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去那边看看!”有侍卫高喊,温弦似是听到师父一声无奈的叹息,抱起了她,温弦心中欣喜若狂:“师父……”随后浑身一疼昏倒在了师父那微冷的怀抱之中。
温弦昏迷之中感觉一抹温柔带着凉意的手指抚过她的身体上的每一处,动作小心翼翼,清凉的药膏抹在身上也很舒适。她被抱在一个略冷的怀中,旁边虽有火堆,但依旧让她觉得有些冷。那冰凉的手指滑过她的胸/部,带着奇异的感觉,她的嘴巴里飘出一声轻吟:“嗯……”抱着她的人浑身一僵,随后又很镇定的帮她涂药,又滑过她的大腿,让她不禁身体紧绷。那温柔带着凉意的触感让她颇为享受。随后,那人一直抱着她不肯松手。手指滑过她的脸庞,勾勒她的眉眼,似乎正在触摸珍宝。
温弦好像又做了一场春/梦,梦到自己被美男服侍了一夜,笑得嘴角都抽筋了。当她醒来的时候,天色已经大亮,她躺在床上,眨巴着眼睛望着床顶,身上盖着被子。她抬起手臂,两只手都缠着纱布。不仅手上、身上、腿上都缠着纱布,她敢确定她现在已经成了木乃伊了。而且,呵呵……她现在浑身赤/裸的躺在床上。
昨夜的一幕幕闯入脑海,昏迷之前她看到了久违的师父。那么……她的伤也是师父帮着包扎的?可屋内空无一人啊。温弦想要坐起,浑身疼得像是刀身上削肉片一样。她一滚,从床上掉下,疼得她只想哭,浑身更是凉飕飕的。连胸前证明她是女人的两个大桃子都用纱布裹了起来,她要是出去肯定能吓死一群人。
门外的人听到响声立刻推门而入,温弦看着那绿衣男子熟悉的面庞,眼泪立刻在眼中打圈,无助的叫道:“师父……”绿衣男子连忙过来将她抱起,她侧头靠在了师父的身上举着连个大包子手给了师父一个满满的拥抱,嘴巴扁扁的带着撒娇的意味:“师父,徒儿还以为再也见不到师父了呢!”
师父将她放在了床上,温弦抱着师父不放:“师父,是你扒了徒儿的衣服,给徒儿上药吗?”师父的身子一震,拉下她的手,声音听不出一丝温柔像是万年寒冰一般:“躺好。”温弦又在师父的脸上蹭了蹭:“师父昨天给徒儿上药,师父的手指滑过徒儿身上的每一处,徒儿都记得一清二楚,师父,徒儿的身体美不美?”
硬生生的,师父被她逼得脸上起了红晕,师父扯过被子盖住她的身子,声音下沉了许多:“你再调侃为师,为师现在就走!”
“不要!”温弦立刻恢复的正经,两只大包子手保住了师父的手臂,被子又从身上滑落,露出她丰盈的胸/部,师父脸上的红更甚,抬手将被子遮在她身上:“老实呆着。”
温弦抱着被子,笑容纯真:“那师父不走了?”她又毛手毛脚的想要摸摸师父的脸蛋,被师父一手抓住:“色/性不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