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喂喂,你不觉得这样太暧昧了吗?我们是两个大男人耶!把你的猪蹄给我拿开,恶心死了!”楚翔的手刚刚拉住传谷的手,他就一直鬼哭狼嚎似的大声嚎叫。
“闭嘴!后面跟着这么多手下,你如果不想丢人,就给我安静些!别这么聒噪!”
“什么叫我聒噪?我叫你放手,你没听到吗?”
“我叫你闭嘴!”楚翔现在一门心思想着冯旭会不会出事,哪里会多想什么,他根本就没打算放开传谷。
无奈传谷又没法现在真的和楚翔打一架,他只得任由着楚翔抓着他的手在空中一起一跃。
楚翔,等找到主子,你给我等着,我不把你碎尸万段我不交传谷!传谷狠咬牙在心里咆哮!他很反感一个大男人抓着他的手!
而且还这么亲密地在空中跳跃!
而跟在他们身后的那些手下,则是像没看见这两个人的互动,只是安静的跟在他们身后,如鹰眼一般的眸子四处勘察着,他们已经找了冯旭一天一夜了,可是还是没有丝毫的头绪。
连冯旭半根头发都没有发现,更别说找到冯旭的人了!
这段时间,楚翔已经派人给多皇帝,让他加派人手来帮助他。
多实一听到消息,便派了他最得力的手下将军来帮助楚翔一起找他的外孙!
现在他只有连栩枫这一个亲人还在世上,无论如何,他都不会让他出事!
他会帮助连栩枫夺回应该属于他的东西,而且,连栩枫还会得到南皖国,届时,他就是两个国家的皇帝!
“别走!别走……”冯旭无助的朝着远方呼喊着。
一袭金色长裙的女子根本就没听到背后男子的呼唤,她的身影越来越模糊,越来越模糊……
“母后,别走!别丢下我一个人……”冯旭大声呼唤着,他使足了力气想要去追,但是他的脚好像是被千斤般的重物拖住了,根本就没法迈开行走一步……
“母后……”只留下他一个人倔强的哭喊着,哭喊着……无论怎么样那个女子也不愿意回头看看他,也不愿意停下脚步等等他……
背后的疼痛感袭上心头,冯旭迷迷糊糊地感觉自己好像听到了孙迪的声音,他使劲地想要睁开眼睛,想要去拉住母亲离开的步伐,但是他就是没法做到。
他慢慢睁开眼睛,整个屋子乌漆墨黑的,根本就没有一丝阳光透进来,还有一股子霉臭味,“这是哪里?”因为他的眼睛有夜视功能,所以只是看到这屋子里什么都没有,很空旷。
他想要挣扎着坐起来,可是背上的疼痛感伴随着他的动作变得越来越剧烈,用手伸到背后想要探探,只是感觉黏黏糊糊的东西沾到手上,背后的衣服也是湿哒哒的,由此不难知道他受伤了。
他用手敲打了几下头部,使劲地想要自己回想起来这里是什么地方,可是就是没法想起来,之前发生的事情他是一点都想不起来。
他的注意力又回到了那个梦里,那个梦很真实,母后,难道是母后出什么事情了?
连栩枫不敢多想,可是他却不得不多想,之前那些残酷的事情慢慢重现在他的脑海里。
冷后的嘴脸,孙相的手腕,朝臣的糊弄……
一件件事情,一个个人影慢慢地回到他的脑海里,他的记忆停留在了孙迪带人在南边城外的山上刺杀他,然后,他就没有印象了……
同一个小院子里的另一面,离这个小黑屋最远的一间房,叶双坐在床上,下巴抵膝,双手环住小腿,双眸死死地盯着门口的动静。
自从下午被那个猥琐男人带到这个屋子里之后,她的心便忐忑不安,十分担心冯旭的安危,可是,她却什么办法都没有,她不知道该怎么去救冯旭……
所以,她只有这样呆呆的想办法,虽然她刚刚在孙迪面前说的天不怕地不怕的,可是只有她知道,在她的心里,她是有多么的害怕……
她不知道该去哪里找冯旭的人来救他,她不知道该怎么在这么多士兵的眼皮子底下救出冯旭……
若是在以前,她的身边至少有大批大批的保镖,她想做什么都不用害怕,至少她不是一个人……
后来有秦昊铭,这个不会让她陷入危险中的男人,做什么事情之前都会替她考虑好……
想到这里,叶双狠狠地拧了一下她的大腿,该死,为什么每次在遇到危险的时候,想到的总是秦昊铭?为什么他的影子总是在身边晃悠?
再说楚翔和传谷两个人在斗嘴的间隙,得到了手下来禀报的情报,据说他们的主子连栩枫被孙迪关在了距离云城百里的一个小山村里的一个农家小院里,只不过这个小山村有些特别,至于为什么特别,到现在还没有人能够解释清楚,外界只是一直在流传着,这个名叫龙虎山村的地方很特别……
楚翔一袭青衣站在山巅,传谷一袭白衣立在楚翔身边,一青一白,在这翠绿的山间,像是两头正要展翅翱翔的雄鹰,带着他们宽广的胸襟在这广袤的天空随意翱翔……
“就是这里么?”传谷一股放荡不羁的气息,他给人的感觉不像是一个人,就像是画里面走出来的一个天神,不在意凡尘,没有被世俗给染指。
“就是这里!”
“那还等什么?走呗!”
楚翔伸手抓住传谷的长袖,他不像传谷,他的职责就是保护连栩枫,而那些宽大肥长的袖子长袍不适合他,所以他的衣服永远都是紧紧扎起的袖子,一点都不拖泥带水,十分干练,“现在不能下去!”
“为何?多磨蹭一分,主子就越危险,不能再磨蹭了,况且主子之前被你刺激了,现在都过去了这么久了,还不知道到底是个什么情况呢,现在必须下去找他!”
因为之前连栩枫被楚翔刺激得头疼不止,传谷又点了他的穴位,所以现在连栩枫应该是任人宰割的状况,所以传谷才会这般激动,如果是以前,就算是人在他面前就要死了,他都不会着急半分,只是淡定的做着他该做的事情,因为只要是他认定不会没命的人,那么他的命便不会从他的手里溜掉。