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识依兰,是在追看《间客》的时候,一次,线头神秘兮兮地在群里说:看美女吗?群里群狼耸动。线头左顾右盼地拖了张图进来。当时就炸群了,纷纷问,这谁啊?只见柳眉丹凤眼,直鼻樱桃嘴,长发披肩瓜子脸,好一个粉嫩粉嫩的小萝莉啊!
狂夏高叫着,这不就是小依兰吗?
大河咆哮着,看了张面部照就这么激动,我会告诉你们,小司曝的胸照是投我以木瓜吗?
青丝抬头斜眼环视群狼,德行,我会告诉你们,依兰就是花小司吗?
哦麦嘎,许乐座下哼哈二将的花小司啊!初见照片时,果然是人之夭夭如花,今再读《锦》,则文灼灼其华啊!
初看第一章,可能会觉得老套,在澹州的犯嫌用过,步步的若曦玩过,但是,越往后看,却越是引人入胜。一口气把这十四章看完,触动很深,感慨良多。这短短的十几章中,触及了很多人们生活中的矛盾点。父子母女之间的关系为其一,婆媳关系为其二,夫妻关系为其三,亲家两个家族之间的关系为其四。何谓孝?何谓忍?何谓宽容?何谓懦弱?夫妻间,亲人间争什么?算什么?你输我赢?谁输!谁赢!只落得两败俱伤!利也好,名也好,落到亲情之上,唯有唏嘘。
在这四重关系中,最为难的其实是那个儿子,那个丈夫,那个父亲。有个时髦的说法叫作“双面胶”。一边是亲情,另一边仍然是亲情。一边是生你养你的父母,一边是将伴你而行的妻子。两个家族的力量与纠缠无时不刻地缠绕着,温情脉脉地压迫着,一边是孝,一边是情,好大的两顶帽子!窒息,却不能死去。伤痛,却不能吐露。孤独,却无人可以诉说。
流言是一条蛇,一条女王蛇,名蜚语,生于双肩,长于口水,一经长出,就只有背负着渐渐不堪其重而亡。说人,人说,无处不在,无心也好,有意也罢,终害人匪浅。
亲情是一座山,人一哇哇坠地就背负着,期盼着,追逐着。看过一个故事,母亲带着小孩赶路,儿子跟在后面,步履蹒跚,性急的妈妈嫌他耽误了时间,返身啪啪几巴掌,打得哇哇的苦。儿子停下来一边哭,一边看着妈妈的背影,渐渐远去,止住哭,追着妈妈往前跑,跌倒了。妈妈返身又是几巴掌,儿子停下来哭,看着远去的妈妈继续追。不管母亲对他如何的凶、暴,如何的打、骂,孩子总是期盼着母亲的关注,如果那目光没有温暖,即使是责怪、恼怒甚至凶残也甘之如饴。
第一卷的卷名是《不似旧人》。于苏素白而言,魂在人成灰,旧人永隔无人识;于苏雪晴而言,魂消忆亦散,纵天天面对,却如陌人。旧人已覆,墨染锦年。这十几章,一幕幕的展开,虽然情节似平常,却压得心头透不过气来,虽然文字平淡,却营造出扣人心弦的氛围。
妙哉斯人!妙哉斯文!可远观,可细尝。人如花媚,文若华纹。微斯文,吾谁与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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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4年4月6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