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尔阿洪在驿站等乌依古尔,他并不担心两人有失,修真者自有修真者的手段,他强行传授秘法,让另外一位巅峰修武高手阴魂附于乌依古尔身上,强行提高了乌依古尔的能力,怎么也会达到巅峰修武高手中的顶级,想必这会儿乌依古尔应该回来了吧。
人没等到,却看到一个沙妇,衣白如雪,似梦如幻。
沙妇身披雪白罗裳,一尘不染。耳垂坠着一片玄黄的美玉,发髻云松,一枚玉钗斜插在上,一举一动看起来都是娇慵懒散,却又妩媚迷人,沙罗织就的披帛隐约露出圆润的双肩,肌服白里透红,透着一股水灵灵的鲜气儿,美得简直惊心动魄,碎步走来,飘舞逸动。
奴尔阿洪忍不住口唇发干,举止失措。
“陛下说的没错,大运朝什么都好,女人也一样!自己有随从,还要自己夫人过来传话?那个懦夫不配拥有这样的女人!”
看着沙妇站在驿站里的模样,奴尔阿洪嘴角逸出一丝得意的微笑。他的目光,就像一头盘旋在空中觅食的鹰,而那一身月白衫儿的沙妇,在他眼中俨然就是草原上正在觅食的一只雪白、可爱的小兔子……
沙妇脸色微晕地低头道:“奴尔阿洪国师,我家老爷出去办事,先着我来通知国师,他一会儿就到。”
看着沙妇就要退出,奴尔阿洪笑道:“早听说高大人有位美若天仙的夫人,今日一见,果真如此。”
他一边赞叹,一边伸手去抓那高夫人的手腕,皓腕细细,吃他一抓,那沙妇吃了一惊,急忙一缩手,已自他掌中滑了出去,然后急急退了一步,微带愠色地扬起眉来。
这沙妇一双柔荑纤秀如兰花,奴尔阿洪感觉到指尖一丝仍余一丝滑腻,更是心大动,微带邪意的眼神中便多了几分灼热,他眉尖一挑,笑道:“高夫人,跟了我,难不成你还会吃亏?”
那沙妇满面羞红,说出话来却还是细声细气:“奴尔阿洪国师,请您自重,我家老爷可是大运朝的游击将军。”
奴尔阿洪傲然道:“那又怎样?不过是一游击将军而已!你可知道,我乃是……,这个,以后你便知道我是谁的。莫不如……就从了本人吧,只要跟了本人,一生荣华富贵还能少了你的不成……”
“奴尔阿洪国师!”那沙妇又羞又气,声调又微微有些高:“慧英夫家虽然比不上您尊贵,却是清清白白的人,奴尔阿洪国师乃是贵国的国师,怎能说出这样的话来,若张扬开去,奴家还要不要做人?奴尔阿洪国师,请让开,奴家要走了,请您自己在驿站等候高水。”
奴尔阿洪一听拂然不悦,怒声道:“高夫人,难道你以为,本人会缺女人?我看上你,是你的福气……”
“我、不稀罕!”沙妇针锋相对,慌乱羞涩之色渐渐被刚毅的神情所取代。
“你……”奴尔阿洪心火上升,一时忘了利害,当下就贴上前去,一把搂过沙妇,拼命地嗅着少妇身上的清香。
沙妇被他一贴,登时脑门发麻,两只手只顾抵在他胸膛上乱推,身子使命的向后退。
可她哪里及得上五大三粗的汉子,奴尔阿洪的一手摁着她的后脑勺,另一只手已经扣在她地上。
沙妇慌得不行,嘴里叫起“救命”,却被奴尔阿洪满是胡渣的嘴堵了上来。一时间有如流火飞窜。
门外其他几位图伦使者早就把驿站的兵卒给支了出去,犹自在那边嘻嘻的逗笑。
一阵扭打拼扯,沙妇被放倒在地,头抵着客厅的案几脚上,奴尔阿洪胡乱揪着也不知是什么挂披之类,扔到一边,三下两下,所有阻碍全让他扯剥干净。
沙妇快让他揉巴成一团,哭喊着,身体像蛇一样弓了起来,拼命地扭摆,只觉他一会支开她的双退往边上送,一会又顺她地胳膊,挤挤碰碰,像是夯东西一样不断拔弄。
奴尔阿洪却是被鬓发散乱,梨花带雨的模样逗弄的愈加兴奋,棕红色的皮肤愈加变得亮紫,一只手从沙妇后抽了出来,握住她另一团柔软,要把刺激越加放大!
连续百多次后,奴尔阿洪的身体霎地崩得紧紧,一股快意过电一般的让他后脑开始发麻,抖了几抖,一下子软了下来。
哭声渐渐弱了下来,纤细的身体微微抽搐,红肿的双眼却显得那么迷茫。
血,从沙妇的眼睛里流了出来。
“你可以跟我走,”奴尔阿洪擦了擦下面的污渍。
拿起一边的战刀猛地横在脖子上:“我诅咒你们国灭家亡!不得好死!”
“噗!”血喷了出来,沙妇的眼睛死死的盯着奴尔阿洪,脸上逐渐变得青白。
“哼!不知好歹!”奴尔阿洪一挥手,地上的沙妇如沙尘一般散去,骨肉俱无,“奇怪,乌依古尔怎么还没回来?”
“报……”一个身着图伦服饰的番兵冲了进来,浑然忘记了所要面对的是自己的国师,“报国师,方言回来了!”
“什么?”庞大的威压一下子覆盖了整个驿站,空气变得分外粘稠,让人喘不过气来,刀锋一样的寒气在威压覆盖内所有人的皮肤上丝丝的刮着,番兵一下子瘫倒在地,“乌依古尔他们两人呢?”
“回……回国师,”番兵艰难地回道,“乌依古尔当场死亡,阿不都不知为何,身上无一点伤痕,但也在战后死亡了。”
“嘭!”驿站内的桌椅在巨大的威压下崩碎,“滚!”
奴尔阿洪不相信方言能够在自己的算计下安然无恙,长叹一口气:“如此,你也不用想真的解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