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忽然开了,一朵红色的“筋斗云”如风般驰来,将要摔倒的她抱在了怀中,温弦暗自吐了一口气,望着夙沙碎夜那飘渺的容颜:“我就知道是七儿。”
夙沙碎夜抱起她,大步朝床走去,让温弦觉得自己好像很轻,小鸟依人的女人一般。
夙沙碎夜将她放到了床上,看到她伤口处的纱布又渗出血迹:“我去找大夫为你重新包扎一番。”
夙沙碎夜离开,温弦对他的背影说道:“我很喜欢那套衣服,很漂亮,谢谢碎夜。”
夙沙碎夜的心脏砰砰的紧如密鼓一般跳着,他眼底都沾染着点点的喜悦。
一个大夫为温弦重新包扎了伤口,温弦自己也带着治伤良药,所以只要休息十几日,她也就痊愈了。
熬好的药和粥,自然又是由夙沙碎夜亲自喂她,她靠在他怀中吃得心满意足,还伸出舌尖在唇边舔了一翻,像是吃极品佳肴一般,看的夙沙碎夜想把她的舌头割下来。
受了伤虽然很痛,但是能得到夙沙碎夜的亲自照顾,温弦竟也觉得值了。至少,她发现,夙沙碎夜对她是有感觉的。
她躺在床上,夙沙碎夜挑灯看着书,结果越躺越无聊,她侧头说道:“七儿,你给我讲故事吧,我这般躺着好难受。”
“不会。”夙沙碎夜一口回绝。
“唱曲呢?”
“不会。”
“跳舞呢?”
“不会!”这次某人是咬牙切齿的说。
“七儿不会跳舞?”温弦又起了捉弄之心,“大家闺男,皇家皇子从小必学舞艺,他日觅得良妻,可是博妻一笑的必杀技。我素来喜欢听琴看舞,七儿若不会,我该如何是好?难道日后要专门娶一个歌妓,来为我跳舞?尤其是……脱/衣/舞。”
啪的一声,一只利器射了过来,从她眼前掠过插入了墙中,是夙沙碎夜挑灯用的铁丝,他懒懒的一笑:“这般舞蹈如何?”
狠,真够狠,看她受伤就趁机欺负她!
“甚好,甚好。”温弦拄着头说,“那七儿会弹琴吧?如果七儿连这个都不会,以后我可怎么活啊?要把倾国之色的小倌都要请进王府为我弹琴么?”
夙沙碎夜皱眉,他现在又不能揍她一顿,她又叽里呱啦的说个不停让他根本无心看书,听她那些言语,根本看不下去书!
“这里没有琴。”夙沙碎夜终于妥协,凝视她说,她吹了一声哨子,立刻有暗卫从窗户进入:“主子有何吩咐。”
“去找一把古琴来,要上好的古琴。”温弦说道,暗卫又从窗户掠走,顺手把窗户也关上了。
这主子是贼,所以这些属下也都是贼!
“有什么样的主子便有什么样的下属,你是贼,所以跟着你的人也是贼。”夙沙碎夜凉薄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