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冉月来到那个熟悉而又令自己憎恶的豪华别墅外,迟尉昊、文衫。这笔帐我一定会好好跟你们算清。而且还有一个疑惑,自
己的母亲从小害怕水,怎么会从海里捞出来。别说失足掉落,她一个害怕水的人不可能到海边。这件事她也一定会查清楚。她有
一种感觉,这件事觉得不只是失足落水那么简单。
“你来这里干什么!”一个声音从叶冉月的身后响起。文衫确实没有料到她会回来。
“怎么?我不能回来?你不过是迟尉昊的情妇,难道我回来也要跟你报告?”叶冉月对文衫从来就没有好脸色,这样大大方方
毫不知廉耻的进门。要她给文衫什么好脸色?
“迟尉月,你得意什么?你也不过是迟尉家赶出去的人而已。”文衫当然傲气了,情妇,情妇怎么了,现在不照样过着阔太太
的日子?
“赶?你是不是忘了,如果我不愿意,谁能赶我走?就算是他迟尉昊也没那个资格!这个家我妈也有一半,当然我想赶走
谁,她就得给我搬出去!”这样和文衫这样你一句我一句的讽刺,她独孤月很久都没有感受到这种快感了。文衫,谁让你自己
爱往枪口上撞?这不,自己吃瘪也没面子。
“哦,对了。你还记得迟尉幽颜的爸爸吗?”独孤月走上前靠在文衫耳边轻轻说着。
“你胡说什么,幽颜的父亲不就是昊吗?”文衫很是激动和惊慌。
“呵呵呵呵,我都还没说什么,你激动什么?”
“我没有!”
“我来帮你回忆一下那个男人的名字——贺封!”独孤月笑的很是阴险。
文衫脸色一下子惨白,呆在原地。独孤月满意的笑了笑,瞟了那栋豪华的别墅,瞟了一眼文衫,冷笑的走了。文衫一个人呆
在原地,怎么办,那个贱货知道了。她是怎么知道贺封的!该死!绝对不可以让迟尉昊知道,不然她们母女一定会被赶出这个
家的!
独孤月心情瞬间舒畅了许多。这个身份她也不打算继续隐藏了。没有任何意思,无论如何,那一家人都会下地狱。
“月..............”这一声彻底惊呆了独孤月,这个熟悉的声音,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