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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葬我以风(2)

“这是您孙子吧?都这么大了啊,刚进城那会子才这么高呢。”大婶朝她的膝盖比划了一下,“这一眨眼都这么些年了。”

“呵呵,可不是。我也老喽,老喽。”爷爷似乎很开心,坐在树下的石碾子上说了很久的家常话。

老屋在村子的东头,用大青石垒起来的一圈围墙早已坍塌,地上稀稀疏疏长着草。有些失望,还有点沮丧,与我想象中的不同,太破旧了。爷爷开门的时候发现锁已经打不开了,我找来一块石头,连砸了数下总算把锁开了。

门推开后,一阵呛人的味道扑面而来,屋内的桌椅早已不成样子。爷爷站在我背后,微弱地叹了口气:“这么些年没回来,都这样了。”我难以体会老人此刻的心境,想必心里是酸涩的。我默默地把背包放到柜子上,提了水桶去外面的河里打水。

我把水桶掼入水中,“扑通扑通”溪水直灌入桶中。平静安谧的溪水被打破,泛起许多涟漪。这样,天上的行云和岸旁的花树也随之颤动起来,仿佛一起流动了。

“阿爷,您带我回来干什么呢?找着要找的东西了吗?”

“啊,来来来,帮我把这椅子挪挪。”爷爷往旁边闪了闪,“看这屋子里脏的,怎么住人!”

“哎呀,您歇歇吧,这屋子还能住人?我们又不回来住,就这样子吧。”

“怎么不能住!能的,能的!”爷爷冲着我直摆手,“我小时候,你爸小时候不都是在这里长大的,怎么住不得!”

“好好好,都由着您。”我也不再坚持,顺着爷爷把话接下去。

“嗯。把这儿揩揩……”

在村口拦了车。我看了眼村子里的人们,还有烟囱里被风扬散了的秸秆烟。

爷爷一句话也没说,把带来的收音机打开。山那边落下太阳,优美的斜线从山脚徐缓地延伸到遥远的山麓。山顶一片残红,夕阳隐约的天空将田野里油绿绿的庄稼的 整个样貌以灿烂的颜色清晰勾画出来。

爷爷似乎睡着了,手里握着收音机一语不发。夕晖把车内的人们都照得透明,全身都是红彤彤的光色。

父母是在两天后乘火车回来的,似乎这以后就不回去了,在外漂泊的日子总是很苦。下午六点多的时候我去火车站接他们。在路口拦了辆出租车,母亲拉着我的手说了好多话。

“这次我和你爸打算把两间房子收拾一下,好好地粉刷一遍。”

“为了房子的事?”我想应该是这样。

“嗯,指望到时候多分点儿。现在的房价这么高,靠我和你爸的那点收入……”

“你爷爷最近身体好吗?”父亲突然冒出一句,然而他没有转过头来,透过车前座的反光镜我看到他那张无表情的脸。

“嗯,还好。前天我还和爷爷去了老屋一趟,破旧得不成样子。”

“什么?你们回去干什么!”父亲急遽地把脸转过来。

“哦,没什么,只是打扫了一下。”我不以为意地回答,同时为父亲的大惊小怪而诧异。

“回去就回去了呗,你咋呼什么!”母亲别有意味地朝父亲瞥了一眼,父亲转过头去,慢慢地陷在座椅里,不知道想些什么。

城市隐约亮起灯火,浓厚的云层也没有褪去。我只是隔着窗看外面的雨,温度使得玻璃变得模糊,在用手指擦拭后更加分不清远近的建筑了。自然,雨下得更凶了。

我趴在桌子上写作业。城市里连着下了几场雨后,一天比一天热起来。

大约是远处工地上机器的轰鸣,最近总也安静不下来,这股澎湃不安的情绪逐渐在整栋老楼里漫延。这一层的十多家住户开始收拾起来,往日里堆积如山的杂物也归拢起来,只剩下日常生活里必需的炉子坚守着防线不被搬走。

而人们的心态也发生着变化,我无法具体表述,只是感觉中有所不同。

他们总是趾高气扬地从楼道里进进出出,也更习惯用斜斜的目光打量人;他们的眉目间开始沾染高档小区里人们的脾性,就连过那低矮的门时也都不再低眉侧首,反而更加雄赳赳地不可一世了。

昔日纵横交织的喧嚣被满楼里诡异的宁静所取代,人们都刻意营造出外在的“尊贵”气质,用以提前感受房子带给他们的虚荣。人与人之间交谈的神情中都洋溢着对于房子本身的欢喜,彼此间有着一种超脱于往日的客气与谦逊,却又都极有默契地绝口不提,仿佛自身的快乐来自于别的什么。生活如此平静。

我猜想,在那一扇扇闭合木门的背后该藏着多少暗暗窃喜的脸呢。

晚上吃饭的时候,大家话都不是很多,没多少共同的话题来讲。爷爷习惯端着碗,坐在他那张小木板凳上。他本不高,这样一来更是显得瘦小。房间里摆了张床,地上铺了凉席。我挂在窗口的小铜铃铛被暮色里的风吹得叮当作响。

母亲坐在我对面,时不时看父亲两眼。我注意过,今天下午父亲从外面回来后脸色就不大好。我不知道为什么,可也不想去问。他像极了爷爷,有点沉默,许多心事都放着。

“爸,尝尝这个!”母亲把菜搁到爷爷的碗里,又看看我说,“吃啊,不合口味吗?”

我不知道怎么说,母亲说外面大城市里的人都不大放味精了,所以今天的晚饭让我有点无从下口。我早习惯了吃爷爷做的菜,虽然油腻,虽然偶尔太咸……就在我低头喝汤的时候,母亲用胳膊肘撞了撞父亲,云淡风轻的一下。父亲转过脸看她,母亲把视线落在爷爷的身上,父亲却又低下头一言不发。母亲掐了他一下,他还是不作声。

“爸,我和阿明想和您商量点儿事。”母亲脸上都是笑,像天空里的浮云经不起风吹。

“你说。”爷爷把碗搁下,将手里的筷子摆好。

“那个,您也知道最近说是要拆迁,可通知又没下来。我和阿明呢,也有点考虑,说出来您听听看,合适不合适您说了算……”阿明这几年和我在外面也赚了几个钱,可要说多,往房子上一砸也就没几个了。这里是两间房子,如果真的拆迁的话,补些钱也可以换个小点的套房……

“我知道你们的难处。这样,房子小点儿,你们买个八十几平方米的也可以住,听说是两室一厅的,也方便。我呢,也老啦,没来由把一身老气带到新房子里去,过几天我就回老家去。这些年还是喜欢乡下的空气,养养鸡鸭的,这样你们回去也有个奔头。”

就像是演练过的,说台词般,爷爷把话都抛了出来。我望着爷爷,他的脸色没有太多的变化,和往常一样带着笑容。他干瘪的皮皱在一起,仿佛一搓就会破开。

我听清了老人的意思,原来就算是一套房子也是有代价的。突然间,有点难过,但或许又不是一点点。

从始至终,父亲欠着头不吱声。爷爷很长时间里也看着父亲不说话。我伸出手,在桌子底下悄悄地握住了老人瘦骨嶙峋的手,他看向我,笑容里带着让我难受的东西。

后来我才明白那种感觉并不只是单纯的难过能够解释清楚的,其中还掺杂着对于冷漠的痛恶与对自身无能为力的悲伤。

一觉转醒,天还没有亮,应该还是在夜里。夜里还是有风的,大约和最近雨下得多有关。我脑子里不断浮现出爷爷离开房间时的样子,他佝偻着身子,慢慢地拾起地上的板凳走出去。他的头发亮在电灯下,因而我可以看见那一根根分明的白发……“喂,喂!”地上突然传来父亲压制的声音,我以为他知道我醒了,刚想应答。

又觉得不是,便屏住呼吸不作声。

“醒醒!”父亲又摇了摇母亲。

“怎么了你,深更半夜的,发啥子神经!”母亲有些抱怨,回过去敲了父亲一拳。

“你还有心思睡?我睡不着,总觉得这样有些不妥,这样还不被人给看扁 了啊。”

“你懂什么!你儿子今年十二了吧,总不能以后还是三个人挤在一间房里吧。

再说,这话是你爸说的,我又没逼他!”

“可是,听那主任说,没这事儿啊,房子拆迁不到这里,我们这儿不碍事的。”

“你是真傻还是假傻,正好借这个机会,把爸的房间收拾一下给儿子住。你还真是罗嗦!你爸就你一个儿子,这房子将来也是你的。”……“睡觉,睡觉!烦不烦啊你!”母亲扑通一下转过身子,没多久,从地上传来她均匀的呼吸。显然是睡了。而父亲则翻来覆去,一直发出响动。

我紧咬着唇,不发出声音,然而心里已然流下了泪。

夜空深处已经泛白。凌晨四点多了,月亮浮现在云层里,太阳还没有上来,湿凉的微风从被窗子切割得窄小的天空里吹来。我从淡淡的天光里,看到楼下的旷野,旷野里有无数个低矮的板房一样的建筑,苍苍的零星散落着红的灰的屋脊。天背过脸去,无面目的阴阴的一片。原来罪魁祸首,是我。对过陈姨家的儿子放假回来,不过八九岁的样子,整日在过道里蹿来蹿去,东家逛逛西家看看的。然而现在的楼道里大家都关着门,只剩下门外的炉子里咕咕煮着东西。这时候出来的太阳,照在地上,像青烟般迷迷的蓝。

我嫌他烦,躲在房间里看电视。爷爷一大早就出去了,也不清楚他在干什么。

电视里正好放到1220987版的《红楼梦》,开头的曲子特别苍凉,让人心里也觉得阴恻恻悲戚戚的。

“哎哟!”出来一声响亮的铁锅砸地的声音,然后似乎是锅盖在地上滚了一圈。

“呀,没烫着吧?”是周伯的声音,“唉!可惜了,我刚熬的鸡汤!”

我没开门,坐在房里听动静。如果看不清人们的脸,有时候反倒很好。

“吱呀”——显然是木头刮过地板的声音。我想大概是陈姨开了门。

“你个小王八蛋,给我回来,人家的饭菜是你撞的吗!你是个什么东西!”

果然。

接着就听到陈姨儿子哭起来的腔调,我也在陈姨的语句里听到酸里酸气的意味。

“你这话就不好听了,怎么这么说呢?孩子也不能打啊!”

“哎哟,您哪,可别听错了,我也没说什么啊。到底是住好房子的人哪,说话都带着水平!啧啧!”

“哎!你这是什么意思!你儿子撞了我的炉子,我可说过他一句什么……”

不出意料,很快吵了起来。

然而奇怪的是,我很长时间也没有听到别人出来拉架,楼道里除了两人的指责与她儿子的哭泣,再没有别的声音。大家都早早地体验上了防盗门后的生活,不问事,戴上了一张冷漠的面具。很久后,我才听到爷爷的声音那样微薄地响起,在空旷的长廊里。

“有话好好说,邻里邻居的……”

爷爷回去的时候是个晴天。我跟在他后头直到楼下,他转过来看我,又蹲在我面前摸我的脸。我的眼里不曾有泪,哭不出来。爷爷从兜里掏出一袋巧克力豆给我,我只吃过一次,他便以为我喜欢。

“看看巧克力好不好吃。啊,听话。”爷爷满脸是笑容,他分不清巧克力与麦丽素,他分不清该放多少盐,他分不清网球拍与羽毛球拍。他一直告诉我,他以前只是个工人。然而我想,能天天站在冬日的冷风里等我回家的,只有爷爷一个人。

“嗯。”我不想说太多的话,我怕我会忍不住。

“走啦,想起爷爷了就回去看看,啊?”阿爷拾起地上的箱子,父亲在一旁赶紧提过去。

我点点头,然后跟在后面。他走在那条巷弄里,像一只大虾弯着身子从夹壁 里挣脱。小黄狗跟在后头吱吱呜呜,不断地用爪子撕扯爷爷卷起的裤脚,仿佛这也是表达难过的一种方式。

“我知道!”我远望着他的背影,看见茂密的杉树枝叶间的那个单薄身子一点点变小,迎着日光的方向变得模糊,直到消失在转角处。

再见。

我等待着房子,等待着搬迁。如果这座楼被拆了,我会有一个借口,会为我带来心灵上的救赎。希望是这样子的。

在许多年以后,当我看到这座老筒子楼依旧站在城市角落里的时候,我便觉得岁月像是一个幽默的先生般,用云淡风轻的语气嘲笑人们。

房子还在,只是更旧了。我又看到家家户户敞开的门,以及那张被时间打磨的脸上干涩的笑。那个夏天的狂热就这样消退了,筒子楼年复一年的衰老让我看到,这其中仿佛包含着对人生的讽刺和感伤,虚空中的一套房子就这样轻而易举没有挽回地打碎了生活。

我想,这可能只是一个玩笑。

作家对琚峰先生的拜访

文/琚峰。

“想必你还不知道我是谁,”一个身穿亚麻西装打紫色领带的瘦高男人走近,躺进沙发里,把双脚架在干净的玻璃茶几上说,“我是作家,是把你创造出来的人;而你是我正在写的作品里的一个人物——一个虚构形象。我使你存在。”

“知道。”我说。我完全明白自己现在的处境+++。他不是个疯子,尽管他具有一切疯子具有的特质。

他从口袋里掏出一根烟,指了指茶几上的打火机,用一种不容争辩的神态告诉我接下来我该做什么。

我惊魂已定,抓起打火机扔到他怀里说:“我不欢迎别人在我家里吸烟,云雾缭绕使我头疼。”

听到我冷淡而强硬的回应,作家有点气急败坏,夹着香烟的手抖个不停。

“令我惊异的是,你竟然会对我这样的不尊重。我大概要告诉你一些事实:

你的家人是我创造出来的,你的朋友、你的狗和八哥、你的老师、你的生活、你的一切通通都是我的创作。我愿意写多久,你的生命就有多长。我写你笑你就笑,我写你哭你就哭,我写你忧伤你就忧伤,我写你无聊你就无聊,我可以把你写成千万富豪之子,也可以让你出生在这个普通家庭里。你是木偶,我的笔就是操纵你及你 的命运的线,你之所以像现在这样活着,是因为我想借助你演绎一出精彩的戏。”

他看了看我平静的脸,又补充了一句:“你认为我所说的很荒谬?”

“不。我只是好奇,这个世界上除了我之外的其他人究竟是以什么方式存在着的。”

“你走在路上,有些人与你擦肩而过,你看了他们一眼,你觉得他们存在吗?

不,他们不存在,就像一棵树、一根电线杆、一座建筑一样,你和他们的人生毫无交集,对于你他们仅仅具有存在的可能性。这里只有一个你的世界,他们只是依附于你的存在而投射出的影像。当他们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存在的时候,一定是他们在你的生命里与你发生了某种关系,他们因此成为你存在的一部分。而这一切通通都由我的笔来完成。”

“也就是说,我是你笔下世界的中心。但无论如何,我还是只活在你的笔下。

我眼见的一切都是虚假,我耳闻的一切都是空虚?”我的语气中有嘲弄的意味,可惜他似乎没有察觉到。

“是这样的,也不全是,至少在我告诉你之前不是。”他的话多少有点让我觉得这是个阴谋。

“我会产生受骗感。”

“这与我无关。”他说话时鼻翼愚蠢地翕动。

我双手交叉在胸前,像呼气一样吐出一句话:“那么,你到这里来做什么?”

“你不必知道。现在我开始后悔把你的性格设置成这样毫无情感了。”他不满道,接着半晌无言。结结实实的沉默像一堵墙横在我们中间,冰箱发出细小而低沉的声音。

几分钟后,他大概是无法忍受厚重的空气,便干咳一声说:“其实告诉你也无妨。

事实是,我的灵感枯竭了。我没办法写出让自己满意的段落,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我写下的每一个字在我眼里都变得扎眼。不应该如此。因为我知道我是伟大的,我是天纵奇才,文学是我的使命。但是当我看到我的思维像列车停在断开的轨道前,我感到异常的痛苦。”

我想了想说:“你可以这样写:‘从此琚峰幸福快乐地生活着,没有疾病, 没有灾难。’我会很感激你的。”

他叹气:“你果然不能理解我。我是唯一能写出惊世作品的人,而你却要我自甘平庸,这是多么可笑啊。你真的什么都不明白。约翰·穆勒曾经把‘快乐的猪’

同‘痛苦的苏格拉底’做比较,照我看你就是那‘快乐的猪’——即使你快乐,但你甚至都不知道你为什么而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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