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公子不如我们下一盘棋?”夙沙碎夜忽然打断她,君知浅笑回答:“君知去拿棋。”
待君知走后,温弦狠狠瞪着他,某人懒懒的说:“你是怪我打断你和你知己的交谈,我离开就是。”
“别走,你要突然走了,让君知怎么想!”温弦按住他,又一脸谄媚:“您和君知下棋,是一件文雅的事情,小的怎么敢有异议呢?”
夙沙碎夜捏着她的下巴抬起:“王爷变脸变得真快,应该去做戏子。”
“做了戏子来勾引你如何?”温弦拿下他的手,张口就咬下去,舌尖滑过他的手心,她一愣,他也一僵,有几条小电流沿着手心急速的滑过直击心脏,温弦只觉得心跳异动,刹那松开了夙沙碎夜的手,他也将手收了回去,脸上带着不自然:“你属狗的吗,舔我的手?”
“我要是狗,你就是骨头!”温弦反驳说,夙沙碎夜索性靠在了椅子上不再理她。
君知端着棋盘站在屋内看着桃花树下的那二人的“打情骂俏”,心依旧如针扎,但奈何缘浅,他命不由他。
王爷,您可知君知对您的一片绵绵情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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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知与夙沙碎夜对弈,温弦在一旁看着,二人皆不言语,快要憋死了温弦。
“你们先下棋,我先出去一会儿。”温弦站起来会所到,夙沙碎夜下了一子白棋:“去哪儿?”
“厕所,谁叫你们都不陪我说话!”温弦插腰说道,夙沙碎夜垂眸盯着棋盘:“王爷若是出去随便调戏别人,别又反被人调戏时报出你还带着自家的夫君。”
君知一笑:“王爷,多日不见,您功力见长。”
“我……”温弦只想骂夙沙碎夜胡说八道,最终肚子受不了了,只得连忙跑了。
午后阳光宜人,君知与夙沙碎夜下着棋,二人谁也不语,许久君知才开口:“王夫不嫌君知是风尘中的人,今日陪王爷来看君知,君知感激不尽。王爷她是个好人,与君知是君子之交,今王爷得到王夫这样一个举世无双的男子,君知祝王夫与王爷白头偕老,儿女成群。”
“她对君知也是赞赏有加,视君知为知己。连她都欣赏的人,定不是普通人。”夙沙碎夜手中夹着棋子,“君公子出淤泥而不染,洁身自好,又有一般男儿难以拥有的情操与胸怀,碎夜亦是敬佩。君公子若是不嫌弃,我也想像王爷一样与君公子成为知交。”
夙沙碎夜看着君知,二人皆是浅淡一笑,君知落子:“王夫,请。”
温弦回来时看到二人“其乐融融”的下棋,偶尔有笑声、交谈,她倒成了一个多余的人,温弦最后翻上桃树,倚在树上照着阳光打着瞌睡。
夙沙碎夜与君知同时抬头看向树叶中掩映的白色身影,君知似是感慨:“从前,王爷来我这里,不是在屋顶睡觉,便是在树上睡觉,睡足了便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