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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傻瓜(2)

肖一瞳自打到了雾灵岛上过上神仙般的免费度假生活,周秦的查班电话就陆陆续续接连不断。什么学习没,什么也不回家给弟弟妹妹辅导功课,什么他的公司有个适合的职位给我回来做实习,什么你不要在外面跟女生乱搞……如此云云,没完没了。

又不是肖翰老子,肖翰都不管我了,你管的了那么多么。肖一瞳一想到这些就头大,后来索性能不接他的电话就不接,最后发展到即便接了他也将手机丢得远远的,过一分钟过来“嗯”一下应付完事。

电话冥顽不顾的再次响了,锦萝抢先一步按了接听键,塞到他的耳边:“接吧,这样不好,说不准有什么要事。”

肖一瞳瞪了她一眼,只得做罢,声音一下子无精打采起来变了味:“喂,叔叔你啊……”

锦萝默默地在一旁看着,注意到随着时间的推移,对方凌乱刘海下的面孔从呆滞木讷到满目惊愕,最后到难以言表的难过,她吃了一惊,微微张了张口:“我说,一瞳哥,怎么,是不是家里出事了?”

肖一瞳没有回答,紧皱了眉头,几乎是吼出的一句“怎么不早说!”之后,立马身形灵敏的翻下屋顶,三两步摇摇晃晃的踩着木梯,脚面刚一接触地面,他握着手机朝湖心岛那个唯一的小码头方向奔去。

锦萝被这一变故弄得不知所措,见他的身影快要消失在树林中,赶忙提着竹骨伞,轻跃下屋顶,追上去。

“喂……等等我。”

他是个慵懒的人,何时见得如此慌张过。哪怕是那次在海芒,撞见了足以要命的织梦灵也没看到他的这幅模样。到底出了什么事?锦萝一面小跑,一面施法刷开了一路绊脚的杂草和藤蔓。

湖面近了,她赶得正好,随即尾随他跳上了船。

“拜托了,师傅,赶快去对岸。”肖一瞳大吐着气,弯腰站在摇晃的船面上,险些跌倒。

肖一瞳倚在市中心医院病房外的墙壁上,涔涔汗水打湿了本来就凌乱的头发,如今竟像水淋的一样,刘海趴在额头,他狼狈不堪的大喘粗气,对着门口长椅上表情凝滞的中年男人,语气不佳:“我妈呢?她,她现在怎样了?”

周秦抬了下眼皮冷冷看了他一眼,又很快垂了下去:“你自己进去看看就知道了。”

他皱紧了眉头,跌跌撞撞推门进房,苍白的色调下,病床上闭着双目的女人鼻息微弱,一张无血色的脸宛如一尊石像。

肖一瞳觉得自己的小腿肚在颤抖,他三两步来到床头,听着盐水“瓶滴答滴答”的声音,一只修长的手抚上她的脸颊,想说出的话直直卡在了嗓尖,他听见这沙哑的声音甚至有些陌生:“妈妈,一瞳来了,一瞳来晚了。”

她仍是这个模样这幅没有表情的表情。

“妈,醒醒好吗?”

一个钟头前的电话中他才得知自己的母亲在一天前出门买菜出了意外,过马路时不幸被一辆闯红灯的奥迪撞飞了好几米,然后脊椎由于惯性狠狠打在了路边的水泥电线杆上。肇事司机还算有点人性匆忙将她送至医院抢救,才挽回一条命,只是可惜……

“可惜你的妻子,如果在这三天还是醒不过来,恐怕就有成植物人的危险了,你们家人要做好心理准备。”这是主治医生在门外对周秦说出的话,肖一瞳听罢,只觉得脑子嗡的一声,手心霎时变得冰凉。

他撞开了门,瞪着红肿的眼珠,扫了眼外头立着的周秦、医生和匆匆赶到的锦萝,音量不自觉的提高了两倍:“你说什么!我妈妈怎么了?你凭什么这么说……”

见他竟像有向医生冲过去的势头,周秦低声骂了句,过来抱紧他的肩膀。

“你闪开……你掐着我做什么!”周秦的力量很大,他挣扎不成,转而怒视他的继父。

“啪”一个耳光扫向他的脸颊,肖一瞳觉得一阵微疼,才反应过来,不可思议的看了看对方,周秦的手僵硬在空气中。

“一瞳。”他的眸中混合着不忍和刚毅,轻唤自己,那种感觉……居然很像失踪多年的……父亲。

肖一瞳停止了挣扎,有一瞬间的失神。

锦萝咬着下唇,一双雾气腾腾的大眼睛凝视着逐渐冷静下来的他许久,转身钻进了身边的病房,雪白的被单露出的柔顺的头发和那张和蔼的面庞她依稀记得,那是陶姨,记忆中那些童年里做饭菜特别香的,一瞳哥的妈妈。

她有些难过,一手捂着心口一手扶着病床的床尾。

医生的诊断没有错,不,应该说更严重点,陶姨现在不仅面临植物人,更大可能是生命垂危,灵魂脱离躯体已快要超过二分之一的程度。

肖一瞳是因为太过心急没有办法注意到,而今锦萝凝神注视着床铺上空,那里悬浮着一具白雾笼罩般的魂魅,模糊中可见,腰部以下还在与身体勉强相连,其他位置竟已是完全脱离了!

意识随着魂魅的离开而逝去。她体验过这种感觉,漂浮在空气中竟可以看见支离破碎的自己身体,那种滋味她没有告诉过任何人,她也不知道该如何吐出口。

“陶阿姨,醒醒。”锦萝情不自禁的张口,身为鬼魅,她具有的与灵魂沟通的超能力,她忽然想尝试一番。

在这一声低唤中,那团白雾中隐约的脑袋似乎倏然一颤。

她惊喜,正欲走近继续试验之际,病房的门突然被推开,一阵凉风袭达背后,肖一瞳立在那儿皱着眉头:“锦萝,你在做什么?”

“没什么事的话,就出去休息吧。”他狐疑的看了她一眼,下了逐客令。

锦萝顿时心头有种酸溜溜的滋味,她默默的点了点头,从他的身侧擦肩而过。他和她之间,如同隔了层薄薄的纸,彼此虽然近在咫尺,他却不知道她的真实过往,她也不知该如何将一切坦白。

就如同那一句话,用一分钟编造了这个虚假,却不得不用一辈子去圆这个谎言。

“我只是想和她单独呆一会儿。”他待锦萝走到门口时再次开口。

她愣了一下,随即“嗯”了声:“陶姨会醒过来的。”

肖一瞳半跪在床头,轻轻将脸盆里的打湿的毛巾捻起,扭干。天气有些闷热,病房外的晒得发黄的枝叶无精打采的蜷缩着,偶尔有那么一阵子微风拂过,还未来得及沙沙作响便戛然而止。

细心的用湿毛巾去擦拭病床上那仿佛睡不醒的中年女人的脸颊,他和她拥有几乎一模一样的高鼻梁与光洁的额头,相同的血脉,他曾是她身上掉下来的一块肉,彼此相依相惜,永远不会存在背叛、仇恨或是抛弃。

过了片刻,他起身,放下毛巾,随便用手背抹了把自己因汗水而湿乎乎的额头,然后缓步走到门口,继父周秦正站在那儿,朝他招了招手。

“你怎么来了?”肖一瞳看向他:“不是说好我白天在这边照看着,你晚上下班再过来就好了么。”

自从上次那一巴掌后,肖一瞳找了个空与继父做了次深刻的交流。奇怪的是,自打这次简单的长谈过后,他竟感到一阵没来由的释怀,仿佛再想想之前对他的偏见和自己长久以来的叛逆都变得那么的可笑。生活就是这样,一团纠缠的麻绳丢在那里你非要将它解开,挣扎过了、烦恼过了、无奈过了,才突然发觉,原来不用这么折腾也是可以用来系物的,而且纠缠在一起的,可能会系的更牢靠。

“你妈妈有好转的动静了吗?”他蹙着眉头问道。

肖一瞳摇摇头。

“你也要注意点身体,”他接着道:“哦,是小麒的事,刚刚听他的班主任打电话说好像是惹什么麻烦了叫家人过去一下,真是……我有个重要的大客户在办公室等着开会,现在走不掉,你能过去学校看看么?病房这里,暂时由这个丫头先照看着吧,我和她说好了。”

肖一瞳狐疑的看了眼他的背后,金黄头发的女孩子探出脑袋:“一瞳哥放心吧。”

“你还在这?”他着实吃了一惊,自她跟随自己跑到中心医院已经过去了整整三天了,这些日子他几乎没出过医院,也昼夜昏昏沉沉,直到昨晚莫名其妙的累倒在床边睡着之后醒来,精力才恢复。可没想到的是,她还在身边。“锦萝,你不回奶奶那,在这里跟着我做什么?”

锦萝淡淡一笑,字句珠玑:“不行啊,我可想要看阿姨醒过来的样子呢。”

她一直守在他母亲的病房外,目睹着他似乎更加削瘦的脸颊,出于不忍,她甚至半夜溜去偷袭了他,好让他晕过去休息片刻。对上他棱角分明的鼻梁上一对漆黑深邃的眸子,她微微张口:“你去弟弟的学校吧,这里……相信我……”

他楞了一下,又很快回过神:“可以吗。”

“废话,你我都这么熟了,客气个啥。”她拍了拍他的肩头,掌间竟又像变魔术一般变出了一只灰白相间的东西,扑腾了几下翅膀,那只肥鸟乐滋滋的“唧唧”叫了声飞向它的刺猬头老巢。

“呵,我都忘了这家伙了。”他抬了下眼皮,扬了下嘴角。

这三天以来第一次看见他的笑,虽只是一刹那,但能稍稍舒一口气了。锦萝歪歪脑袋,又顺势丢过去一袋换洗的衣衫,责怪道:“去换掉这身臭的,然后赶紧去弟弟那边,那么磨蹭。”

肖一瞳抱着大塑料袋,再次怔了下,道过谢,忙转身去楼道深处的洗手间换下衣裤,折腾了片刻,然后随周秦一起下楼。

“这丫头是你的女朋友吧。”到分岔路,趁着去对面停车场的人行道亮着红灯,周秦突然开口,下了结论:“不错的眼光。”

肖一瞳等反应过来,绿灯已经亮了,周秦迈着大步穿越在水泥公路上,昂贵衬衫的后背不知何时也已被汗水浸湿了大片。“啊?”他抱着塑料袋傻傻的眨眨眼。

现在是早上十一点五分,距离弟弟的放学还有二十多分钟,他快步走向学校那边,意图尽量在人流高峰期前赶到。

手机却在半路上鸣叫起来,他接过,那边是弟弟周小麒独有的略带尖锐的童音。

“爸爸跟我说了哦,说哥哥要过来,然后我就跟老师说了,老师听说了我家妈妈的事不打算追究了我打架的事了,啊哥哥,也就是说你不用过来了……”

“打架?小麒你……就不能老实一点吗?”肖一瞳听罢,无奈的摇摇头:“那好吧,我不过去了,记得跟老师还有同学道歉。”

“哦,知道了,对了,晚些时候我会和小麟一起去看妈妈!挂了。”

肖一瞳挂了电话,长长吁了口气,转而掉头回医院。

上了七楼,穿过冗长而死气沉沉的走道,他注意到老妈那间专属病房的门紧紧掩着。

“锦萝?不在吗。”他有些疑惑,用力去扭门把手。

灵媒封印被打开,夜月的血脉浮出后,他也有些察觉自身的力量受到波动,可以说逐渐变得异于常人。这一用力,竟将锁心生生扭断。

门“吱呀”一声开了,他凝视屋内的动静,惊讶的张大了嘴。

事实上,对于灵媒来说,最头疼的事是在各种不愿看见的地方看见魂魅,那种被白雾缭绕的半透明杂乱人形物体,来回飘忽在空中,在外人面前想装作没看见却又没法去逼自己忽略掉。

他看见了,悬浮在妈妈床头的那位,魂魅。

出于习惯动作,他的左手抚上了右手中指的冰凉硬物。

她也在开门的那一秒亦察觉到了动静,头发翻飞,她回过头,面庞模糊看不出表情,可他感觉得到她很慌神。

这种感觉很奇怪,在沙滩狂欢节那几日,肖一瞳接触到了几十个迷途的魂魅,据经验,他们应是没有感情的生物,感情这种东西被存封在他们体内,除非接近轮回道才能被再次唤醒,接触到外界。可是眼前这个女魂魅,此刻竟像个受惊的人儿,失措中赶忙从病房的墙壁中穿去,落荒而逃。

不对啊,魂魅不该白天随便跑出来,也不会在这被轮回道控制的地方啊?锦川,不是只有二环路以外的郊区魂之引力才没法达到作用吗?

空荡荡的走道一阵不和谐冷风,他抿着嘴唇转身追去探个究竟,可是看了眼病床上安详的母亲,他便又将这种心思放了下来。

“只要那东西没伤着老妈便罢,管他什么魂不魂魅不魅。”肖一瞳叹了口气,手指从式戒上挪开,环顾四周:“那丫头人呢?”

他不知道的是,此刻的锦萝躲在走道尽头的女厕所捂着心口大口喘着粗气,从头发到脚板,一点一点,肉体慢慢地浮现。

过了十来分钟,肖一瞳从病房里的小椅子上起身,想去将厚布窗帘拉大的更大些,好让多一点的阳光投射进来,让房间显得更又生气。

就在他面对着窗户的那一刻,他敏锐的听力捕捉到了背后一丝细微的颤动,举起的胳膊刹那间生硬。

“妈,妈妈,是你在叫我吗?”肖一瞳甩下手中的一切扑过去,他欣喜若狂的看见病床上昏迷了几天的人如今在慢慢地努力睁开眼。

她的手指抽动了下,他赶紧握住。

在母亲明亮的黑色瞳孔再现于这个世界的那一秒,肖一瞳终于喜极而泣,哽咽到竟说不出话来。

直到傍晚肖一瞳下楼出去要给醒过来的母亲买碗红豆稀饭,他才在门口的摊位上见到失踪了的锦萝。

“萝卜,我妈醒了!”他跑上去报喜,似乎忘了她失职这件事。

锦萝软软的趴在小吃摊的木头桌上,一副快要咽气的模样,抬起眼皮见是他才勉强挤出一笑:“哦,我知道,看见叔叔他们匆匆赶过来了,我猜出也是。”

肖一瞳有些吃惊,伸手去摸她的额头,却被她冷不防闪躲开。

“怎么,我看看你是不是生病了,怎么跟失恋了似的。”

他终于有心情打趣了,可她是一丝力气都快使不上来了,那与半沉睡的灵魂对话的难度之高、耗精神力之大和忽然又被打断的惊吓令她差点被自己的天赋术法反噬。锦萝摆摆手:“我在等晚饭,你要是没事去陪陶姨说说话吧,让我静一静。”

“你不是说想要看陶姨醒来的样子吗?”肖一瞳这回真要怀疑她生病了。

锦萝轻轻叹了口气,她很小心的扶着桌子立了起来:“罢了,我们一起过去吧。”

肖一瞳还没来得及回答,便见眼前的女孩子身子一软,眼皮一翻,竟如同秋日的枯萎落叶软软的向一边倒去。

“喂!”他错愕,冲过去接住她那瘦小的身子。

华灯初上,从七楼的病床上能清楚的看到南面的一条商业街霓虹灯耀眼的光景。市中心的商贸大楼更是将探照灯的光线打的老远,一下一下,耀眼的光线划过医院的玻璃窗。因为有碍于病人的休息,上上下下抱怨的人倒真是不少。肖一瞳削好了一只苹果,又细细切成小小的十六片,码在床头的餐盘上,然后起身准备去拉窗帘。

老妈的手扯住了他的衣角。

“嗯?”他转身:“妈,有什么吩咐?儿子在呢。”

“有些话想和你说说。”她的脸色还有些苍白,可是嗓音和精力却在醒过来的几个小时里便恢复了八成。闻声赶来的本已对其绝望的医生阵阵称奇。

“还是好好休息吧,”肖一瞳过来将她的手臂放回被窝:“有什么话以后有的是时间说,要不要吃片水果然后睡一会?”

“我都睡了几天了。”老妈头靠着枕头笑了笑:“趁你叔叔和那两个小烦人精不在,想和你单独说说话都不行?”

肖一瞳故作凶样:“不行,医生说您老人家必须休息、休息!而且啊,都有人已经劳累倒下了,您要故戏重演?”

“你是说那个叫锦萝吧,我听你叔叔说了,呀,累倒了?没什么事吧?”

“嗯,在隔壁的病床上休息。”他回答。

“你看你,光在老妈这边乱晃也不知去看望看望人家,小心人家醒来以后嫌弃你了,我这么笨的儿子还有这么好的女朋友,哪辈子修来的福。”老妈刮刮儿子高挺的鼻梁。

肖一瞳“哦”了声才发觉又被老一辈们给绕进去了,正欲纠正,却瞧见老妈突然变了表情。

“一瞳,我问你,”她皱起了眉:“你,还记得小的时候那个沫沫吗?”

“诶?”他吃了一惊:“怎么突然想起小时候的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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