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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为了集中部队的力量,更有效地打击敌人,西路军召开了紧急会议,决定营、连干部集中,枪支弹药集中,全部人员编为3个支队。身强力壮、有战斗力的干部战士集中起来,编了2个支队,枪支弹药全发给他们。妇女团、回民司令部、残号营、少年先锋连4个单位编为第三支队,让第三支队的4个单位分头前进,引开敌人,使一、二支队的主力部队甩开敌人。我们走了一夜,到了一个悬崖上,下不去,大家把裹腿解下来拧成绳子,接起来一个个往下吊,下崖后继续向前走。走到安西县的临冰河旁,接到紧急电报,叫营连干部朝南走,走了一段,我们这4个单位的营连干部被敌人包围了,这时我们身上无枪支弹药,大部分同志壮烈牺牲。和我一起,共逃出7个同志,其中4个女的。敌人在后面追赶,为了缩小目标,我们男女同志分两路走。我们4个女的走了7天7夜,没吃一点东西,到了张掖县西花寨子已经下午6点钟,碰到村子里的老乡,我们要了点吃的吃了,又分两路继续前进。我和另一个女同志陈玉莲走了好长一段路,碰到一位老大娘,在她家住了两夜,她怕被追查的敌人发现,又把我们送到一个窑洞里住了两夜。第五天,我们两人又继续向前走,走着走着,发现后面有敌人追,又分手朝两个方向跑。我跑到了山丹黑城滩,碰到四方面军油印科副科长等八人,一起走到了永昌南山,碰到了四五条恶狗追着咬我们,我们就走散了。走到武威下双,我失足掉到了水沟里,等老乡把我捞出水来,就只剩下我一个人了。我到这里的龙王庙住下,就在这里落了户。由于马匪的部队到处搜查流落红军,我不得安宁,一个老妇人看到我可怜,将我藏在她家中。到秋天粮食下来,我就到地里拾麦穗维持生活,最后在这里安了家。直到解放,我进城找到当地政府,给我恢复了党籍,安排了工作。

注:张怀碧同志是四川省达县人,1930年参加革命。先后任达县区委、阿坝县、太平县妇女部长。1936年,随军参加了二万五千里长征。曾任部队家属连连长。1936年,她又任西路军妇女独立团的组织干事。在西征途中。妇女团的1000多名同志大部分壮烈牺牲。她是虎口余生,流落到甘肃武威,曾任武威县委招待所副所长。

艰苦的岁月

李文英口述武成地区妇联整理

我是四川阀中县人。因家里穷,13岁就给人当了童养媳,受尽了苦。

1933年2月,我们家乡来了红军。我就报名参了军,被分到红四方面军总供给部妇女工兵营二连,并随队进行了长征。当时我们的连长是张茶清,营长是林月琴。

1936年10月,一、二、四方面军在甘肃会宁会师后,我们供给部随同五军、九军、三十军及总部从靖远渡过黄河,组成西路军,准备经河西去新疆,打通国际路线。

一踏上河西的土地,所见到处是荒滩,走上好长时间也不见一个村子。由于马匪长期的残酷统治和反动宣传,当地群众不了解红军,加上我们的给养不足,便出现很多困难。首先是吃饭,当时迫于马匪的淫威,人们都把粮食藏起来。在水井里被泡上死尸。我们找不到粮食,喝不上水。有时好不容易弄到一些糜谷,找个石磨推成面,给战士们做些糊糊吃。有时饭刚做好,敌人就来了。有的战士就把饭倒在帽子里往怀里一揣,便同追来的敌人作战。那时,我们穿得很单薄。到永昌已是三九寒天,好多人还穿着单衣。由于艰苦的战斗,伤员很多,却没有足够的药棉和纱布,我们就把衣服撕下或把棉花抽出来给伤员包扎伤口。

1936年12月,西路军到达临泽、高台一带。当时五军驻守高台,我们女子独立营随九军、三十军驻守临泽。西路军过黄河后,经古浪、武威四十里堡、永昌等多次战斗,武器弹药越来越少,人员伤亡也较大。我们营的一部分同志发动群众,收集废铜烂铁铸造手榴弹,支援守城部队,一部分救护伤病员。为了补充编制,又从其他部队抽调了一些女同志,将女子独立营再次改编为妇女独立团。一天下午,东北城墙被敌人的大炮炸开一个缺口,如不立即修补,临泽城将有被敌攻破的危险。上级将修墙这一艰巨任务交给了妇女独立团。

我们冒着炮火冲到了城墙下,发现上城的梯子已被炸毁,便借着夜色的掩护,搭成人梯爬上城墙。往下一看,城外的敌人已抬着梯子到了城墙下,正要往上爬。我们机枪、步枪、手榴弹一齐开火,打退了敌人的进攻。

那年冬天冷得出奇,树枝冻干后都掉了下来,树上搭窝过冬的老鸦也被冻死了。有的地方地冻裂出现手掌宽的口子,手握在冰冷的枪管上,会把皮撕下来。打退敌人后,我们立即用绳子把砖头石块吊上城头。由于天太冷,根本无法用水和泥,大家急得团团转。有位同志急中生智,想出了用水冻土筑墙的办法,拿水一试,果然能行,于是我们一边垒好砖头石块,一边往上泼水。突然,一颗炮弹落在前面,当场炸死了好几位同志。冒着密集的炮火,我们没人怕死。到天亮时,城墙修好了。炮弹落在这段城墙上,冰碴四溅,破坏力减轻了。

敌人围攻临泽城已半月多了,我军伤亡较大,多次组织突围都未成功。情况日益艰险。妇女独立团的同志都把齐耳的短发剪光,准备同敌人血战到底。高台失陷后,临泽城西门也被敌人攻开了,我们从东门杀开一条血路冲出了重围。在过一座木桥时,我的一只脚夹在板缝里,鞋拔不出来就光着脚跑了一夜。天亮时,我们两边都是马匪的骑兵,他们一面追赶,一面高喊:“弟兄们,冲啊!抓住女共党,一人给一个老婆。”我们从临泽突围出来的同志,大部分在马匪的追杀中牺牲了,一部分让敌人抓走了,剩下的少数人撤到了康隆寺山上,居高临下,抗击敌人。我们把山上的石头集中起来,等马匪爬到半山腰,将石头推下,石借地势,“连蹦带跳”地滚下去,一砸就是一大片。我们用石头打退了敌人一次又一次的进攻。

康隆寺山上,除了几棵树和一座庙,没有一户人家,我们在山上坚持战斗了三天,没喝一口水,没吃一口饭。为了保存力量,剩余人员编制成3个支队,武器弹药集中在一起,大部分由一、二支队带着进入祁连山深处,摆脱马匪的尾追,向新疆转移。三支队大多是老弱病残,我当时已负伤,也编在三支队。我们在山上阻击敌人,掩护一、二支队转移。子弹没了,石头也没了,最后就与冲上山头的敌人展开肉搏,用牙咬,用手掐,用枪托砸。康隆寺山上尸首成堆。我和一部分同志冲了出来,又被敌人冲散了。

同部队失散后,我在路上遇见妇女团的营长何福祥,排长李开英。我们决定东过黄河去延安。白天,我们藏在山沟和窑洞里,晚上才出来沿小路走。有时碰到村庄,悄悄敲开老乡的门讨点吃的。当时收留红军就要遭殃,何福祥是湖北人,我和李开英都是四川人,一开口人家就知道我们是红军。有的老乡不敢给我们饭吃,不敢留我们住宿。一天,在路上碰到一个放羊的老乡,我们向他问路,那个老乡由于受马匪反动宣传的欺骗,不但不说,反而唤出牧狗咬我们。山里的狗很凶,当时就把李开英的腿咬得鲜血淋漓。第二天,李开英的腿肿得无法再走,我们把她背到路旁的一个窑洞里,给她包扎好伤口。天又冷,人也饿。我俩让她在窑里休息,就出去找吃的。等回来后,只见李开英脸色发青,嘴唇发紫,浑身颤抖。再一看,发现她身上带的那块换饭吃的鸦片不见了。在我们的追问下,才知她为了不连累我们,吞服了鸦片。我俩抱着她哭成一团。后来李开英说:“我已经不行了,不死也活着回不去,你们快走吧。我们西征来了几万人,现在只看到你们俩。你们一定要活着回到延安,见到毛主席问好,见到康大姐问好。如果能见到我的儿子钱兵文,告诉他我死了,让他革命到底。”说完,她气喘得更厉害了,给她灌水,牙已撬不开了。我俩抱着她渐渐冰凉的躯体,大声地哭着。窑洞外是呼呼的北风,我俩守着战友的遗体坐了一夜,哭了一夜。第二天,我们找了块席子,掩埋了战友,抹干眼泪,又踏上了东去的路。

不久,我们在民乐县和马匪的骑兵遭遇了。当时我俩手无寸铁,想自杀都来不及了。敌人把抓来的红军集中在一起,当天晚上走到扁都口的山沟时,敌人怕我们趁黑逃走,便停下休息。他们让我和何福祥到河边打水做饭。打水的人很多,有被俘的红军,也有马匪。碰到战友,大家用眼神互相鼓励。当时离我们很远的地方有条山沟,放哨的马匪也离得比较远,我和何福祥趁机躲到山沟里,一直爬了五里多路,逃离了虎口。后来听说那些被俘的同志都被押到青海大同县的万人坑活埋了。我俩一路乞讨,沿途又碰上了几个失散的红军,大家结伴而行,走到永昌、武威、民勤交界的三岔时,又落人马匪手中。敌人把我们捆起来,一路走,一路打。他们把我们的衣服脱掉,逼着我们从结冰的河里淌过去,腿上被冰碴子割得尽是血口子。沿途的老百姓看到马匪对我们这样残忍,有的跪下给我们求情。我记得有位老大娘拉住敌人的马缰绳说:“老爷!饶了吧!这些都是女娃娃。”

在武威,关押我们的地方正是现在地区行署的院子。每天只给我们一些黑面烂菜,一点盐也不给。大家饿极了,放风时把院子里的黑花叶子都拔着吃光了。我们在又脏又湿的房子里关了几个月,一个个蓬头垢而。马匪为了显示他们的威风,押我们到海藏寺去洗澡。我们出去时,两边都是骑着马的匪兵。当时已是6月天,我们没有单衣换,有的同志还穿过冬的毡衣。敌人在马上向两边的老百姓喊叫:“快出来看这群共产共妻,这就是他们共产的下场。”大家虽被敌人折磨得不成样子,但没有一个低头的。老百姓看到我们这样坚强,许多人都感动得哭了。洗澡时,敌人又欺负我们,把他们的狗放了下来,大伙气极了,高喊:“如果不把狗拉出去,我们就和你们拼了!”敌人怕把事情闹大了不好收场,才把狗拉了出去。

在武威关押期间,我们宁死不屈,大家团结一致,没有一个投敌叛变的。敌人让我发表声明攻击红军,被我大骂一顿。他们就用皮鞭抽我,用刀背砍我,几次把我打得昏死过去。最后敌人觉得实在对我们没办法,就把我们女红军分配给敌人军官做老婆。大家宁死不从,大骂敌人。“要杀就杀,要砍就砍,我们是来革命的,不是给你们当婆娘的。”我几次逃跑都被敌人抓回,后来他们强行把我给了一个国民党参议员。我服鸦片自杀,被一个老乡救活,那个参议员也不敢要了。1937年冬我又一次逃出虎口,由于返回延安困难太多,就在武威住了下来,直到现在。注:李文英同志现为武威县城关镇居民。

不该忘却的记忆

刘汉润口述张立强整理

我叫刘汉润,四川人,生于1916年,今年(1986年)整整70岁了。俗语说“人过七十古来稀”,一到这岁数就像是风里的蜡烛,已到残年了。回过头看看:从四川到甘肃,爬雪山过草地时的艰辛,戈壁滩上同马匪的浴血奋战,祁连山上战友们的忠魂……从出家门时的小姑娘到现在的老太婆,这一辈子走过的路也够多的,经历也算得上丰富了。但几十年来最难忘记的,还是在甘肃河西走廊上的西征。

1933年,我在四川老家参加了红四方面军总供给部,随队进行了举世闻名的二万五千里长征。1936年10月,红一、二、四方面军在甘肃会宁会师,按照上级的安排,我们四方面军的五军、九军、三十军及总部直属队等先后在靖远附近抢渡黄河后,组成西路军,准备经河西走廊去新疆,打通一条连接苏联的“国际路线”,争取苏联对中国革命的援助。就在这条荒凉的戈壁滩上,我们21万多人同马匪所部十数万人展开了一场激烈的搏斗、厮杀。

过黄河后我们的第一站是老泉(现景泰中泉)。我们在一条山、雷家峡和守敌进行了战斗,消灭了不少马匪。总供给部直接从老泉到兴泉,没有进景泰(即条山镇)。那时马匪说“共产党共产共妻”,老乡们很害怕。所以每到一地我们就先做宣传,消除老乡们的疑虑,有时借宿老乡家,就帮助他们干活,走的时候把屋子打扫得干干净净。既当战斗队又当宣传队。部队又前进到了甘城、土门。在土门俘虏了不少马匪,起初对他们实行宽大,组织他们看戏,请首长讲话。他们当中愿回家的发给路费,愿参加红军的欢迎。但这些人中有一部分后来又反过枪口打我们,所以后来我们对俘虏的政策就比较严肃了。

在永昌,供给部的主要任务是搞后勤。马匪每天出动飞机轰炸,我们就把房子两头挖个洞,一头出,一头进,躲避飞机。在这里我们打死了许多敌人,也牺牲了不少战友。

在山丹,三十军的骑兵同马匪在城东头作战。我们除了配合他们作战,还负责组织成立苏维埃政府、搞宣传。我们还打开了马匪的银行,缴获了不少银元。另外,还要修工事、抬伤员,站岗放哨,一个人站一炷香的时间。

在临泽,战斗十分激烈。由于条件恶劣,部队的供给很差,常常没有粮吃。供给部的女兵就负责找吃的,我们用手把找来的谷子从穗上搓下来,把从远处背的冰块化成水,给大伙熬成粥喝。最后,我们撤离临泽时又碰上了一群马匪,就赶紧隐蔽到一座桥下,只听他们在上面减:“弟兄们,冲!前面都是些女共匪,冲上去每人分一个老婆。”我们等马匪过去后,一口气跑到沙河,那时正是正月天,滴水成冰,我们呵出的气凝冻成冰碴碴,粘在嘴边和下巴上,就像是长了白胡子。在沙河,我们同大部队会合了。

在倪家营,我们在城西,三十军在城东。西征以来,我们的武器来源主要是马匪“送”的,自己的兵工厂只造很少一部分。第一次打倪家营子时,守城的是从青海调来的民团,其中不少是新当兵的,战斗力较差,所以我们打得很顺手,这使陈昌浩同志产生了自满情绪,在部队已经撤出后又下令再次返回倪家营子。这次守城的是马鸿逵的第二旅,双方激战后,伤亡都很大。但我们不能硬拼,于是在清明前后,部队向祁连山转移。在梨园口又碰上了马匪的埋伏,花了很大的代价才冲出了重围。在康隆寺,郑义斋部长把女兵们组织起来保护部队的后勤,后来他也牺牲在这里了。杨文局(郑义斋的爱人)和我们从东面的一条沟里进了牛毛山,被一起编入妇女独立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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