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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2章

预先知晓的离别,就像满月时的潮讯一样,从平静的海岸线,不可阻挡地来临。

谢阿弱打算今夜就走,自暮时起公子即要召集一批批杀手在兰若阁中议事,想来那张书案下的交椅,她再也不会闲闲落坐,亦再也不会抬眼看公子,似远而近,似近而远。

宁晓蝶已经替她和魏冉备好了一切,但他没有亲自见阿弱一面,也没有递来告别之语,任何风吹草动都被他最大限度地克制了,没有人看得出他共谋的端倪。

白日,乐馆。

园中搭了层层叠叠的竹竿,高高挑晒新染的彩布,茜红、姹紫、鹅黄,碧绿、霁蓝、月白,一匹又一匹,轻薄地在暖阳下吹拂,柔和的纹络水漾晃动,艳丽无双。

齐晏握着谢阿弱的左手,看这满眼繁花复锦,她的右手展拂过这些大匹大匹的明艳彩绸,云蒸霞蔚,眼里有些笑意,他亦微微一笑,淡淡道:“你挑顺眼的颜色,我让她们裁成四季衣裳。”

他和她之间,原来还有四季?

谢阿弱轻轻松了他的手,迈进染布的海洋,抬手一幅一幅地拂过,渐渐消失在彩云里,齐三公子快走几步赶上,隔着数丈珊瑚红的染纱,她的身段,像皮影戏一样透映而来。

她正驻足抬头仰看这段流丽颜色,他缓缓拉下这道纱帘,从竹竿柔滑地流下,她的目光亦缓缓下移,直到凝视他,风沙沙而过的声音,吹拂满园的彩练散舞,宁静悠闲得像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过。

可惜今夜,今夜她终将离去,匆匆的不辞而别。

谢阿弱闲闲问道:“那个孩童叫宝儿,虽然兆头好,但终归是乳名,公子可想过给他取个正经名字?”

齐三公子手上轻松了那绸纱,缓缓道:“天其弗识,人胡能觉?匪佑自天,弗孽由人。他的命数,老天尚且不知,人更无法预测,护佑与孽缘,都得自己承受,不如就叫‘天觉’罢。”

“天觉是个好名字,”谢阿弱含笑道,“宝儿得公子垂怜,是他三生有幸。”

三生有幸,谢阿弱不也自小得公子垂怜,何见得有幸?但她口吻未见得讥讽,却像是诚心之语。齐三公子不由淡淡怅然,二人之间的疏离,如隔着一道绚丽薄纱,可见、可闻、不可触,亦不言自明。

暮时,兰若阁。

阁里传出此起彼伏的激烈言辞,无非是要严惩谢阿弱。愈是顶尖人物,愈要以身作则。谢阿弱在燕子坞将那一字一句落进耳朵,但她没有再听下去,她提起冷泉剑,从后门转出月洞门,过板桥而去,一路拣僻静地走,到了雾阵前,魏冉已驾着辆青篷马车等她。

二人照面后没有多言语,谢阿弱跳上马车,倚坐在里头,辘辘的车轱声在大雾里轻响,穿行而去,畅行无阻,宁晓蝶没有来送她,但她晓得若非他的功劳,不会这样一帆风顺。

折下山前,谢阿弱终忍不住掀帘回看一眼,大雾里弥漫的魏园,隐藏在一片朦胧里,没有人望得穿。她心里终究是失落的,松下帘,手已不自觉轻放在肚子上,终又觉得充实了一些。

一离开山路,马车即赶上了往桑香村而去的蜀中官道,因着蜀锦、茶叶、药材都要从此官道运往中原,而中原的物产亦要经过此山道输入蜀中,是而这条官道车马往来,尘埃滚滚,格外热闹。魏冉快马加鞭,深怕被人追上,一夜一日,不眠不休,已飞驰五百里开外!

魏冉担心阿弱身子扛不住,这日傍晚,便在一处余家镇歇脚。

余家镇处在要道,大小客栈也有十余家,客商在此处歇马喂草料、投店打尖的也不在少数,谢阿弱避忌耳目,将新月剑并冷泉剑都裹进包袱,嘱咐魏冉一同戴上纱笠,遮掩了形容,方才勒住马车,停在一家锦绣客栈门外。

此时夜风萧萧,街肆尘烟卷起,一片肃穆,客栈外悬挂的一串油纸灯笼,朦胧光晕,随风而起,客栈里小二见有客来,忙出门相迎,待魏冉扶着谢阿弱下了马车,便牵着马车从旁的门道迎进后院马厩,另一个店小二热络地接引着魏冉并谢阿弱进门。

但见厅堂中用饭的食客三三两两,不算多,但总算有些人气。这一路风尘仆仆,急于奔命,都不曾留意旁人,魏冉佯借夫妻之名,向客栈掌柜的只要了一间上房,谢阿弱立在一旁,细看厅内,不过都是寻常客商,这才稍稍松懈了。

一入江湖,总免不了这般时时留意,处处提防,她一时心上有些寒凉,逃出魏园,再无安身之地,直如丧家之犬。江湖中往日的仇家,一旦晓得她没有魏园蔽护,还不晓得要怎样群起攻之!

不堪深想,谢阿弱敛住心神,此时店小二引着他二人上了楼,歇在房内。

魏冉张罗晚饭,忙前忙后,谢阿弱过意不去,道:“你也先歇会罢。”

魏冉又端着热水到她跟前,道:“先泡脚罢,这边都是山里,南风还没吹过来,春寒料峭的,别冻着脚。”

谢阿弱坐在床沿,想起了桑香往事,那时眼盲只能由他帮手,这会她眼睛好好的,何劳烦他?可魏冉却不管,蹲着身子,抓着她的脚,脱了鞋袜,放进热水里。

谢阿弱忍不住眼眶有些发红,魏冉抬眼瞧见了,却低下头逗她道:“难不成是水太烫了?”

谢阿弱摇头道:“刚刚好。”

魏冉笑了笑,没头没脑道:“以后你孩子出生,没有爹会被旁人欺负的,不如跟着我姓魏罢?起个什么名字好呢?可惜我肚里没有墨水,不过不着急,来日方长,容我慢慢想。”

谢阿弱听了,微微一笑,道:“这孩子出自魏园,姓魏也无妨,名字也已经有了,叫天觉,魏天觉。”

魏冉一听她应允,不由喜出望外,又慎重斟酌道:“也未必是男孩,还得再想个女孩名字。”

他说话毫无介蒂,谢阿弱双脚浸在水里热热的,一直暖到心上。

此时,锦绣客栈外,一队镖车缓缓驶来,当头镖旗迎风书“长威”二字,原是京城的镖局字号。七八辆镖车上皆押着封印的大口木箱,十来个押镖的壮汉威风凛凛,队伍最前的两位男子,年岁都不大,但都是剑眉星目,精光慑人,不怒自威,其中穿紫衣的手持长矛,另一位穿白衣的则是赤手空拳,并不随身携带兵器,但贴身背着一个包袱,想必装着重要物什。

原来那白衣人名唤孟长歌,正是长威镖局的总镖头,看家功夫赤焰掌颇有声名,而那带刀的紫衣人名唤李隐光,则是孟长歌的结拜兄弟,一手七花刀法亦使得出神入化,但他原是个市井散人,并非镖局中人,此番他被孟长歌专程请来一同押镖,可见孟长歌对这趟出镖极为重视。

这一大队人马不多时便歇在了锦绣客栈,被小二引上楼来。魏冉、谢阿弱听得门外促急脚步声,其中一位男子沉声吩咐道:“今夜两班轮守镖车,每班四人,万不可懈怠。”

不多时,只听店小二咚咚敲门的声响,魏冉一番狐疑,开门去却见店小二堆笑道:“不知二位可否通融则个,移去别间上房歇息?”

魏冉冷冷问道:“这是为何?”

那店小二面有难色,道:“因着您这间上房的窗子靠着东边马厩,新来的客倌说夜里要盯着镖车,想请您行个方便。”

魏冉却道:“想换就换,当我好欺负不成?”

此时那门外站着的一位男子已扳握着门板,下力推开,但看得房内两扇窗子确是向东壁开的,再一扫视,床上隐隐约约侧坐着一位女子,身段面容被帐子挡了,不甚分明,但那一双脚泡在水里,玉脂般颜色,令人稍移不开。魏冉见此人毫不客气地打量房内,不禁忿然道:“你这个人好没礼数,一双贼眼往哪儿看呢?”

李隐光为人向来正直,头一回被这样数落,不禁也有些愧然,正色道:“在下一时心急,多有唐突,万望见谅!”

说着李隐光即从袖里掏出一锭雪花银子,客气递上道:“多有叨扰,只求二位稍移间房,一点补偿,不成敬意。”

若是从前的魏冉,兴许对着这么点银子还会动心,但当下他却不以为然,嗤之以鼻道:“谁稀罕你这点银子,快滚快滚,休要在跟前碍眼!”

说着魏冉就要阖上房门,却见另一位白衣男子步上前来,起手成掌,按在门上,隐隐下力,魏冉一时不察,竟被他又将门缝推开大半,登时敞亮!

魏冉不由有些诧异,才要破口大骂,那男子却松了手,抱拳客气道:“在下长威镖局孟长歌,此番押镖入蜀,事关重大,是而小心谨慎,不敢有半点疏漏,我看阁下是通情达理之人,还请成全。”

房内谢阿弱一听是赤焰掌孟长歌,他也算是武林中有些名头的人物,不愿纠缠,略高声道:“既然如此,那就换间房罢。”

魏冉一听,却很不服气,道:“桑香你才歇下,何必折腾?管他什么长歌短歌,与我等又有什么干系?”

那孟长歌听着桑香二字,脸色微微一变,魏冉瞧见不由有些心疑,按理这孟长歌不该听说过桑香。

谢阿弱淡然道:“这间房朝阴,夜里冷,还是换一间舒服一些罢。”

魏冉没有办法,这才朝门外人道:“算你们运气好,亏我老婆心软、好言语!你们且等着,我们这就收拾东西出来!”

说着他紧紧阖上门,谢阿弱此时缓缓穿上鞋袜,戴上纱笠,魏冉背着包袱,二人这才开门出来,孟长歌忙不迭道谢,谢、魏二人却像没听见般,随店小二进了斜对门的上房。

那李隐光不由低声道:“瞧二人穿着不过是乡下粗布衣裳,却是好大的架子。”

孟长歌却目光如炬,道:“不过几步之内,那女子却刻意戴上纱笠方才出门,不知是何缘故?”

李隐光道:“不过是妇人羞怯,怕被人瞧见容貌罢。”

孟长歌却摇头,道:“适才咱俩个大男人从门外瞧见这女子洗脚,若是寻常闺中女子,她若露怯,合该缩脚上床,但这女子却毫不在意,仍是淡然端坐,且那同行男子对她言听计从,恐怕不是寻常人。”

李隐光道:“这两人早一步住进客栈,我等又并未在这锦绣客栈预先定房,想必是不相干的人,大哥不必疑神疑鬼!”

孟长歌点点头,二人且不提此事,镖局里诸人一番收拾,这才在客栈歇下脚来。

半夜,街上忽而传来急促的马蹄声,七八个骑着快马的黑衣人一见锦绣客栈招牌,登时勒马,但见这些黑衣人风帽裹着身子,遮掩得密实,不露形迹。

此时锦绣客栈已上了门板,不过留着一道小门虚掩来,但这群黑衣人并不住店,只是相视点点头,便同时飞身掠上了客栈屋檐,直如一群暗夜出动的嗜血蝙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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