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在现在影月失踪的当下,他们又怎么会突然提起要派专人过去与影月他们商讨开发案呢?
这个幕后之人会是谁呢?
“殿下,查尔斯来电。”正在阿瑟沉思时,希尔步履沉稳的走了过来,并鞠躬向阿瑟报告情况。
“什么事?”阿瑟皱眉。
“我们在罗马的俱乐部遭到不明人士的袭击。”
“不明人士的袭击?”这下,阿瑟的眉头皱成了蝴蝶结。“损失严重吗?”
“不是很严重,感觉对方像是在警告我们什么。”
“警告?”阿瑟眉间的蝴蝶结松开了,转而嘴角上钩,弯出一抹邪笑。
有意思,居然有人砸他的场,还只是警告,会是谁呢?
突然,眼光瞄向电视机,此时里面仍旧在报道者有关Asciu—gando—silel—acri—me公司的事。
一个奇怪的想法跃入脑海,这会是一个人吗?
那他的目标究竟是谁?
呵呵,邪笑变成了意味深长的笑容。
有意思,太有意思了,看来,是有人觉得他最近的生活无趣的很,特意为他找些乐子。
既然自己当真无聊,陪你玩玩儿又何妨。
想罢,阿瑟拿起一旁的电话,按出一串号码,“喂,是羽吗?是我……是这样的,刚刚看新闻,说Asciu—gando—silel—acri—me公司将派代表去喝你们一同协商西里斯小岛的开发案……恩……是……我想让你将他们去西里斯小岛的目的告诉我……是,我知道你们有合约……但是,就当是帮我个忙,有什么特殊的事情一定要告知我好么?好好……。我知道,事成之后,我会告诉你一个好消息的……是我说话算话……对对,好,那就这样,掰!”
阿瑟满意的放下电话,唇边是一抹惯常的邪笑。
呵,这次就让我将你那神秘的面纱掀开,看看你究竟是何方神圣。
“嗨,Darling!”
正当阿瑟出神时,一个戏谑的男声传来,顿时让阿瑟全身起了足足好几层疙瘩。
不用猜都知道是谁,阿瑟甚至都没有回头,只是一直胳膊抬起,将自己的额头撑住,然后逼着眼睛问道,“你怎么有空来了?”
“当然是想你才来的,怎么,Darling你难道不会想我吗?”身后的男声一扫先前的欢快,变得悲伤起来。
“唉,既然,你没有和我一样的思念,那我去找月月好了,她一定会很高兴看到我的,毕竟,我还送了她一件礼物呢!”
说完,男子转身就要走。
“你给我站住,你刚刚说什么?”阿瑟一把向那个男人抓去。
与此同时,伊娃在按摩浴缸里泡了一会儿,终于心满意足的从浴室里出来,一边擦着头发,一边往床那边走去,一股凉风袭来,伊娃顿时打了一个寒战,只见窗纱飞舞。
窗户怎么开了?记得洗澡前还没有开的啊?
伊娃皱了皱眉,要去关窗户,突然,床上的一个东西吸引了她的注意力!
“咦?这是什么东西?”
原本要去关窗户的伊娃,被床上第一个东西吸引了视线,走到床边,将东西拿了起来。
好奇怪的东西!
有些像面具,因为大小和脸部一样,有眼睛,右鼻孔(虽然比较难以辨认),而且后面还有跟绳子。只是,这个图案还奇怪,从来没有见过。似乎是一张人脸,因为有五官,但是全都是奇奇怪怪而且夸张的颜色!
这到底是个什么东西?
因为自己虽然不认识,但是却有一种莫名的熟悉感!
好奇怪的感觉!
拿着这个奇怪的“面具”想了一会儿,伊娃突然换上了衣服贼兮兮的笑容,向房间外走去。
英国的另一边怀特别墅。
阿瑟急忙上前,一把抓住那个假装要悲伤离开的男人!
“天!这是什么鬼东西!”阿瑟被吓到了,所以一下子跌坐在沙发上……因为没有料到这个人居然会是这副打扮,虽然知道,这个人一向都是这样……都是这样的不正常!
可是,有必要把自己弄成这样吗?
阿瑟仰躺在沙发上,“虚弱”的呻吟道,“我知道你爱国,我真的知道。”阿瑟说的有些咬牙切齿,“可是,有必要出门在外,都将自己弄成这个样子吗?”
希尔站在阿瑟的一边,看着那个被阿瑟一把抓住然后转过身来的男人,嘴角一抽一抽,肩膀也悄悄的耸动着。
天,忍得好辛苦!
只见那个男人潇洒的转身,居然是满脸的五颜六色!像一个调色盘一样!还是一个用力好久,都没有洗过的调色盘!
噢,不,这样说不对!
其实,这位男士,只是在自己的脸上画了些颜料而已,准确是说,是一张精致的京剧脸谱!
只是材料是他的脸罢了。
没错,这个无聊的男人,每次都是这样,总喜欢把自己的脸画成各式各样的京剧脸谱,让阿瑟不得不佩服中国文化的博大精深!
只是,原谅他吧,每次见到这家伙这个样子,他总有一种想扁他的冲动!
是他,是他毁了中国的国粹!
只是,这个男人却是不管别人如何想,自己悠然自得的坐在沙发上,“我知道你们都拜倒在我国极具特色的国粹……脸谱的魅力脸庞之下,但是,没必要这么夸张吧!”然后像大爷般的指挥着希尔,“希尔,去帮本少爷倒杯茶去,本少爷要喝庐山云雾茶!”
“额……”全本要离开为这位少爷泡茶的希尔大管家突然顿住脚步,有些僵硬的回头,然后弯腰至90度,很是抱歉的说道,“对不起,风少爷,我们这里没有您要的庐山云雾茶,只有大吉岭红茶。”
“那好吧,那就来一杯大吉岭红茶吧。”然后嘀嘀咕咕道,“怎么连个庐山云雾都没有,难不成每次来这里,还得自备茶水?”
阿瑟的头又低了低,没有说话。事实上,他的脸部肌肉,已经因为那个“变态”男人的话而扭曲的不成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