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皇子低头看书不理,她便在不远处坐下:“这里很暖和,是个看书睡觉的好地方。”
还是没人回答,此刻,七皇子半倚在一块假山石上,一手拄着头,长发随着身体洒落在一边,或蜿蜒或调皮的彼此缠在一起,发尾微微浮动着。白色的袍子遮掩着那精致的身体,如同流云一般盖在身上。双足彼此压着,只能瞥见小腿的凝白的肌肤。
“七皇子为何那日没有参加宴会?”温弦又静声问道,那人懒散的晒着太阳,似乎已经睡着了,温弦故自的“深情”表白着:“自那日见过七皇子一面后,其他人便再也入不得本王的眼。那日,你一身红衣,如同彩蝶一般深深的闯入了本王的心底,再也走不出去了。”
只有风过的声音,夙沙碎夜依旧一动不动的躺在那里。
忽然,温弦隐藏的气息,一跃到了夙沙碎夜身后,手指卷着他的一缕发丝凑到鼻间:“真香。”一只手同时也擒住了她的手腕,温弦褪去温雅,如狼一般的盯着夙沙碎夜:“原来七皇子喜欢被人调情才会有反应啊。”
此时两个人近距离的看着彼此,她眼中带着玩味,他眸中带着冰寒,她的手正摩挲着他的柔滑长发,而他攥着她的手。似乎夙沙碎夜也没想到她能这么近距离的靠近他而不被发觉,两片叶子如刀从他手中飞出,温弦往后翻越而去,叶子销断了她两边的几根发丝,缓慢的飘落在地上。
夙沙碎夜又坐起,手中攥着书,目光凌厉:“这辰国的女人都像麟王一样这般毫无教养吗?”
她只说了他,他却连整个辰国人都说上了。温弦一笑,弹了弹身上的土:“这蜜太香,是……女人就想尝上一口,最好能在床上好好品尝一翻,本王想会更加的撩人。所以,不管这蜜如何难得,本王都想得到。”
夙沙碎夜的目光更是锋利,温弦坐在一旁不再靠近,端详着夙沙碎夜:“本王对七皇子的心从不掩藏,自那日见过七皇子后便日夜不能寐。七皇子,嫁给本王如何?”
她说得认真,夙沙碎夜看了她一会儿,眼神又变得嘲讽起来,又懒散的靠在假山石上:“想娶我的人也多如牛毛,麟王又拿什么娶我?”
“本王用心娶你。”她一字一顿的认真的说,“本王想带你离开这皇宫,这里不过是四面围墙,本王想你也不愿意一生困于此处。而本王今日来和亲,看过了你的那些哥哥弟弟们,各个虽然美貌如花,可本王只觉得这皇宫之内只有七皇子最有意思。另外,嫁给本王的福利也很多,一本王没有其他的妾侍,你嫁给我就是唯一的正夫;二没有公婆的打压,本王只有一个慈祥和善的奶奶,她老人家一直盼着我能娶夫,你嫁给我只会备受恩宠;三,也是最重要的,自由,有首诗说得好,‘生命诚可贵,爱情价格高。若为自由故,二者皆可抛。’七皇子久居深宫,不能不明白其中的滋味吧?所以,你嫁给本王,只有赚无亏。如何,七皇子不如考虑考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