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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转眼间,马腾举躲在姨妈家转眼已是半个多月,身体基本上恢复如初。刚开始几天他就在屋里钻着,不敢露面,后来觉得住在这里没啥事情,瞅早晚时间街上人少,便出来在门前活动一下。隔壁院里有个十六岁的姑娘叫英子,常过来找腾举的表妹小花。英子长相漂亮却个苦命的孩子,刚满五岁,母亲就因生她的弟弟冬儿难产去世了。她家也姓马,父亲马二宝性情耿直、为人忠厚,有一副开织布机的好手艺,日子比一般人家富余。老婆死后不久,马二宝就又续了一房年轻妻子。英子和冬儿从小由年轻的继母徐氏一手带大。徐氏没有文化,却是个非常聪明特别注意外界影响的女人。英子和冬儿虽不是她亲生的,在吃穿上头徐氏却从不对他们过分逆待。轮到干活可就不含糊了,自从英子能倒尿盆开始,徐氏就把家里刷锅、洗碗、扫地、擦桌子等一切琐事逐渐地转加给她,稍有怠慢笤帚疙瘩、掸子把就朝身上去了,打后只能掉泪,不许放声大哭。英子被徐氏管教得百依百顺,慢慢地习惯了只是老老实实干活,对继母的打骂不敢有丝毫反抗。父亲马二宝见了虽也感到心疼,但觉得徐氏在吃穿上不让两个孩子受制,便啥话也不说了。就在腾举住到姨妈家的第三天,英子吃过早饭收拾完锅灶,扫视了眼房间,把家里摆放不合适的东西整理了一下。她梳洗完毕,从窗台上拿了这些天领到的针线活,已做成半拉子的一双鞋垫,出来对着上屋里说:“妈,家里的事我全办完了。我想拿着针线活去隔壁大婶家做去?”徐氏应道:“去吧!中午早点回来。”

秋高气爽,晴朗的天空飘着几朵白云,许多麻雀在房前檐下“叽叽喳喳”地飞舞跳跃。英子拿着针线活从家里出来,按照平时的习惯,先得上一次厕所。她家厕所就在街门旁边,与马腾举姨家的大门斜对着。厕所周围是用半头砖凑合着垒起来的四堵矮墙,一般身材的成年人站在里面都能露出来半截身子。英子在厕所里直起腰身来,正好与从姨妈家大门里出来的马腾举对面相遇。男女都被对方的相貌打动,当四只眼睛碰到一处时,两人都像触了电似的愣在那里!他们内心里同时生出一种似曾相识的模糊感觉。英子被对方看得羞红了脸,赶紧从厕所里出来,低下头紧走几步,进了小花家的大门。刚踏进院子,英子就朝屋里大声喊叫:“小花!小花!”她想用喊声掩饰刚才遇见马腾举的羞涩。小花听见说:“你个急死鬼,叫啥哩?有什么话,不能等进家来说?”小花妈正在锅台洗刷,见她进来说:“英子,这闺女就是能干,不知遇哪个走运的男人?谁娶了,谁有福!”“婶,看你说的,有谁还会要我呢?”英子嘴里这样说,却斜眼瞟了一下后面进来的马腾举。英子的表情,被坐在炕上正要说话的小花看见了。她先是抿着嘴儿取笑,后又变着鬼脸朝她表哥那边努嘴。看着女儿的滑稽表情,她母亲感到有些莫名其妙,一转眼即明白了,便随口骂道:“死妮子,你就不操正经事上的心!”小花笑着说:“妈!你也是,难道这不是正经事吗?”小花的话引发她妈的兴致,抬眼看看坐在炕沿上的英子,又扭头看看站在门口的腾举,嘴里没说心里却认定他们两人是天生的一对儿。经她娘俩的挑逗,英子羞得站在那里再也不敢抬头了,马腾举也羞红了脸。小花觉出有些尴尬气氛,便赶紧转了弯子,用开玩笑的口气说:“英姐,我们可是没说什么呀!怎么你自己反倒认真起来了?”英子更不好意思了,就顺手捡起放在炕沿上的一个笤帚疙瘩,朝小花扔过去说:“你这个死丫头,谁认真了?”腾举也不好意思起来,便不声不响地抽身走了。马腾举出去了以后,小花妈试着问英子说:“你觉得我们腾举这人怎样?”见英子不说话,猜想她已动心,就又接着说:“依我看,你们两倒像是天生的一对儿!”英子红着脸说:“可是我们还小!”说完低着头出门,回家去了。从此以后,两个年轻人的心里全有了对方的影子。马腾举在姨妈家里住着,英子觉得不好意思,来小花家串门的时间少了,上厕所的次数却变得多了。英子心里暗想,两人的缘分是从厕所里开始的,因此,她总希望能在厕所里碰上马腾举从小花家大门里出来,偷看对方两眼。马腾举对英子的思念更厉害,每天都希望见到她,想和她说话,可惜找不到接触的机会。小花妈有心促成他们的姻缘,却没向双方的老人正式提亲。

这时候,拱极村马虎儿预感中的事情终于发生了。这天刚吃过早饭,马虎儿坐在炕上看书。张氏在地下忙着收拾锅灶,边拾掇边磨叨:“云儿一大早就去了地里,到饭时也不回来。这孩子干活老狠!好像吃了饭就不让他干了似的,经常让人‘支锅客杳’!”张氏等腾云不回来,就把给他留的饭温在锅里封了火。忽然听见院外人声嘈杂,马虎儿伸长脖子朝窗户外看见从街门外面走进好几个人来,村保刘四领着上次枪局里派来的那位秘书,还有一个身背短枪的军官。三个走在头前,后面跟着两个背长枪的大兵,其中一个的屁股后面露着一卷绳索,见张氏从屋里出来,上次来过的那位秘书对她介绍说:“这次是人家队伍上派下来的人,我们的任务是陪人家过来要人。”不等他把话说完,当军官的便接住话头说:“我这个人办事喜欢痛快,废话就不必多说了,我们今天是专门来带人的,这人你们究竟交还是不交?”张氏把来人迎进家里,见他们说话凶神恶煞有点害怕,就和对方强装着笑脸说:“我儿他确实是没有回来,为了他我们家里的人都快急死了,我们也知道这事的严重性,他要是回来我们早就把他送回去了,哪里还敢劳驾你们来回跑呢!”“不会吧?逃出来这么长时间了,我想他肯定要和你们家里人联系。快说,你们究竟把人藏到哪里去了?可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长官,他确实是没回来,你就是把我们逼死也没办法。”“你说啥我们也不相信,实话告你,上边的命令,今天是非让把人带回去不行!带不回人去我们也交不了差。”坐在炕上的马虎儿听后急着说:“这、这……没人还能给你们变出人来?”“那我们不管,反正我们今天是非带人回去不可。”马虎儿听了,一种不祥的预感袭上心头,嘴里不由自主地磨叨了两句“这世事”。定了定神,他又央求说:“这位长官,你能不能行行好宽松两天,让我们再找找呢?”“不行!不是我和你们过不去,问题是我们回去没法交差。”

正说话间,腾云挑着一担谷子从地里回来了。刚进院子,便大声喊叫:“妈,这谷子往哪里放呢?”张氏闻声从家里往外走。那个当官听见,朝左右使了下眼色,身边的人都跟着出来。腾云还没搞清楚怎么回事?两个当兵的已走到跟前,冷不防夺下他肩上的扁担扔在地下,一人拖住他的一只胳膊,从腰间解下绳子来就捆。腾云着了急便大声哭骂:“这是怎么了?放开我!放开我!你狗日们的为什么捆我?”挣扎不开,急得他直奔高儿。两个当兵的拖住他就要捆绑,见腾云死劲挣扎,就拿膝盖在他屁股上顶了两下骂道:“小兔崽子,再不老实,小心拿枪崩了你。”他们连踢带打费了好大的劲才把腾云捆住。马虎儿两口子先是说好话央求,看着不行,张氏干脆就跪到地下,抱住当官的一条腿磕头说:“长官你就行行好,放过这孩子吧!他年纪还小。”当官的头一扬、腿一撂把张氏甩开,凶声凶气地说“少废话”,回头又命令两个当兵的:“带上走!”这时候,马虎儿也着了大急,一个箭步跳到对方前面想要阻拦,胸腔上却挨了当兵的一枪托,打得他往后倒退了好几步,平时练下的拳脚功夫这阵子却不敢实用,只是站在那里气恨恨地说:“这叫什么世事?这叫什么世事?”夫妻俩人眼看他们把哭叫着的腾云连拖带拉带上走了,张氏上去硬拖,被另一个当兵的照她的小肚子上狠狠地踹了一脚,躺在地上哭得死去活来。门口围了一大堆看热闹的人,其中有不少女人都跟着掉了眼泪。邻居们把张氏从地上搀起来,边安慰边把她扶送回家。经过这次沉重的打击,马虎儿更加万念俱灰,有一段时期显得目光痴呆,见了人懒得说话,成天就钻在家里抱着两套古董书翻看。

马腾举在姨妈家已经两个多月了。腾云被抓去顶了缺,公家也再不追究他的事了。立冬后的一天上午,张氏让马莲来梁堡叫他回去。马腾举知道弟弟被抓走的事觉着亏欠,有点不好意思回去见家里人,加上他心里恋着英子舍不得离开,就对马莲撒谎说:“你回去告诉咱妈,就说我这些日子身上有点不舒服,等过两天再回去呢!”马腾举把妹妹哄骗回家,实际上他心里自有打算,眼看着没时间了,得尽快找个机会单独和英子谈谈,摸摸对方的心思。正逢农忙季节,村民们全在地里忙活,街面上来往的人很少。马腾举吃过午饭从姨妈家里出来,正好和到邻居家借簸箕的英子面对面碰上。刚开始两人都不好意思说话。相比之下,男人的脸皮较厚,还是马腾举先开了口:“唉!”英子已经闪自过去,听见“唉”声回过头来。马腾举红着脸说:“再过两天我就要回去了!”话说出去了,却越发显得难为情。英子心里怎么想他不知道,他只是觉得自己对人家说的这句话不明不白的,有点无聊,赶紧又补了一句:“你没去过我们村吧?”英子没有回答他的话,而是红着脸低声反问:“你回去还来吗?”马腾举说:“来是肯定来,但说不定多会儿才来。”从他们两人在厕所里相遇开始,又经小花和她妈的挑逗,马腾举便成为英子心目中的白马王子,心里老想着他,最担心人家对方没那种想法,而光是自己这边瞎费心思。她早就想和马腾举单独谈谈,却总是对不上合适的时机。这次在街上相遇,特别是马腾举主动和她打招呼,使她感到喜出望外。英子已明白了对方的意思,面对心爱的人,她却没有勇气表示自己的感情。英子怕人看见站了一会儿,就又低着头朝前走了。马腾举见这会街上没人,心想:机不可失,时不再来!紧走几步追上去,拖住英子的左手,把对方拉进他早已看好的一条巷子里。

巷内的尽头是一坐北朝南的院落,残缺不全的门楼上没有街门,因长期无人居住,院内杂草丛生,正面三间烂窑洞,两扇破门挂着一把锈迹斑斑的铁锁,东西房全部坍塌,只剩下左右高低不平的半截子围墙,院子中间扔着不少半头砖。两人走进院里,马腾举把英子紧紧地抱住说:“想死人了,想死人了,你这个小妖精,把人快要想疯了!”英子把簸箕扔在地下,一边挣扎着用手推他,一边低声嚷嚷:“不能这样,不能这样。”马腾举见英子不敢大声喊叫更加胆大,进一步伸手去摸她的乳房。英子挣扎不开,就狠狠地在他胳膊上咬了一口,痛得马腾举“呀”的一声,将手放开。英子转身正要跑时,马腾举手快又将她一把拖住。英子死劲挣扎着说:“放开我,放开我!你放开我,咱们好好地说!你要是不听我的话,我以后可就再也不理你了!”“好好好!我听你的。咱们坐下来谈!”马腾举把拖英子的手放开,又用身体挡住出去的道路。他见英子没心思跑了,才四下里寻找着,紧走两步,在墙根捡了两块墙砖。一块儿放到自己屁股下面,另一块儿扔给了英子。两个人挨着坐下,英子低着头问:“你真的明天就要走吗?”“嗯!家里人前两天就让我妹妹来叫我回去。”“你这次回去了,多会还来呢?”“往常我是过了大年才来看我姨的。”“那你平时就不能来吗?”马腾举说:“有你在这里,我何尝不想多来几次呢!只是没个借口不好意思来罢了!再说,我就是来了,咱俩约定不好还是没法见面。”“那不怕,我经常过你姨姨家去找小花。”英子想起她和马腾举在厕所里见面时的情景,接着说:“还有,我每天吃过早饭最肯去厕所。”马腾举笑着说:“那咱们说定了,你就蹲在厕所里等我吧!”“去你的!”说得英子羞了,不由得伸手推了一下马腾举。马腾举乘势将她的手握住。英子红着脸不好意思地说:“今天晚上村里演皮影戏,听老人们说很好看的。你不想去看看?”马腾举说:“如果你去看,我也就去看。”英子说:“那就说定了,咱们今天晚上都去看皮影戏,在戏场门口的石碌碡前碰头。”马腾举说:“好!我一定去!”英子说:“出来大半天了,我妈还等着用簸箕,我得赶快回去。咱们今天晚上在戏场见面吧!我前头先走,你等会再出去。”说完,拍了拍屁股上的土,提上簸箕先走了。马腾举随后出来,回家吃过晚饭,对姨妈说:“听说今天晚上村里唱皮影戏,我想出去看看?”一旁站着的小花说:“英子姐肯定会过来叫我。咱们一块儿走吧!”马腾举心里有鬼,就对小花说:“你在家等她吧,我先前头去占个好地方。”小花说:“真是不识人抬举!难道人家还非和你相跟不行?”马腾举对她说的话没有理睬,在院里提了个小凳子出去了。小花按平时的习惯,耐着性子等英子过来叫她,左等右等不见人来,去到对方家里才知道英子早已走了。

英子吃过晚饭收拾了锅灶,告继母说她要和小花一块儿出去看皮影戏。继母同意了,她就赶快找了个小凳子出来去到戏场门口。马腾举正站在石碌碡跟前东瞅西看,见英子来了,两人接上了头。他们一前一后相跟着走进戏场,选了个黑暗些的地方坐下来。这天晚上演的剧目正好是《梁山伯与祝英台》,看到热闹处,受戏中爱情故事的感染,两人的手不由自主地就牵到了一起。他们边看戏边说悄悄话,约定也要学戏中的人物,不论以后发生什么事情,今生今世两人的心始终要在一起,生死不离。看完戏以后各自回家,英子心里感到特别兴奋。继母见她回来,有点不高兴地说:“死丫头,这么晚才回来。让老娘也跟上你熬眼。走时告我说去叫小花,怎么也没去叫人家?我总觉得你今晚上有些不对,和什么人相跟着来?”“我出去正好碰上南头拉小过来叫我,她催着快走,说话间就把叫小花的事给忘了。”英子撒了个圆圆的谎,蒙过了继母。洗完脸脚,上炕躺在被窝里,英子翻来覆去不能入睡,脑海里老想着皮影戏里的故事,心里盼望着有一天,她和马腾举也能像梁山伯与祝英台,变成一对蝴蝶飞出去,飞到很远很远的地方,只剩下他们两人那该有多好!想着想着,恍惚他们俩真在一起变了,却没有变成一对蝴蝶,而是变成了两匹飞马,中间有一条绳子把他们连在一起。他们并排着跑,跑了一阵她就感觉到累了,跑不动了就由对方拖着跑。两匹马相互牵扯着,想要挣脱开停下来却又办不到,累得她鼻孔里喘着粗气,口中直哼哼。旁边睡的继母被惊醒,伸手推了她一把说:“死丫头,做什么噩梦了?”英子醒后翻了下身说:“没什么!”想起梦中的情景,她长长地舒了口气,还觉得浑身疲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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