不再是一个枯燥之所,它会成为你实现自我价值和梦想的一方自由天地。这本书可能不是你的第一本或最后一本职场书,但会是你最受益的那一本。 "
  • 体真山人真诀语录

    体真山人真诀语录

    本书为公版书,为不受著作权法限制的作家、艺术家及其它人士发布的作品,供广大读者阅读交流。汇聚授权电子版权。
  • 顾瑾,我们要好好的

    顾瑾,我们要好好的

    都说初恋是每个人心底从不愿意提起的朱砂,因为只要提起,就会心如刀剐。南瑜,也是如此。自从五年前跟顾瑾分手之后,南瑜的心里就多了一颗叫‘顾瑾’的朱砂。对于这颗叫朱砂,南瑜同所有人一样,真的希望永远不要被提起,永远被封印。可偏偏,贼老天就爱折磨人,南瑜还是和她的‘朱砂’相遇了。
  • 异界超级商店

    异界超级商店

    叶青在被叶家驱逐而出后,得到了父亲遗留下来的灵魂店铺。功法、武技、脉器……在店铺内他可以得到他想要的一切,少年重临,卷动异界风云。
  • 昏君修仙传

    昏君修仙传

    一个花钱如流水宠幸奸臣败家疾速的小皇帝,在遭到政变之后,携带着‘传国玉玺’紧急出逃,却没想到这枚‘传国玉玺’之中隐藏着修仙界的大秘密,而他自己的身体也是修仙界中万年少有的雷火双系的体质,在逃亡的过程中,他误入修仙界,最终成为了天玄大陆至高无上的强者!
  • 娇妻要上天:婚婚欲睡

    娇妻要上天:婚婚欲睡

    有名无实的婚姻让她精疲力尽,本以为一无所有、山穷水尽就是最终结局,却不料林湛的出现打破了这一切。他温柔又宠溺看着她“欺负的你的人,我会让他们慢慢还回来。”他一步步带她进入早已设好的局,让她渐渐分不清真假......--情节虚构,请勿模仿
  • 大衣至世

    大衣至世

    世间飘渺,成神真的那么容易么?叶天邪!出生于上苍大陆北冥之地叶氏一族!但刚出生,便遭叶家无视!这一切的背后,究竟隐藏着什么?那不灭的火焰,炙热的天日,耀眼的星辰,永盛的传奇,一切尽在不言中!这就是传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