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弦一掌劈下来时,某人已经飞了出去,她一手砍掉了一根细的树枝,看到那红色身影飘飘飞下,带着灿烂的笑容。
温弦怒道:“老娘好不容易才温柔一次,你居然说老娘恶鬼附身!”
夙沙碎夜负手抬头看着她从树叶间露出的脑袋:“不是恶鬼附身那就是你今日有病在身?难怪难怪。”
瞬间好几个树枝从树上射下来:“你说我有病,现在我正常了!”
夙沙碎夜一一躲开,温弦气得折下几根树枝又丢过去,听到有人叫道:“苏小姐、秋公子,你们在哪儿?”
是凤逸皇。
温弦从树上跃下,与夙沙碎夜相视,二人寻声望去,就见远处凤逸皇带了他那一大队“警卫队”正在林间吆喝他们。
温弦对夙沙碎夜露出一抹等着好戏的笑容,温弦摘掉头上的树叶,看到夙沙碎夜的头发上有两片树叶,她抬手为他摘了下来,郁闷道:“对你好点儿,你就说我有病,你到底想我怎样?”
“你是王爷,不必刻意讨好我。”夙沙碎夜说道。
温弦哂笑:“我知道了。”随后抱拳冲远处喊道:“凤公子,我们在这里!”
凤逸皇带着大队人马过来,脸上带着热情的笑容,拿着扇子一拱手:“二位原来在这里,方才我去你们的马车处找你们,只看到了你们的侍卫,她说你们在树林里。”
“让凤公子好找了,我看天色也不早了,凤公子,七儿,我们也该启程了。”温弦说道。凤逸皇道:“好,请。”
温弦和夙沙碎夜跟着凤逸皇离开,温弦扫了一眼那些身影严肃,就像面瘫一般的侍卫,还有那个铁面具侍卫皆恭敬的跟在凤逸皇后面,不知凤逸皇昨夜对他们说了什么,今日倒无一人反驳凤逸皇与他们同行。
温弦回去的时候看到别雀已经把一切收拾妥当,她依旧神色冷然,抿紧了唇,见到温弦与夙沙碎夜施礼:“主子、小姐,你们回来了。”
声音虽然生硬,但这是别雀第一次主动的这么谦卑的称呼她。
夙沙碎夜看了怪异的别雀与她一眼,别雀始终没有抬头又说:“小姐,我已将物品都收拾妥当,随时可以上路。”
“凤公子,我们上路吧。”温弦说道,凤逸皇又一抱拳回到了自己的马车上,马车的左右各有护卫守护,温弦和夙沙碎夜也上了车,这次别雀却没有主动去扶夙沙碎夜,又让他心生疑惑。
温弦和夙沙碎夜上了车,别雀在外面驾车。他们的车跟着凤逸皇的车在后面行走着。
“昨夜,你对别雀是不是说了什么?”夙沙碎夜问道。
温弦拿着梳子梳着头发,回答说:“七儿的心思真是敏感啊,我只说让她老实一点儿,你既然是我的人了,我也是她的主子,若是她再敢造次,我就拔了她的舌头、拽了她的肠子下锅煮着吃,并由我的暗卫亲自示范演示,所以你的这个目中无人的侍卫就变得乖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