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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我为伊人祝福,为伊人有了好归宿而高兴。伊人可曾记否?我们临离别的时候,伊人为了感谢我对她的牵挂,更为了我们的友谊天长地久,亲自摘取种在自家门前的红艳艳的圣女果,让我路上解饿止渴。

我一直珍藏数日舍不得吃。知道是为什么吗?那是因为这颗颗珍果,有着老同学老朋友伊人的一片真情实意。圣女果发出阵阵沁人肺腑的清香,至今我仿佛仍能嗅出,这里有伊人的真情,也有我与知己红颜伊人友情的回味和总结。

当我们步入知天命年龄之时,同学们大多数欢聚在省城都市。

唯独少了伊人,我和大家心里总是觉得遗憾和少点什么。伊人后来也动了叶落归根回到兰州的念头,又是找到我,问能否在工作调动问题上助一臂之力?早有此意的我,二话没说,我们约定分头四处奔走。在我费尽九牛二虎之力,终于与一家企业说定,同意调动伊人先回省城。但伊人割舍不了夫君和家庭,工作调动事情终未能实现。我理解伊人的心情和苦衷,尽管关心伊人的伊人小妹颇有微词,埋怨伊人办事优柔寡断,坐失良机。我说服了伊人的小妹,任由伊人自决。那是我深深理解伊人的进退两难心境,更为伊人夫妇深挚的爱侣之爱所感动。

现在爱伊人疼伊人有加的夫君逝去,人死不能复生。我和所有关心伊人的同学和朋友,劝慰伊人尽快从悲伤中解脱出来,伊人要为自己着想,要为儿女们着想,更何况对老人孝顺的伊人还有80多岁的老母亲安在,她老人家的养老送终,非伊人安有他人乎?

我们是同学加挚友,出于真情为伊人好,愿伊人尽快振作,为己、为家、为亲人,为关爱伊人的人活着,还要活得好。伊人逝去的夫君若有灵,一定也是如是说。

兰州黄河中立桥假日市场见闻

冷寂了六年之久的兰州中立桥,终于传来了商贩们推销商品的叫卖吆喝声。在川流不息的人群中,多是一些中老年人,也有一些是妇孺。许是寂寞太久的缘故,我也加入了熙熙攘攘的人流,从桥南上桥,经过中立桥面,再到繁闹的商品交易的黄河桥北岸。平时空荡荡的大片荒滩,现在却成了插足之难的地方。举目远眺,这里的商品可谓琳琅满目、品种繁多:从日用百货,人们用的衣、帽、鞋、裤等,到日常食用的蔬菜、糕点、水果等,应有尽有,真所谓五花八门。在我的观察印象中,大多数光临者,是冲着两个地方而来的:一是宠物欣赏和交易市场。这里的犬类猫科和鸽子鸟类,倒是摘取了人们的眼球。在这里的犬类最多,我知道的就有,德国牧羊犬、日本狼狗,北京的“京叭犬”、西施犬、还有藏区的藏獒犬和小凳子上放的“凳犬”等等;人类的好朋友猫类品种也不少,有波斯猫、狸猫和众多叫不上名字的花猫,模样可人,发出“咪咪”的叫声,让人倍觉怜悯可爱;鸽子市场更是令人耳目一新,我是外行,只能从颜色上来区别,有白色的,灰色的,灰白相间颜色的……据懂行的人说,有信鸽和肉鸽之分,有名鸽和一般鸽子区别等等,反正是周日休闲,看热闹就是了。看得多,听得勤,慢慢就知道了。在某次的黄河中立桥假日市场游逛中,我意外地发现了有耍蛇和卖蛇的人和他的蛇类们,但见他,将一个如小碗粗的蟒蛇缠在腰间和脖子上,那蟒蛇不断地伸出它的舌头,让人为之一惊,倒是为假日市场增添了新意。

二是黄河中立桥假日市场,让我情有独钟,流连忘返的是展销的花卉交易市场。君子兰、月季、石榴、“九转梅”、吊兰、绣球、“金达莱”……最使人喜爱的是那些精工培育的各种“盆景”,在千姿百态的花卉中独树一帜,使参观者跌落了眼镜。在我驻步不到半个钟点的时间内,就有三个买主捧走了自己喜爱的“盆景”。卖主和买主,他们个个都是神采奕奕,好不潇洒和得意……

看到了这些令人心旷神怡的人和景交融的场面,我为黄河中立桥及其周边有了生气而高兴,更为兰州黄河中立桥有了用武之地而振奋。

文章已近尾声,但我还觉得有些遗憾。那就是假日市场虽说是已经建立起来了,但存在有一哄而上、疏于管理的问题,不尽如人意的现象比比皆是,如交易商品的放置,皆随摊主之意,横七竖八任意堆放;更让人费解的是市场没有管理人员,当然也就时不时有“鸡偷狗盗”之类事情发生;另外也有诈骗和欺行霸市问题存在等等。我要说得是,衷心地希望有关行政部门,要尽快地将市场管理步入法制化和轨道化。

感受关爱

“丁零零”,电话声响起。朱鑫涛拿起电话,那边传来似闻又非熟悉的女高音:“我是梁丽,请问可知同学吉君的电话号码?”听着打来电话的女人声音,朱鑫涛已感受到打来电话的人,就是他高中时候的同学梁某。故而直截了当答道:“我是……”当朱鑫涛听到多年再未谋面梁丽同学打来的电话,又惊又喜。

惊的是自打“文化大革命”后期下乡插队以后,直到1990年,他从甘肃河西地区边陲小县城调回省会都市,在和当年的几位班(团)干部组织的同学聚会时,见过梁丽一面。知道她虽然未下乡插队,但徘徊游弋在这个都市。为了谋生,当过餐馆端盘子的女服务员,也曾摆过地摊经营小商品销售,还做过服装批发零售等等。辛酸苦辣甘,尽数品味过。总之,一个女人能干的事,她都做了。有些不是女同志干的,她也去品味苦涩和艰辛。同学聚首的时候,从她原来姣美的脸庞已变得憔悴多了,得到印证。尽管她来时,浓妆艳服,脸上打了粉妆,但是额头上皱纹仍现,眼角的鱼尾纹,伴随着隆起的眼袋,使人明显地感受到当年亮丽的女孩,随着岁月的流逝,不再年轻,这是大自然的规律,谁也改变不了的;喜的是从青春年华走过来的同学们,当大家即将步入花甲之年,喜相逢。畅谈各自走过的半个世纪人生路,品味创业的艰辛苦涩和成功的喜悦和骄傲。更让人欣喜若狂的是,同学们感受到来自“恰同学少年”集体的关爱之情。

梁丽告诉朱鑫涛,她现在一家公司打工,日子还过得去。只是少了些当年同学们在一起的真情实感。想找旧时的同学聊聊,排泄心中的郁闷之气……她还说,现在给老板打工,受人差遣不说,还常遭遇一些令人难堪和尴尬的事情……她又将话题一转:“听说老同学与X处长挺熟,知道此君有何爱好?如打牌,跳舞,吃喝等”,梁丽的“长驱直入”的提问,倒让深知人间世事奥妙的朱鑫涛先是一惊,后南湖春色来体恤该女同学的苦衷,委婉告之:“你本人或家庭有难处,我们作为老同学们都会全力帮助排忧解难;但是为了你所在公司老板,去做那些已被摒弃了的庸俗事,万不可为。那不是帮你,而是帮倒忙,实在是害你。我们毕竟不再年轻,我们是从天真无邪走过来,还是要从善良继续走下去……”不知道是朱鑫涛的话太直伤害了梁丽,还是勾起了她的那处的伤痛,对方的电话竟无了声息。正在朱鑫涛懊悔自己唐突和不慎,数次“喂喂喂”呼叫,对方电话总算有了声音,那是好一阵子的呜咽声。

住了一会儿,梁丽又恢复了原来的女高音声调:“你说得太对了!你还是当年那位关爱同学的好干部(团支部书记),我真得好感激!”

梁丽同学的话,使朱鑫涛萌发了决定亲自面见她的念头,为的是大家再回到当年同窗之谊的友情和“知无不言,言无不尽”中去。

晨练所见所闻所想

我家的住处前面就是(南湖)公园,我却极少涉足。即或是去公园,也是为办事借道方便匆匆而过。若不是医院检查出我的心脏和胆囊出现了异常,建议我参加必要的体育锻炼和加强运动,恐怕晨练不会与我结缘。

我终于走进了南湖公园。碧波荡漾、绿草茵茵,杨柳飞絮尽收眼底,感受捧水拂面,芳草阵阵清香,沁人心脾,烦恼皆忘。尽享大自然给予人类的恩惠是那么真诚和朴实,人世间情感交融的实在和坦然。

由于党和国家对人民生活的关心和重视,关爱生命成为热门议题。像我这样整天爬格子的人,也为其所动,放下手中的笔,走出斋所,回归自然,享受着浩瀚自然给予的抚爱和垂青。

公园里原有的供游人休息的八角亭,因为参加晨练的人们的增加,国家又投资建设了水上“洒月榭”、“聚星亭”、“碧波烟云阁”等。

近年来又修建了绿色长廊、“水中喷泉”和富于地域特色的“平沙落雁”景观,为门庭若市的南湖,又添新景,赋予它更大的生气和情趣。

公园里各种体育锻炼的健身器材星罗棋布。这里的“秋千”、踏板、单双杠、平衡木、转身旋转仪等等,吸引了来往的游人和晨练者,从七八岁的稚童到银须白发的老年人都喜欢上前一试,以自己的能力和所喜爱的器械,表演一番,尽情地享受晨练给自己带来的身心欢愉。

我环湖散步,见一位银须飘拂,精神抖擞的老者,正给几位晨练好友做舞剑动作示范。他做得一丝不苟,神情投入,犹如蛟龙戏水……我忍不住问旁观人,他的一句“是世纪老人”的回答,让我惊奇不已。深刻体会到“生命在于运动”的至深道理,也为此次参加晨练,有重大收获而欣喜。

更令我称奇的是一对年过七旬的老年夫妇,也如年轻人一样手拉手,边走边窃窃私语,那情景是在回味青年夫妇时代的耳鬓厮磨的欢愉,是在百感交集走过日日月月的难忘历程,还是共同商议:在耄耋之年要展示的宏伟蓝图……

“咚鼓隆咚锵”……收音机里播放的秧歌锣鼓声,将我的眼球引向一群身着红衣绿裤,白发盖头顶的老叟、老妇们的秧歌队伍。他们年龄不少,却红颜粉面,迈着矫健的步伐,随着收音机里发出的乐曲声,扭动起来,是那样的从容自如,全无矫作之态。我佩服这些走出家门,投身健康之旅的长辈们。他们活得潇洒,活得从容,用他们的脚步声,谱写出时代的最强音。他们的活法值得。

2004年7月19日—王培铸同志加入中国共产党组织19周年纪念日,有感“人是要有一点精神”而作上文,以示纪念。

黄凯的憾事

黄凯已是第三辆自行车被盗了。也由此引出了黄凯的许多人生憾事故事。

从今年2月份开始到6月份,短短时间内,黄凯的两辆崭新的自行车被偷。黄凯除了自责自己的麻痹大意,再也无计可施。其妹见其兄甚是沮丧,除了安慰他,并将已上了大学学习的女儿骑的自行车,托人带来让他骑用。为了防止车子再次被盗,黄凯买来粗如拇指般的钢锁“亡羊补牢”。诸事皆备,又骑自行车外出办事。在给患关节炎疾病的妻子买“护膝”的瞬间,自行车又不翼而飞。据路人讲,有两个年轻汉子将车锁撬掉,待黄凯得知时,得手的贼人扬长而去。前两辆自行车的丢失,使黄凯长了心眼。他不动声色,仔细观察被盗车现场,辨认贼人逃跑的方向,就直奔兰州“西北书城”西侧的曹家巷自行车黑市交易市场,来个守株待兔,只等那偷车的贼人自投罗网。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了。待时针指向已过去的2个多小时以后,黄凯也有些沉不住气了:难道贼人发现了马脚或破绽,还是又到另一销赃点?黄凯正欲搬兵回营,忽听得一位约四十开外年龄、圆脸汉子在吆喝:“这车子多漂亮,100元不卖,只要价88元!”黄凯斜视一看,那汉子推的自行车正是自己数小时前丢失的车子。黄凯便疾步上前,只见那圆脸汉子正与一位两鬓白发的老汉讨价还价,欲将那自行车以68元的价格成交。黄凯急中生智,插在两人中间,言道:“这车子我要了!”老者见状,悄然退出。那四十岁圆脸汉子喜形于色,悄悄将黄凯拉到一旁:“还是这位大哥爽快。”黄凯见人少,便亮出底牌:“我已向派出所报案。这辆自行车正是我失盗的自行车,并有钥匙在此!”黄凯其言一出,顿时聚拢了不少人,男女老幼皆有。四十岁圆脸汉子见底细被揭穿,忙言道:“我也是刚从别人手里买过来的。既然是你的车子,总不能让我损车丢钱,该有些补偿吧?”黄凯欲擒故纵:“补偿要多少?”“给50大(元)。”那圆脸汉子血口大开言道。黄凯见围拢的人越来越多,灵机一动,指着远方开来的督察交通秩序的警车:“这是警察同志来了,找他们评评理!”站在圆脸汉子一旁的一位打扮妖艳女子扭了扭(水蛇)细腰,和事道:“这位大哥,你看他也是从别人手里买过来的,给你,他太亏了;再说现在的年轻人偷个车子,就像拾个纸片般容易。这位‘倒’车大哥,可全凭卖了车,养家糊口啊。多了不给,就少给些(钱)做补偿呀。”此女言毕,用细腰碰了碰黄凯。黄凯见状,知道这是一伙子,而且是有组织的偷、窝、销一条龙犯罪团伙。只好来个“好人怕坏人”丢下30元钱,推车走人。

黄凯回到家中,与前来串门聊天的我,谈起他的奇遇。我觉得很有意思和教育意义,便做了笔记。今天,通过这件事情的披露,也请司法有关部门加大对盗车问题的重视和治理力度。

穿越惆怅

惆怅,词典意是伤感,失意。

能穿越在我情感世界中的惆怅,心情好受多了,但它却让我付出了整整四年的时光。

机构改革那年,离正式退休年龄还有整整七年的我,因为人老珠黄,又没有过硬的学历和坚实的“后台”,面对竞争激烈的改革机制,我的首选只能是提前离开工作岗位。尽管那时我还有继续为党为国报效的愿望和雄心,并为此而力争过,但终究在彼时权势熏天,最终堕落成“腐败财神爷”的某高官的一句“你回家去!”的安排,我只好像是被遗弃的孩子,逃离为之勤奋努力的工作岗位。回首与昔日同仁依依惜别,心中无限的惆怅。回想那时候的惆怅,现在仍觉得酸楚……在离岗开始的日子里,我准备拿起手中的笔,做自己想干的事,写自己认同的好人和他们喜怒哀乐的事。写作有了好的开头,犹如奔腾江河水一发东流不回头。我正庆幸自己将穿越惆怅,却遭作者在昆明市西山龙门遇了我的一次低谷,那就是与我朝夕相处相濡以沫的妻子,由于工作的劳累,病倒在她挚爱的教书育人的工作岗位,住进了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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