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战一个小时之久,‘风’见同伴越来越少,我方处处危机,担忧看了眼自己的主子那边,便是趁机道,“主子,你先离开,这里由属下挡着。”
“我不会扔下你们而逃,要面对,大家一起面对,即使是死,也要死的有尊严。拉上垫背也值了。”顾文博未理他的劝说,脸上依旧淡漠,即使身上衣物染血,却不减他半点俊美。
“主子,你可别这样想呀,你跟我们不同,主子,想想老爷和夫人,想想顾家,想想你还未做的事情呀,你怎么能出事。”顾文博的话让一干属下感动,风感动之余便是再次扬声劝说,希望能让他改变主意。
顾文博眼底一闪,但却坚定已见,不愿自己一人离开。
“主子,你不是有话要跟那女人说吗?你要是出了什么事情,如何跟她说?你这样不留遗憾吗?”见顾文博不为所动,风脑中一闪,便是急急间再次说出一句。
星辰眸子终于闪过一丝撼动的痕迹,因为风的话语,心底溢出暖意,蝶儿……我的蝶儿。
“主子”一个寒芒之光砍去,‘风’见自家主子恍惚一下,当即惊喊,吓得脸色苍白。
瞬间的恍然却让敌方有机可乘,顾文博回神,当即急急一闪,必死杀招躲过了,可是,却还是……
一把长剑便朝他手臂挥去,当下一条长长的血痕便出现,鲜红当即染开了他的手臂,他的衣袖,鲜血缓缓往地上滴落……
当即,顾文博一个闪身,一手持起长剑奋力一击,两名黑衣人倒下。
不远处那黑衣首领眼眸一眯,暗光一闪,飞身又往顾文博这边而来,直取顾文博的命。
顾文博一直都有防备他的突击,只是应付身边的黑衣人再应付他,相当吃力和危险。
只是,黑衣人还没到达顾文博身边,远处一支箭羽飞出,黑衣人不得不身子倒转一闪,回到原点,那地上,插着一支箭羽。
突如其来的出现,让两方一愣,顾文博一方心底希翼,会是谁相继?
须臾,一个男人飞来,站在不远处,两边人定睛一看,白云庄少主怎么会出现在此?
夏弘文眯眼看着不远处黑衣人之首,肯定而询问道,“上次围劫我们,是你们吧。”上一次两批黑衣人出现,要不是‘可儿’的药控制了敌方,当时大家相当危险。
顾文博一行人倒松了一口气,看来,今天他们算是遇贵人了,对方与眼前黑衣人是有过恩怨的。
很快,夏弘文身边又出现了十几名属下,见到那群黑衣人,听到自己少主的话语,便是提剑就要对上。
江湖人说杀就杀,从不拐弯抹角!
黑衣人见势不妙,示意撤退。夏弘文一批属下一个个飞身追赶……
很快,这边又安静了不少,两边人离开了……
“谢谢夏公子出手相救。”顾文博看着夏弘文的背影,忍不住后面道谢。
“顾公子客气了,在下只是解决自己的私人恩怨。”夏弘文的声音传来,那飞身的离开的身影未顿。
“不管如何,夏公子也间接帮了顾某一把,顾某来日定当回报。”看着越来越远的身影,顾文博再次扬声说了一句。
这回,现场只留顾文博一行人……
所剩不多的属下一个个随便包扎一下伤口,而后把自己同伴的尸体往远处带走。
‘风’撕下衣裳帮顾文博包扎手臂的伤势,微弱的视线下,风眼眸一深,当下脸色微白,惊道,“主子,你的伤口有毒。”
顾文博看了眼自己的手臂,蹙眉,那男人真的是不杀自己不罢休!
风想了想,相当奇怪,他身上和同伴们身上的伤势没有什么问题,主子伤口却……
脑中灵光一现,想到刚刚大战,一直就是那四名黑衣人包抄着砍杀,看来,也就那四名黑衣人身上的武器抹了剧毒。
“先找一个地方住下,处理了再说。”顾文博淡淡看了眼手臂的伤势,任由风帮他包扎,淡淡一句,星辰眸子遥望远处,想念起一人来……
天蒙蒙亮,小院里已经有人忙活起来,裁剪花草,打扫落叶的……
一间安静的屋里,男人醒来,缓缓睁开眼眸,柔情看着被自己揽在怀里熟睡的人儿,微肿的脸上带上满足的笑意。
只是,他似乎不清楚,他不笑还好,一笑,那江东父老都无眼见他,活似猪头。
他倾身在她额间印下一吻,又忍不住在她红唇轻点才罢休,看着娇小的人儿,看着薄被上滑下的一角,那雪白的肩膀如此美丽,顺着视线往下,那颈项,那……长发微遮圆润神秘的挺立……
桃花眼一抹暗色流动,他伸手轻轻把她长发轻鞠耳后,没有遮挡的完美更是盛放在他眼中,胸脯便是起伏开始加剧……
伸手轻轻轻抚那完美,触感的美好让他心底狠狠一颤,喉间更是狠狠一个吞咽,电流般让他颤了颤的同时,脑中便是想起与她结合的美好,那种欢愉……
心脏便噗通狂跳,身体渐渐升温,桃花眼情火渐起……
不自觉的,手便忍不住加了些许力道揉捏一下,导致惊醒熟睡之人。
上官辰逸急急把手缩回,可不能让这丫头逮到,不然,够他受的。
他看着她眼睑微微动了,那长而浓密的眼睫毛颤了颤,心底期待她醒来,又……些许生怕她后悔。后悔昨晚……
龙贝妮缓缓睁开双目,水眸中还些许迷糊。
“蝶儿,你醒了,头会不会痛。”上官辰逸扬起一个笑脸,无限柔情关心道。
龙贝妮往旁边看去,下一秒便是尖叫伴随习惯性一拳狠狠击去,“啊……鬼啊……”
力道之大让没有准备的上官辰逸狠狠往床下倒去,伴随着一声倒地声响和他的闷哼。
龙贝妮倒是因为这一下完全吓醒,卧槽,一早第一眼就见到一个猪头跟自己问早安,任谁都会想隔夜饭吐出来。
上官辰逸从地上爬起,赤果果起身,一手捂着又被打了的俊脸,无限委屈与幽怨,“蝶儿……你怎么能这样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