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忌文帝略踟蹰,因为温弦所说之话不合礼数,一直沉默不语的陶敏华站起来道:“陛下,七皇子既已赐婚给麟王,现在就是麟王的丈夫,不必再受宫中规矩的约束。”
“好吧,七儿,你现在已是阿弦的丈夫,就随她一起入座吧。”忌文帝说道。
“儿臣遵命。”夙沙碎夜说道,温弦在众多人的目光下,拉着他回到了自己的位置,而有两个太监已经将他的桌子搬了过来,挨着温弦放下。温弦伸手握着他的手放在唇边一吻,喃喃道:“七儿的手真香。”
放在别人眼中俨然已经是一见钟情的“神仙眷侣”,可只有这两个人知道他眼中丝毫没有波动,她虽然含情脉脉,眼底却无丝毫的情意。
貌合神离……
温弦敏感的察觉到这些目光中夹杂着几道毒辣辣的目光,她抬头回视过去,自然是那些卖尽风/骚却最终没被她看上的皇子们。
夙沙碎夜坐在她的旁边,只露出那双勾魂的眼睛来,白色的面纱下不知是什么表情。各国使节和忌沙国的大臣都来敬酒,她也一一的喝下,也将敬给风沙碎夜的酒全都喝下,连唐玉红都说她好酒量。陶品秋过来敬酒,神色复杂的看了她和夙沙碎夜一眼:“品秋祝麟王和七殿下喜结良缘、百年好合!”
温弦对陶品秋微带着歉意,因为陶品秋曾多次嘱咐她莫要娶这克夫的七皇子,结果她还是让忌文帝为她和七皇子赐婚,自觉辜负了陶品秋的一番好意。
温弦和陶品秋碰杯二人饮下,陶品秋离开。温弦此时已经喝得半醉,一张脸映着酒红,又喝下一杯后,她直接倒向了夙沙碎夜的怀中,夙沙碎夜微微倾斜,眼看她撞上了桌子角,一声闷哼从她嘴里冒出来。
夙沙碎夜屈膝着一条腿,优雅的拿起一杯酒,看了一眼正捂着额头喊痛的她,心头莫名愉悦。忽然一双手刹那就扑他个满怀,夙沙碎夜身体一僵。她带着狡诈的笑容看着他,带着浓浓的酒气慢慢爬上他的身体,头靠着他的肩膀,一侧头,温暖的脸庞便隔着面纱贴在他的脸庞,见他没反应,又将头蹭在他的颈子间,蹭了蹭他细腻的肌肤,呢喃自语:“七儿的皮肤真好,回去我定好生养着你。”
夙沙碎夜两只手指钳住了她的手腕,略微施力,她疼得略微离开凑在他耳边吹着气:“七儿,你还真舍得?”
“王爷若不知自重,我可以教你。”夙沙碎夜又一用力,她嘴角噙笑,身体离开了他,夙沙碎夜也放开了她。
温弦倒了一杯酒喝了下去,密语传音:“早晚有一日,我会让七儿甘愿躺在我身下呻/吟。”
成功得到夙沙碎夜如刀子一般的目光,她则目光灼灼的回视他,像是盯着猎物的一头狼。
温弦最后踉跄着脚步离开,上了马车行到了半路她就下了车,然后就让车夫先行回驿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