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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街头艺人(1)

纳西尔去送我和两个孩子。脚夫在前面走。我们到达帆船时,船员们刚刚完成下午的祈祷,准备起帆远航。我握着胖土耳其人的手,向他表达我的谢意,就和孩子们一起上了船。

脚夫帮我们把行李放好以后,又返回了岸上。过了一会儿,船扬起风帆,船头驶向了河道的中部。土耳其胖子向我挥手示意,我同样给予礼貌的答复,就去找船长。他也向我走来,有礼貌地向我鞠了一躬,欢迎我的到来,并按当地的风俗,多次和我握手。然后他向舵手指示了航向,就领我去了船舱。在船后半部分,是一个用木板做成的小屋,和甲板之间并不相通,而仅仅用一块草帘隔开。我看到地面铺着一块软垫,被子是纳西尔早已经准备好的,这就是提供给我和两个黑孩儿用来休息的。非常奇怪的是,卧舱靠墙处,摆放着十几只瓶子。船长和我说,这是纳西尔专程送来的奥地利啤酒。我真是越来越感谢这个人了。

船长离开以后,我刚想从里面唯一的舷窗向外观赏一下河面上运输繁忙的景象时,忽然听到一个人和我说话:“我可以把脚夫放在船头的行李帮你送过来吗?”

我听到声音转过身来。他站在我的卧室的门口,礼貌地、甚至卑微地看着我,对这样的人我本来应该热情地给予回答的,但我很难做到这一点。他浓眉下的眼睛,放射出敏锐的目光;他薄薄的嘴唇闭着,仿佛马上就要发出一声嘲笑,他的鼻子,啊,无法形容的鼻子啊!它肿得像包子,黄、红、绿、蓝颜色都全了。我不由地联想到第三号鬼魂,昨天夜里我曾给他的鼻子上狠狠来了一拳。我非常的确定,立刻产生了怀疑。刚才水手升上风帆的时候,曾喊着这样的号子:“AhiassidiAbdelKader”。这其时就是卡蒂里纳成员常见的呼号。难道这艘船的船长和船员根本就是卡蒂里纳的成员?难道巴腊克从赛里姆嘴里知道了这艘船的名字,继而下命令让船长把第三号鬼魂带来?我必须密切注意。但我的脸上并没有透露出我的想法,而是突然对那个人说:“你的名字是什么?”

他刚才问完后,显然在等待我的回答,所以没有马上答复我的问题。什么原因呢?他是不是觉得应该隐瞒自己的名字?

“马上回答我!”我催促道。

“我叫本朔拉克。”他终于回答了。

看起来,这一定是他刚刚想起的一个名字。而本朔拉克的意思就是朔拉克的儿子。但这个人差不多有50岁左右的年纪,他肯定有属于自己的名字,仅仅是在朔拉克的后面。我没有继续考虑,只是再次问他:

“你为什么要干这个差事呢?”

“因为我的工作就是为舱内的旅客服务。”

“这样啊!你是阿拉伯人吗?”

“是的,我是马色部族的。”

“你在这艘船上工作了几年了?”

“一年多了。”

“好吧,帮我把行李搬来吧!我对你的工作很满意,我会回报你的。”

现在的问题是,不能让这个人有功夫把刚才对我的话告诉别人。我跟了出去,来到站在舵手后面的船长跟前。先是漫不经心地向他询问了一些一般旅客都会了解的有关旅客权力和义务的问题。然后我问他,能不能找一个人为我办些事。船长不知我的意思,回答说:“已经帮你找好了人。他已经把你的行李送进了卧舱中,现在还待在里面。”

“他的名字是什么?”

“巴里科。”

“是个贝都因人吗?”

“不。他来自糜涅族。”

“他靠不靠得住?他待在这艘船上有多久了?”

“大约四个月以前来的。”

我已经了解的够多了。那个第三号鬼魂在骗我,他还没有来得及和船长及船员们统一说话口径。他是奔着我来的,我发现,他还一直滞留在我的船舱里。他在那里想做什么呢?我悄悄地靠近木屋,不让他发觉,然后突然进到里面。孩子坐在那里,正在吃着枣子,他用这个方法转移孩子们的注意力。而巴腊克的这个帮凶却正在搜查我背包的内袋,应该是在寻找着什么。我假装什么也没有看到,交代给他另一个小任务,让他离开这里。

我的担忧绝对不是空穴来风!我不禁在想,主持交代给这个人的命令到底是什么呢?杀了我?极有可能,但我不觉得已经到了这个地步。另外的可能是,他奉命来偷那份有巴腊克签字的文件。刚才在我的背包里,他一定是在找这个。无论如何我的处境很危险,最好能马上离开这艘船。这不是件难事,因为这艘船每天晚上都在固定的时间靠岸,天黑之前我不用为我们的安全担心。我暂时不为这个问题费心,而是先把我这个漂浮的家好好收拾一下吧。

我首先要做的事情时,把我的行李,尤其是食品保护好,不要它们被老鼠消灭了,在这样的船上,老鼠可是太寻常了。整理东西时我找到一包烟草,我打开了它,只见上面放着一个折叠的纸包,上面写着:“这是给你去艾斯尤特的路费。”纸包沉甸甸的,当我打开它时,看到里面有二十一枚英国金币。用土耳其话说就是二十个Inglislira,相当于四百德国马克。这个胖纳西尔真是个够义气的伙伴,只是不清楚,他到底想让我做些什么。我的头脑中一直有一种想法,觉得他从事的生意,并不是我可以随意地能考虑的那一类。从他平时朴实的脸上,总是时不时的浮现出些为达到目的什么都敢做的神情。他对我的态度肯定是某种自身的目的,这我很明白。但真正的目的肯定出于个人的考虑,但我不能怨恨他,因为我们每一个人都会多多少少地考虑自己的利益,任何诚实的人都会坦然面对这一点。

为躲避老鼠,我用酒瓶做成了一个底架,把所有的东西都放在它们上面。两个孩子帮着我一起做这些事情,我发现他们非常聪明伶俐,而且有很强的适应能力。其实,我完全可以不做这件事,因为我们在船上不过只呆一天。

这个季节常常刮北风,所以船航行速度非常快,时间过得很快,转眼就到了夕阳西下的时候了。这个时间需要做晚间祈祷。船长命令将一张帆降下来。船速慢下来了,我看到舵手已把船靠向左岸。我走到船长面前,问他为什么这么做。

“我们在吉萨靠岸。”

“这是为什么?我们的航程不是才开始吗?为什么中间要停止呢?天还没有黑,很快就有星星照明了,我们完全可以趁着星光前进到DeretTin或者到达MenilSchiha和Turra的。”

“你怎么会知道这些地方?”船长惊诧地问,“听谁说的?”

这就是我的特长,有必要让他知道,我可不是他想象的那样愚昧无知,所以我微笑地说:“你以为我是一个新手吗?我可不是第一次来到这里,我非常熟悉整个航道。”

“那你就应当明白,天黑时,每只船都要靠岸的。”

“到了真正天黑时,的确得那样。但现在并不是黑夜,而且今天根本不会有完全的黑天的,因为我们即将面临的是晴朗的夜,河水也会有光。我们完全可以航行一个晚上。”

“一个经验丰富和谨慎的船长不会那样做的。”

“噢,完全相反!我曾经亲身经历过。我们常常在月光下,或在明亮的星空下航行。如果你在吉萨靠岸,那你就完全没有必要开启这次航程。我不同意你在这里靠岸,你知道,任何一个明白事理的船长,都是要尊重旅客的愿望的。”

“我不知道这样的规矩。我是这艘船的主人,我说了算。”

“那你就要明白,你这种跋扈的行为如果散播出去,就不会再有愿意付钱的弗兰肯客人乘你的船了。”

“随他们的便好啦。我并不在乎那些!”

他转身离开了。事情就这么定了,这证明,到吉萨停靠肯定有什么特殊的原因,它同第三号鬼魂的出现一定有关系。可能要发生一件必须在开罗附近完成的紧急事情。究竟是什么呢?向我报复呢?带走两个孩子?抢走有巴腊克签字的文件?或许三种猜测都会去做,因为这是密不可分的三件事。

吉萨是人们从开罗去金字塔上船的码头,离开罗大约有八公里。水涨的季节,因为要通过水中的大坝,所以路程要远上一倍。当地因为有人造孵化器很出名,而且在这段尼罗河上还横着一座旋转铁桥。在罗达岛的对面,很多室内花园和公园。另外,就只还有一些残破的集市和几座颓圮的农舍,还有几间欧洲人根本愿意光临的咖啡馆。吉萨没有什么让我为之驻足的东西,所以我根本不想到岸上过夜,只想留在卧舱里。但我却假装要离船上岸的样子来,所以当船停下以后,我背上背包,带着两个孩子,打算下船。船长见了着急地走了过来,问我:

“你要干什么呀?先生,难道你想下船到吉萨去过夜吗?”

“是的。”

“在吉萨,你是找不到住处的。”

“为什么找不到?如果我有钱,随便哪座房子都会欢迎我的。”

“可我们明天一早就要出发了,你如果迟到了,就只好留在这里了。”

“这不会的,我会告诉你在哪里可以找到我,你可以派人去叫我。”

“派人叫你不切实际啊。我必须根据早上的风向开船,只要一起风,我们马上就得走。”

“之前派一个人去叫我,不会耽误几分钟的时间!”

“就算是几分钟我也不愿意浪费。”

“你为什么现在这么着急,而刚刚却执意靠岸,不再继续前进了呢?”

“我是船长,我不需要对我的行为解释。你如果想走,你走吧,但我是不会找人去喊你的。如果我感觉星光的亮度足够,那我可能夜里就打算走。那时你就知道你连船也赶不上了。”

“那我就只好听从你的安排而留下了。安拉会原谅你对乘客所表现的善良态度的。”

我无奈地说,尽量表现出一种厌烦的表情。他的脸上呈现出了一副得意的神色,我故意假装没有看见。我实现了我的目的,而且知道了究竟是怎么回事。他们不愿意我下船,而且就在今晚把所有问题解决。我倒觉得这是个不错的选择。如果能马上就把这件事结束,就省得我还要长时间忐忑不安了。

水手们不像我一样失去了自由,他们可以上岸自由活动。只有三个人待在船上:船长、舵手和那个大鼻子卧舱服务员。我知道,其他人有权利离开船上岸,他们想掩人耳目不需要任何见证人在场。

一会儿工夫,卧舱服务员过来问我还有什么需要服务。我要了一盏灯和一些水,想抽两袋烟火。他为我送来了这两样东西,我便一起告诉他,我觉得不太舒服,想一直待在卧舱。我从上衣口袋里取出钱包,故意让他看见里面的纸片。我之所以这样,是为了促进事情能快些发生,给这些坏蛋设一个陷阱。我这样做是正确的,而且马上有了效果,那个人高兴地对我说:“你就应该这么做,先生。还是待在卧舱里面最好了。夜里的风会伤害您的,很多人都因此得了治不好的眼病,完全是因为他们夜里外出了。灯光可以保护你的眼睛。你今晚需要我服务吗?”

“不。我待会儿吃几个枣子,抽两袋烟,就要休息了。”

“那我就不打扰了,我现在就走了。晚安!”

他向我鞠躬,就出去了。走时还顺手关上了门帘,把我和甲板阻隔了。他离开后,我就把灯火熄灭,房间瞬间变黑,外面的人看不到里面。我掀开了门帘一角,看着他的背影,我估计他会去找他的同伴汇报我刚才告诉他的话。

甲板上一片黑暗。大多的星星还没有升起,天上稀少的星星没有办法把黑暗赶走。我受过训练的眼睛,比起阿拉伯人敏锐得多。我看到那个服务员来到甲板的中部,我从门帘里爬出来,躲在他后面。我看的地方虽然不远,但我看到那里摆放着很多装烟草的麻包,都是打算运往南方的。我马上爬到了那里。我的猜测完全正确。当我爬到很近的地方时,刚好听到有人在说话。麻包的右面依着一个人,另一个站在他的旁边。我向左挪动了一下,紧紧地靠在了麻包的另一边。我听到一个人对另外一个人说:“稍微等一下!可以讲一遍,就不要讲两遍了。船长很快就来了。”

“他去哪里了?”

“到岸上去把灯笼挂上,如果街头艺人来了,非常轻易就能找到。”

谈话的两人就是舵手和卧舱服务员。原来在岸上悬挂灯笼是联络信号,而且是给一个街头艺人发出的。为什么要找这个人呢?他是来自吉萨还是开罗呢?他是为了我才来的,还是只是要乘船,让大家消磨时光呢?这种人一般都是用表演来代替船钱的。

因为我趴在地上,而甲板的栏杆都有胸部那样高,所以我无法看到河岸和灯笼。但却可以听到站在里面讲话的服务员的声音:“看,现在已经挂上了。他用一根木棍插在地上,把灯笼放在了上面。他回来了。”

我躲在靠河一边,而船长会从河岸一侧上船,我想他是发现不了我的。我会听到机密的消息的。

船长来到船上,穿过甲板。那两个人用“嘘”声叫他来到跟前。船长站在他们面前询问:“那个安拉要永远用火惩罚的异教徒在干什么?”

这和他在我上船时表现的彬彬有礼可是完全不同!

“他现在在舱里抽烟呢。”第三号鬼魂回答说。

“他待会儿出来吗?”

“不会的。这个外国人不舒服,想抽两袋烟就睡觉。另外我还骗他说,夜里外出会得眼病的。”

“你真是太聪明了。让这个狗崽子被火烧死吧!这么一个混蛋,怎么有胆量攻击我们虔诚的主持,并抢走他的奴隶呢!干这种事的手应该砍掉,永远不会健康!我们永受安拉保护的主持为什么没有下命令杀掉这个异教徒呢?”

“只是为了考虑你的处境,因为大家都知道,他上了你的船,如果他在这里失踪了,他们会找你要人的。”

“的确是。但我可以说他半路下船了,我的人会为我证明的。”

“你有几个不值得信任的水手,因为他们在你这里工作的时间不长。所以我才希望,让他们现在上岸待会儿。他们肯定不知道,街头艺人会到上船来。”

“其实完全不需要在这里打发他上船,为了他我不得已在这里停泊,这很容易使得那个基督徒怀疑,好在他没有猜到事情的真相。任何一个先知的信徒都能知道他现在很危险了。如果我们不是为了等街头艺人,我们就可以继续前行,你就可以换做他把那个文件偷出来,交给主持。”

“安拉,上帝呀!你竟然觉得我能够做这件事!这个人力气好大,这我很清楚。他战胜了魁梧的主持,打败了他的奴仆,而且几乎就要逮住了我。我的脸上的伤害就是拜他所赐。为了他以这种方法破坏了我生存的光彩,他就应该被魔鬼杀死,他的灵魂应该在最炽热的烈火中经受炙烤!我并不担心,但在夜里悄悄地从这个凶悍家伙的口袋里偷出那份文件,这我可没有把握,这只有街头卖艺人奴巴尔才能做的事,他会的那么多,而且是赫赫有名的窃贼。正因为这样,主持才请他过来。他来,把文件偷走后就会走掉的。那个异教徒如果发现丢了东西,在船上根本不会找到。”

“你确信那份文件他就带在身上吗?”

“文件就在他身上。”

“你不会搞错啊。文件同样可能保存在土耳其人纳西尔那里呀!”

“不。我完全相信我们的主持所说的话。异教徒比那个土耳其人聪明和谨慎小心的多,也更强壮,他不会把这么重要的文件交给土耳其人保管,而肯定会亲自带在身上的。而且我刚才到他那里去的时候,还看到他拿出了钱包,里面有很多纸片。那三个文件一定也在里面。”

“希望是那样!但从他身上偷出来,肯定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如果他突然醒来,那就全都完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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